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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十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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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他刚刚说什么？他说……爱？就在刚才他用了月读之后？知道他是这场战争的罪魁祸首之后？
“即便是，现在的我？”斑不敢置信地问道。
“你是宇智波斑啊，忘记了吗？”鸣人附上斑紧捏成拳的双手，道:“我认识的斑，是一个人一直期盼世间能真正和平，消除一切纷争，并一直努力着的斑。”
斑的情绪在剧烈波动，只是掩藏在面瘫脸下，只看得出他颤动的双眸。鸣人在肯定他吗？这一切，月之眼，他能理解吗？
“然后我要说的另一件事。”鸣人笑着问道:“如果月之眼发动之后，全世界的人都陷入了梦境，然后呢？你准备做什么？”
这笑容不是肯定，而是责问。斑的目光四下撇了撇，道:“我身为无限月读的发动者，甘愿清醒着受苦……”
“那人们挂在树上不会老，不会死吗？神树会提供供养所有人的力量吗？哦，神树是自然查克拉，那么自然查克拉用完之后呢？”鸣人继续眯眼笑着，不过他感觉到手掌下斑的双手颤动的厉害。
“那个……嗯……”斑的目光飘得更远了。
“你也不知道吧。”鸣人继续笑道:“那老一批的人死去，还会有新生的生命降临到这个世界吗？如果没有的话，人类是不是灭绝了？”
斑:“……石碑上没写……”
“当然没写了，因为那个石碑本来就不是用来介绍无限月读的。”鸣人的笑容收起，一手拍上斑的肩膀怒道:“忍术的结果是啥样的都没搞清楚，施展什么啊我说！”
那边还打的热火朝天，这边却已经聊起来了。鸣人在背后给不远处的奇拉比和阿八比了一个没问题的手势，奇拉比转头就走，并不想看到面前两个促膝而谈，和战场格格不入的人。
那边的带土压力剧增，然而在烟尘背后看到那两个人影，他立刻扭过头，不想看了。斑是指望不上了，本来也没指望他，自己干吧。
“所有被神树缠绕的人，最后都会变成白绝那个样子？”在听到鸣人见过六道仙人之后，斑的神情便改变了不少，而在听到无限月读的真正目的是复活一个远古时代的神时，整个人都有些崩溃。毕竟他死去活来奋斗了两辈子，忍受了长达五十年的黑暗之苦，就是为了月之眼计划。现在突然告诉他，那并不是实现他愿望的忍术……
“斑，斑！”鸣人拍了拍斑的侧脸，将他从自己的思维中喊出来，“理想错了没关系的，现在还来得及改变我说。”
斑第一次在秽土转生状态时解除了写轮眼，他望着鸣人，道:“那个时候你抓住的黑色物体，就是改写石碑的罪魁祸首对吗？”
“啊，是的。放心，他被关在一个绝对逃不掉的地方，战事结束之后，就将他和十尾外壳一起封印。”鸣人以为斑在担心黑绝会逃跑。
“这一点我不担心。”斑阴冷地说道:“只不过……还应该在封印前让他品尝一下宇智波的愤怒。”
看着似乎恢复了常人的情感，不再平静地仿佛与世界脱节的斑，鸣人暗自松了口气，摘下一直挂在胸口的玉牌，道:“你说用这个可以让宇智波完成一个不影响宇智波的任何事，但是现在的宇智波一族已经名存实亡，我许任何愿望都不算损害宇智波的利益吧？”
他竟然还留着……斑看着那块玉牌，仿佛穿越了时光，再次回到了那间简陋却温暖的小屋。没人知道，鸣人对于他来说意味着什么，连他自己都是在万花筒开眼之后才明白的。
“我希望，你能留在我身边。”鸣人道，“真是的，说得我自己都不好意思了我说！但是和斑在一起，我觉得很安心，就像见到爸爸妈妈时一样。我知道，我已经把你当成了自己的家人，那种感觉和其他人都不一样。啊……我解释不清楚啊我说！总而言之，我想一直和你在一起我说！”
“那么，我也一样。”向来有话直说的斑这次不逃了，他伸手拥抱了鸣人，道:“这个委托，我接下了。”
另一边，卡卡西，凯配合八尾正在与带土苦战，然而卡卡西的消耗实在太大，被带土抓住了机会，差一点将他吸收进了异空间。正在此时，一道蓝色的雷电从天而降，逼得带土不得不虚化躲避。
“斑在哪？！”雷影背着土影第一个赶到战场。原来因为斑急着赶过来，直接开了大招，但是大招的精准度不够，只是把五影埋了起来。五影整顿之后，立刻赶了过来。“那边吗？”
看到斑蓝色的须佐能乎，雷影的目光自然转了过去。斑站起来挡住了刚才雷影那一击激起的碎石，嫌弃地皱起眉头，“雷之国还是这老样子，都是一群毛毛躁躁的小孩。”
“什么！”雷影顿时怒了。
“等等雷影，那是……”土影注意到斑背后还站着一个人。
“稍微友好一点啊，斑。”鸣人捂着脸站起来，即使已经说通让斑协助自己，可是这张嘴可真是不饶人，这么语言攻击队友真的好吗？
……鸣人？？
五影抵达战场，只看到鸣人抓着斑的袖子，站在斑身后。这场面，可比发现阿飞是带土可怕多了。
“那个，别这么紧张，斑现在是队友了。”鸣人上前一步，挡住了一群人注视斑的视线。
“什……什么？鸣人，你在说什么啊！斑怎么可能会帮助我们？”从小耳濡目染，贯彻了斑是大魔头思想的纲手完全没法接受。
“鸣人，你确定这不是斑的另阴谋吗？”土影更加不敢相信，连联盟书都能说撕就撕的斑，怎么会帮助他们。而且刚才那完全体的须佐能乎，如果不是急着赶路，五影都会死。
一群人还没从斑突然倒戈的消息中回过神，那边火焰结界里魔像的嘶鸣却惊醒了鸣人，“遭了，把那玩意忘了。”
……这是可以被忘掉的？
鸣人瞬间开启了九尾模式，一个尾兽玉将结界打破，远远推开了魔像。
“没用的，十尾复活一旦开始，就无法停止。”斑站在九尾查克拉里，并不理解鸣人的做法。
“我只是想把它推远点，以十尾的力量，近距离对我们可没好处。”鸣人对着另一边喊道:“十尾就要复活了，做好战斗准备！卡卡西老师和浓眉老师过来，我给你们恢复！”
“啊？啊。”突然被点名的凯背着卡卡西跳进了九尾的查克拉里。
“让这个家伙站在我的查克拉里很不爽啊。”九喇嘛实在忍受不了斑在他边上的事实，就连鸣人和斑的事他也是刚刚才知道的，在精神空间里差点把鸣人吼死。
“哦？你有意见吗？九尾？”斑冷笑一声。
“我说，十尾就在前面，你们能不能先别吵架？”预感过这个情况的鸣人无奈了。
斑又道:“十尾又不能被杀死，你不是会封印吗？”
“封印之前必须回收你的轮回眼啊，不然跟没封有什么区别。”鸣人又一次觉得棘手了，因为十尾的查克拉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可怕，再加上会虚化的带土，简直比抓黑绝还麻烦，“斑，你比我更了解带土，能想到让他放弃无限月读的方法吗？”
斑撇过目光，道:“那个小鬼啊……谁知道啊，直接打趴下就行了。”
“你能不能认真点！”
烟尘散去，十尾巨大的真身显现了出来。比想象中的……丑多了……而且似乎不是完全体。
“他不会成为人柱力吧？”鸣人看着巨大的十尾，有些紧张。
“不会。至少现在，他不能。”看着已经在十尾头顶就位的带土，斑用须佐能乎的查克拉包裹了九尾，防范这对面的突然袭击，“带土唯一的执念就是创造一个有……嗯……琳的世界，不排除他现在就想施展无限月读的可能。”
“连你都倒戈了，他不会那么没脑子。他可能会借用十尾的力量削弱联军。”九喇嘛道。
这话才说着，十尾的嘴巴就张开了。
“我去！”鸣人立刻控制着九喇嘛闪避，顺便将五影也捞了进来。
斑击中精神加固了须佐的外壳，道:“躲不开，硬扛！带土身上有标记吗？”
“没来得及。卡卡西老师！”鸣人在将人捞进来的时候就恢复了他们的力量，此时的卡卡西终于不用为查克拉发愁了。在十尾的冲击波过来之前，一个作战计划便拟定好了。
“十尾的力量果然强大。”即便有须佐能乎加固，九尾还是断了两条尾巴。而九尾前面的牛鬼整个都没了，只剩下一根断尾还在原地。
雷影一怔，“比！”
“别紧张。”鸣人摆了摆手，“现在应该思考的是怎样限制十尾的行动，在回收带土身上的轮回眼之前，如果放任十尾破坏，后果不堪设想。”
九喇嘛听六道将这些听得最多，赞成道:“确实，据说六道当初和十尾对战，毁掉了半个世界呢。”
“柱间的明神门说不定可以抑制十尾的力量。”斑突然想起来他和柱间一起抓尾兽的时候，“束缚住尾巴，尾兽的力量就会减弱。”
“你会吗？”土影问道。
“这是仙术，我记得结印也用不出来。”斑说道。
“我可以提供仙术查克拉，不过你控制不住的话会石化的。哦！失败了……”鸣人看着被打飞的阿八就知道，将带土轰下魔像的计划失败，他立刻让九喇嘛奔过去接住被推回来的卡卡西，又接住炸飞的阿八。这下子，维持了许久的九喇嘛形态终于还是崩了。
“啊，用的次数太少，果然持续不了多久。”鸣人叹了口气，不过他争取的时间已经足够长了，联军大部队即将赶到。
斑在落地之后便挡在鸣人面前，坦然地接受带土审视的目光。
“鸣人，你知道你面前的这个男人这么多年都在做什么吗？无限月读是他告诉我的，四战的计划，包括九尾的抢夺计划都是他告诉我的。即便如此，你也愿意相信他吗？”带土带着无限恶意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