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 1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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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艾力斯作为第二只抚慰犬被人带到了冬兵的面前，并友好的冲冬兵微笑。
前一只被带到冬兵面前时害怕的瑟瑟发抖，甚至腿软的不敢站起来，在经历了几个月的观察后发现那只狗不能对冬兵带来任何良性的帮助。他们当时就带走了那只狗，冬兵知道后也没什么反应。而又过了一段时间，武器保养部的那个女人又带来了一只抚慰犬，就是现在能见到的艾力斯。
那只新出现的名叫艾力斯的狗啊，是只金毛呢。
当时出现在基地时还只有一岁，但胆子大得很，谁都敢靠近，谁都会被他亲近。尤其最亲近冬兵，大概也和之前的训练有关？也或许他天生就属于抚慰犬。不过他可不知道那个女人做了什么，反正那只狗来到基地的时候就是那副样子了。
冬兵的失眠有所改善，偶尔会出现的异常行为也慢慢的在可接受的范围之内了。
至少当初的他们从路过冬兵身边就有可能被对方一拳打过来的恐惧中解脱了，连带着他的特战小队里都有很多人喜欢艾力斯那只蠢狗......好吧好吧，他也喜欢，只是每次见到艾力斯的时候冬兵都会在附近不远的地方，只有寥寥几次才能看到艾力斯独自一狗在走廊里撒欢。
“...不过艾力斯接受改造这事儿我知道，但具体被改造什么我并不清楚。”
朗姆洛最后笑眯眯的表示自己只是个外勤，有些其他方面的事他并不清楚。他可不觉得自己泄露了什么出去，他说的这些事情只要是和冬兵接触过的特工都清楚，现在这种情形下也只是被他拿来骗一骗史蒂夫罢了。
他当然知道艾力斯被送去了哪里做试验，那还是他带着对方过去的，他还知道那柄放置于试验地的属于洛基的权杖，那也是当初的他从复联众人的手中拿到的。出于好奇他还问了拿出基地的实验人员，却只得到了模棱两可的回复，不过没关系，他也只是有一点点好奇而已。他甚至还知道那柄权杖在艾力斯的那项试验成功后，就被另一个大人物感兴趣的带走了。
只是这些就不必告诉对方了。
之前作为一只抚慰犬，艾力斯不会被他过多的在意，原来也只是能说出对方很可爱罢了。现在对方被改造完回了基地，上头的意思可是要好好保护冬兵和艾力斯的，那他当然要对自己知道的某些事情进行保密。
再说了......他总觉得艾力斯不是一只普通的狗......
“谢了，朗姆洛。”
“别谢我，队长。”
那张狰狞的脸上的表情意外的平静，就连说出的恶意都只是让史蒂夫莞尔一笑就忽略了过去。
“我们是敌人这一点永远不会变。”就是因为这个，刚才的我也算什么都没说。
“是啊，你们这些九头蛇真是不会变。”他打开门看着还盯着房内的娜塔莎，对方冲他笑笑，让他看看朗姆洛身上开始渗血的地方。“我叫个医生过来给你看看。”
安静的躺在床上的朗姆洛重新侧头看向窗外，目光沉沉的落在屋外，他不想继续搭理史蒂夫了，外面的屋顶上他还能看见站岗的特工。他在思考怎样才能离开这里，被人监视的感觉只有这一次就够了，在他九头蛇身份暴露的现今他也不想和这些残余的神盾局人员继续打交道。
就算处于敌人的监视之下，他也不会束手待毙！
“我见过的每个九头蛇都一样的固执。”
这声轻微的叹息就在娜塔莎的耳边响起，来源自然是史蒂夫。
他们两个现在正开着车向复仇者大厦前进，路上无聊，而史蒂夫也就想在这时候随便倾诉一下他的苦恼。
“当年的红骷髅，现在的朗姆洛，巴基......也不知道巴基会不会变成这样。”
车辆仍旧平稳的行驶在道路上，娜塔莎也依旧没有开口说话。
“执着于那一个信念的他们，让我愤怒，但也让我迷茫。”
“因为你知道那是不正确的，而他们认为那是正确的，这很正常。”缩在副驾驶的娜塔莎闭目养神。“世界上七十亿人口，难道每个人想法都一样吗？不正确的事永远都会发生，但我们至少还能制止他们不是吗？”
这个世界的超能力者那么多，正义联盟的那些，复仇者联盟的这些，X战警里的那一部分，魔法侧的也不少，只是娜塔莎并没有见过太多次。这些组织都曾经历并解决或大或小的问题，拯救世界这种事情不可能只压在一个人身上啊。
想想泽维尔给他们讲过的逆转未来的故事，再想想正联们对付达克赛德的事情，加上他们自己的纽约事件......每座城市都曾经历过毁灭，但人们总是抱着希望的在废墟上重生，无论多少次。
啊，这个世界顽强的还没被毁灭真是让娜塔莎惊讶。
“我甚至觉得这个时候艾力斯要是在的话......”说不定他会心情好一点。
...只要艾力斯在身边，他就会觉得一切都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就像朗姆洛所说的那样，他亲近着每一个人，乐意去安慰别人，就像是天生的抚慰犬。就算是只和对方相处了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史蒂夫也觉得有艾力斯在身边会是件好事。
他们两个到达大厦的时候就没看见托尼。
“先生有一点点生气，有关罗杰斯先生带走艾力斯并把他搞丢的事情。”
噢，完蛋了，他们觉得贾维斯也有一点点生气。
“我已经通知了先生你们的到来，请稍等。”
头上还带着眼镜的托尼匆匆从实验室出来，想着他会表现的不高兴的史蒂夫却没在对方脸上发现他预计的表情，反而对方带着少许的凝重。然后开口第一句话就是：
“伙计们，我觉得艾力斯可能有点问题。”
“我们都表现的对那只狗太在意了！”
托尼斩钉截铁的抛下这个结论，他从打完电话之后就在思考这件事。要知道他平常不会因为这种事就直接打电话过去质问史蒂夫的，但他就是这样做了，做完之后就察觉到事情不对劲了。
他让贾维斯把这段时间的监控都放了出来，他已经看了一个白天了，现在就挑出几个地方给刚来的这两个人讲解。随着他语速增快和生涩词语的增加，两个人都苦不堪言，只能要求托尼把最后的结论说出来，他们可不想再让耳朵遭受对方的折磨了。
“他的抚慰犬的特性应该是被彻底激发出来了，所以我们不会对他有戒心，只会觉得他是一只好狗狗。”
“其实刚才朗姆洛也说了差不多的话......”这种结论和朗姆洛说的就有些相似了。
“说说？”起了好奇心的托尼想知道后面的内容。
“在朗姆洛的口中，艾力斯刚到九头蛇的时候就表现的很亲近人。据他所说上一只抚慰犬表现的非常胆小，但艾力斯就不会，似乎他...”史蒂夫皱着眉在思考到底该用什么词来描绘朗姆洛所说的那个形象。“...不在乎其他任何事情，只想着做所谓的抚慰犬的工作，尤其是面对巴基的时候。”
“要不就是暗示，要不艾力斯就不是正常诞生的。”托尼意指大都会的那个。“想想卢瑟为了超人搞出来的那个孩子。同样的产物。”
如果不是那个孩子自己说了出来自己的身世，那其他人也只会以为他又是一个氪星遗孤。然后？卢瑟那神经兮兮的家伙竟然也承认了那孩子的话，哦天呐，据他所知，有很多超能力者都去了一趟大都会，就为了看看那个半氪星人是长着一副超人的脸还是卢瑟的脸。
俗称，看热闹。
他当然也去了，趁着卢瑟开的一个发布会的时候，接了邀请函就和其他几个能进入会场的英雄或反派们好好端详了一下那个站在卢瑟身边的半大少年。黑发蓝眼，这和超人如出一辙；再看看对方的五官，倒是融合了一点卢瑟的基因，但更多的还是像超人。
几个人露出或大或小的笑容，一个个的凑到那个记者旁边朝他举杯，对方不得不露出苦笑来回应他们的问候。可见对方也对这种情况很烦恼，至于后面超人和卢瑟会因为这个孩子做出什么，可不是他们能管的事情。
这啊，可是他们的家事啊~
所幸卢瑟也只对超人情有独钟，就算他们这几个人去到对方的会场，也只会得到几个正眼而已，完全不像对超级英雄感兴趣的样子。所以虽然他们几个人勉强称得上是朋友，他们也觉得就维持这样的关系完全可以，不需要让对方把过多的关注放在自己身上，至少哥谭的那位觉得有卢瑟给超人捣乱也是件好事。
“至少他不会来哥谭找我的麻烦。”
回归正题嗷，反正托尼已经认定艾力斯不正常了，至于听到他这种结论的两个人怎么想是他们的事。不过他也宽慰史蒂夫：
“你想想你那个老冰...朋友，既然艾力斯一直以来都算是他的狗，那就不用担心。”然后再扯到艾力斯身上。“艾力斯经过心灵宝石的改造，先不说他到底还算不算是抚慰犬，但至少智商提高到了一般人的水平，你觉得他不会帮助巴恩斯逃脱吗？”
再伸手让贾维斯投射出一份讯息。
“九头蛇可是说他们的冬兵不见了的。”
小胡子的男人冲他们挤挤眼睛。
“包括艾力斯。”
作者有话说第12章 第 12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