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旅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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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个蠢货。”死神又以邓布利多的样子出现，指着沃荻的鼻子骂。
【换个样子，不要再让我多讲一遍。】沃荻狠狠瞪着他。
哈利怀疑死神根本就是故意挑邓布利多的样子出现，就像这部小说里压根没有一个完全正常的角色一样。
现在，那两个都本以为都自己会不再存在的乱来的家伙就在国王十字车站，死神就在他们面前。
“话说回来，沃荻你在哪里？”
【？车站。】
哈利意味深长朝死神一笑，而后者则一副“我拿你没有办法”无语望天的神态。
“好啦，反正我都平安无事回来了。”哈利痞气地笑道。
“可是——你再也回不到你原来的世界。竟然为了拯救一个罪孽深重的男人而导致自己在现实中的死亡！”
一阵令人感到窒息的沉默占据了混沌之门的统治地位。
【回不去？！】难道“两个不能都活着”的该死预言就那么不可动摇？！怎么会这样！
“只是回不去‘原来的世界’吧？”哈利一推眼睛，淡淡地笑着问。
另外两只转过头盯着他。
“既然回不去，就不要再想那些没用的啦——”哈利·波特，这个时侯收起你的痞子气息！“那种查不出高贝兹来历的世界回去了也守护不了，那不如做点有意义的：去能找出高贝兹来历的世界逛逛，如何？”
【找一个死者的来历？】
哈利伸手，做了一个制止他的手势，示意他自己要解释：“每一个亡者死之前都是生者，回到他还活着的时代，通过他使用的魔法来查出他是谁，我认为是有可能也是有必要的。”
更何况……还要查出那些被他弄得失踪的灵魂的下落呢！
【回到过去？】这有可能吗？
“我想只要我们不要求回到原来的世界，轮回之眼都会允许通过，我的推测对吗？”哈利锐利地盯着死神。
“原则上：不允许。”
哈利丝毫不为所动。
“但轮回之眼会同意。”
“果然。”哈利毫不意外。
“你比我还像个神棍！”
“那是因为，”哈利的嘴角扯出一个完美弧度，“高贝兹的出现本身就违背了轮回的意志与世界的平衡吧？轮回之眼无力干涉世界，却被一个亡者冒犯。”
“很一针见血。”
“得了吧，我不过就是想从你嘴里套点话——事实还向最悲惨的方向发展：你要是同意我们去其他世界，不过证明了高贝兹是从异世界来的。”
“作者心心念念地不辞辛劳地从异世界搬回个BOSS就被你风清云淡地给一语道破，你不觉得这一卷都很无辜么？”
“哦——梅林，这桥段太俗套了，连光荣都不好意思再用了（注：哈利指的是Koei的《无双大蛇》，Boss不辞辛劳为破坏世界和平硬生生将战国武将与三国武将扯在一起，可谓用心良苦）。”
【你们刚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吗？】
“……好奇怪，不记得了。”
“不记得就说明不是多么重要的东西，那就算了吧。”
……
一个救世主倒下了，一批脑残者诞生了，身为叙述这个故事的人，我不禁觉得事情的本质就可以用这来概括。
死亡本身，不过是展开另一段冒险。
就像哈利与沃荻坐在通往未知世界上的列车一样。对，你们都没看错，就是一列列车，车厢都像校车的隔间一样。这不过是认知决定世界在混沌之门的内部的命率延伸。
“我不知道，原来沃荻你其实对级长车厢挺执着的。”
【要是你也从二年级开始就被拽进级长车厢当候补级长教育，那你也只能对这车厢有印象。】
“啊——别让我回忆起我那幼稚无比的学生时代，好吧我承认，反正那时我不怎么学习人缘又不佳。”哈利有些孩子气地倒向靠背，手捂着眼睛，看起来很恼怒。
你，只不过是不屑伪装，不为自己获取任何东西，就算只是被教育成那样，也不容易了。魔王的嘴角轻轻上扬，形成了一个温暖的表情，不过为了不让他对面的人发现，转瞬即逝。
“不知道高贝兹生前叫什么，又出生在什么时代呢……”哈利望着呈现一片混沌的窗外。
仿佛为了回应他的疑问一般，列车发出紧急刹车特有的扭曲声响，而列车的速度也明显慢下来，本来明亮的车厢也一瞬变暗。
【看来是不会再前进了。】
“也是呢，莫非我们的目的地就是这个鬼地方……”
踏下火车的第一步，周围就被浓重的黑暗包围。哈利不确定自己是闭着眼还是睁着眼——他觉得自己是闭着眼的——感觉从没有像现在这一刻这样敏瑞，他感觉到了森林的气息。
“感觉到了么，沃荻？”
【——是森林。】
“明明感觉得到，却听不见、看不见、闻不到更别提触感。”
【这种感觉我当过魂器的部分都熟悉——是被封于某样东西之中的灵魂感觉。】
“这么说我们现在竟然是魂器？”哈利的声音里明显有幸灾乐祸的意思。
【应该就是那样。】
“不知道我们寄居的魂器长什么样，说起来沃荻你选的魂器材料都很贵重，霍格沃茨四大秘宝被你用了三个，连纳尼吉那种大小的蛇放在当时也该是珍惜保护品种了。”
【你挖苦够了没有？】最宝贵的魂器竟然是你！
“挖苦？这明明就是赞美。啊——”
突然，他感觉到了什么，他相信沃荻也感觉到了，那是三分力量。感觉得到外型——是羽毛，还感觉得到颜色——分别是黑色发着红色的光，白色发着淡蓝的光，金色发着紫色的光。
羽毛……
一种强烈的存在感席卷了哈利，他感觉自己从未像现在这样嗜睡，理智告诉他，他还不能睡，但感觉又好像在低诉：睡去也没关系，绝不会有危险。或许早年在哈利学生时代他会任由感觉做主，可是早过而立之年的救世主却时刻感受着危机，他深深明白一时的安逸总有一天要在以后付出相应甚至不成比例的代价——在未弄清一切之前的安逸。
“沃荻，我……！”
同时，沃荻早已从哈利额上的魂片感觉到了强烈的昏睡感，这种昏睡感也在侵蚀着他的意识，然后，他们无可抵抗地迎来了一阵长长的睡眠。
然后？
跟普通的故事一样，他们当然在某一天醒过来了。原因是有人在叫他们。
收回前言，其实他们只是单纯地被吵醒的。
“什么时候才能回答呢……”天真烂漫的声音。
“这毕竟是世界智慧的结晶，架子总该大些吧。”
“啊，姐姐真是的，就会泼人家冷水！”
听到这段莫名其妙的对话，哈利只能疑惑地望向沃荻。而他在亮红的瞳中也只能搜寻到迷茫而已。看来，只能确定这两个女子的关系是姐妹，毋庸置疑，却也毫无建树。
沃荻抬手，一串文字排列到黑暗之中。
【在日记里的记忆，就是这样和外界通信的。】
哈利皱眉，但还是一声不吭地记了下来方法。
“不、不得了啦！姐姐，它讲话了！”
“它”……这称呼真别致。
“哦——？号称集合世界全部智慧之物竟然连我们姐妹俩都不知道，真是让人伤心呢。”我怎么就听不出有哪里伤心啊？！
“什么？问自己为何物？”
“那么好吧，你是……”
To be continued……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旅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