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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战独孤一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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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陆小凤离去的背影,他丰神俊朗的脸上漏出一股莫名的笑。
既然你来了,不如吾送你一份礼物,如何!季觞白喃喃道。
看了一眼身旁入睡三人 ,他的眼中划过一丝银光,流露出了然的神态。随即抬头看向上方的屋顶,他深邃漆黑的双眸像是透过房屋看向漆黑、遥远、神秘的天空,此时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连岗寨的大堂中,披着一张虎皮的座椅上坐着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他浑身上下散发肃杀的气息。中年男子浑厚的声音对着下方的那些大汉道:
事情做的如何?
下方的一个粗壮大汉道。“ 禀告将……寨主,事情都办托了,没有任何留下痕迹。”
中年男子笑道: 好……
季觞白修长挺拔的身姿站在屋檐上,蓝衣黑发,衣和发都飘飘逸逸,三千青丝被一条蓝色的丝带半束在脑后,微微飘拂,衬着悬在半空中的身影,直似神明降世。他的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眼睛里闪动着一种说不明的光芒。
他看着下方的大汉们头上赤红的光芒,他的轻笑道,“既然你们都身负几十条人命,那就不好意思,你们没有那个命去完成你们的计划了,”说完,他衣袖轻轻一挥,一道道黑色的影子急速的进入大堂中。
中年男人听着大汉们的回答,有一些笑意的脸上突然僵住了,中年男子只感觉一种让人无故感到恐惧的寒意从他的脚底提伸到头顶的,叫嚣着让中年男人赶快逃走,可是中年男人用尽全身的力气却是迈不动一步。一颗又一颗的汗珠不停的往身上冒、往下流,慢慢的滴在地上。
中年男人想大声的求救,却始终开不了口,中年男人用尽全身量力看向下方的大汉们,他的瞳孔微缩,全身开始激烈的颤抖。
下方的大汉们早已经七孔流血、自插双眼……,等各种奇异的方式倒地而亡。
中年男人眼中猛然浅出又道又一道的血丝,眼中透出惊恐、绝望的神态,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而绝望的事。他的双眼中缓缓溢出鲜血,头猛的一下垂落。中年男人已然没了声息。
常人眼中看不到的中年男人身上,围着一道又一道的黑影,黑影的黑雾慢慢的浸入中年男人的身体。漆黑的夜空中一阵冷风吹进大堂,使大堂的变得诡异、阴森。
季觞白淡淡的看了一眼大堂中的的场景,丝毫没有感到意外。心中道:
陆小凤当你回来看到这个情景时,你会如何?想到陆小凤回来时,看到这样的情景,他的脸上露出不明所以的笑。这时季觞白似乎想到了什么,暗叹一声道,
“是时候去提升白衣剑客莫嘉尘的名望了”。随即他的身影一闪,便消失在漆黑的夜空中。
一个简陋的茶摊处,几名手持长刀或长剑的中年男人、青年男子正坐在茶摊中饮茶,还不如说是灌茶。只见这几名男子狠狠的往嘴口中灌了几碗茶水。其中一名中年男人道,“他娘的,这天太热了,还让人活不活了?”说完又狠狠地灌了一碗茶。
叔,你听说了吗?连岗寨那山贼窝连人带窝的被人给端了,叔,这是不是真的?一个持刀的青年道。
嗯,是真的,听说寨子的人都……,说到这里留着胡须的中年男人用手抹了抹脖子。一个都没跑出来,也不知道是哪一位大侠做的。
一身白衣剑客打扮,双眼之上带着一条白布,周身散发着凌厉的气息的季觞白显得极为突出。周围的人时而悄瞄一眼,瞬间再次转头,不再敢看。
虽然他双眼睛上蒙着一条白布,显然是一个瞎子。但是他周身散发凌厉的气息让人不敢小看。
季觞白静静的听着周围人对连岗寨的各种讨论,
“消息到是传得快!”季觞白心道。
一天前夜晚,陆小凤再次回到连岗寨,看着满地的尸体,陆小凤那笑嘻嘻的脸凝固了下来,眉头微皱。
陆小凤检查满寨的尸体,却发现满寨人的死法不一,有的七窍流血、淹死、被掐死、烧死、有的像是更像是被活活的吓死,陆小凤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到,他究竟看到了什么东西竟会……,
陆小凤再次查看对比所有尸体,却发现所有人都死得极其诡异,而且身上毫无任何中毒迹象,也没有中任何暗器。
陆小凤的眉头皱得更深,手轻轻的抚摸着鼻子思索道,
“连岗寨的人究竟是怎么死的?又是谁做的?”
“究竟有什么目的,还是以我这次调查的事情有关?”
陆小凤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连岗寨的人究竟怎么死的,在思索间,陆小凤脑中一道精光闪过,突然像是想到了到什么?陆小凤的身形一闪,便消失在原地。
陆小凤飞速的游走在房檐上,他停留在一处破烂不堪的院中的一处相比较还好的屋檐上,这座破烂不堪的院中比较还好的屋子,正是之前关押季觞白、文弱公子,还有富家公子及富家公子随从的地方。
陆小凤轻然飞下,打开房门,屋里面早已经没有了四人的身影,房中空无一人。陆小凤暗叹了一生声,果然如此。
另一边,季觞白披上白衣剑客莫嘉尘的马甲,一路行侠仗义,直奔峨眉山。
季觞白看着高耸入云,山顶被云雾笼罩着的峨眉山,他轻道:到了。峨眉派掌门人独孤一鹤你准备好了吗。
峨嵋派大殿旁一处庭院中,独孤一鹤于亭子中盘腿打坐,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丝毫不知道他的身后已经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微风袭来,庭院的花草翩翩起舞。
也轻轻吹起了季觞白的发丝,称托季觞白如高高在上的嫡仙落入凡尘。
季觞白手持白雪霜剑,清冷的声音对身前的独孤一鹤道:独孤一鹤。
正在打坐的独孤一鹤身体猛然一僵,独孤一鹤身形快速的移动站立,手微一闪就拿起身旁的剑,转头看向声源处,
只见一身雪白的衣衫上隐隐约约浮现出奇异的图案,手握着一把银白色的剑,剑上雕着银白色的雪花,面如冠玉的脸颊上的眼眸上蒙着一条洁白的白布,长发如墨散落在白衣上,只稍微用一条白带把前面的头发束在脑后,全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
看着季觞白双眼上蒙上的白布。独孤一鹤心中升起轻视,间接的忽略了季觞白如何悄没声息的来到他的身后。
独孤一鹤道:你是什么人?
季觞白冷冽的声音道,“莫嘉尘”
独孤一鹤心中的暗道,“莫嘉尘,江湖中从未听说过此人。”
你这小辈,来我峨嵋派做什么?还不赶快滚出山去,不然……
独孤一鹤话虽未说完,但其中的威胁气味早已说明。
季觞白完全不理睬独孤一鹤轻蔑的语气,依旧冷淡道,“拔剑”。
独孤一鹤愣了愣,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季觞白再次道:拔剑。
这时,庭院外响起一声又一声的急促的脚步声。一个俊朗的青年男子急促的跑了进来,后面紧跟着一些青年男女。
俊朗的青年男子急切的对独孤一鹤道:师父,你……(没事吧)俊朗青年男子刚说的你。就把后面的话吞了下去。
独孤一鹤看着俊朗青年男子道,“少英,你带着师弟师妹们来做什么?”
原来这个俊朗的青年男子就是独孤一鹤的大弟子,苏少英。
苏少英道:师傅,我和师弟师妹他们在门外听到有声响,以为出什么事了,便……
独孤一鹤不在看苏少英,而转向季觞白道,小子,赶快滚,趁我还没后悔。
季觞白毫无反应继续道:拔剑。
一旁的苏少英这时才注意到身旁竟然还有一个人。自己进来竟然毫无感觉有人,心理深思极恐,这人内力恐怕深不可测。
小子,别不知好歹。独孤一鹤冷笑道。
季觞白道,“别废话,拔剑。”
好,我成全你,独孤一鹤道,少英,退后,他又对苏少英道。
是,师傅。苏少英道。说完便快速的离开,以其他师弟师妹站在一起,静静地观望。
小子,我原本不想欺负你这个小瞎子,你既然如此,那我今天就好好教教你。独孤一鹤讽刺道。
季觞白冷漠道,“拔剑”。
我便站在这里,你来吧!独孤一鹤轻视道。
季觞白也不在以独孤一鹤废话,季觞白拔出长剑,剑光一闪,季觞白已然到了独孤一鹤身旁。
独孤一鹤的眼眸微缩,他的眼中出现数十道剑光,每道见剑光都封锁他的退路,让他豪无可退的可能。
独孤一鹤眼神一凝,心中暗暗惊心。想不到他的剑竟会如此……
独孤一鹤的剑直直斩向那些剑光,独孤一鹤身行一闪,便躲过去,独孤一鹤手中剑一腕,剑在空中划了一个浮形,便向季觞白攻去。
季觞白心中划过一道弧度。手中剑轻轻一挥,便便轻易的化解了独孤一鹤的攻击。
独孤一鹤不可置信的瞪着眼睛。这时季觞白的剑光一闪,周围静谧可怕,血已飘零;一抖手腕,剑花灿烂;眼神一凌,剑已划破对方喉咙的一层皮肤,要再用力一点,便可以轻松取走对方的性命。
季觞白冷淡的说道,“你输了。”
独孤一鹤愣愣的摸着脖子处被划出血的地方道,“我输了!”独孤一鹤整个精神都有些萎靡。
旁边的苏少英和他的师妹师弟们都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师傅竟然输给了这个蒙眼的青年剑客。
最后还是苏少英极为担心的跑到独孤一鹤身旁,用手支撑着独孤一鹤那随时快要倒下的身子。轻唤道:师父!
季觞白看也不看身后的独孤一鹤和他的弟子们,便直径的往山下走去。
独孤一鹤强行支撑随时要倒下的身体,眼中迷茫喃喃道:莫嘉尘……莫嘉尘……,独孤一鹤不停的念叨着万莫嘉尘这个名字,好像是要把这个名字深深的漏印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