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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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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这些之后,连清顿悟,这不就是一种被加工过的变向的np文吗?
还是那弱女强,男主被无数个女人压,各种蹂躏邪恶,他竟然也看下去了。
为什么?这有些不合情理。
作为一个长在红旗下,三观很正的有为青年,他平素极重时间概念,绝对不会把时间浪费在如看快餐小说,这种毫无价值的事情上的。
哪怕是一秒。
最后他左右反思,把原因归结为:被里面反派们那种为爱各种变态,各种抛江山挥洒热血的深情给打动了。
他虽然是个影帝,在全球拥有粉丝无数,可为了保持美好的男神形象,他还没体会过恋爱的滋味。
“ 难道男女一旦恋爱了,就会变成像里面的反派一样癫狂扭曲吗?”
咦!这太可怕了,连清打了个寒战。
他是个将冷漠自私藏入骨子里的男人,他觉得如果换作是他,他是绝对不会为爱一个人做到这一步的,哪怕伤心也不可以。
说来,脱单了,从一个人变成两个人图的不就是个开心吗?虐来虐去这太不划算。
天马星空的想完了这些,连清开始思索一个最关键的问题:为什么他会做了这样一个梦呢?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科学家都说梦是人大脑皮层的记忆被激发的混乱重现,是人潜意识里的思维活动。
可他觉得这个梦离他的生活太、远、啦!
正在他思索间,一道神秘荒远的声音在他的头顶响起。
“这是你的梦劫,去完成它吧!”没头没尾的。
可奇怪的是连清他自己的回答,像是一刹被附身了竟接那人的话头往下问:“梦劫是什么?”
“梦劫就是你若度不了劫,便会成为睡僵尸”,说完就烟雾一般的从他所在的空间散去。
连清:“哎!你别走啊,还没告诉我怎样才算完成呀”。
“天机不可泄漏,万事自有缘法!”
连清:“你到底是谁啊...”
“吾名浮屠”
“浮屠?”那是什么?一个人,还是一头兽?
记得小时候读三海经,其上记载说浮屠可以幻术织就万千浮屠梦境,一场梦境就是一个世界。
入梦之人若是无法找个破阵的契机,便会在梦中永远沉沦,而现实中的身体则会慢慢的枯死。
他惊得满身大汗,本能就想开口拒绝。
但尚未等他反应过来,天地旋转,眼前黑暗,再睁眼他就成了故事里的男主。
靠,他看的时候,只觉得男主被反派Boss各种花式虐很过瘾很刺激,如今只觉天雷滚滚。
不行啊,这是要作死的节奏呀!
他想要回去,回到现实里继续当他荣耀无限的戛纳影帝。
他还要大把的钱存在银行里没有花,还要无数个感兴趣的电影等着他攀登更高峰。
他不要在这里被女人压。
可是,回去的方法似乎只有一个,破了阵法,度梦劫,出浮屠幻境。
“坐以待毙不是我的习惯,哪怕这是在一个梦中,和我生活在一起的人都是一道道幻影,在这里我会痛会失落也会开心,更重要的是有个为我操碎了心的皇姐,难道真的要眼睁睁的看着她沦为锁链加身的亡国之君吗?”
“不,绝不能,我必须得做点什么”。
微风佛过面颊,静坐不动的连清突然啪嗒一声放掉了鱼竿。
他站了起来,发尾在风中被刮成一道惊鸿的弧度,可惜无人欣赏。
“但,要做些什么呢?到底做什么才能在京城世家朝臣的眼皮子底下储蓄实力暗度陈仓呢?”
有钱可使鬼推磨,他深以为然。
若问这世间有什么东西买不到,那他之会觉得出的加码不够高。
即便直接交易不成,换个曲折一些的方式,也是可以做到的。
商人贱业,古今自来有之,人们穷困时,恨不得把变成银子使。
可当他们发迹时,又恨不得远远撇开了去,心怕那肮脏的铜臭味污染自己好不容易养出来的清雅富贵气。
人性真的是很虚伪呢!
但这也恰好给了他一个钻空子的契机。
没人会想到大齐最尊贵无匹的九皇子殿下,当今女皇当成儿子养的宝贝疙瘩,竟然会挖空心思想要敛财。
有钱了,便可以干很多事。
至少不能干坐着,坐以待毙。
但这事儿急不来,他还得好好计划一番。
缓步走出清露台,步入花影扶疏的前庭院里,几个小丫鬟和小侍正在院中洒扫。
“来人”
管家是一个三十岁上下换做的葛素的妇人,因为五年生了四个孩子,身材发福的厉害。
听到她的声音就猫着腰一溜小跑的过来,顾不得擦拭额头的汗,便躬身施了个万福礼。
“九殿下,您有何吩咐?”,这速度,这反应,他都要怀疑这老女人从头到尾都在悄悄跟踪着他了。
连清微微垂眸,挡住了过于刺目的太阳光,也挡住四面八方那些忘却了礼仪尊卑大喇喇望过来的炙热的眼神。
他是个有素养的演员,随时随地适应环境,进入角色是他的本职。
“本君要外出一趟,你去准备出行的马车”。
“这..这..” 管家有些迟疑,这位主自下山大半个月以来,都是闭门谢客,撵了下人恨不得宅到死的节奏。
她本以为自己早已摸透了他的脾性,怎地今天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
葛素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讷讷半天不知该说什么。
连清今个存心的想给这些不知被哪位大臣府上送进来的眼线为难,索性就那这女管家杀鸡儆猴,由着对方一直保持弯腰行礼的姿势,直到她两股战战,有酸臭的液体从她□□散溢出来,这才喊了停。
他好歹是尊贵的皇子,她们名义上的主子,主要奴跪着,奴就得受着。
“怎么?可有不妥?”
“无,无,只是殿下出行要不要..要不要派人通报一声陛下,听一听陛下的指示”。
连清漫不经心的眼里闪过一道冷光,转瞬即逝,声音有些飘忽不定了。
“以本君看,这点小事就不用了吧,本君是个人,不是个笼中囚鸟,用不着透透气都要瞧饲养员的脸色”。
明明是清淡的不能再清淡的一句话,听到葛素耳中,却是煞白了脸,湿热的汗水汩汩的往下流,无比凄惶想:
“这位主话中有话,表面是在陈述一件实事,实含了敲打之意,难不成对方已经知道...看来是她小觑了”。
连清像是全然没注意到她的紧绷与失态,接着往下说道:
“况且,我皇姐,当今的陛下不是刚刚才从清露殿离开吗?说了什么,还要跟管家交代一二吗?”
葛素全身颤抖如筛糠,话未听个完全,便已噗通一声跪趴在地上磕头。
“老奴不敢,殿下误会老奴了,殿下是主,老奴是奴,再给老奴七八个胆,也万不敢让主子出行跟老奴禀告的道理”。
“哼!是这个理,你这大把年纪也没算白活,既如此下去办事去吧,日后切记你今日所说的话!”
“是,是,老奴谨记,老奴这就招呼人去准备出行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