5、Chapter Fou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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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那５个人的身上和随身行李里都没有发现凶器！？”
面对目暮警官的咆哮，高木缩了缩脖子回答道：“是的，他们谁也没有带类似冰镐的东西，而且机内有嫌疑的地方我也都检查过了，只剩下……”
他有些犹豫，不知是否该说。
“只剩下什么？”
“……这位尹陌小姐说什么也不让我们拆开这三个盒子，据她所说是很重要的东西。”
即使是存了私心对她，但是他有身为警官的职责，所以他必须如实以报。
“切！肯定里面藏着凶器还有什么好说的。”鹭沼不屑地撇嘴。
尹陌看了鹭沼一眼，眼中存着淡淡的警告意味，随即说道：“目暮警官，这是我朋友在我临走前送给我的礼物。她们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我到了日本才能打开。我可以保证里面绝对不会有什么凶器！”
“这可不行！不检查的话无法证明你的清白啊。”目暮警官有些为难，“还是说这里面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地方？”
“当然不是。”尹陌提高了语调，想想还是退了一步，“那么目暮警官你可以向我保证绝对不弄坏里面的任何东西并且它原来是什么样子放回去的时候也是什么样子吗？”
“我向你保证。高木你去检查，注意一定要当心！”
其实目暮警官也是动了恻隐之心，不然检查随身行李这种事应该是交给其他人去做而不是高木警官才对。
不一会儿，高木便回来报告：“目暮警官，已经检查了，并没有什么凶器。而且机舱内哪里也都没有发现……”
“离开过座位的真的只有他们几个人吗？”目暮警官再次向工藤新一确认。
工藤新一没有说话。
“新一……新一……？”一旁的兰有些担心。
“哼，真有趣。凶器不在机内的话就是还藏在凶手身上。”
我想那应该是犯人最后的王牌。
我一定会找到的，那张王牌。
在这巨大的铁鸟落下翅膀休息之前。
“什么！要我再调查一次！？把那４个嫌疑犯的身体和随身行李再检查一次吗……新一老弟。”
面对工藤新一的要求，目暮警官有些迟疑。
“恩，如果机内没有发现的话就是还藏在犯人身上，目暮警官。”
然而目暮警官见他一脸自信的模样，所以还是同意了。
×××
这次检查是由高木警官执手，而目暮警官和工藤新一还有其余人等都在一旁注视着。
“首先是立川小姐的行李——护照、钱包、手巾、化妆品、面纸、登机牌、墨镜、照相机、记事本、圆珠笔……看来还是找不到类似凶器的东西。”
“那只圆珠笔……”工藤新一出声询问道：“圆珠笔里面检查过了吗？”
“当然检查过了。”高木警官应道，“那么接下来是天野小姐。”
“护照、钱包、手巾、绒线帽、登机牌、照相机、化妆品、针线包、还有一些晕机药。”高木警官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要说锐器的话，只有针线包里的小剪刀和针了。那种犯案方式用这种是做不到的。”
“恩……那么接下来是鹤饲先生。”
“护照、登机牌、钱包、手巾、刮胡刀、毛巾、刮胡膏、支票、报纸。”
“鹤饲先生，你带着支票请问是想干什么呢？”工藤新一质疑道。
“……这个，本来是想去看看有什么中意的东西就去买下来，结果发现没什么收获。”
有点不对劲。
工藤新一注意到鹤饲先生脖子处古龙水的味道很浓，但是手上却一点也没有。
“原来是这样。……接下来是尹陌小姐。”
“啊？好。”
“护照、钱包、手巾、登机牌、ＭＰ４、口香糖。”
“只有这么一点？”目暮警官诧异地问尹陌。
她点点头，然后解释道：“因为是要搬到日本定居，所以其他的行李都是办理托运手续的。”
“哦，原来如此。那么最后的是……”
“拿去吧。”鹭沼重重地把他的行李丢在地上，似乎有很大的不满，“最后一个是我吧？”
“护照、钱包、手巾、相机、底片、手表、香烟、打火机、登机牌、还有晕机药。”
“你好像带了不少药？”目暮警官随意地问了下。
“因为我不太习惯坐交通工具，所以天野和千鹤都给了我不少，对吧？”
“是啊。”
“这个底片可以借我看一下吗？”虽然说是询问的口气，但是工藤新一已经毫不客气地从高木警官手里接过了底片查看起来，“里面的人物……好像是美国参议员迪克森先生啊。”
“喂！不要随便看别人的东西啊！”当事人相当不满地大叫起来。
高木警官也确认了一下，“真的啊，旁边还有一个女性。”
“喂，不要看了！”鹭沼大吼道。
立川小姐一下想到了什么，“那不是和大鹰的底片一样吗？”
“喂，等等啊！这的的确确是我的底片啊！是我和大鹰一起潜入酒店拍到的！虽然这……不如大鹰的照片明显。所以我想去报社那里把我的也卖给他们。”男子的说话声弱了下来，但是随即又胸有成竹地说道，“而且，如果要怀疑我的话你们先找到凶器再说吧。”
“嘛嘛，别这样……有意见等身体检查结束后随时洗耳恭听。”目暮警官摆摆手，示意他平静下来，“那么现在请大家和刚才一样依次进厕所去。女性由空中小姐来检查，男性由我们来做检查……”
此时的工藤新一已经独自走到被害者的座位前。
这里就是被杀害的大鹰的座位。从登机牌上面的座位编号来看，后面是鹭沼先生，前面是尹陌小姐，旁边是天野小姐，最里面的是立川小姐，然后隔一个通道就是鹤饲先生。
恩？这是……
底片的碎片！
为什么这个东西会在鹭沼先生的座位旁边？还有前面尹陌所说的话……
难道！？
“呐，新一，身体检查已经结束了，他们身上好像都没有藏着凶器……”小兰来到新一的身旁，看了看周围的人群，压低声音说道。
这样的话，就剩下……
×××
“看吧！根本没有凶器！”“竟然要我们脱两次衣服！”“请不要再胡闹了！”
尹陌看着其他几人气愤的表情，冷冷地说：“你们当然也可以不要配合。但是不配合的话会不会被认作为……”
她自认说话留了三分余地，在场的人也都不是没脑子的，所以很快便安静了下来。
“……怎么办？目暮警官。要找的地方都找过了……”高木疑惑地说。
“不，还有呢。”新一打断了目暮警官的思考，“要找的地方，还有一处！就是被杀害的大鹰先生的随身行李！”
听信了他的话，目暮警官一行人来到了行李架前。
“请问大鹰先生的行李是哪一个？”
“晤……啊！黑色袋子后面的那个……”天野小姐伸长了右手想要取行李，却不知为何在中途停止。
“怎么了？”
“没什么。”天野小姐收回了手，似乎想起了什么，“我突然想起之前听他说过的一件怪事。”
“怪事？”
“大概一个星期之前，他遗忘在摄影室的袋子被人用利器给割烂了。所以这个是为了旅行……”天野小姐说着便用左手把旅行袋拿了下来，“才新买的袋子。”
“或许是有人想夺取那些底片才会这样做的。”高木警官接过她递来的旅行袋，“护照、相机、底片盒、墨镜、３包香烟、钱包、毛巾、两本杂志、登机牌和手表。”
目暮警官用怀疑的眼神看了一眼站在他身后思考的工藤新一，“没有类似凶器的东西出现。”
不是吧？
工藤新一额头上滴下了汗珠。
“啊列？大鹰和洋……大鹰先生就是３年前获得日卖报社颁发的摄影大奖的那个人吗？”高木警官正翻看着死者的身份证，突然问道。
“没错。就是他大鹰和洋。”
“真的是他……”高木有些不敢置信。
“怎么回事，高木？”相对于他的态度，目暮警官的语气有些不好。
然而高木仿佛全然没有注意到似的继续说道：“就是那张在火灾现场里来不及逃生的母亲把自己的女儿交给云梯上的消防员的照片。”
“这件事和案件有什么关联啊！”“我们的嫌疑到底是洗清了还是没有呢？”
尽是些不耐烦的语气，但也的确在情理之中。
毕竟自己不是杀手，还要像嫌疑犯似的被一次次询问检查……
“但是在案发当时去过厕所的只有你们４个……”目暮警官看向了工藤新一，“是这个少年讲的。”
“哼！反正是这个侦探迷的小子没睡醒而看漏了两三个人吧。看他的样子好像读过很多书，学过点专业知识。不过这可是真正的杀人事件，和小说写的完全不一样。小孩子最好乖乖地回到座位睡觉去吧！”
鹭沼不屑的口吻以及新一的沉默让小兰有些生气，“新一，你都不会反驳他吗？”
工藤新一没有回答，他皱着眉头深思着。
这个案件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有凶器的话大家的证言也无法认可。
“你还是招供吧！你就是犯人吧！？这里的人明显就只有你在说谎！因为我看到了，这个小姐拿药的时候你并不在后面的座位上！”鹤饲先生还是一口咬定鹭沼先生当时不在自己的座位上。
但是鹭沼先生却也是绝对坚决地说他案发当时在自己的座位上睡觉，“你不要乱讲！”
“我没有乱讲。而且……而且和我在一起的……就是那个空中小姐！那个空中小姐也看到了！”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说谎，鹤饲先生还拉了空中小姐做证明。
耶？这是什么情况？
如果是这样的话鹭沼先生和鹤饲先生两人中必定有一个人在说谎。
但是究竟是谁呢？
而且工藤新一现在更在意的就是尹陌刚才所说的话。
难道是他遗漏了什么关键吗？
“他是这样讲的。这是真的吗？”目暮警官向空中小姐调查当时的真实情况，而高木警官在一旁做着记录。
“恩……因为这位客人在机内走动，所以我就叫住他了。然后他就叫我注意那个在禁烟席上吸烟的男人……”
“那么，那个时候这个男人在座位上吗？”目暮警官指着鹭沼先生。
“不，我觉得好像不在座位上面……”
“喂，怎么连你也开始胡说八道了！”鹭沼有些急了，攀住空中小姐的肩吼道。
“拿药过去的是你吧？”目暮警官转向另一位空中小姐。
“是的。”
“我的确是在睡觉对吧？”鹭沼匆忙地跑到这位空中小姐面前，迫切地询问。
“不，我记不太清楚了……”
“什么！”
如果说尹陌刚才说的话是真的……那么……
工藤新一走到空姐的身旁，“请问，你在拿药的时候该不会是……”后面的话是贴在她耳边轻声讲的。“有没有这种事情？”
“耶？是啊！我以为是我看错了呢！”
果然是这样。
不会错！犯人就是那个人！
这样一来除了犯人之外的证言、还有座位上面的底片碎片、厕所里难以理解的血迹、还有被害者那湿掉的口袋全部都可以解释了！
不过，为什么……为什么没有把凶器给丢掉呢？
难不成！？是无法丢掉？
如果丢掉了就知道这东西的主人是谁。
等等，我记得那个人那时……
“新一，目暮警官在叫你。到四周去看看有没有其他人去过厕所。”
“啊，对了，兰，你已经是高中生了吧？”
“当然拉。”
“那么，我想问一下……”
问这种问题，即使是工藤新一也免不了会害羞。
“耶？你你你……”
“快点回答我啊。我问这种问题也很不好意思的。”
“恩，是啊。大部分人都是这样的。”
“原来如此。原来是这么回事。”
“原来如此？你到底想通了什么啊？”
“我终于明白了。犯人杀死被害者的那张底牌。”
×××
“总之，在这里面行动最可疑的人——鹭沼先生，只有你一个！”
“错了，目暮警官。”工藤新一自信满满了走了过来，并且说道：“他并不是犯人。不在现场，他犯罪的可能性为——零。”
瞧见他的模样，尹陌终于安心地笑了起来，他应该是全想通了吧。
她坐在被害者的前座，所以某个人的手法恰好对于那时没有睡着的她来讲漏洞百出。
她当然看的出凶手是谁，只是凶器是她到现在也想不通的地方。
身上没有、行李中没有、飞机上该找的地方都找过了。
那么凶器究竟能够藏在哪里呢？
“太好了！不管怎么说这个案件根本与我无关！”鹭沼看到有人证明了自己的清白，连忙应声，之前的坏脾气顿时消失不见。
“不，不可能没有关系。”工藤新一否认了他的说法，“鹭沼先生，你被利用了！被那４个人之中唯一说谎的犯人利用了！”
高木警官思索了一下，提出他的猜测，“那么，是为了看被害者的情况到厕所去敲门然后说有回应的立川小姐在说谎吗？
“喂……”
还未等立川小姐反驳，工藤新一又说：“不！她并没有说谎！因为那个时候厕所里面真的刚好有人——和被害者一起的。鹤饲先生，就是你！”
“是真的吗？”目暮警官追问道。
“他为了找那个底片，用手伸入大鹰先生的口袋时发现自己手上的古龙水附在被害人的口袋里面，所以才会急忙洗手把古龙水给抹掉。然后用手巾将那口袋里的古龙水的味道给擦掉，证据就是他的手上没有古龙水味。”
目暮警官听后笑着对新一说：“这怎么可以成为证据呢？”
“不，他说的很正确。”鹤饲先生肯定了新一的说法。
“这是当然的。”工藤新一抬了抬下巴，“因为他想用带来的支票买下那个底片。”
“买下……？”目暮警官有些不解，视线转向了鹤饲先生。
鹤饲先生肯定了新一的说法，“是啊，我本来是想之后转手再卖给报社赚一笔。”
“那么真的是你！是你杀了大鹰！？”
工藤新一摇摇头，“不，犯人并不是他。因为他到厕所去的时候大鹰先生已经死了。对吧，鹤饲先生？”
“我听说他到厕所去，所以认为这是个交易的好机会。不过我敲门并没有反应，所以我就把锁打开，看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死了。当然底片也没拿到。”鹤饲先生补充答道。
立川小姐联想到她当初敲门时的现象，“那么回应我的敲门的人……”
“就是我。”
“你可别被骗了。这家伙只是随着那个侦探小子的推理顺水推舟而已。”鹭沼先生指着鹤饲提醒目暮警官。
“顺水推舟？没那么回事。”工藤新一皱了皱眉，鹭沼的质疑让他很反感，“厕所里有一些血迹，但是靠在上面的被害者的背部却一点血迹也没有。就是说不久之后有人进了厕所将被害者移动过，却没有告诉别人发现了尸体。移动尸体的理由应该是为了找那些底片。因为到处都找不到，所以他连口袋都没有放过。”
“原来如此。”“那么犯人究竟是谁？”
工藤新一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再次提出了一条令人不解的线索，“还要注意的一点就是天野小姐向空中小姐拿药的时候，鹭沼先生并不在被害者大鹰先生座位后面的这句证词。”
鹤饲先生仍然坚持他的观点。“这点绝对不会错！”
“都说了，我一直在那里睡觉！”鹭沼不耐烦地挥挥手。
“是的。鹭沼先生是在自己的座位上睡觉。——被犯人带上绒线帽还有眼罩！”说到这，工藤新一看向了尹陌，对她微微地一笑。
“你说什么？”“难道这个装扮是……”
“对，就是大鹰先生睡觉时的样子。犯人将大鹰先生杀害后没有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而是坐在鹭沼先生的旁边，把他打扮成大鹰先生的样子再向空中小姐拿药。为了让大家觉得大鹰先生还活着。”
“这个是……”“难不成……”
听了这样明显的话，如果还不知道工藤新一口中的凶手是谁那么他们这些年也白活了。
众人的目光看向了死者的女朋友天野。
“对，杀害大鹰先生利用鹭沼先生做人证的犯人就是你——天野小姐！”
“开玩笑的吧……”“天野……”
“也不能怪空中小姐看错，因为机内很暗，露出的部分也只有鼻子以上的部分。天野小姐趁空中小姐回去拿药的时候偷偷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然后用作呕的声音吵醒立川小姐。借用立川小姐来确认大鹰先生并不在自己的座位上。让立川小姐和空中小姐对大鹰先生在厕所的时间产生了错觉。”
“那么，我看到的是……”
“鹭沼先生在后面碰巧空着的座位。”
“但是，如果鹭沼先生旁边没有空位就不能使用这种方法了啊。”
“如果多买几张机票又没有取消，这样做就能成功。鹭沼先生从天野小姐那里拿到的是安眠药的话是不会那么容易就醒来的。而且绒线帽就在天野小姐的随身行李里。如果知道大鹰先生有戴眼罩睡觉的习惯就没有问题了。”面对众人的层层疑惑，工藤新一只是缓缓地解答。
“但是……如果那个时候空中小姐察觉到立川小姐并不在天野小姐旁边的话……”
“只要她将自己的毯子放在旁边盖住手提行李的话就可以假扮了。至于底片，用针线包里的小剪刀剪碎，然后丢到厕所里面从走了吧，所以鹤饲先生怎么也找不到底片。这样也可以让大家认为凶手的目的是底片，而不会怀疑到自己身上。”这是准确的回答，但回答的人却不是工藤新一，“呐，我说的没错吧？大侦探。”尹陌对着新一眨眨眼睛。
“啊，恩！并且那个时候沾在天野小姐衣服上的底片碎片就掉在她坐过的鹭沼先生旁边的座位上。”
她比他更早明白凶手用的手法以及凶手是谁。
但是，出于什么原因她没有告诉目暮警官而选择告诉了他呢？
这个答案即使聪明如工藤新一也依然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恐怕也就只有尹陌她自己才知道。
她对工藤新一有好感，这种好感也可以说是一种熟悉的感觉。
尹陌完全有理由相信是原来的「她」、也就是她还不是「尹陌」的时候认识工藤新一。
当然了，这也只是她自己的看法。
“去调查一下。”目暮警官吩咐高木鹭沼先生旁边的座位检查。
“是。”
工藤新一继续说道：“也就是说他的作案过程是这样的：在确认立川小姐睡着后，她就对大鹰说有事要告诉他，让大鹰先到厕所去等着。拿着放有麻醉剂的瓶子和手巾还有凶器到他等着的厕所去。然后趁他打开厕所门的时候利用擦有麻醉剂的手巾让他昏迷，在里面用凶器刺向他。然后用剪刀将底片剪碎丢到厕所里面冲掉，从外面把门锁上，再用刚才所讲的方法从厕所回来的时候让大家认为大鹰先生还活着。所以就有不在场证明了！”
“但是如果有人看到她从案发现场出来的话呢？”
“大概天野小姐在犯案的时候并没有把厕所的门锁上，这样即使有人要上厕所而把门打开，因为那个厕所很小，所以从里面用手挡住就打不开了。外面知道里面有人的话就会到别的厕所去了。”
“等等……既然你这么肯定的话那就应该有吧，能证明凶手是天野的证据！”鹭沼先生对于上述的推理仍然有些不赞同，他不相信天野会是杀手！
工藤新一浅浅地笑道，“凶器和证据都有哦。我想那些东西应该还在她的身上。”
“哈？你在说什么啊！天野可是接受过两次的身体检查啊！”
这话似乎是在嘲讽着警方的办事能力。
“那是就算检查也不会让人起疑，连金属探测器也会忽略的——女性特有的用品！”
“笨蛋，哪有那么碰巧的东西呢？”
身为男性的鹭沼自然是联想不到工藤新一所说的女性特有的用品，但作为女性的立川小姐却一下便反映了过来。
“女性特有……？”立川小姐似乎不能相信自己想到的事情，“难道……天野你……”
“那就是天野小姐在你胸前的内衣里的右边的钢丝！”
“哈。女人用那种东西能杀人嘛！”
“不，将钢丝前端磨尖刺入后脑，然后加上自己全部的体重，只要刺入颈髓部骨头间５～６公分的话，前端就可以到达颈髓，就算女性也可以做的到。大鹰先生后脑的地方除了致命伤外还有一个伤痕，那是没有刺进去的另一头滑出去的痕迹。天野小姐没有把凶器丢掉而是把它放回身上就是怕如果现场发现钢丝的话警方会知道内衣的一边没有钢丝的人就是犯人。”
“我知道了。天野再进行一次身体检查就行了吧！？”
“不行的，鹭沼先生。”天野淡淡的话却对鹭沼先生来讲是一个晴天霹雳。“如果这次再被检查的话就会被发现的。”
“天野……”立川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对，是我将和洋……因为三年前，他获得日卖报社摄影大奖的那张照片的关系。”
“你在胡说什么啊！就因为那张照片你们才开始交往的不是吗！？”
“对，因为有那张照片我才会对他有兴趣。竟然有人可以将夺走哥哥生命的那场火灾的惨状用照片如此地表现出来……”
“既然这样……为什么……？”
“火灾那天，他所拍到的照片不只是那一张而已！”天野的表情不再是先前的平淡，取而代之的是愤怒、仇恨以及……悲伤！“在他住的地方发现了很多！哥哥住的公寓开始冒烟的照片、还有火灾之前一片宁静的公寓大厦全景！照片一共有几十张！”
“难道……大鹰他……！”立川不敢相信她所听到的以及她猜测到的想法。
“……自己放火。”鹭沼先生同样也不能接受这样的真相。
“对，当我问他的时候他很得意地说了‘一直都等不到好的瞬间出现，所以我就要自己制造。’他这样讲……”天野终于哭出声来，她的内心是那样的悲伤。“不过，真不甘心呢。对于藏凶器的地方我原本很有信心的。”
“是那个时候吧……你那只伸直的手。当你要将手提行李拿下来时，你先用右手去拿，但停下来了。后来又用左手去拿……”这次是尹陌回答她的。“知道了凶器是什么我才想明白你那时动作的缘由。”
“是，所以我才会确信。因为拿出来的钢丝变了形，因此碰到身体后就不自觉地停了下来。”工藤新一补充说道。
“只是……只是因为这个动作？”
“一些很容易被忽视的地方就是最重要的线索，你那随意的动作让我看起来却是一种很可疑的行为！”
高木低声问。“警官，你注意到她的动作了吗？”
目暮警官无奈地笑了笑。“不，完全没有。”
原来是这样。
一直到现在小兰才明白。
之所以那个时候新一问她……
×××
“其实你也注意到了吧……”
“的确。但是我没有往这个方面想，或许始终是认为不太可能吧……”
有些事情，就算可以理解，也无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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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时候，我们用来支撑自己的竟是已经失去了的永不复返的东西。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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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①「我们用来支撑自己的竟是已经失去了的永不复返的东西」
这句话其实我本来是想让尹陌用中文对天野小姐说出来的、后来想想还是算了。
大家百度一下也查的到的。
就是有一点、我找了半天也没看到这句话到底是出自哪里的。
如果有哪位亲知道麻烦告知一下。
谢谢。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Chapter Fou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