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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离奇死亡 ...

  •   到了卫生院,小钱还在做手术。一会儿,大夫出来了,家属和束忧都赶紧围上去问怎么样!医生说保命是没问题,但是功能肯定没有了。束忧赶紧示意韦岸落跟上去了解一下详细情况,自己留下来陪着董大花进病房看望小钱。
      小钱身形略有点臃肿,脸色煞白神情凄苦的躺在床上,看得人真不落忍。束忧看韦岸落回来了,就跟着他出去了。
      “医生说这小子的,呃,那个,被伤掉一截,现在也没找到,肯定是废了!”韦岸落有点尴尬的说。
      “伤掉?是用刀整齐的切掉,还是怎么样的?”束忧追问。
      “束忧,你说你个姑娘,看着也不像女色狼啊,怎么对这个感兴趣,这么寻根问底?”韦岸落一脸不可思议。
      “哎呀,我不是关心他的你快说!”束忧催他。
      这时候正巧刚才的手术大夫过来了,束忧拉住医生问了同样的问题。
      “很像是细绳或金属线一类的东西勒断的。你们是什么人啊?”医生狐疑的看着这两人。
      “我们是,家属。谢谢你啊,大夫!”束忧把医生敷衍过去了。
      “束忧,这情况挺严重的。为什么他们不报警,你也赞同呢?”韦岸落看束忧若有所思的样子,问他。
      “你还没反应过来吗,那女人,是被拐卖到这边的!”束忧白了一眼韦岸落。
      “拐卖?天哪,束忧,跟了你之后,我真长了不少见识你知道吗?我之前只听说,但不知道拐卖长什么样”韦岸落一脸惊奇。
      “咱们还是得报警!刚才当他们面我不好说。买卖人口的绝不能放过,哪怕他已经遭了报应!”束忧说道。
      “对。那我现在就打电话报警吗?”韦岸落询问。
      “我只是好奇,那女人之前都病成那个样子了,怎么现在有力气跟一个壮小伙儿对抗啊!”束忧托着下巴答非所问。
      “你懂什么呀!那是薄弱环节”韦岸落说了一半噎住了。
      “我有什么不懂!岸落,不管谁是谁非吧,小钱现在受伤很重,拐卖妇女也只是我的猜测,咱们就等等那个女人的消息再报警吧,反正钱家跑不掉的。”束忧问道。
      “嗯,听你的”韦岸落回。
      韦岸落给了董大花一点点钱说给小钱买点营养品。束忧又交代董大花说,那女人的底细你们不清楚,就这么当媳妇儿风险挺大的,还是叫小钱彻底检查一下身体比较好。然后看这里也没有什么自己能做的事情了,就和韦岸落两人回去了。

      “束忧,你说大家能抓住那个女人吗?抓住了以后能怎么办呢?钱家肯定饶不了她,我们怎么办?”在路上,韦岸落问。
      “难说。一般来说被拐卖到这种地方的女人,没有逃脱的可能性,但我现在都不知道那女人到底是什么!”束忧忧心忡忡的说。
      “束忧,你这意思,难道她也是,上回那种,不明生物?”韦岸落惊得张大了嘴巴。
      “我真不知道。反正我们必须小心小心再小心。我一靠近她就出现幻觉,总觉得这人没那么简单。”
      “束忧,你刚才为什么阻止我拿钱奖励村民找人啊?你不是很希望能找到她吗?有钱他们才有动力做事啊!”
      “你要是拿钱帮买卖妇女的人追被拐卖的妇女,那你成啥了?万一这里面出点差错,官司你就吃定了。岸落,你老在村民面前露财,我看还是谨慎一点,你跟老顾打个招呼,让他带群人过来这边附近候着吧。”束忧很凝重的看着韦岸落。
      “好。那咱们下一步怎么办?人找不回来我们就一直待着吗?”
      “我们今天处理彩绢的事儿。再待一晚上就走好吗?”
      “虽然我不喜欢这里,不过听你的!”韦岸落宠溺的摸了摸束忧的头。
      两人走回村里天已经亮了。何家人已经起床,正在做早餐。
      束忧和彩绢单独谈了谈,问她是否愿意接受束忧的钱,拿去给父母作为彩绢不嫁损失礼金的补偿,并且和自己一起说服父母,准许她婚恋自己做主。彩娟说当然愿意,就看父母同意不。
      可能因为不损失钱的缘故,彩绢的父母答应了束忧的提议。束忧把自己的部分积蓄拿出来给了彩绢的父母。韦岸落说我来吧,束忧说这件事情一定要自己来,不是因为圣母心,是因为何招伟的死,自己内心有疙瘩,就当是偿还。

      吃午饭的时候,院子外面吵吵嚷嚷,束忧预感到有结果了。果然,那女孩已经被抓住了,绑在老钱家院子里,轻微耷拉着脑袋,气若游丝。见束忧和韦岸落回来了,有人跑上来邀功说人找到了,有奖励没有啊!韦岸落说人又不是替我找的,等老钱家当家的回来问问他!
      钱家的一个外侄儿赶了过来,拿鞭子照着那女的就是一顿抽。女孩儿始终没有任何反应,不挣扎也不叫喊。最后一鞭子下去的时候,一只手随着鞭子飞了起来。众人等断手落下来,看清了之后,吓得一阵惊叫,连忙四散逃开,只远远的在一旁看着。钱家的外侄儿眼看自己闯了祸,吓得脸都白了,赶紧辩解我没用力啊,真的没用力!不关我的事。
      束忧和韦岸落走上去,看着地上那截人手,再看看那空了一段的袖管,面面相觑,不知所措。过了好一会儿,束忧才轻轻走近女孩儿的身边。女孩儿垂着头,看样子已经没气了,空着的那只袖子里,露出了一小截金属丝,地上有少量血迹。
      “是谁把她找到的?找到的时候是什么情况?”束忧冲大伙儿喊。
      “是我。但是找到的时候可好好的啊!”底下一个中年汉子答道。
      “是躺着还是走着的,清醒还是昏迷的?”
      “在路上好好走着呢!”
      “好好走着?她反抗了吗?”
      “她那时候挺虚弱的,但是绝对没死!”
      “是在哪儿找到的,几点钟?”
      “在县里,今天上午十点来钟吧。我给我县上的亲戚都打了电话,让他们上车站盯死咱们这边过那里去的车,果然就给找到,亲戚给拦了下来,我这边马上也赶到了。她当时还念叨买票去清北溪呢!”可能害怕担杀人的罪名,这个村□□筒倒豆子全说了。
      “清北溪?”束忧曾经在时事新闻上看到过,那是个边境臭名昭著的进口毒品集散中转地。束忧立刻联想到薛竞澜对这个女孩儿症状的判断,心里的疑团跃升越大。她叫韦岸落挡住她,自己用小刀飞快的在断手的断口处割下了一块肉,藏在手心里。
      “出人命了,束忧。这下子怎么办?”韦岸落小声说。
      “先回屋去。”束忧简短的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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