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彦生第一天开杀戒,心境却宛如在大润发浸淫了十年,变得和手里的刀一样冷。 同样是不能直播的半小时后,一只光溜溜白生生的肉鸡开膛破肚,躺在了案板上。 符千帆刚刚碰了一头不明灰尘,不得不用冷水冲了个头,边擦头发边往厨房探,夸了邹彦生两句:“干得不错啊彦生!以后也保持这个气势!” 又看了眼砧板:“想到它刚才还活蹦乱跳的,还挺叫人心情复杂。” 鳄鱼的眼泪也是泪。他回头叫林琼:“小林啊,你会不会什么祷告的话,咱们给它超度一下?” 也行。虽然专业不对口,但林琼自信点头:“交给我,大家都能吃得很安心。” 邹彦生用抹布擦干净手,噙着笑,想看看他要做什么。镜头也不断拉近,只见林琼从瓷碗里捡出来几截洗干净了的肠衣,在砧板上摆了三个字母: R I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