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ique的武器》昈槿

19、19迷雾后的真相（山区事件 续篇）（single or multi）

　　三人在器材室里找到了刚刚上完体育课的angel。
　　尤妮开口就问： “angel，昨天下午13:20-13:50之间，你在大湖湾高山区大规模屠杀了动物，关于这一点，你承认吗？”
　　angel转开头，说道：“unique，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还不承认吗！”尤妮怒冲冲的说，“对于熟练掌握银线炼金之诗的你，让动物的血液静止而亡不是什么难事吧？还有！”
　　尤妮冲上前，指着angel胸前空白的校服说道：“你太不小心了！千不该万不该，你都不该在现场掉落你的校徽！”
　　angel说道：“unique，我想你是误会了。我正在上体育课，为了避免受伤，所以我才把校徽从衣服上取了下来。”
　　尤妮摇摇头：“中午吃饭的时候，校徽就不在你的衣服上了吧？”
　　angel眼中流露出懊恼的神色。
　　尤妮趁胜追击道：“不只是你的作案手法，就连你的作案动机，我都已经猜到了！”
　　angel惊讶的看向了尤妮。
　　尤妮说：“是为了你的青梅竹马grade，对不对？”
　　angel的目光变得灰暗，她低下头，对尤妮说：“你连这......都已经知道了啊。”
　　angel的这个反应，无疑是已经承认了她的所做所为。
　　尤妮叹气道：“要说你的动机，我确实也猜得出一二。”
　　angel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这也是个为情所困的孩子啊，尤妮同情的说道：“是因为grade的病吧？如果我猜的没错，grade患上了一种很罕见的病。这种罕见的疾病，让即使是掌握治疗秘术的你，也束手无策。为了治疗心爱的人，你甚至不惜拿动物来做实验品。那些动物之前之所以会大规模地集体身体虚弱，是因为你把他们的身体状况调节到了grade的身体状态吧？而后，你尝试着让他们恢复健康，可是都失败了。当你发现你拿动物做实验体的事情已经暴露后，昨天下午你从医务室的工作中抽身来到大湖湾，抢先我们一步杀光了他们。我说的没错吧？”
　　听到这里，angel再睁开双眼时，竟然涌动着神采。
　　她看着尤妮，点点头，说道：“没错。为了可以找到方法让grade恢复健康，哪怕是牺牲全世界的动物来做研究对象，我也不会退缩。就像医界的先贤了解人体从解刨尸体开始，最有名的外科医生也许脱胎于最肮脏的郐子手，当我开始执着的渴求在治愈的秘术上可以再进一步，那些动物，也就理所当然的成为了我医术的踏板石。是妙手仁心的医者，还是为了追求医术的精湛而开始失去理智与道德变得疯狂的科学家，天使和恶魔，其实也不过是一线之差吧？至于我杀死动物的手法，你说的不错，在意识到这些生病的动物引起有关方的警惕后，我使用家族的秘术，天使之诗杀死了他们。”
　　angel笑了笑，对尤妮说：“真要说起来的话，银线炼金之诗这一治疗秘术的产生应该是脱胎于天使之诗吧。天使之诗通过操纵对方体内的血液以在与妖怪的战斗中取胜，而后从这一战斗的秘术中进化孕育出的银线炼金之诗反其道而行，将错逆的血液推上正轨，反而成为了治愈的秘术。”
　　尤妮看着angel，救人无数，却以动物作为实验体的她，究竟是来自地狱的魔鬼，还是染上污泥的天使？
　　这时候，一直没有开口的justice说话了。
　　他看着angel，说：“angel，你在说谎。”
　　尤妮和angel都吃惊的看向了justice。
　　justice笑着对尤妮说：“选择题的答案，为什么不是A就是D呢？这一次的测验，可是多项选择题啊。”
　　尤妮睁大眼睛看着justice，提问道：“你是指，这一场大湖湾高山区动物集体死亡事件，有共犯？”
　　联系起angel对grade的爱意，以及在尤妮提到grade之后她便一口揽下所有事情的举动，尤妮不难联想到：“那个共犯？难道是grade？angel一口承认所有的罪责，是为了替grade遮掩？”
　　angel的脸色早已煞白。
　　justice摇摇头，说道：“unique，你说的并不全对。grade并不是动物集体死亡事件的共犯。你还记得我们这次任务的初衷吗？”
　　尤妮点点头：“当然记得，是要调查大湖湾高山区动物集体出现身体虚弱症状的原因。”
　　justice转头问pure说：“最新的调查结果显示，其中有一部分动物在生前曾经被吸食过精气，对吗？”
　　pure点点头：“没错。”
　　得到pure的肯定后，justice重新转头看向angel，说：“被吸□□气，这才是这些动物出现身体虚弱症状的真正原因吧。如果我没有猜错，这和grade有关。你杀死所有的动物，想要遮掩的，根本不是你那从未进行过的动物实验，而是动物的虚弱其实是与grade有关的事实吧？”
　　听了justice的话，angel面如死灰，知道没有再翻盘的可能，她终于是点了点头。
　　justice问尤妮：“尤妮，你还记不记得今天中午我取笑你最讨厌的气息来自于妖怪时，angel激烈的反应？”
　　尤妮点点头：“我当然记得。”
　　得到justice的提示，尤妮嘴张成了O型，她睁大眼睛看着angel，不可置信的问道：“难道身为除妖家族后人的grade，已经变成了一个靠吸食动物精气为身的妖怪？！”
　　justice点点头，说：“这正是我的猜测。尤妮，不错的领悟能力。”
　　“你们三个，离她远点。”器材室门口传来一个男生的声音。
　　尤妮转头，看见了靠在门槛上的grade。
　　“要我再说一遍吗？离她远一点。”grade不耐烦的重复道。
　　听到grade不耐烦的语气，尤妮不悦地看向了grade：“你是妖怪？”
　　grade似乎没有想到尤妮身上散发出的敌意竟然会比他还重，他稍微收敛了一些凛气，朝尤妮三人身后的angel走来。
　　尤妮走上前拦住grade，作出迎战的架势。“要我再问一遍吗？你是不是妖怪？”
　　pure上前阻止尤妮：“尤妮，我们先听听看grade的说法，好吗？”
　　grade没有接受pure的好意，他冷冷的说：“我和你们没什么好说的了。我已经是妖怪了，山区的那些动物的精气也是我吸食的。angel这个家伙做了一些多余的事，但也不是不能原谅的事。你们大可以放过她。”
　　尤妮不满意grade不合作的态度，她拿angel刺激grade说：“我们凭什么要听你的话放过angel？你以为你是谁？你说放过她我们就要放过她？”
　　似乎也已经感受到了尤妮身上散发出的对自己与众不同的敌意，grade微带疑惑地看向了尤妮。
　　justice急忙一把拉住尤妮，避免她再制造矛盾。
　　“既然angel她并非主谋，而且也没有伤人性命，虽然她犯下了屠杀动物的罪行，但我们要放她一马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前提是，我们需要你的解释。关于你说你已经是妖怪的解释。我们希望你可以拿出合作的态度来，这对大家都有好处。”
　　grade转开头，说：“没什么好解释的。身为贵之族的遗子，眼见家道不兴，中落至此，哪怕是融合妖怪的血液，我也想让自己变得更强，可以重振家族的威望。就是这么简单，还有别的问题吗？”
　　听了grade的话，angel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pure问道：“可以问问，除了高山区的动物，你还袭击过......”
　　grade满面通红地打断pure说：“当然没有了！我怎么可能会去袭击人类啊！”
　　justice点点头：“看来意识没有被体内妖怪的血液所污染。”
　　尤妮对不被体内妖怪血液所操纵的grade有了一些改观，她劝说道：“事情还没有到无可挽回的地步，你不应该再拒绝angel要对你身体检查的建议。也许angel可以分离出你体内的妖怪血液呢？”
　　angel落下了泪水，说道：“我做不到......”
　　grade对尤妮说：“我想你是误会了什么。要angel分离出我体内的妖怪血液？没有这个必要。我说过了吧，是我要将妖怪的能力收为己用，我没有分离体内的妖怪血液的打算。”
　　angel哭泣着不停地否认道：“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尤妮指了指angel，对grade说：“她说不是你说的那样的。可以请您再为我们详细解释一下吗？”
　　grade咬牙：“切......”
　　尤妮叹气，只好拿出底牌：“grade，你是在顾忌什么吗？我想，你应该听说过域之族与地府的死神大人交好的传言吧？事实上，这一次的任务，就是死神先生委派我进行调查的。如果你信任我域之族的信用与死神大人的威望，就请你说出真相。如果有需要，我们会尽可能地帮助你。”
　　grade还在犹豫。
　　angel哭着求他说：“grade，求求你，就告诉他们吧。他们会帮助我们的......”
　　angel说动了grade。
　　grade叹了口气，说：“我会告诉你们的。但我们都聊那么久了，总不能一直在器材室说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