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 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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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选择2
一声杀意满满的‘杀’字从稚嫩的孩子口中说出口，显得违和感满满，但是其中蕴含的纯粹杀意让所有听到的人都感到寒颤，这是那么凌厉和冷冽的杀意，简直不像是从一个身高仅仅三头身的稚幼孩子的口里说出来的。
说完一声后，阿代尔在所有人都还有反应过来的瞬间，远处那堆积的废弃金属就以迅速可见的速度飞向那个背对着金属堆积物的绿发男人，然后在一声让人不自觉感到寒栗的撕裂声传来---‘扑嗤’。
所有人的眼前都出现了冲天的血红，大多数金属向着头颅而去的结果就是眼前这幕，恶心的红白粘稠的液体在众人眼前喷射出来，一个即疯狂又失序的哥谭反派就这样轻易被非哥谭人士给了结了，甚至他都来不及发出他最后的呼声，就这样轻易地死在一个孩子的手里，这让所以惧怕他的哥谭人士感到荒谬又怪诞，让人直接愣在原地，就像通过电子设备间接看到这一幕的黑漆漆身影。
虽然他身上的冷寒压抑显得更为沉重，但是谁也无法否认，这个哥谭最大反派，给整个哥谭和自己带来无数伤痛，誓要拉着整个整个哥谭连着自己跟着陪葬的疯子在轻易死去的瞬间，自己的心里有那么一瞬间叹息着放松了好几息。
显然他也在为这个精神病疯子的突兀死去感到快意，只是他不像身边的罗宾男孩一样明明白白的哼出声来。
蝙蝠侠不赞同的目光飘了过去，顶着黑漆漆的沉重目光也无法压抑现任第四代罗宾--达米安的好心情，曾经多次见证小丑的罪孽害死无数哥谭人的达米安虽然感到不明白为什么蝙蝠侠不直接杀死小丑一劳永逸，这样更加能拯救那些被无故卷进小丑游戏的普通人不是吗？
一直只是把小丑关进一个，好像自家花园可以随意进出的精神病院，不亚于放任那个疯子，每次小丑的出逃都会带走大量的无辜生命。
就像自己从小接受的教育一样，胆敢挡在自己面前的敌人就要利落的除去，这是达米安他从小就从外公和母亲哪里得来的教育。
就算现在的他已经在亲生父亲的教导下不再轻易的夺取人命，奉行不杀原则，但是现在的他只是本能的学习父亲的话约束自己，还没办法明白生命的重量。
就算现在在不杀主义的父亲身边待了好几年，甚至在成为罗兵之后经历了很多事情，也大致明白父亲的不杀主义在哥谭存在的必要性，但是事实上，成为红头罩后的杰森·陶德实行的血腥主义更得达米安的中意；虽然他不像红头罩一样，那是曾经失去过生命真正明白生命的重量后才能领悟的重量。
而现在这种结局才是最好的，看看，小丑的死去，他们飞荡在哥谭的建筑物之间也能隐隐约约听到建筑物里传来的欢呼声，整个哥谭都在低调的欢庆着这个犯罪疯子的死去。
那场小丑安排的本来想要让哥谭彻底目睹一场世纪‘烟花’的直播竟然误打误撞的让哥谭的市民见证了小丑的死亡。
···
碾碎了小丑头骨的几条铁条堆叠在小丑的尸身上把他无头的尸块和破碎的骨头压在黑灰色的铁的下面，喷溅出来的块状物也零碎的洒落在附近，和刚刚被分成两片的男人混杂在一起，一整片地面显得黏腻而血腥。
被绑着的女人们傻傻的睁着各自的双眼怔怔的呆望着眼前她们不曾目睹过的血腥惨景，大多数的女孩只来及惨叫一声就昏了过去，有好几个女孩因为目睹了太过震撼心灵的景色，心灵收到了巨大的冲击，已经呆傻的说不出话，不知道是失去意识了还是只是单纯的望着。
阿代尔不懂这些女孩的想法，他只是把爱丽丝在往远处拖了几步路的距离，因为不想让爱丽丝粘上那里粘稠而肮脏的血液，他知道爱丽丝是一个爱干净的女孩，肯定是不乐意自己显得血腥而脏污的，虽然现在看起来满身尘土的爱丽丝也好不到那里去就是了。
阿代尔静静地坐在爱丽丝身边等待她醒来；当然他也没有忘了找来多几根铁条把失首的小丑严实的遮挡在铁灰色铁条之下，就是为了爱丽丝醒来不要看到眼前血腥的一面。
其实阿代尔根本不知道什么掩盖血腥场面的善后工作，因为他脑海里根本没有关于这方面的任何知识，他只是看到女孩们的惊吓反应，并且下意识的避免爱丽丝醒来看到的第一眼是这些让那些女孩惊吓的景色，因为他不想爱丽丝看到后出现和女孩们的反应。
阿代尔的眼光一闪，一阵浅浅的蓝色光芒闪过，可是来不及被任何电子存在捕抓到就消失了，而所有已经昏迷的女孩脑海里默默的删除了几秒前出现的对她们来说可能成为一辈子噩梦的画面，包括那些受了巨大冲击呆愣着的女孩，也在阿代尔的能力发动之后昏迷了过去，这一切都似乎没有被什么人察觉到。
小丑一确认死亡，他的手下先是面面相觑了几秒，然后就不出所料的一哄而散了，这就是哥谭人的生存法则，他们也没有那么的忠诚于小丑，少数的几个死忠小丑的几个也在看到阿代尔的能力后趁机趁乱也离开了阿代尔的感知范围，日后他们可能伺机找上阿代尔报复，但是绝对不是现在那个男孩正全神警惕的当下，而且他们的报复行动也需要一个首领。
阿代尔看似乖巧的盘坐在昏迷的爱丽丝身边，但是他的所有感知都在注意着四面八方的动静，肢体动作都透露出一种动物护食的警惕和戒备，甚至一些细小而尖细的铁制品还隐隐浮动在他的身周，这也震慑了那些死忠的小丑手下暂时不敢找上阿代尔的麻烦。
就这样阿代尔在没有人打扰的安静环境里等到了爱丽丝的幽幽醒转。
仍然记得昏过去前一秒眼前弥漫血红色场景，虽然不想那么想，但是爱丽丝看到那堆突兀出现的铁条堆积，还有地下隐隐约约流淌出来的大片血迹，她还是意识到自己平安醒来却没见到的那个消失的绿发癫狂男人已经不知道为什么被埋在了铁条堆之下，醒来瞬间就看到阿代尔身周漂浮的金属尖利物，她反应过来是身边这个睁着水汪汪大眼睛，含着欣喜表情等待自己醒来的做的，他可能是一个变种人。
而看到那大面积的弥漫开来的血红，就算爱丽丝没有半点医学知识也很明显的知道那已经已经超过了人类能失去的血液的极限，被埋在里面的不管是什么人都肯定活不成的。
就算意识到男孩很大的可能是一个社会上传言的变种人，但是她也没有说什么，爱丽丝只是轻轻地摸了摸阿代尔的头顶，然后怜惜自己般的捶了捶自己稍微缓解过来的腿软，然后摇摇晃晃勉强的站起了身体。
她牵起了抬头睁着大大的眼睛望着自己的男孩的肉乎乎的小手，然后带着男孩迈着自己踉踉跄跄的步伐想要离开这里，至少离开这片血腥味愈发浓重的地方，这个让爱丽丝感到有点晕眩和经历了人生最糟糕的事情的地方。
阿代尔乖顺的牵着身边女人温暖的手掌正要走出了这个废弃工厂的大门。
【小姐，我恐怕你们暂时不能离开。】
正要走出破败铁门的一大一下在一阵略显苍老的温和有礼的男声之下收到了惊吓，本以为在场已经没有人有着清醒的意识，可是这突然出现的声音让爱丽丝的心里不自禁的升起一丝恐惧和担忧，就算那个声音竭力的表现出他的温和和善意，也无法让爱丽丝放松下来。
阿代尔迅速的找到了发出声音的方向，然后不发一声的弄碎了发出声音的喇叭设备，连象征性的动作的没有摆出，干净利落的用能力碾碎了那些电子设备。
看到发出声音的只是一个电子设备而不是一个人，爱丽丝显得更为紧张，她知道阿代尔的所有行动绝对已经被记录进那些遍布的摄像头，甚至可能被那些设备播放出去，对他们两个人来说，哥谭可能已经不安全了---不，应该是绝对已经不安全了。
哥谭可不像外界治安秩序的城市，在这个整座城市都流淌着犯罪血液的地方，暴露自己的能力并不意味着会得到惧怕和敬畏；相反，只能迎来警惕和背叛。
所以爱丽丝认为哥谭已经不适合两人继续待下去了，当务之急显然是尽快离开哥谭这个城市。
而且--爱丽丝心底还有一些隐忧，她一直都记得第一次遇到阿代尔在他身上看到的编号，虽然在那之前没有亲眼见过，可是爱丽丝还是直觉察觉到阿代尔身为某处实验品的身份，这让爱丽丝更为没有安全感；她更加担忧手中牵着这个孩子的安危。
虽然离开从来生长的地方让爱丽丝感到非常不舍，但是看着牵着自己手，有着清澈懵懂的大眼睛和信任着望着自己的阿代尔，爱丽丝心底其实已经做好了决定。
可是她不明白，把自己的能力暴露在摄像设备里的阿代尔，没有人帮助，两人想要离开这个孕育黑暗的城市是非常困难的。
这里可是哥谭；而哥谭的超级反派可不止小丑一个。
所幸，他们的存在也被哥谭的黑暗骑士发现，虽然一定会被警惕和警告，甚至监视起来，但是这也会让身为普通人的爱丽丝远离危险，凭借黑漆漆另外一个身份的‘钞’能力。
当然这一切安排爱丽丝和阿代尔都还不知道，直到几天后他们巧合遇上的事件。
作者有话说第9章 第 9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