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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1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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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里德尔日记一游的哈利和两个死党说了切茜娅和里德尔同时说过的,关于海格放出怪兽的事情。
“里德尔可能找错了人,”赫敏说,“也许是另外一头怪兽伤害了人……”
“等一下,哈利,你还记得当时切茜娅说的那个她的猜想吗?”罗恩突然问。
哈利眼睛也突然睁大了,赫敏皱了皱眉:“嘿,你们当时可没有跟我说切茜娅猜了什么!”
“蛇怪!”哈利大声说,“她说是蛇怪!”
“切茜娅是斯莱特林的后代,哈利能听到的她也一定能听到,蛇佬腔、逃跑的蜘蛛、石化、蛇怪!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赫敏突然向另一边跑去,哈利在后面大声问她要去做什么,赫敏头也不回的喊了一声:“去图书馆!我需要去确认一下!”
哈利和罗恩面面相觑。
另一边的切茜娅被她的男朋友强迫带来看格兰芬多和赫奇帕奇的魁地奇比赛,她托着下巴,听双胞胎你一句我一句的在说自从格兰芬多上次赢得了胜利之后,伍德如何如何兴奋之类的话,和由于训练越来越得心应手,或者至少不大淋雨了。
乔治感叹道:“我身上的衣服终于在一周里有七天是干的了——”
切茜娅:你们似乎忘了格兰芬多是从斯莱特林那里赢得了胜利的了。
双胞胎去更衣室换长袍的时候,她看到波特和罗恩一起走了过来,罗恩看到切茜娅打了声招呼,他很好奇切茜娅是怎样做到让他的父母对于她和弗雷德的恋情不置一言的。
“中午好,罗恩。”切茜娅和罗恩说到,旁边的波特点了一下头,进入了更衣室,切茜娅问:“赫敏呢?”
“她去了图书馆,说要去查一查……”罗恩迟疑了一下,但是还是说了,“蛇怪的事情。”
切茜娅点点头,换好鲜红色长袍的弗雷德和乔治从更衣室出来,和他们的小弟弟打了声招呼后,在罗恩敬谢不敏的眼神中,带着切茜娅去了赛场。
队员们在震天动地的欢呼声中走向了赛场。格兰芬多的队员们腾空而起,围着球门柱作热身飞行,正在一切准备就绪的时候,麦格教授突然连走带跑地穿过赛场,手里拿着一个巨大的紫色麦克风。
“比赛取消了。”麦格教授通过麦克风对着拥挤的露天看台说,“所有的学生必须返回本学院的公共休息室,在那里,学院的负责人会告诉你们更多的情况。请大家尽快离开!”
切茜娅看见波特和罗恩跟着麦格教授离开了赛场,她的眼睛沉了沉,这时,弗雷德和乔治跑了过来:“发生什么事了?”
她看了双胞胎一眼,咬了下唇,最后什么也没说:“你们先回格兰芬多吧。”
“那你呢,你要去哪里?!”弗雷德第一次这样有些咄咄逼人的问道。
他一直都知道切茜娅有自己的想法和心事,他不逼她说出来,尽管弗雷德知道切茜娅会把一切都安排好,但是他也会担心她的安危。他一直在等切茜娅主动的和他交心,把一切都告诉他。
可是切茜娅似乎都没有把他当做是可以依靠的男朋友,这让弗雷德感觉很沮丧。
“弗雷德……”切茜娅有些的担忧的开口,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塞缪尔从一边走了出来,打断了她:“西娅,我找到当年被袭击死亡的那个学生了。”
袭击死亡!
弗雷德心里一惊,看向切茜娅,他突然觉得这样让她再查下去,她怕是会受到什么不可预知的伤害,当他想要阻止她的时候,他听到切茜娅用他熟悉的、软软的语调,说着让他难过的话:“弗雷德,你先和乔治回格兰芬多,好吗?”
弗雷德感觉有些无力,他一拳打到了旁边的墙上,冷冷的说了一句:“好。”
然后大步流星的离开了赛场,乔治叹了口气,安抚了一下切茜娅:“我去看着他,你自己小心一点。”
切茜娅勉强的笑了笑。
弗雷德回到公共休息室的时候,正好听到麦格教授说到所有魁地奇训练和比赛都被延期的消息,然后麦格教授让他们找别人了解一下她刚刚说的话之后,离开了公共休息室。
由于魁地奇比赛和训练都被禁止的原因,伍德嘟嘟囔囔的坐到了沙发上,弗雷德听着伍德的声音更加烦躁,起身准备回寝室,乔治连忙跟上。
“已经有两个格兰芬多的学生和幽灵倒下了,还有一个拉文克劳和一个赫奇帕奇。”李·乔丹扳着指头数道,“斯莱特林们却都安然无恙?斯莱特林的继承人,斯莱特林的怪兽——他们为什么不干脆把所有的斯莱特林都赶出去呢?尤其是那个——”他大声嚷道,格兰芬多的人都点点头,在下面小声的交头接耳着,还有不少的格兰芬多用不善的眼光看向弗雷德。
“够了……”弗雷德走向李·乔丹,左手拉起他的衣领,右手握拳像是要打他的样子,“我说够了!”
乔治赶紧抓住弗雷德的手腕,低吼了一声拦住他:“弗雷德!”
弗雷德这才松开手,李·乔丹摔倒了沙发上,回过神来的弗雷德看见周围的格兰芬多都是一脸警惕的看着他。
公共休息室里突然安静了下来,弗雷德苦笑了一声,后退了一步,低下头声音沙哑的说:“抱歉。”
入口画像传来被打开的声音,安妮从外面进来,奇怪的看了一眼氛围怪异的公共休息室,然后对弗雷德说:“外面有人找你。”
然后跳下来大概听了一下离得近的小狮子说了一下事情经过后,对格兰芬多其他人说到:“我和切茜娅一起长大,我坚信她不是这样的人,如果有人依然怀疑她,那么,”她抽出魔杖,抬起下巴傲然的说,“就问一下我手上的魔杖。”
安妮在格兰芬多一向以女王著称,她的能力大家都有目共睹,切茜娅是年级第一,安妮就是雷打不动的年级第二。她在格兰芬多有一个实力不俗的小团体,以至于她在格兰芬多隐隐有成为领头的趋向。
她说完话后,格兰芬多都沉默了。然后她对弗雷德示意了一下门口,大大方方的说:“去吧,切茜娅在外面等你。”
弗雷德没有动,反而是乔治扯着他的胳膊要把他拽了出去,结果弗雷德甩开了乔治的手,大步的回到了寝室里。
在入口画像外面等待的切茜娅听去而复返的安妮跟她说弗雷德不会出来了,切茜娅情绪有些低沉,她扯了扯嘴角,垂下了眼睑,遮住她那双本该明媚的碧绿色的眼眸:“我知道的……安妮,金妮在公共休息室吗?”
“那个所谓的斯莱特林的继承人,又留下了一行字。就在上次那段文字的下边,写着:她的尸骨将永远留在密室。”
“金妮·韦斯莱。”安妮肯定的说。
切茜娅点点头,她手上的双面镜亮了起来,塞缪尔出现在镜子里:“过来。”
切茜娅收起来镜子,然后安妮就明白了:“你要去找那个密室吗?”
“是,没事的安妮,我可是斯莱特林的传人。”切茜娅笑,但是安妮看到了她眼中的担忧。
安妮拍了拍她的肩膀:“去吧,我相信你。”
目送切茜娅远去的安妮听到了后面入口处传来了响声,她转过头,看见弗雷德从里面钻了出来,安妮冷笑:“西娅已经走了。”
弗雷德脸色暗淡了下来。
从安妮那里得知金妮被带去了密室,而切茜娅去救她了以后,弗雷德想要去找她,但是安妮并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弗雷德和乔治坐在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的一个角落里,谁也说不出一句话。珀西派了一只猫头鹰给韦斯莱夫人送信,然后就把自己关在了宿舍里。
格兰芬多塔楼里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寂静,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格兰芬多们逐一回各自的宿舍去了。
弗雷德像是被石化了一样坐在沙发上,悔恨和不安紧紧包围着他,乔治也陪着他坐在那里,呆呆的看着桌子。
二楼桃金娘所在的盥洗室内,切茜娅赶到时,哈利等人已经下去了,塞缪尔困倦的看了她一眼,切茜娅皱眉:“你又用你的“能力”了?”
“一点点,没事的。”塞缪尔打了个哈欠,说到,“下去吧。”
两人顺着管子一路向下,由于塞缪尔先下去的,所以切茜娅下去时正好摔倒了他的身上。
切茜娅拿出魔杖:“荧光闪烁!”
然后她看见本来困得不行的塞缪尔清醒了许多,抽空用了一个清理一新后,他们继续向前走,然后就看见了洛哈特手里拿着一个魔杖对着罗恩和波特,举过头顶大声喊到:“一忘皆空!”
嘭!魔杖突然爆炸了,其威力不亚于一枚小炸弹。切茜娅看见躲隧道天花板上崩落下来大块碎石直冲着波特而去,她想也没想,扑向了波特。
一堵厚厚的碎石墙分开了五个人,哈利和罗恩通过一个小缝大声交谈,确定大家都没有什么事,只是洛哈特被自己的咒语反弹导致失忆后,哈利决定继续往前走。
“我可能……需要等一会。”切茜娅揉了揉她似乎是被扭到了。
哈利离开没多久之后,切茜娅看见福克斯飞了进来,在她的脚踝处落了滴泪水,切茜娅眼里发着光,摸了摸它的小脑袋:“你省一些……留给我做魔药好不好?”
福克斯:……
做完这一切的福克斯马上飞了进去,切茜娅缓缓站起身来,一边往里走一边在想怎么能从邓布利多那里弄点凤凰的眼泪和羽毛之类的,假如能弄点凤凰血可能会更好一点。
等她进去的时候,她看见波特跪在不知是否活着的金妮·韦斯莱旁边,身后一条眼睛被啄瞎的蛇正在向他冲过去。
波特在干嘛?!祈祷吗?!!
切茜娅差点被气炸了,“神锋无影!”然后她看到这个由自家院长发明的,威力极其大的魔咒只是把蛇怪打的后退一步,哈利也从分院帽中抽出了一把剑,从原地跳开了。
“你是谁?!”汤姆·里德尔紧盯着莫名出来的切茜娅,不善的说到。
“切茜娅·斯莱特林,”切茜娅看着里德尔一脸的震惊和怀疑,笑了,“你的信息该更新了,不过这样看来,你和主魂并没有联系,那我就……放心了。”
“作为斯莱特林的后代,你难道不想杀掉那些麻瓜巫师,为斯莱特林的辉煌而努力吗?!”
“不,我不想。”切茜娅冷漠的拒绝了他,顺手甩了一个“障碍重重”帮哈利挡了一下蛇怪的攻击。
然后,哈利用那把银剑杀掉了蛇怪,他抓住那根带有毒液的长牙,虚弱的跪倒在金妮的身边,里德尔暂时放弃了说服切茜娅的心,他觉得他的时间还长,现在他更想要的,是像一个胜利者一样嘲讽波特。
切茜娅淡定的拦住了他,将她刚刚捡起来的日记本丢给哈利,他没有半点犹毒牙豫的将手上的插到了日记本的左边,又在右边插了一刀,最后他合上日记本往封面补了一刀。
接着,切茜娅就听到一声凄惨的尖叫,一股股墨水从日记本里汹涌地喷射出来,顺着日记本淌到地上,双手捂着耳朵的切茜娅嫌弃的往后退了退。里德尔化成了灰烬,消失在了他们的眼前。
“这种叫声可真是一点也不斯莱特林的。”切茜娅小声嘟囔了一句。
金妮突然就醒了过来,哈利对她笑了笑,在金妮道了歉以后,安慰她说:“没事,一切都过去了,没事了,一会就拜托斯莱特林把你带回去了。”
看着一副大义凛然,即将就义的波特,切茜娅指了指飞进来的凤凰说:“我想,你应该知道,凤凰的眼泪可以治病。”
然后福克斯歪头在哈利的伤口上流下了几滴眼泪。切茜娅心痛的看着福克斯,觉得这个波特还不如牺牲了得了。
谁知道一只凤凰一生能流几滴泪啊!万一福克斯这一生不能再流泪了,她岂不是要提前把它送入涅槃?
觉得有些冷的福克斯紧了紧自己身上的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