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穿]生命诚可贵》罪末之白

2、章之二.

　　最后阿路加被强制隔离了，奇犽也被严格限制探视的时间，柯特之后也回来了，基裘看到柯特穿着男装回来时竟激动得昏倒，之后基裘就一直把柯特带在身边，我也几乎没看过他穿和服以外的服装了。
　　不过柯特有时出门还是会买普通的衣服，大多都置放在我的衣柜里。
　　「三哥，借放一下。」
　　「喔，妈妈还没放过你啊。」
　　「嗯。这些，二哥给你的。」
　　柯特带来了一堆零食，应该是糜稽怕被桀诺爷爷没收所以藏过来的，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往我这藏东西。
　　「柯特，你拿一些去吧，记得分奇犽一些。」
　　「谢谢三哥。」
　　送走柯特，我算准时间前往训练场，我记得席巴今天要教我们用念防御的方法，平常都是桀诺爷爷来教我和糜稽念的技巧，席巴负责伊尔谜，不过桀诺爷爷前阵子接了个单就出门了，要几个月后才回来。
　　席巴让我和伊尔谜拆招对打，糜稽被带去另一边做特别训练，拆到最后我和伊尔谜都开杀招了席巴才拖着满头包的糜稽回来制止。
　　可怜的糜稽，席巴似乎对他的表现不太满意，之后长达半个月的时间我都没再看过他完整的脸，整个人更是整整瘦了一圈。
　　最近席巴开始让我们使用兵器对打，伊尔谜惯用钉子、糜稽擅长制作炸弹而我则用了我在组织时常用的针。
　　针小巧方便携带，也不容易被怀疑，在组织里是最普遍的武器，不过能用到专精的也不多，我算是其中的佼佼者。
　　不过要糜稽拿炸弹跟人硬拼是有些为难他了，所以通常只有我和伊尔谜互打，糜稽在一旁设陷阱增加难度。

　　桀诺爷爷回来时带了不少任务，接下任务后我就很少回来了，在世界各地执行任务时能遇到各式各样的念能力者，有时是任务目标有时是目标的保镖，边打边发掘更多念能力的使用方式是乐趣之一。
　　偶尔回去跟伊尔谜对打也蛮有趣的，席巴和桀诺爷爷也会在一旁给点意见，念真是个有趣的力量。
　　一次在出任务时伊尔谜打电话给我，每次打来都会有有趣的事，这次也不例外被紧急召回了。
　　奇犽离家出走我不意外，但糜稽和基裘被打伤我比较意外，糜稽就算了反正他也没多勤练，不过基裘……
　　回到家后听说了事情原委，然后我被桀诺爷爷委托跟着奇犽去考猎人试验，顺便盯住伊尔谜。
　　刚好之前接的任务有需要猎人执照的，虽然没有也能解决，但能省点力也不错，所以我就跟着去考猎人了。
　　因为出发的有点晚，到会场时号码已经突破两百了，随意地别上后奇犽就自己找过来了。
　　「三哥！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先说好喔，我是不会回去的！」
　　「之前接的任务需要猎人执照，被召回家后听说你也来考所以顺便跟来了。放心吧，虽然是父亲叫我来的，但我不会抓你回去的，我只是来玩看看猎人试验是不是那么有趣。」
　　还有看住伊尔谜，避免他的教育对奇犽的影响太深......说到伊尔谜，本来他是和我一起的，结果进来前说要伪装一下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说好啰！三哥，可不许耍诈喔！」
　　「知道......对了，拿去吃吧。」
　　丢给他出门前从糜稽那随手拿的巧克力，我就晃去角落窝着了，据柯特的说词，奇犽好像特别喜欢巧克力类的零食，下次多带点好了... ...
　　过不久伊尔谜也到了，伪装很成功，奇犽一点都不想靠近它的样子，如果不是因为熟悉他的钉子和念我也认不出来。
　　不过我更在意他旁边那个人，那个人身上的杀气还有念......一定会有很有趣的事！
　　奇犽到比较注意最后进来的那几个，应该是难得看见年纪相仿的小孩吧，不过奇犽没有过去的意思，所以我只撇了几眼就继续观察那个人了。
　　那个人很强，跟伊尔谜不相上下，废人的手法干净俐落，旁人的窃窃私语让我知道他是谁──魔术师西索。
　　多么有趣的人啊......

　　第一场试验就是一直跟着主考官，非常无聊，奇犽跑到一半说要去看一下那个跟他差不多年纪的小孩，我就放他去了。
　　来参加猎人试验的基本上都是群不知道念的小鬼，奇犽的身手足够应付了，我则去找伊尔谜报告。
　　「大哥，伪装很成功，奇犽完全不想靠近......是怎么弄的，回去后可以教我吗？」
　　这种易容术还挺方便的，就连骨架都不太一样，就算是组织里最精通易容术的也做不到改变骨架吧。
　　「喀啦喀啦。」
　　「不能说话？这样就有点麻烦了......啊，好像要出去了。」
　　前方出现了代表出口的亮光，终于可以结束这无聊的活动了，我和伊尔谜保持着一点距离，双双离开了地下通道。
　　不过主考官说第一场试炼还没结束，所以又要继续跑了，但也有发生有趣的事，那位叫西索的送了张带念的扑克牌给我，我也拿针回击了一下。
　　之后他带的杀气真是让人期待，进入施美乐湿地后他就不隐藏杀气的杀过来了，他的念很有趣，一不注意就会被缠上，不过跟伊尔谜对打我可还没输过，实力跟伊尔谜差不多的他虽然打得到我但杀不死我。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发现打不死后他就停下来了，应该是没有打架的兴致了，他收回了杀气和扑克牌。
　　「杀不掉呢，真遗憾......」
　　看他稍微冷静下来了我才开口。
　　「我叫裼华揍敌客，你的念的用法很有趣，我对你很感兴趣，我可以观察你吗？」
　　虽然以前有听伊尔谜说过关于他那个奇妙的弟弟的事，但实际遇上真是......西索不禁想起当初伊尔谜说到这个弟弟时罕见露出的无奈表情，现在换他体验了。
　　「......能说不吗？」
　　「不能。」
　　最后他还是妥协了。
　　实在是不会应付这种人啊，可是又杀不死......

　　陪着西索玩考官游戏，他大概是累积了太多压力，在旁边看他虐人有点无聊，不过之前奇犽在意的那个小孩和小孩的同伴也在。
　　西索很中意那个小孩的样子，竟然让他打到一下，还说着什么小果实的，果然很有意思。
　　不过那个小孩是奇犽看上的，如果西索要抢的话奇犽应该抢不过，毕竟奇犽连念都还不会，那个小孩也是......
　　到第二试验会场，第二试验是料理。
　　第一道菜的烤全猪还算简单，随便抓了一只生个火、烤一烤就过了，但第二道菜有很大难度的样子。
　　寿司，日本传统料理，以前在组织里也是有学过作菜的，但基本上是学怎样下毒与辨识毒药用的，至于菜的味道到没怎么注意过，而且看了下其他人，不说奇犽，伊尔谜没下厨过、西索看起来也不会，甚至连寿司长怎样都不知道的样子。
　　看来只能靠自己了......
　　随便找了一条河抓鱼，西索和伊尔谜都跟了上来，但这河的鱼和我认识的鱼不太一样，只能暂且相信是无毒的，回去时其他考生都冲向河边抓鱼，看来还是有人知道寿司是什么料理的。
　　暂且先照一般处理鱼的步骤将内脏挑掉洗干净，切一小块测试毒性然后......
　　「嗯......外观还蛮像样的，但是味道还差一点......不过新手能做到这样也不错了，算你合格吧！」
　　我也觉得外观蛮像样的，像西索和伊尔谜弄得那些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了，那算是道菜吗？
　　知道我合格他们也没来问我做法，反正他们刚刚有看到我做的成品，照着那方向过不久就能成功吧，但没想到有个笨蛋把寿司的作法全给讲了，主考官一生气就把之后送上的全打回票了。
　　「呃......不好意思，我饱了。」
　　刚刚伊尔谜最后做的我觉得蛮像样的，味道也比我做的好吃，可惜......至于西索拿的那道鸡尾酒套餐，我挺好奇鸡尾酒是哪来的。
　　「不好意思，但我已经决定了，第287期猎人试验第二次试验结束，合格的考生只有268号考生一人！」

　　之后在考生的抗议与主办单位的协商下，将考题改成了水煮蛋，长在悬崖上的蛋以前也都没看过，这世界完全颠覆我的知识。
　　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主办单位说因为我已经合格所以可以选择不参加，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我就不下去了。
　　不过听说那个蛋很好吃，我决定打包几个回去试试。
　　「那么，第二次试炼结束，合格人数42人，请合格的考生上飞行船前往第三试验会场。」
　　飞行船就是类似飞机的代步工具，之前出任务时很常坐，是这世界常见的交通工具之一。
　　主办单位说到达下一个会场还要一点时间，所以放我们在飞行船内自由活动，奇犽有来找过我，还顺便介绍了他中意的那个孩子。
　　「三哥，他是小杰。」
　　「你好，我叫裼华，这是大哥的名片，背面是我的名字，要委托请找大哥。」
　　我随手丢给那孩子一张，那孩子是奇犽中意的人，我想可以叫大哥给点优惠。
　　「我怎么都不知道大哥有名片这种东西......不如说三哥为什么会拿着大哥的名片？」
　　「出门前随手抓的，还有很多，奇犽也要吗？」
　　「不、不用了......」
　　回绝了奇犽和那孩子的邀请，我继续待在西索旁边观察他，不过西索就是一直拿扑克牌堆塔然后又把它弄倒，重复无聊的循环，我只好抛下西索在船上逛逛找有趣的事做。
　　晃了一圈遇到奇犽，他刚杀过人的样子，杀气四溢且血腥味很重。
　　「谁惹你了？」
　　「只是跟那个老头子抢个球而已。」
　　老头子......是主办单位那边的那个好像很强的？
　　「记得收敛点。」
　　「......知道了。」
　　他收起杀气，缓步离去。

　　第三试炼很无聊，随便选个暗门下去再跟一些连念都不会的通缉犯打一架后就走到底了，唯一的问题是还剩下太多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度过，幸好西索和伊尔谜很快就下来了。
　　「黑桃二，我赢了，付钱吧。」
　　「喀啦喀啦。」
　　「呵呵，再来一局如何？」
　　用念改变扑克牌样貌或是直接抢牌，西索对念的操控力真是让我叹为观止，不过几小时下来赢的最多的还是伊尔谜，也许是因为有赌钱吧。
　　奇犽是和小杰那一伙一起，在最后才到达的，看起来好像遇到了什么好事，很开心的样子。
　　第四试炼要夺号码牌，我的目标是294号，也就是之前的那个笨蛋，挺好认的。
　　因为我最先通过第三试炼所以我第一个出发，等到那个笨蛋进了森林就直接把人打昏拿走号码牌，然后就去跟伊尔谜会合找西索去了。
　　「大哥找到目标了吗？」
　　「喀啦喀啦。」
　　「那我先走啰。」
　　顺着西索留下的念前进，途中看见了奇犽在意的那孩子，他静静的蹲伏在草丛中，如果不是特别留意我也不会看见。
　　能理解奇犽和西索为什么会在意他了，非常有潜力的孩子。
　　我没揭穿他，我想看看他能做到哪一步。
　　他的目标是西索，这对他来说是个困难的目标，不过他很有耐心和毅力，也许他可以当杀手。
　　就是太心软了有点无法理解。
　　他虽然成功了，但也失败了。
　　「做的不错。」
　　偷袭他的似乎是西索的目标，对于不会念的人来说能从西索手中抢到东西已经是很好的了，不知道奇犽做不做得到？
　　「你是......」
　　「真是令我惊讶，你也在呢。」
　　西索到了，带着他的目标。

　　第四试炼就这么结束了。
　　后几天在西索的提议下我们互相对打，消磨剩余时间。
　　在交回号码牌的时候那个笨蛋一直看着我，不知道有什么问题。
　　奇犽倒是对我和西索一起出现一脸疑惑，还来告诫我小心一点。
　　「反正他打不过我，而且他很有趣。」
　　「......臭三哥，随便你啦，我不管你了！」
　　不知道奇犽为什么要生气？
　　在飞船上被老头子(奇犽言)叫去了，说是为下一场考试做准备。
　　「最注意西索还有大哥，最不想交手的是奇犽。」
　　奇犽说他不想跟我交手，因为他打不过我，但是奇犽到现在还没认出伊尔谜，对上的话......
　　最后一场试炼不意外是一对一格斗，只需要赢一场就获胜的样子，我的第一战对手是404号。
　　不能把人杀死这条规则对我是有点麻烦......
　　第一场是那个孩子对上那个笨蛋，如上一个试炼一样，他的毅力让那个笨蛋认输了。
　　奇犽受到他的影响，看起来对自己存疑了，这样会让伊尔谜有机可趁，因为奇犽绝对会在第一场认输。
　　阻止......不，不需要，那是伊尔谜的教育。
　　反正死不了。
　　「第二场，酷拉皮卡对裼华！」
　　换我上场了。
　　「我记得你是奇犽的哥哥，不过我会尽力打倒你，请多指教。」
　　是个很有礼貌的对手。

　　酷拉皮卡与三哥的对决，是一面倒的惨烈。
　　「奇犽......能阻止你哥哥吗！再这样下去，酷拉皮卡他！」
　　战斗开始的一瞬间，三哥就制住了酷拉皮卡，然后是三哥和大哥对练时常用的招。
　　「三哥......是我们家兄弟中最强的，只是个性有点奇怪，我不一定能阻止，而且酷拉皮卡不会希望我们阻止的。」
　　酷拉皮卡还在试着反击，我不能明白，面对巨大的实力差距时，不论是酷拉皮卡还是小杰，为什么他们还能继续战斗？
　　「......我认输。」
　　在第四次被三哥压倒在地后酷拉皮卡终于投降了。
　　酷拉皮卡挣扎的爬起来，心有不甘地看着三哥。
　　「谢谢。」
　　第一次看见被人揍了还会道谢，三哥一脸奇异的说着。
　　「奇犽，自己小心点。」
　　三哥对我这么说，但我接下来的对手有什么好担心的？
　　直到我拒绝了和弱小的家伙对打，面对那个长相怪异的人的时候，我才明白三哥的意思。
　　同时，我也清楚，三哥不会帮我。
　　「大哥......」

　　奇犽打不赢伊尔谜，显而易见的。
　　我已经提醒过他了。
　　但是为什么其他人都要看我呢？偏偏能回答我的奇犽现在正被伊尔谜洗脑教育中，我只好问之前跟我对打的那个人。
　　「为什么要看着我？」
　　回答我的是另一个人。
　　「这不是废话吗！你是奇犽的哥哥，为什么不反驳场上那个人对奇犽说的话！」
　　他很生气，他们都很生气的样子。
　　「奇犽的教育是大哥负责的，杀手不需要朋友也是真的，为什么我要反驳？」
　　组织以前也常教，一流的杀手不需要朋友也不需要同伴更不需要亲人。
　　「你不是奇犽的哥哥吗！」
　　他还是不能理解的样子。
　　「......大哥，爷爷叫我看着你，别太过火。」
　　「可是奇犽说想交朋友，这是不可能的，我和爸爸教给他的观念不会出错的。」
　　然后他就和伊尔谜吵起来了，大致是关于那个孩子与奇犽的关系。
　　「杀手不需要朋友，只会碍手碍脚，既然他已经把你当作朋友了，那我去帮你杀了他好了。」
　　伊尔谜说着，不是很认真的样子，不过被其他人挡下去路了，西索也隐隐释放着杀气。
　　「大哥，杀人会失去资格。」
　　「对喔，那你去杀好了，你已经拿到执照了。」
　　奇犽惊恐的瞪过来，本来堵在门口的那些人也是。
　　「你拿到执照后去杀不是比较快？」
　　我现在要走出去有点困难，西索的念已经锁定我了，只要我动一步就会杀过来的感觉。
　　「好吧。」
　　奇犽认输了。
　　就像一直以来席巴和伊尔谜教育的那样。
　　但他不是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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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按我码字的速度，这字数大概要四个星期
所以，还是不定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