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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第七十章 ...
放下心中的仇恨,原来可以让自己这么舒服,东阑锦擦着脸上的泪,就算她以为刚才的一切都只是梦,但事实摆在眼前时,她依然没有为刚才所做出的决定后悔,或许她早就想这样做了,只是没有办法放下,只是还挂念着什么。
可是现在放下了,她很轻松,甚至有些高兴,经过了这么多的事情,也经过了这半年多的时间,她觉得,不管对方做出什么事情,或许都没有办法真的去恨他,简直是不可理喻的想法,但是她没有办法否认,那就是她心中最真实的想法。
沈御走了,东阑锦很担心他,但也只局限在担心上了,她清楚沈御对她的感情,所以她更加希望他可以离开,去闯荡出一片属于他的天地来,两个人根本就不是同路人,就算勉强在一起,又能怎么样。
现在已经是夏末了,天气没有原来那么热,这多少也让人舒服一些,东阑锦穿好衣服从房间里走出去,呼吸着带着青草香味的空气,非常的醒脑。
花凌月已经离开了,也许是得到了她的原谅,才能放心的走吧,空荡荡的地方让她觉得有点寂寞,没有了沈御,自然也就没有了饭食,想要吃,办法有两个,一是自己做,二是出去吃。
对东阑锦来说,吃自己做的等于自杀,所以她选择出去,这也正是一个出去逛逛的好机会,在一个地方呆的最久,也容易疲劳,打好了主意,戴上斗笠和面具便出去了,骑着马从谷地到洛阳并不会用很远的时间。
到了洛阳城内,牵着马在街上行走,人群在身边走动着,旁边的小贩们一直吆喝着,东西无外乎那么几样,东阑锦大多也只是拿起来看看,之后就放下了,买了毕竟也没有什么用,还不如给那些喜欢它们的人呢。
到了一处摊位处,东阑锦停住了身,低下头去,看见的是几只一模一样的荷包,颜色非常的鲜艳,手工也很好,这就让她想起了她送给花凌月的那只荷包,之前看见醉倾城的时候,发现她那有个一模一样的,可是昨天看见花凌月的时候,他的腰间还挂着一个。
难道是两个一模一样的?并不是花凌月送给醉倾城的?东阑锦眉头锁在了起来,这中间到底哪里错了,为什么总会觉得很奇怪,但是却找不到任何破绽,唯一可以找到破绽的,便是茹果,可是她却怎么也不肯讲,也拿她没有办法。
“姑娘,你看这鸳鸯秀的多漂亮啊,要一个吧,我算你便宜些,五文钱。”老板是个中年妇女,穿的很朴素,说话的声音也很憨厚。
东阑锦看着手中的荷包,想了想之后拿出铜板,给了老板,之后又牵着马继续走,看着手里的这个小东西,让她有种头疼的感觉,她觉得快要想通了,但是却差一点什么,越是想要想通,越是头疼的要死。
叹了口气之后决定还是不要去想了,将荷包装在怀中,才抬起头,就让她愣了一愣,前面迎面走来一女子,雪白的衣衫,脸上带着窃喜的面容,双手背在身后,那不是令扬么,她可是从来都不出来的,怎么会一个人出来。
而对方显然没有认出东阑锦,还在向前走着,东阑锦伸手拦住了她,令扬脸上竟然有一丝不耐烦,但是透过斗笠之后,认出了东阑锦,脸上的表情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温柔的不得了。
“你怎么会在外面?”东阑锦奇怪的问道。
“公子让我出来办点事情,对了,公子为何不与我们在一起呢?”令扬反问,一双眸子极是闪亮,东阑锦隐约觉得有点什么,但是也没去多想。
“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所以没有办法……”她没有办法把她和花凌月在一起的消息告诉她,然后让她带给太子。
“那日公子不告而别,让我们好一通找,只可惜最后还是没有找到。”令扬叹息着说道。
东阑锦有点不好意思,那天出了意外,根本不想去见任何人,只想着离开。
“公子他现在……”东阑锦预言又止。
令扬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笑了笑道,“公子很好,现在还在追查最后一块宝图的下落,只可惜还是了无音训。”
“这个,还是要慢慢找的,这么大的地方,想找了那么一点的宝图,可是不容易。”东阑锦说着,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
过了一会儿,令扬像是想到了什么,“公子不同我回去么?”
东阑锦先是一愣,之后摇摇头,“还不行。”只是这三个字,之后再没别的可说了。
“那,我先回去了。”令扬回答,东阑锦点头,看着令扬与她擦肩而过,而她的余光扫过,隐约的看见了令扬脖颈上的一块紫色印记,但还未等看清,人群已经将她埋没了。
看着消失的地方,她的心跳的异常的快,连手也有些发抖了,咽了下口水之后,转过身身,却撞在了一个人身上,抬起头,才发现原来是花凌月。
“你怎么在这儿?”东阑锦很想去揉揉有些痛的头,却无奈不能在外面摘下斗笠。
“没什么。”花凌月将目光收到东阑锦的身上,而此时东阑锦才发现,孔翎一行人都站在他的身后,情形如此的壮观,而这其中,也包括醉倾城,脸色有点黄黄的,但还是那么漂亮,带着淡淡的笑容。
显然,她没有死的消息,在场的人是全部知道的,不过,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如此强大的阵容。
“你们这是去哪儿?”东阑锦疑惑的问道,同时不忘再看一眼花凌月身后的一干人。
花凌月眼角顺着东阑锦的目光望去,双眉却不由颦蹙,似在思忖什么。
东阑锦见身前男子不说话,这便转身要离开,却又听见花凌月叫她。
“什么事?”东阑锦反问道,看着花凌月三两步就到了身边,她却只静静等着他发话。
“你去哪?”花凌月问道。
东阑锦又往花凌月身后看,果然孔翎也跟着走近了一些,她顿了顿,不输气势地回道,“找地方吃饭,我饿了。”
花凌月对东阑锦这个回答哑口无言,又蹙眉沉思片刻,才缓缓道:“一起吧。”
东阑锦看着花凌月先行离开的背影,再微微等了等,才跟上。
到酒家的时候,原先的三拨人已经成了一拨。小二见东阑锦这一行几人进来,便知是大有来头,立刻殷勤上前,引着几人上楼去了雅座。
点菜的事都由东阑锦来,点完了,小二问要不要上酒的时候,东阑锦点头。
醉倾城却似乎略有迟疑。
花凌月注意到醉倾城的异样,遂问:“怎么了?”
醉倾城却摇头,道:“没什么。”
“算了,就上菜吧。”东阑锦吩咐小二道。
一道道的菜上来,却没有人动筷。东阑锦看着花凌月始终若有所思的眉目,有些像彼此初遇时候,这个男子的模样,而自己却已不是当初的样子。
也不知怎的就叹了口气,虽然轻,却也在此刻安静的气氛里显得那么清晰。东阑锦偷偷看了看花凌月,见他的目光往自己这里移了移,她却觉得更苦涩,最后先举箸吃了起来。
食不知味。东阑锦的苦笑被掩在面具下,正沉浸在自己情绪中,却听见熟悉的声音唤出了一个陌生又熟稔的名字——蓝云。
东阑锦抬头,只见花凌月正看着醉倾城。女子那张美艳的脸上有些迷茫,东阑锦又注意到花凌月眉眼间的关切,而她却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而那个名字又为什么就这样出现。
其实不光东阑锦,孔翎也不清楚状况,只知道花凌月在静默中就这样突兀地叫了出来,和东阑锦刚才的叹息声如出一辙,轻却清晰。
他只是看见醉倾城又一次蹙起的的眉,再有那张泛黄又有些虚弱的脸,他才这样关心,毕竟是他始终对不起这个女子。
然而在交出蓝云之后,花凌月本就没有舒展的眉蹙得更紧,像是知道做错了什么,他下意识转过视线去看东阑锦。
东阑锦正在夹菜,然后旁若无人地吃,丝毫没有收到任何影响。面具遮挡开了一切视线,他看不见她的神情,也不知道,面具下,是东阑锦苦涩的微笑。
入夜之后,东阑锦找了高处独坐——客栈屋脊。
天知道她有多在意花凌月那句“蓝云”,那几乎是属于她和花凌月之间禁忌的名字,却那样自然地从那个男子口中流出,并且就对着醉倾城,她敬重的姐姐。
月如霜,就铺在东阑锦脚下,她低头看着,仿佛能从中看见自己的脸,即使带着面具,也能看见,早已经……
“月……”不自觉念出花凌月的名字,像过去那样,然而这一次,他却不在身边。
“宫主还没睡。”孔翎不知何时出现,就在东阑锦身后。
东阑锦依旧神伤,说:“姐姐也没睡吧。”
谁能睡着呢?她因为那句“蓝云”无法入眠,花凌月因为“蓝云”就在身边而孤枕难眠。
“当然不可能就这样睡。”孔翎道,却似是话中有话。
“坐吧,月不在。”东阑锦道,却仿佛是在自言自语。
“然后呢?”孔翎坐下。
“然后?”东阑锦困惑,“什么然后?”
“你的脸怎么办?”孔翎问得有些僵硬。
东阑锦没有立刻回答,依旧看着月光,摇头道:“能怎么办?”
“宫主准备带你去……”
“带我?那姐姐呢?她怎办?”东阑锦念念不忘于那句蓝云。她怎么能忘,那是花凌月的未婚妻,是众所周知要与花凌月在一起的人,不是她,东阑锦。
“你觉得她需要宫主照顾吗?”孔翎接得快,又带着些许鄙夷,像是对东阑锦,又像是对醉倾城。
“为什么不?”东阑锦没有成人之美的好心,却记得醉倾城那张显得憔悴的脸,还有今日席间女子的异样,“你没看见姐姐都成那样了吗?”
孔翎抿唇,不得不承认东阑锦说的那些事实,但还有一些东西,是东阑锦看不见的。
“东阑锦,你想过一个问题没有?”孔翎没看身边困惑的女子,也不像是在和东阑锦说话,兀自道,“我们为什么要去相信一个人?又要因为什么原因去怀疑那个本来很相信的人?”
东阑锦一头雾水,看着孔翎,无言以对。男子这样莫名其妙的话教她无言以对。
“你相信宫主吗?”孔翎继续问。
东阑锦停顿,不由自主抬首望着天边孤月,望了许久,仿佛望见了月圆月缺,最后道:“信。”
“你信醉倾城吗?”孔翎注视着东阑锦的侧脸,颇有追问的意思。
“信。”这一次,东阑锦回答得干脆。
“为什么?”孔翎不放弃。
“为什么不信?”东阑锦反问。
“我先问你的,东阑锦。”有些斗气的对话,但孔翎的神情那么认真,更像是质问。
“因为……她是我姐姐。”东阑锦低头,目光却渐渐悲戚,或许因为今天的事,信醉倾城的原因又多了一条——她是诸葛蓝云,是花凌月的未婚妻。
“东阑锦!”孔翎目中带怒,却很快平息,无奈地转过身,道,“不是血亲也信?其实即使是血亲也不能尽信。”
“你到底想说什么?”东阑锦有些不耐烦,但是看着孔翎此刻沉默的样子,她又克制了内心的烦躁。
“月也没睡?”像是自问,东阑锦的言辞间却带着伤感。
“宫主还没睡。”孔翎重复道,“你不睡,他不会睡。”
“他知道我在这里?”东阑锦更像是在陈述事实。
“他有什么是不知道的。”孔翎道,而后的声音放缓,似故意说给东阑锦听似的,“和你有关的。”
东阑锦的身子因此一怔,痴痴看着足间的月光,像是当初花凌月身上的白衣。
“你觉得他也相信我吗?”东阑锦苦涩。
孔翎默然。
“这种事情谁说得清楚?”东阑锦仿佛自嘲,“我信他,他信我,然后有一天却发现,根本不是这样。”
“有些人即使不被信任,也应该被相信。而有些人,从头到尾,就不应该放在心上。”孔翎对今晚的交谈已没有多少耐心,他只要东阑锦尽快明白那些事实。
“有些人?”东阑锦问。
“如果你不信宫主,也同样可以怀疑其他人。你之所以会有现在的处境,就是从来没有去怀疑过应该怀疑的人。”言毕,孔林起身离开。
东阑锦看着孔翎离去的身影,内心的困惑却越来越重——应该怀疑的人?应该相信的人?花凌月?醉倾城?
脑供血不足,不是大毛病,就是整天晕晕的,想睡觉,再加上瓶颈期,完全对写文没兴趣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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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第七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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