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论证学渣和学神在一起的可能性》温敛

106、追逐之人

　　宋问收到消息之后立刻赶了过来，同行的还有西弗勒斯。
　　“别担心，既然伏地魔的魂器只剩下这一个，他应该相当虚弱才是。”宋问按住西弗勒斯的手，然后转身对着焦躁不安的西里斯说：“人一直在里面？”
　　“对，他的卧室在二楼左拐。”西里斯点了点头：“伏地魔要求你一个人进去，宋问……”
　　“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放心，我不会让莉莉和詹姆的儿子出现任何问题。”宋问握紧魔杖就要进去。
　　西弗勒斯看着对方的背影，他张了张口，最后却死死忍住了。
　　然而宋问的脚步一顿，他回过头来看着西弗勒斯：“别担心，西弗勒斯，一会儿我们还得去赶霍格沃茨的晚餐，听说今天有从匈牙利运过来的火鸡腿。”
　　西弗勒斯嗯了一声：“快去快回。”
　　“没问题！”宋问眨了眨眼，推开门飞快地进入了布莱克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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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楼是昏暗的大厅，布莱克夫人的画像似乎还在沉睡，宋问轻手轻脚地走上了二楼，
　　看到左侧的房间大门开着，一个瘦弱的男孩正坐在床边，目光幽幽地盯着他。

　　“伏地魔。”宋问先开口了。
　　“对，是我。宋问，这一次应该是我们第二次见面吧。”男孩机械性地说。
　　宋问笑了起来：“不错，第一次是我冒充马尔福的模样……没想到，您后来还是发觉了？”
　　“敢戏弄我的人并不多见，你知道吗，他们都已经死了。”男孩跳下了床，缓缓后退、退到窗边上古怪地盯着宋问。
　　宋问的内心紧张极了，可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
　　“你有什么目的？伏地魔，成王败寇——如果你不服气大可以找我，但请你不要伤害这个孩子。而且……对于您这样伟岸的人，对一个孩子下毒手的成就感，远远没有比报复自己的仇人来得愉悦不是吗？”
　　“当然，宋问，你可是相当的了解人性呢。”男孩古怪地笑了起来：“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宋问皱了皱眉：“你想干什么？”

　　“我想让你做一个选择题，宋问，听说你结婚了，还是和我曾经那相当得力的部下……那么，西弗勒斯的性命和这个孩子的性命之中，你只能选择其中其一，你会怎么选？”
　　宋问嗤笑了一声，“这种傻不拉叽的问题，我凭什么要作出选择？而且更何况以你现在的体质、以你这种渴求永生的胆小鬼，怕是更加需要祈祷着哈利身体健康，你才能继续苟延残喘吧？”
　　“你就不怕……我鱼死网破吗？”
　　宋问缓缓收了笑，他一边说、一边发觉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劲：“这样的机会我不会给你，我要他们都活着。”
　　“那我要是恼羞成怒杀了波特？”男孩提高了声音。
　　宋问仔细审视着对方，他沉默了半晌，却突然收了魔杖，学着西弗勒斯的模样慢条斯理地假笑道：“你不会。”
　　男孩定定地看着对方：“哦？凭什么？”
　　宋问再次确认对方脸上细微的表情和眼神，才一字一句地说：“因为你不是伏地魔。”
　　“你说什么？”
　　宋问摊了摊手 ：“伏地魔事败，就算他想以这孩子为人质，也不会叫我这样的无名小卒。就算我曾经戏弄过他……以他高傲的性子，不是叫邓布利多就是叫比尔森。”
　　“哦？你怎知我不是对你死而复生感兴趣？”男孩仍然不死心。
　　宋问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咱俩都在一起这么久了，你觉得，我会认不出你来么，细细。你在我面前模仿伏地魔简直漏洞百出！”

　　男孩沉默了一会儿，抬起头带着笑意看着宋问：“宋问，好久不见。”
　　“好吧……老实说我刚刚只有50%的把握……结果没想到真的是你？”宋问惊喜地看着对方：“你还活着！”
　　“是我呀，但其实我这种情况真不算是‘活着’，简单说来，就是在我被格式化粉碎之前，我偷偷重新通过复制粘贴了一份一样记忆的光脑……这样能理解吗我的蠢宿主！啊不对，现在我的宿主又换了一个，如今是这个小子……我是真的倒霉！”
　　宋微唉声叹气：“这下我可是真正的保姆了，你不知道我这些年过得是有多惨！光是要替这小子收拾他那讨人厌的表哥！就足以让我筋疲力竭了。而且吧，这小子顽皮可爱乖巧中带着的是赤诚和善良……外在很像他爸，但实际上他的性子真像莉莉……我觉得你会喜欢这小子，所以忍不住对他更好了一些。”

　　“明明就是你自己喜欢那孩子吧。”宋问迟疑了片刻，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宋微，伏地魔的灵魂真的被你消灭掉了吗？”
　　宋微肯定地说：“当然。”
　　宋问看着对方：“你确定吗？这件事事关重大，哈利他真的…不是伏地魔的魂器了？”
　　宋微认真地说：“如果你不信，大可以让邓布利多进来检测一下，在我没成为他的系统时，他脑子里的确有另一个人的灵魂碎片，但是拜托，我是谁？我是宋微，是次元世界里最为高级的光脑系统，简单来说，就像是我消失之前用电脑指令复制剪切了另外一个我，将伏地魔的位置粘贴顶替了。你现在再让他们去阿兹卡班看看伏地魔——估计他已经凉了！”
　　宋问：“不愧是我的系统……不明觉厉！”
　　宋微顶着哈利的壳子，颇为遗憾地说：“好啦，宋问，以后我都只能和这个小鬼绑定在一起了……除非任务结束，起码得等到他毕业！让我抱抱你吧。”
　　宋问轻轻抱住了对方，拍了拍对方的后背。
　　“我会告诉他们这个消息的，宋微，如果可以，希望你今后能光明正大的作为一个人而存在着。”
　　“千万别！”宋微摆了摆手：“我的力量并不属于这个时空，它过于强大又过于不稳定，我怕过分曝光，有朝一日我会成为战争的导火索。”
　　宋问摇了摇头：“有人必有争斗，实现世界和平、杜绝战争并不仅仅只依靠力量。细细，你我都见证过21世纪之后的世界。”
　　宋微蹙起眉头：“你的意思是……”
　　“转嫁矛盾，人类面对灾难和胁迫生命的危机往往能够爆发出惊人的团结和凝聚力。”宋问
　　说：“以后国家和国家之间比拼的并不是战争，因为没有人再能承受得起核战争，更多的展开的较量是在经济上面、自然资源、环境方面的战争。”
　　“我的意思是，”宋问总结道：“你的力量必不可少。”
　　宋微沉默了一会儿：“反正我一时半会也走不了，我和这小子暂时绑定了。我还在想办法解脱呢……”
　　宋问笑了：“那正好，这段时间你替我好好照看好他，联合会那边我最近忙得很。”
　　“行吧行啊！不就是带孩子吗！”宋微翻了个白眼。

　　之后的事，便是由宋问出面解释清楚缘由，再由邓布利多亲自检查哈利的大脑，确认与宋问所描述的情况无二之后，他们便解除了警戒，去了阿兹卡班确认之后，借着娜塔的预言家日报，向巫师界公布了伏地魔的死讯。
　　而宋微这些年同哈利的关系相处地极其融洽，她已经开始指导着哈利学习一年级的课程了。
　　只不过……糟糕的是哈利如今跟着西里斯一直住在布莱克老宅，因此只要是哈利放她出来透气的时候，她便必定会同西里斯·布莱克吵架吵到面红脖子粗！
　　“混球布莱克！难怪你妈都不喜欢你，天天骂你！你简直就是个不肖子孙！你听听！你妈的画像说她后悔把你生下来了！”
　　“呵，宋微，现在你连一具身体都没有，还妄想着跟随宋问一起工作？你不如去做梦吧，做梦是最快实现你这个梦想的方法了！”西里斯不为所动。
　　“不会说话就别说！闭嘴！”
　　宋微恼怒地想，她没想到布莱克看出来了……其实她原本想问问她的宿主：这个世界既然没有给过他好运和公平，他为什么非要守护它呢？

　　然而在陪伴着他的过程中，她渐渐得到答案了。
　　的确，世界上大多数人都在追逐着权力、 追逐着财富、 追逐着实现理想与信仰，不过他们几乎都默认在鄙视链底端的，是追逐爱的人。
　　因为爱，无论亲情、友情还是爱情，无论小爱还是大爱。那些东西，都只是人心中虚无缥缈的感情罢了，实在是太过虚无，根本无法掌控。比起多数人追逐狂热的触手可及的物质，实在是太过不切实际，一旦落空，徒增怨怼后悔。

　　可是，宋问偏偏选择的是爱啊。万幸的是，他所爱着、憧憬着、追逐着的人们，虽然或多或少都有缺点，但大是大非的问题上都是正确的人，是他们前进的脚步慢慢引导着他前进。
　　因此就像宋毅夫妇、丹心夫妇引导着宋问，而宋问也引导着她……一步步地走到了现在这样的地步。

　　而宋问于她而言，就像是水中燃烧的火焰，是那颗一闪而逝的璀璨流星，雨后又干涸的湖泊，松土施肥后又枯萎的曾经芬芳过的花朵一样，是她前半段晦暗无光的人生旅途中……唯一美好到极致的瞬间。
　　从出发点上，是他热爱着整个世界，而她，仅仅只是热爱着他。因此跟着他热爱起了整个世界。
　　这冰冷无情的世界带给她所有的伤痛，远远比不上活生生的宋问能给她的一个微笑。
　　但这份热爱，并不能说是爱情，因为她并不想要占有对方，比起同对方在一起，她希望对方幸福。

　　只不过，在这漫漫长河之中，她又有了新的使命、新的宿主。因此……能陪伴宋问到最后的人，只能是宋问爱着的那个人。
　　宋微撇了撇嘴，因此对于西弗勒斯，她始终有种丈母娘看女婿的心态，满心满眼都充斥着挑剔！

　　所以在这之后，宋微指使着哈利去频频打扰宋问和西弗勒斯，她就是想看看西弗勒斯会不会在某一天突然暴露，对宋问不好……
　　“得了吧，人家小两口恩恩爱爱，关你什么事！”
　　西里斯坐在布莱克老宅家里的大沙发上，嘲弄地看着代替哈利出面的宋微：“你知不知道他们签订的是灵魂伴侣契约，连死亡也是分不开彼此的。啧啧，眼红也没用，没人会娶你的。”

　　宋微面无表情地看着西里斯，在还给哈利身体控制权之前留下了一句响亮的骂声：“关你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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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年后的某一天。
　　也就是一九九一年七月三十一日。

　　莱姆斯根据邓布利多的指示下，带领着凤凰社成员剿灭完毕所有拒绝投降的食死徒和狼人。
　　而同一天，哈利·波特的十一岁生日之时，他收到了来自霍格沃茨的信件。

　　哈利伸出手去接住那只黄色的信封，上面用绿色墨水清清楚楚地写着：海上岩石里木屋地板上的哈利·波特先生收。他从里面抽出一封信并读道：
　　霍格沃茨魔法学校，校长：阿不思邓布利多（国际魔法联合会会长、巫师协会会长、梅林爵士团一级魔法师）
　　亲爱的波特先生：
　　我们很高兴通知你，你已经被霍格沃茨魔法学校录取了。随信附上必需的书及装备一览表。
　　学校将在九月一日开学。我们将于七月三十一日前静候您的猫头鹰带来的回信。
　　副校长（女）
　　米勒娃麦格 谨上

　　第二页
　　霍格沃茨魔法学校一年级新生需要：
　　1．三套素面工作袍（黑色）
　　2．一顶日间戴的素面尖顶帽（黑色）
　　3．一双防护手套（火龙皮或同类材料制作）
　　4．一件冬用斗篷（黑色，银扣）
　　请注意：学生全部服装均须缀有姓名标牌
　　全部学生均需准备下列图书：
　　《标准咒语，初级》，米兰达·戈沙克著
　　《魔法史》，巴希达·巴沙特著
　　《魔法理论》，阿德贝·沃夫林著
　　《初学变形指南》，埃默里克·斯威奇著
　　《千种神奇药草及蕈类》，菲利达·斯波尔著
　　《魔法药剂与药水》，阿森尼·吉格著
　　《神奇动物在哪里》，纽特·斯卡曼德著
　　《黑魔法：自卫指南》，昆丁·特林布著

　　[其他装备]
　　一支魔杖
　　一口坩埚（锡镴质，标准尺寸2号）
　　一套玻璃或水晶小药瓶
　　一架望远镜
　　一台黄铜天平
　　学生可携带一只猫头鹰或一只猫或一只蟾蜍
　　在此特别提请家长注意，一年级新生不准自带飞天扫帚。①：录取信和装备出自原著

　　霍格沃茨校训是眠龙勿扰，校徽H由象征四个学院的动物狮子、老鹰、獾和蛇所环绕护卫着，形成了一个巨大而坚固的盾牌。而哈利此刻才一点点的了解校徽的意思……
　　四院团结，才能成为最坚固的后盾，护卫着无数幼小的、潜能尚未觉醒的巫师。
　　大人们已经为了这些幼崽铲除了所有隐患，如今卸下救世主的虚名，莉莉和詹姆的孩子终于可以平平安安的享受读书的时光了。
　　他会拥有最好的伙伴、最爱的恋人、自由选择人生与职责的权力……
　　西里斯感慨地想，随后目光温柔地看着男孩：“哈利，你准备好了吗？”

　　哈利的眼睛里闪烁着明亮的光，他抓着西里斯的手，深吸了一口气：“我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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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利在霍格沃茨特快上认识了他的小伙伴罗恩、赫敏，哦还有一个别别扭扭的斯莱特林，哈利个人不太喜欢对方，只不过宋微说那是斯莱特林的别扭精，她的前任宿主也是出自那个学院，哈利这才仔细揣摩了一下那个看上去不好相处、嚣张跋扈的家伙，在拒绝了对方第一次伸出手，第二次对方开始对他面露敌意的时候，他主动地伸出手，反倒将那家伙吓了一跳，红着脸嘴里嘟囔着什么‘马尔福不是你这样呼来换去的！’‘我要让你后悔！’ 诸如此类色厉内荏的话跑开了。
　　“真有意思。”哈利眯起眼，在罗恩和赫敏的催促下跟上了他们。

　　宋微跟着哈利的视野一一看了过去。
　　如今大家都把哈利当普通寻常的学生，而不是西比尔预言中的救世主、吉祥物。这多亏了霍格沃茨、预言家日报、以及魔法部引导了正确的舆论导向。
　　学生，就做学生应该做的事、享受应该享受的时光，而不是将大人完不成做不到的事情，推卸责任给学生，将学生推到台前，做一个虚伪的政治工具。
　　这很好，意味着莉莉和詹姆的孩子可以在霍格沃茨开开心心的度过七年时光，并且选择自己真正感兴趣的职业与理想。

　　只是……仍然有人由衷的为哈利的入学而感到不痛快。
　　自从哈利·波特入学以来，便成为了西弗勒斯噩梦之中的噩梦。
　　波特家的血统可真给力，除了那双眼睛像莉莉以外，这小屁孩简直就是复刻版的詹姆·波特！怎么看怎么令人讨厌，而且更讨厌得是……

　　西弗勒斯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地看着波特小崽子扑腾着他的小爪子抓着宋问的衣衫不停地问问题——
　　“宋问先生，这道题应该怎么做？”这是破特。
　　“宋问、宋问！待会儿教教我操作技巧！”这是宋微。
　　“宋问先生，听说您当年的飞行课成绩相当的好，但是为什么没有加入魁地奇……”这又是破特。
　　“宋问宋问，今天我们去霍格莫德逛逛好不好嘛！”这是宋微。

　　而且更气人的是，波特那个胆大妄为的小崽子竟然还会派猫头鹰盯紧宋问从联合会下班之后，回到霍格沃茨等他的时间，那个时候他们便会发出邀请让宋问旁听他的课。
　　然后得意洋洋地看着他一整节课憋着气不能放开了损人和处罚的样子。
　　甚至这种离谱的操作传到了邓布利多耳朵里，西弗勒斯表示过抗议，希望邓布利多能帮他委婉地拒绝宋问被学生们带着旁听，但是邓布利多吧唧着嘴表示这个忙他可帮不了。

　　该死的老蜜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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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诸如此类的事情越来越多，使得西弗勒斯的不满在某一天突然就达到了最顶峰。

　　“那个烦人的小破特怎么老是缠着你！上课缠着你问问题！下课缠着你指导训练！他到底想干什么？？？”西弗勒斯瞪着手里明明已经拿到了满分的哈利的试卷，手里的羽毛笔几乎要将试卷戳穿。
　　宋问咳嗽了一声：“不是这样的，西弗勒斯……”
　　“啊哈，我想起来了，你说过的，他脑子里还有救了你的那个女孩的灵魂……就算是那女孩也不行，虽然她是救了你，但是谁知道她是不是在打你主意？不行……”西弗勒斯来回踱步，突然眼前一亮：“要不等这个小崽子毕业之前，我们先暂时离开霍格沃茨好了。”
　　“不是吧……至于吗？我向你发誓，宋微绝对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宋问哭笑不得地看着西弗勒斯。
　　“不管她究竟是什么意思，都已经影响到我了！你每天除了联合会的事情，剩余时间都给他们了，那我呢？”西弗勒斯轻飘飘地瞥了宋问一眼：“宋问，孰轻孰重、该怎么做，难道需要我提醒你吗？”
　　宋问咽了咽口水：“我、我知道了……西弗，你别不开心，我一定会保持距离，多抽时间陪着你的。”
　　“要不然，”西弗勒斯眯起眼：“让那个小破特来我办公室，我把他脑子里的宋微与他分离，当然，他们两都能好好活着的那种……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不知死活地打扰我们……”
　　“等、等会儿！”宋问觉得信息量似乎有点大：“西弗勒斯，你有办法让宋微和哈利分离吗？”
　　“这注意不错……”西弗勒斯却似乎没有听到宋问的问题，自顾自喃喃道，随后他猛地站了起来丝毫不理会宋问满脸的问号：“这一次……我看他们还有什么借口来缠着你！”
　　“……”
　　宋问无语地摇了摇头：“哈利、宋微，你们自求多福吧……我也救不了你们了。唉……希望你们能理解一下，我家西弗每个月总有那么一两天不……”
　　“你说什么？”西弗勒斯黑着脸看着满嘴胡言乱语的爱人，目光威慑性地瞪视着对方。
　　“没、没有……我什么都没说啊。”宋问无辜地看着西弗勒斯，习惯性秒怂。
　　“那再好不过了。”西弗勒斯没好气地说：“你别总护着他们，这两个混蛋一准没安好心，看看我们俩独处的时间变得越来越少……”
　　宋问靠近了对方，亲了亲西弗勒斯的嘴角：“别生气，大不了晚上我单独补偿给你，斯内普先生，虽然你刚刚新婚，但请你也抽一点时间，暂时离开你那人老珠黄的坩埚夫人，和我来私下约会偷情怎么样？”
　　西弗勒斯搂住宋问的腰，伸出手将对方搂在怀里，张开口轻轻咬住对方的耳廓，十分配合地入戏、低哑着嗓子说：“你想怎么补偿我？”
　　“我、我想……”

　　然而宋问的话音未落，从地窖外便听到砰砰砰地剧烈敲门声。
　　“宋问先生！斯内普教授！我们来问问题啦！！”
　　宋问咳嗽了一下，脸色通红地松开了西弗勒斯。
　　然而西弗勒斯却不愿意放开他的小夜莺，他不顾对方的挣扎，桎梏住对方反反复复、仔仔细细多亲吻了几口。然而在门外愈见凶猛地催促声之中，西弗勒斯终于在宋问的推拒之下，脸色黑得如同他的坩埚底部一般‘噌’地站了起来。

　　西弗勒斯‘刷’地一下打开了门，对着外面的哈利、赫敏和罗恩三个探头探脑想要往里面找寻宋问的小土拨鼠们，饱含愤怒地吼道：“现在是下班时间，你们几个……都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