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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未授翻3:该死的痛苦(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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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妮在比赛前避开了两个魔咒。第一个是她自己施展的出色护身符;第二个感谢纳威——他出其不意地抓住了跟踪她的克拉布和高尔,他了一个用令人印象深刻的双重昏迷把他们双双击倒在地。

      金妮和纳威一起用新创的魔法把德拉科·马尔福的两个追随者推进了两套空盔甲里,让他们暂时留在了里面。

      “最棒的是圣诞节快到了,”纳威笑着说,他和金妮欣赏着他们的杰作。克拉布和高尔已经不省人事,而且被金属底下的漂浮咒固定住,不可能被看见了。“他们可能会在头盔开始唱圣诞颂歌时醒来。”金妮也笑了,“这是季节性的。”她说,然后他们开怀大笑。

      过了一会儿,纳威把笑容收敛了一些,变得更加严肃了。“你最好明天就击溃他们。”他说。

      “别担心”金妮保证道,“我生来就是破坏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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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雪了。

      开始的时候天气还算温和——有一种温和的、近乎浪漫的慌乱——但随着比赛的进行,雪变得越来越厚。已经有一英尺或者更厚了。能见度很低,即使她的手套,已经被保暖咒环绕,也无法使她的手指远离和扫帚一起冻僵的命运。风呼呼地刮着;金妮几乎听不到讲解员的声音。她现在不知道谁赢了。如果事情继续这样下去,比赛就要被取消了。

      金妮不希望这种事情发生。

      我会找到你的,你这个混|蛋,她恶毒地想。她不确定她指的是哪个——金色飞贼还是马尔福。自比赛开始,她就再也没有看到过这两样东西,那是个现实问题。如果她找不到金色飞贼,她至少要为了梅林密切关注另一个探索者……尤其是那个该|死|的德拉科·马尔福。

      似乎是受到了诅咒他那声名显赫的姓氏的召唤,金妮发现了他。马尔福从天而降,冰冷的金发在他周围翻腾。他在五十英尺远的地方盘旋,但是即使在雪中,他的眼睛仍然闪闪发光。他嘲弄地向她挥手。作为回应,金妮用手势威胁要杀了他。

      然后她看到了它。

      金色飞贼夹在他们中间,一个在风中挣扎着飞舞的金色球体。它离金妮更近。更接近了。

      一阵狂风把它吹走了,向下吹去。

      他们一起下降。

      她离得更近,她知道自己飞得更好,但是马尔福的扫帚比她自己的快得多。继续,她想着,催促她的扫帚快点。她伸出胳膊去抓金色飞贼;马尔福也伸出胳膊去抓金色飞贼,几乎就在她身边。风在他们周围呼啸。她感觉不到自己的脸了。继续,继续……

      一切都是炽热的,明亮的白色,还有一个闪闪发光的镀金斑点。一阵狂风吹向她,金色飞贼,在一个奇迹般的时刻,直接飞进了她打开的手掌里。金妮发出一声胜利的叫喊,同时她听到马尔福愤怒地咆哮着,他的声音几乎在她耳边回响。

      然后他们猛地撞上了雪堆。

      看不出他们离得有多近;因为初雪的浓度使人产生误解,其明亮程度几乎是虚幻的。马尔福先下手为强,用他本来希望抓住金色飞贼的手抓住了金妮的魁地奇球袍。他使劲猛拉,把金妮从扫帚上拉了下来。然后他们撞上了雪山,翻了个跟头,头晕目眩地在彼此身上滚动,直到最后停了下来。金妮的扫帚从她手中飞了出去,而马尔福的扫帚被甩到一边,落在离他们几英尺远的地方,消失在雪地里。金妮仰面朝天倒在地上,马尔福的脸涨得通红,怒气冲冲,阴森森地压在她身上。

      由于积雪的作用,他们似乎都没有受到重伤——只是震惊和喘息。马尔福仍旧抓着她的长袍。尽管有肾上腺素、恐惧和头晕眼花的冲动,金妮还是微笑着抓住了金色飞贼。

      马尔福的眼睛看了一下,然后落到了她的脸上。她从来没有见过他看起来如此矛盾和愤怒——他显然想从她手里把它夺走,但他们都知道这不重要。金色飞贼有触摸记忆。

      她赢了。

      金妮想把他推开,但马尔福不肯让步。“滚开!”她对着风喊叫。她环顾四周,难道没有人注意到游戏已经结束了吗?

      马尔福抓住她的另一只手腕,把它压在地上,推进雪里。金妮意识到这突如其来的敌意,睁大了眼睛。他跨坐在她身上,她现在意识到了。他双腿着地,落在她的腰部两侧,现在他正把她按在地上,雪覆盖着双腿,没有人看得见。“你作弊!”他吼道。

      金妮瞪大了眼睛,被这个指控震惊得一时说不出话来。风在他们周围呼啸着,把一缕缕鲜红的头发吹到他的脸上。当它们鞭打他的嘴时,他退缩了,“你这个婊子!”

      这使金妮很快恢复了她的声音。“你输得毫无疑问!”她也尖叫着回应,“现在!让我起来,你个变态!”

      马尔福的表情阴沉得让金妮起鸡皮疙瘩。他俯下身子,把嘴凑近她的一只耳朵。风在另一边呼啸着,但是她听得很清楚,他低声说道: “你不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变|态,韦斯莱……但是也许我会让你看清楚。”

      他抬起下巴,他的脸离她太近了,太近了。金妮的心怦怦直跳,脉搏跳得厉害。

      哨声响起了,霍琦夫人找到了看起来像是金妮的扫帚,于是叫人暂停了比赛。马尔福从金妮身上滚了下来,立刻站了起来,他的长袍在他周围翻滚着,他大步走去收拾他自己掉下的扫帚。金妮爬起来,尽快跑向霍奇夫人,离开了马尔福。她把金色飞贼高高举起。

      “我们赢了!”她在风中尖叫。霍琦夫人看到了金色飞贼,尽管她被认为是公正的,但是裁判还是笑了。“我们他·妈·的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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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晚上,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里充满了欢乐。整整一年没有派对(没有什么值得庆祝的事情),所以这是一个值得欢迎的节奏变化。金妮喝了不少黄油啤酒,甚至还带回了一些弗雷德和乔治偷运来的火焰威士忌——他们把它当成母亲给她的抗头痛灵丹妙药寄给她。虽然赝品是无懈可击的,而且她能体会到他们对假包装细节的关注,金妮还是惊讶于酒精竟然通过了斯内普为霍格沃茨收到的包裹安排的筛选测试。要么是前魔药教授失去了魔法,要么就是这些天他只是忙于注意学校里每一瓶进来的无意义的药瓶。

      这很有趣,但是金妮发现自己整晚都在分心。她一直抬头看着入口处,每次打开画像让另一个学生进来时,她的心跳都会骤停。

      她知道这样做很愚蠢,但她还是有点期待他会走进来。当所有人都惊呼是金妮干的时候,他的脸上露出了喜悦的神情!当他最终走向她,抓住她,拥抱她,想要她,亲吻她时,他眼中的火焰燃烧起来。

      当然,那只是一个幻想,他从来没有这样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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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晚上在学校走路是鲁莽的行为,那么晚上在轻度醉酒的情况下在学校走路则更是如此。

      尽管如此,金妮还是这么做了,而且她一点也不在乎。他们打败了斯莱特林。还有,克拉布和高尔脱掉盔甲了吗?从那以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们,但话又说回来,她也没有积极地去寻找。她认为现在是一个彻底检查比赛结束的机会。

      但是她先绕了个弯。

      金妮沿着二楼的走廊吃力地走着,因为每天晚上,当她偷偷溜过那个胖夫人,无视画中那个审判者清嗓子的声音时,金妮总是会在那里结束自己的夜游生命。她正要经过洗手间,但突然听到有人说话,她愣住了。

      “你应该多来看看我,”桃金娘的声音从里面回荡出来。“你以前总是来……”

      金妮把她的背靠在墙上,就在门外等着。桃金娘在和一个人说话……?但是那是谁……?

      “不要告诉我该怎么做,桃金娘。每当我在这里你应该感到高兴。”

      我的天啊。

      “哦,就因为你回到了巅峰,你就没有时间再来陪我了?当然,除了你沉思的时候……”

      金妮的心怦怦直跳。他|妈|的马尔福在桃金娘的浴室里干什么?

      “好吧。我一点也不抱歉我来了。”

      该死的。

      金妮意识到自己的愚|蠢时,为时已晚。她低头看着自己,直到现在才意识到自己并没有施幻身咒的能力。该死的火威士忌,她脑子一片空白地咒骂自己。门打开时,她偷偷嗔怪她的哥哥们,她拔出魔杖,但为时已晚,她知道自己完蛋了。

      马尔福一走进大厅就看见了她。他盯着她,惊讶地皱了一下眉头,然后他的表情变成了怒容。“韦斯莱?”他厉声说,“你在这儿干什么?”

      “你在这儿干什么?”金妮回应道。

      沉默在他们之间延续了很长一段尴尬的时间。金妮用语言打破了沉默:“那是女厕所。”

      马尔福瞪了他一眼。“现在是两点半。”

      “你有一头金发。”

      马尔福看上去很困惑,怒气冲冲的表情闪烁不定。“我以为我们只是在陈述一些随机的事实,”金妮说,有点马虎地耸了耸肩。

      “好吧,在这种情况下,你是一个肮脏的血统叛徒,做出了非常愚蠢、危险的决定,”他说。他抽出魔杖,金妮也举起了她的,只是在她站的地方稍稍绊了一下。马尔福得意地笑了。“天哪,你喝醉了吗,韦斯莱?”

      “不,”金妮厉声说,“我——”

      有一道红光闪过,她的魔杖从她手里飞了出去。她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你和你的那个小俱乐部并不是唯一受过特殊训练的人,”他冷冷地说。他向前走了一步;金妮向后退了一步。“在过去的两年里,我学到了很多有趣的东西……让我展示给你看。”

      她试图躲避,但这并不是一个身体上的诅咒。马尔福喊道:“摄神取念!”金妮的脑子一片空白。

      完结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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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还是个孩子;她只有11岁,她的哥哥刚刚回到家,那个和他一起站在楼梯井底的男孩……金妮喘着粗气,躲了起来……

      记忆闪过,晃了一下,她突然坐到了桌子旁边……他又出现了,他刚刚嘲笑了什么,金妮愚蠢地把她的麦片粥打翻了……她的脑海里又一阵扭曲——金妮正在写一封情人节卡片,然后是一张康复卡片——她和他在一起,在密室里,苍白、颤抖,几乎没有生命,但是他救了金妮——

      金妮尖叫起来,突然她又回到了现在。马尔福仍然站在她对面,他的魔杖高举着,指着她的方向,但他看上去不再洋洋得意地报复了。他现在也站得更靠左了,看起来就像刚刚跳到一边。“无杖魔法,嗯?韦斯莱你还不赖。”他说。

      金妮瞪大了眼睛,她不知道自己施了什么魔法。“你他妈的想干什么?”她发出嘶嘶声。“你在干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看到……”

      “波特?”马尔福嘶嘶地说。金妮退缩了,好像他打了她似的。“因为这正是我想要的。如果这里有人知道他在哪里,那一定是你。如果你这么做了,我会查出来的。”

      当他再次举起魔杖时,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坚定的信念。金妮吓得不敢再说一句,她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就再次念道:“摄神取念!”。

      现在她年纪更大些,和迪恩在大厅里,他们的嘴唇紧闭着,这时他和罗恩突然在黑暗中转过一个角落……罗恩看上去很生气,但是他眼中的怒火却使她心神不宁……

      拉扯和模糊,他们在休息室……他走了进去,金妮走过去拥抱他,因为他们赢了,他毫不犹豫地把金妮拉到他身边,最后,他的嘴撞到了金妮的嘴上……

      金妮试图阻止记忆的流动,但马尔福一定是在练习这个,因为它们一个接一个地出现,不可阻挡……

      他们在湖边消磨了一个星期六的下午;他把她的头发拢到耳朵后面,然后俯下身去吻她的太阳穴……他们在有求必应的房间里,他的手在她的胸口上滑动,她在他的嘴里□□,然后,突然,他脸红得厉害,把手抽开,停了下来……

      我不能,我们不能,我……

      他们在陋居,他们在她的房间里,她从骨子里从心底里知道,即使婚礼即将来临,肯定还有时间来接纳他,但如果没有呢,所以她把他引诱到那里,用粉红色的墙围住他,在一扇关着的门后面,直到她那个操|蛋哥哥不得不毁掉一切——

      然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什么都没有了。

      当金妮再次跌入现实的时候,她跪在地上,浑身发抖。

      她的魔杖就在某个地方,近在咫尺,远在天涯。

      马尔福就在他以前去过的地方。他放下魔杖。寂静响起。在那似乎是永恒的时光里,金妮只能听到她的血液在耳朵里砰砰作响。

      “你以为……你以为我会知道他在哪儿?”她嘶哑着说。然后,趁马尔福什么也没说时,她大笑了。

      金妮哈哈大笑起来,声音又大又响;一种残忍但又吼叫的笑声在大厅里回荡。也许有人会听到。也许他们都会被留堂。

      “什么——为什么——你笑什么?”马尔福在她身上大声喊道。他看上去很惊慌。

      “因为如果你认为我知道他在哪儿,那你就是个白痴!”金妮喊道。她感到有点神志不清。该死的弗雷德和乔治!该死的美味酒精!“你以为他是写信给我还是怎么着?查看我的情况?他会告诉我他去过哪里?他根本不在乎我!”

      她知道这不公平。她知道他在外面冒着生命危险,做着他所做的事,成为一个英雄。有一个黑魔王在考虑如何解决他。金妮知道她根本不值得他优先考虑;他是巫师界的救世主。

      但这很伤人。

      知道他和赫敏还有她那个蠢|货哥哥在一起而不是和她在一起,真他·妈·的伤心。令人受伤地被知道,他把她抛在身后,让她留在这个该死的学校里。即使他这么做是为了保护她。

      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金妮的头埋在双手里,压抑了这么久,终于哭了。哭声震动了她的骨头,也很疼。她不在乎马尔福还在那儿,站在她身边,想骂就骂。她一点也不在乎。

      她只是受伤了。

      当她终于振作起来擦干眼泪的时候,她惊奇地发现他们两个不再是孤独的了。在马尔福身后徘徊的是桃金娘。她用悲伤的大眼睛盯着金妮,但是她什么也没说。

      马尔福似乎没有注意到她在那里。他放下魔杖,朝金妮走去,脸色变得僵硬起来。“你不知道波特在哪儿,”他说。

      金妮又发出一声哽咽的声音,介于大笑和抽泣之间。“快点继续看啊,你不是该这样吗?”她喃喃自语。她用袖子的后面擦了擦鼻子;然后瞥了一眼魔杖,想知道多快能把它夺过来。马尔福注意到了。他施了一个无声咒,魔杖滚得更远了。

      金妮皱起眉头看着他。“混|蛋。”她吐了口唾沫。

      “他没有告诉你他要去哪里,”马尔福无视她的侮辱,继续说道。

      “没有……你是听力有问题,还是只是慢了点?”她发出嘶嘶声。

      他忽略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她也用他自己的话来反对他。他面无表情地低下身子,单膝跪地,靠近她的眼睛,小心翼翼地握着他的魔杖,以防她决定像打麻瓜一样打他。也许他没有看起来那么蠢。

      “在他离开你之前,他甚至没有上过你,是吗?”

      金妮被这句话震惊得没有立刻生气。她只是瞪着眼睛,震惊地张着嘴,想不出任何反应。在走廊尽头,桃金娘用手捂住自己的嘴,看上去同样惊讶于马尔福会说出这么粗鲁的话。

      金妮又和马尔福对视了一眼。他看上去一点也不困惑,也没有生气,什么也没有。他的脸冷酷无情。“没有,”她发现自己在小声说话,这让她自己也感到惊讶。“……他……我们没有。”

      “那么,”马尔福平静地说。他用魔杖的尖端把金妮的头发拨到一边,这使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他的脸又离她太近了。他的左眼虹膜上有一个褐色的小斑点,他的睫毛虽然是半透明的,但是很长。

      “他是个白|痴。”

      他盯着她。金妮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她的脑海里挣扎着想弄明白他在暗示什么。

      他突然站在她面前。马尔福径直从她身边走过,边走边收起魔杖,把金妮留在大厅的地板上。

      桃金娘仍然在她面前盘旋,她的手臂做了一个大幅度的动作,就好像她在朝他走去的方向甩出去,然后又向后拉回来,就好像她在把他卷进去一样。然后她微笑着眨了眨眼。哭泣的桃金娘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就漂走了,消失在墙里。

      钓马尔福。

      多么多么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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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本不应该发生,但话又说回来,她不应该被抛弃。

      “我们还是会赢得奖杯的,你知道的,”马尔福擦着她的耳壳低语道。

      金妮推开了他,他在一片气泡和泡沫的海洋里漂走了。没有其他人在早上6点来这里……但是他们来了。

      “想都别想,”金妮拖腔拖调地说,“这一年还没有结束。在复活节之后,仍然有很大可能会发生一些可怕的、戏剧性的事情,破坏赛季的结束。如果幸运的话,还有我们的期末考试。”

      “嗯,就像食死徒冲进城堡,永远改变巫师社会的未来?因为那艘船已经起航了,宝贝。”

      金妮怒视着他声音中那屈尊俯就的咕噜声。“去你|妈|的,宝贝。”

      他微微一笑,又向她走去。“应该有人这么做,”他说。

      她讨厌他拉她的手腕,她让他拉;她讨厌他的皮肤在水里摩擦她的皮肤,使她的脉搏加速,她的心怦怦直跳,但是上帝,感觉任何事情都是美好的。即使这是一种疯狂的、形式的□□的仇恨欲望,即使它是德拉科·他|妈|的·马尔福。

      总比痛苦得要命要好。

      她知道他想要她只有错误的理由;因为男孩子都他|妈|的愚|蠢和好胜,他可能认为她是他可以秘密地知道的,他已经征服了她——或者他|妈|的曾经征服过什么——当他没有的时候。但金妮并不在乎马尔福脑子里在想什么。

      她抓住他的喉咙,把他推了回去,强迫他靠在浴缸边上。他的眼睛在冒火,但他还是允许了。

      “我他|妈|的恨你,”她说。

      他咧嘴一笑。他的眼睛闪闪发光,那里有一个褐色的斑点。“我知道,”他说。

      她狠狠地吻了他一下,那是一个粗暴的、要求苛刻的、充满了压抑的愤怒的吻。他们对彼此,对别人都充满了爱。为了他。

      “这真是糟透了,”她低声说着,把手抽开,把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他们的胸膛鼓鼓的,马尔福低声笑着,带着呼吸声。

      “他|妈|的闭嘴,再吻我一次,”他要求道。

      她感到愤怒和脸红,但她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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