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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这句俗语到底怎么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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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上,
“各位乘客,您现在乘坐的是APTX-4869客机,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请您系好安全带....”
“小风呀,猜猜我是谁?”我笑嘻嘻的一只手拿着新代言的变声器,一边说着话。
“世界第一大白痴——斐畅。”田风趴在被窝里有气无力的回答。
“呵呵,”我把变声器放在兜里,又接着说,“小风呀,你要是把那个白痴改成帅哥,就可以证明你的智商还算个正常人。”
“哦,帅哥。”田风依旧有气无力地说着。
“你怎么了?”我低头看了看表,“你那儿应该是10点多了吧,你没睡醒呀?”
“哎——,”田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哥们儿,等你回来再说吧。”
“哦,好。”我正准备挂断,看到旁边司徒姐手上拿的报纸,无意问了一句,“你小子不会失恋了吧?”
“啊——”田风从床上跳起,对着话筒大喊,“斐畅你不要脸!”
“啊?喂?喂?风?喂?”我把手机放下,“这死小子发什么疯。”
“还不是你多嘴。”司徒仪看着报纸说着,“先不说这个,看看你右边。”
“呃?右边?”我转过头去看....
美女耶,虽然没有我现任女友Amelia漂亮,不过眼睛大大的很可爱。
我把墨镜摘下,微笑着对她说:“有什么事吗?”
“啊,啊。”空姐的脸一下红了,结结巴巴地说,“呃,呃,您是斐畅吗?不不,呃,我是说请您不要在飞机上用手机。”
“她在你身边站好长时间了,”司徒仪翻了一页报纸,“从你打电话的时候开始。”
我抬头看着空姐笑着说:“不好意思,下次我一定注意。”
“嗯,嗯。”空姐一会儿摇头又一会儿点头,最后红着脸跑开了。
“呐,司徒姐,你看她多可爱。”我把头向前凑了一点,看见几个偷偷看我的空姐,微笑一下,全都红着脸转过身。我回过头看到仍在看报纸的司徒仪,“司徒姐,你也要有女人味一点嘛。”
“啪!”司徒仪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手中的报纸往我脑袋上拍了一下,又整理好报纸看了起来。
我揉了揉被拍的地方,知道司徒姐没使劲儿,但是....“真的好痛呀。”
“该,叫你拈花惹草。”司徒仪放下报纸,戴上眼罩说,“快回国了,你让我省点心吧。”
“哦。”看着睡着的司徒姐,还真佩服她,能睡着这么快。
都忘了自我介绍,我叫斐畅,24岁,身高187CM,老爸是一名写了几十年书,但仍没出名的作家,老妈是一名国际发型师。我是亿樱集团的艺人,19岁出道,当时是亿樱集团的董事长体验生活——坐公共汽车,在车上钱包被人偷了,那小偷也挺倒霉,正好逃跑的时候从我身边过,我一伸手就把他抓住了,这件事之后,董事长特别感激我,说要满足我一个愿望,当时我觉得他特像“灯神”,我觉得录音室挺有意思,就说让我参观一下他们亿樱集团旗下的录音室,结果,刚到录音室,就碰到我现在的经纪人——司徒仪,此女一看见我就不让我走了,非让我签约不可,最后,趋于这个女人的淫威之下(咳咳,别想歪了,她是假心假意的让我喝了许多亿樱集团出的饮料后,不让我上厕所),我签了约。出道一年后,据调查,全球30%的女性想嫁给我,50%的女性想找像我这样的人结婚,63%的男性想砍了我(因为我的原因,导致大部分女性觉得自己的男友不够完美)
几个小时后,机场门口,
“司徒姐,你真不让我送你呀?”我趴在司徒仪的车窗边问道。
“手,”司徒仪把我搭在车窗上的手打下来说,“快点回家,一会儿媒体该来了。记住后天有通告。”之后,开车扬长而去。
“斐畅。”田风幽灵一般的突然出现在我身后。
“你干什么啊!”我看着田风说,“吓我一跳。不过话说回来,”我拍拍田风的肩膀,“你在飞机上挂我电话,我还以为你不来接我了。”
“呼——”田风顶着两只黑眼圈,突然抱着我,哭着说,“畅,哥们儿我失恋了!畅,那是我最爱的人啊!畅,我不想活了!畅.....”
看着此男这样,我敢断定他现在一定神志不清,于是,我回抱他说:“不哭哈,哥哥带你去看电影去。”
我带好墨镜,拉着田风往机场附近的电影院走。同时,大街上上演了奇怪的一幕:一个戴墨镜的男人,拉着另一个哭哭啼啼的男人在逛街。
“风,你别哭了。”我不好意思的向周围瞅瞅,“别人都在看。”
“唔,唔,”田风抽泣着,“你嫌我麻烦,呜呜..”
“哎呀,你这个白痴!”我加快脚步,走到一家电影院售票处,“两张电影票。”我说着从兜里掏着钱。
售票员推出来两张票,“730。”
“哦,730。”我数着钱,“哎?不对吧?!两张票730?!”
售票员看都不看我一眼,说着:“没票了,你爱买不买。”
回头看见田风仍抽泣着,“好,我买!”拿过两张票就冲进电影院里。
摸黑找到座位,“我们不适合,还是,分手吧。”电影里传来这样的台词。
“呜呜呜呜...”刚刚平静下来的田风又哭起来。不过还好电影院的许多人也感动得哭了起来,我们这儿还不算显眼。
“哎哟,真是的,这什么破电影,”我抬头一看。“呃,这不是我新拍的《即使不能相恋》吗?!糟了,”我偷偷瞄了一眼田风,自言自语地说,“这可是典型的悲情剧,最后男主角还为女主角自杀了。”
“啊?你说什么?”田风泪汪汪的看着我。
“嗯,我是说,你别伤心了。”我揽过田风的肩,“一条腿的女人不好找,三条腿的蛤蟆不有的是嘛!”
“啊?□□?”田风惨兮兮的看着我。
“啊,不是不是,我口误口误,咳咳,”我重新说道,“我是说,两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三条腿的女人不有的是嘛!”
“三条腿?”田风又要快哭出来了。
“不是不是,怎么说不好了?”我为难得咬着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