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至高，无上，黑魔王！》变化系的月亮

63、番外 如果，他就是我？---1

　　因为考试没更新所以回归的内疚番外如果，他就是我？----1

　　很久很久以前。
　　或许该说很久很久之後。
　　被葛来分多男孩打败的Lord Voldemort回到了过去，收养了幼年的自己。
　　因为有着知晓历史轨迹的金手指，原本对麻瓜兴致缺缺甚至可以说是鄙视瞧不起的黑魔王改变了曾经的过去──他如愿入主了霍格沃茨，以着教授的身份，而且合法合理，没有人可以无理由的将他逐出，如果说可以解决他那破败不堪的身体的话，还有什麽比这更美妙？

　　伟大的Lord Voldemort几乎是满怀欣喜的回归霍格沃茨，是的，几乎，因为这个构成语句的肇始点每次都会在至高君主见到幼年自己的时候成立──「汤姆．瑞斗！你给我滚出我的实验室！」
　　又是被逗引得七窍生烟，站在台前的英俊绅士不觉将秀美面容绷得僵凝，他点漆般的双眼结着寒冰，而被他怒气所指的抚养人却只是笑意盎然的坐在桌面晃着脚：「Voldy别这麽严肃嘛，会老得很快唷──」
　　不用低头便能准确的摸到糖罐，自那蜜色陶瓷中摸出喷香甜糖的汤姆笑眯了眼，将那黑得诱人的糖块放入口中，入口即化，立刻溶解在舌尖的液体微苦，在回甘之余又透着醉人的芳香，让嗜糖的男孩享受的眯细了眼：「７０％的黑巧克力，我就是喜欢这种比例，Voldy每次都特意为我准备着呢，爹地你果然很爱我──」
　　实际上那是Voldemort在喝完咳嗽药水後拿来去味的糖块，但作为一个成年人，Voldemort当然不会特意去辩解，因此他只是淡淡的哼了声：「我说过，如果你再用那个名词称呼我的话我就把你丢回教养院……另外如果你的自以为是已经得到满足的话，那麽门在那边，你自便吧。」
　　「Voldy～～你老是这样，别那麽无情嘛──」
　　少年的抗议声听起来颇有凄婉的成份，但早就习以为常的Voldemort却只眉毛打结的抬了抬下巴，低咒的将摊在工作桌上的古魔药配比放平……从左边先旋转七十二次然後投入瓜拉贝勒草，右边打锅沿三下然後单脚叉腰转五圈、左手同时快速的逆时针螺旋六十八次，然後一边兔子跳一边投入一汤匙的星星草，接着在里面的液体变成澄清夜空色後撒下三指甲盖的太阳花粉，接下来站在大釜边缘进行黑天鹅七十二螺旋，然後……
　　──这是什麽魔药步骤啊！
　　见鬼……！真是见鬼……！

　　几乎直接把配方投入火中的Voldemort第一百零一次的将配方单揉成了纸球，然後又再度摊平，个别几项原料上的金粉因而脱落，但对於熟记於胸的Voldemort并没有影响。
　　他放下搅拌棒，用着意念自架子上拿下了一罐标签已经模糊的金色粉末和许多浅金色的乾燥花瓣，却见汤姆不知何时已跳下了书桌，默不吭声的走到了大釜前面，注视着里面气泡正不住往外翻涌的黄绿色液体：「这是什麽东西？看起来真恶心！」
　　对於魔药这种需要加入很多奇怪材料的课程汤姆一向敬而远之，又何况Voldemort锅中的产品卖像的确不大好？但Voldemort却只是在拿好原材料後头也不抬的回了句：「药水。」
　　……好吧，至少他没回答饮料或药丸或药膏，不过真要喝这种东西……？
　　汤姆同情的看着那锅黄绿色的液体，那大釜内的谜样物质正随着加热而逐渐提纯、浓稠，并随着Voldemort的搅拌而缓缓撒发出了诡异的气味。
　　……有多诡异？嗯……请想像农田里的有机化肥再加上坏了四五天的冲水马桶，再搭上化粪池跟呕吐物的气味然後夸张个一百倍就差不多了吧，话说回来，这种东西真有人能喝下肚？

　　汤姆紧盯着Voldemort想关注他的下一个动作，却见他的抚养者在用搅拌棒自左边画圈搅拌了一段时间後皱眉，回头瞪向汤姆道：「你在这会打扰我，没事的话你可以出去了。」
　　「我想跟你学魔药呢，Voldy，你在制作的药水是什麽啊？」
　　汤姆心头微微有些意外，这是Voldemort第一次赶他，由此可见，这药水一定有什麽特殊，说不定是──
　　「不管你在想什麽，总之那都不是你所想的那样，现在，给我出去！」
　　「我不要，Voldy你忘记你上次调魔药的时候晕倒结果差点烧到头发吗？而且你也说过只要我想要你的一切就都属於我，那现在我要学你的魔药技术，你不能赶我走！」
　　汤姆立刻拒绝，Voldemort的眼睛里面似乎有火在烧，苍白无血色的脸孔似乎也变得潮红，他盯着汤姆盯了几乎快要有一分钟，然後才在坩埚内液体大泡泡的爆破声中掩住鼻子、又往锅子里投进了些什麽：「我要调配的是非常禁忌的魔药，那个过程不是你该看到的！」
　　「我总会学到的吧，Voldy，你不可能永远将我保护起来。」汤姆执意的与Voldemort对视，他不明白为什麽自己的抚养人在脸色变得暗红的同时也不住规避着他的视线。
　　「……」
　　「？」
　　「……你……算了……我就不信这魔药非按这步骤来做……」扭过头的Voldemort口气有了松动，但还是恶狠狠的盯着汤姆：「总之，我让你待着，但是你不准给我捣乱。」
　　「嗯～～Voldy最好了，我爱你！」
　　汤姆闻言立马露出了大大的笑容，张开双臂便要藉机不轨，但Voldemort眼明手快的闪了过去，在斗篷抖动的同时还发出了长长的鼻音：「才刚说就不听话了？」
　　「我这是兴奋过度，Voldy你继续吧～～」
　　抱了个空的汤姆双手晃了晃，十分遗憾的垂落下来，他乖乖到旁边帮Voldemort切着曼陀罗魔草和巴兰花叶，一边切碎压平一边看着Voldemort坩埚里的液体结成了墨色的冻。

　　──怎麽结块的？
　　当然是在Voldemort刚刚加了佐料之後搅拌後，那表面光滑如镜，可以将釜口倒映的人从眉毛到眼睫都给照得分明，原本腐烂般的臭味也消失了，只琐下淡淡的清香、随着Voldemort的每一次转动搅拌棒而逸散自糜烂的粥状表面。
　　觉得这气味不难闻的汤姆鼻子抽了抽，在将草根类素材切碎後扯了几片迷幻绿茶、一片一片的在研钵内辗压，然後他抱着小碗，一边磨一边眨了眨眼，用很无辜又格外充满求知慾的纯良眼神盯着处理台上陈列出来的其他药材道：
　　「好多没看过的药材啊……Voldy你在调制什麽药水啊？」
　　「治疗吵闹小孩的万灵丹，瑞斗先生，我相信你一定等不及要尝试了。」
　　黑魔头稳定的手臂定了定，黑羽般的眼睫轻舒，似乎因为不明的原因而突然有了好心情，他对着汤姆露出了有些促狭的笑容，但非常不可思议的──汤姆竟然知道Voldemort心里完全不是这个意思，於是他只是毫不在乎的随意回应道：
　　「唔，是无所谓啊，只要Voldy你愿意借我实验斯拉格霍恩教授新安排的加分作业的话。」

　　「那个爱吹牛的老家伙又打算让你们做什麽了？」
　　似乎对斯拉格霍恩的观感并不怎麽理想，Voldemort只是感到无趣的收回了笑容，将注意力又转回他变成果冻状的大釜，还不耐烦般的用魔杖在锅边轻敲着。
　　那冻住的液体立刻如乾冰暴露在空气般的溶解，变成了粉红色的半凝固气体，随着加热的过程而迅速逸散。
　　那势头虽然说相当猛烈，但Voldemort本来就有心理准备，因此他没怎麽惊慌，只是淡定的注视着大釜便要继续动作，但汤姆的回答却让他呛了一下，手上的魔杖也差点没摔到大釜下沦为魔法焰火的养料。

　　……他是怎麽说的？
　　咳……请从汤姆的回答来判断──
　　「Voldy你也真是的，就算真不愿意喝我的迷情剂或变性水，也不必反应激烈得往锅子里钻啊……」
　　乾咳……
　　没错，就是这样的……

　　哭笑不得的汤姆自背後扯住了Voldemort的衣服，阻止了他站在垫高台上搅拌魔药时的不平稳，但汤姆的动作还是太慢，因为Voldemort的双眼已经被烟雾给燻得眼前模糊形容狼狈了。
　　因为便宜侄子的一句话而惨遭无妄之灾的可怜男人自是恼火，他也不管自己眼睛的状况，抹了把脸便直接转头低吼：「汤──姆！」

　　「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在我调制魔药或进行魔法实验的时候跟我开玩笑！你是不是要等到我受更重的伤才会记在心里？」
　　「Voldy……那个……你的眼睛？」
　　自知犯错的汤姆在Voldemort站好後乖巧的松了手，他小心的看看Voldemort依旧泪流不止的双眼，口气关心中带着犹豫，他看到Voldemort的双眼红肿间泛着泪光，便试探的想要握住他的手，但他的手却被Voldemort毫不留情的狠狠甩开。
　　汤姆楞了楞，活动了下被拍痛的手、 声音也低沉了下来，他轻轻的靠近Voldemort，隔着空气环抱住他道：
　　「Voldy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要打要罚悉听尊便，下次我真的……以先祖之名发誓、以後真的不会有下次了。」
　　「……」
　　Voldemort没有回答的退後，脱离了汤姆的纠缠，按着抽疼的眼皮疼痛的蹙紧了眉：「知道错了就好，这个魔药的制作过程不能被打断太久，你先帮忙吧，告诉我现在锅子里面魔药剩下的剂量？」
　　「喔……粉红色的烟雾大概已经挥发掉一半了……接下来要做什麽吗？」
　　「什麽──？」
　　可怜的黑魔王努力揉了揉眼睛，却只是加深了他眼皮上的疼痛而已，他摸索着想要寻找搅拌棒或是配方单，但眼盲的状况却令他连连受挫、连带得脸色都转为阴沉……这魔药是个古方，对他的身体状况实在关系重大，他也只有收集到足够一次调制的材料，失败不得啊……

　　於是Voldemort只得惴惴不安的将这分责任交托给了他的分身，让汤姆拿起他的搅拌棒、按着配方施行。
　　男孩的兔子跳和单手叉腰跳着转圈的动作带出了闷闷的响声，回荡在只有魔法焰火和魔药被加热声的斗室中，听起来格外响亮，也让Voldemort的眉头越聚越深。
　　不会有事吧……
　　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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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是师出同门并且是存在未来世界的同一人，汤姆的调配手法其实已经相当熟练了，而某些不符合年龄也让Voldemort拉不下脸的动作对於汤姆而言也完全不存在着问题，对於这份药水汤姆做得很好，但在最後几个步骤、需要分辨魔药的部份，就得完全仰赖经验了。
　　有事先在课本预习过的人或许能够知道牛黄是取自牛的胃中，却未必能知道牛黄的实体生得怎麽样，而这种因为经验匮乏而分辨不清的事情现在汤姆也遇到了。
　　他没有办法分辨出星星草和太阳花粉，因为Voldemort在取下时完全没有留下标示，而这两样药草也不属於他曾学习过的任何草药，面对这种困境，汤姆该怎麽办呢？
　　询问内流满面的黑魔王同学明显是最快的方法，但他亲爱的抚养人只会告诉汤姆选比较金的那个并且完全无法理解为什麽汤姆连这麽浅显的差别都分辨不出来，而要他自己判断？
　　汤姆为难的看看左手比较细碎的粉末和右手的金粉，终於有了决定──既然一个是草一个是花粉，那当然是花粉比较细吧？
　　汤姆想道，虽然依旧带着不确定却依然在锅中气体完全蒸发前将手上的金粉投入──
　　咻……碰！

　　白光。
　　闪电。
　　炸裂的坩埚。
　　在爆响般的雷鸣过後，是谁在烟雾中掐住了谁的脖子？
　　又是谁在对方哈腰陪笑後瞪大了眼？

　　在那刺目的烟雾灰飞烟灭後，抓着男人领子吊在对方身上的男孩眨了眨眼。
　　面无表情的，他松开了眼皮还带红肿的男人、落在地上，望着自己需要仰头注视才能面对的俊脸凝眉：「……汤姆．瑞斗？」
　　「嗯？Voldy……我眼睛好痛……好像烟雾钻到我眼睛里了……」
　　「……」
　　除了面无表情已经不知道该用什麽表情来做来做回应，Voldemort默不作声的盯着面前穿着他衣服、正泪流满面，看起来说有多憔悴就有多憔悴的汤姆，带着苦恼的他抚着胸口，习惯性的想咳嗽，但在Voldemort张开嘴後，他愣了，同时迷惑的望着对面正咳得惊天动地不住抚胸想顺气的「Voldemort」。
　　「咳……咳咳……咳咳咳……」
　　「……我想，也许实验让我太累、我该回去休息一下了……」
　　Voldemort低头看看穿着校服的自己，再看看咳嗽中的另一个自己，按压着太阳穴，只觉得那里如针紮得疼，甚至比病前还要……头昏脑胀得令人发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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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总点击：294148 总书评：2744 精华评：0 收藏数： 3676
对不起，因为期末考所以隔了很久才回来
台湾有轻度台风，而我就是那个台风天出门的笨蛋
明明骑着机车还被台风吹得平移，几乎摔落地下停车场的车道
我完全没有办法阻挡被风吹移动的趋势，最後拼老命、手脚扭伤另外左脚拉伤才成功撑住了我的车子
因此再次提醒大家，就算不为了自己也要为了在意自己的人，要好好注意自身安全唷～搂住各位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