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11 万圣节（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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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好过分，实在是太过分了……”
阿尔加布那双美丽的蓝眼睛，足以吸引任何人，只是他常常低垂着眼眸，怯怯的，让人无法探知到。
“嗯？”爱尔诺维曼简单地发出一个询问音。她没有笑，但她眼中的温柔足以将她渲染出无限的光辉。
她总是这样安静地聆听着，聆听着这个在平日里约束自我达到了压抑程度的少年。
阿尔加布却突然低下了头。
没过多久，他就再次抬起头，刚才的眼泪和情绪失控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像一个标准的贵族一样优雅而适度地微笑着，温文尔雅地开口了。
“实在是很抱歉，刚才太激动了。”说罢，他单手抚肩，行了一个贵族礼。
立刻，仿佛有什么看不见的屏障隔在了两人之间，那种平时让爱尔诺维曼非常欣赏并且觉得很舒服的贵族间交往方式，却在此刻让她难以忍受。
她几乎下意识地同样冷冰冰的回礼，将自己保护得滴水不漏。
爱尔诺维曼是个很会与人交往的人，只要她希望，几乎没有什么人会不喜欢她。
但那种喜欢，绝对不是直达心底的那种——她也不需要，太过深刻的感情反而是麻烦。她又是那种自我保护意识非常强的那种人，不必要的话从来不会去主动结交什么人，也绝不会付出真心。她已经习惯了将一切都压在心底，不泄漏出一丝一毫的情绪。
所以，她才会在面对戈德里克的时候手足无措吧。
戈德里克那家伙从来不按理出牌。
他的确不像萨拉查一样沉稳，但他那种阳光并且热情的个性却也不会灼伤爱尔诺维曼。他看起来事事都随心所欲，率性而为，但真是梅林胡子的莫名其妙，他永远不会真正冒犯任何人！
而且他从不介意表露自己的感情，直白到令人隐隐羡慕。当他第一次对爱尔诺维曼说“小家伙有心事吗？我可以借你一个肩膀哟”的时候，爱尔诺维曼在被他人识破自己的伪装的慌乱中，差点砸过去一个遗忘咒。但戈德里克就是有办法安抚她，让她毕生以来第一次有一个温暖的、可以依靠的肩膀。后来他告诉爱尔诺维曼，她那种故作坚强格外让人心疼。爱尔诺维曼给了他一拳。
他也不在乎别人的防备和冷漠。刚开始的时候，爱尔诺维曼对这个总是时不时贴过来的人是格外警惕的。她相信戈德里克也能察觉到。但她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戈德里克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拉着她一起出去闯祸？而且第一次就是跑去妖精的地盘偷东西！至此以后戈德里克算是找到战友了，并且也实现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誓言。
他总是这样，心中满含着希望，眼中包容的是全世界的阳光。
一往无前。
爱尔诺维曼是极喜欢戈德里克的，在那些年里，两人之间建立起深厚的情谊。她欣赏他，敬佩他，也隐隐的羡慕他。
若她是戈德里克的话，现在早就和阿尔加布两人勾着肩膀哥俩好了吧。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明明心中想要伸手挽留，表面上却永远无动于衷。
她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想再说什么。这么多年来她也知道自己的个性，却也没有打算改。
她和阿尔加布之间大部分时间都是她在引导话题。现在她沉默了，一时间两人间的气氛有些尴尬。
算了，就这样吧。她忽然间有些累了。
那些家伙抹去了全部关于我的痕迹，现在连你也要对我这般冷漠疏远吗？她淡淡地看了一眼眼前的少年——对以前的她来说总是长不大的小少年，现在看来，也颇具布莱克家的继承人的翩翩风度了——转身就要离开。
“德拉科！赫敏！”哈利在人群中找到了两人，拼命地想要挤到两人身边去。
可无论他怎样努力都无法到底两人身边，甚至还越来越远。
冷静！
挣扎无果后，哈利静立在原地，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考虑着现在的情况。
这一切都是在他触碰了墙壁以后出现的。对！他触碰墙壁以后出现了一整幅壁画！他现在所处的地方和壁画里画得一模一样！难道……他是在画里？
他远远地望着和周围人一起玩闹的德拉科和赫敏，翠绿色的眸子里第一次浮现出深沉的色泽来。
至今为止，只有他一个人意识到了他们是在画里。
为什么？他隐隐觉得这是破解一切的关键。
是因为美杜沙之眼的保护魔法？很有可能，但他无法确定。
而这一切的直接诱因是……他看到了爱尔诺维曼！
他无法理解为什么自己会这样确信画中的那个女人就是爱尔诺维曼，但他相信爱尔诺维曼一定知道些什么。进到这幅画里以后爱尔诺维曼便失去了踪影，该怎么找？哈利抿了抿唇。他这是第一次独自面对未知的危险处境。
“请问……”哈利拦住了一个从他身边走过的人。
那人停下脚步，友好地问：“怎么了？”
他还可以和画里面的人交谈！哈利在心中小小的欢呼一声。
“现在是什么时候？”哈利发问。
那人奇怪的反问道：“没事吧你？现在是圣诞节啊！”
哈利立刻认识到了自己的问题太模糊不清了，正想再开口的时候，那人却一把拉起他往前走去，同时欢快地说：“快点快点，我们一起去建议教授们表演节目吧！”
哈利只能随着他向前走去。
“教授，表演一个节目吧！”那人大嗓门地嚷嚷着。
周围人立刻附和。还有好事者大声喊着：“格兰芬多教授唱支歌吧！”
大家再次笑成一片。
哈利站在原地，惊讶得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张扬注目的金发男人。眼前的人，居然就是霍格沃茨的四大创始人之一，戈德里克•格兰芬多！那么旁边的那些教授……他的视线立刻就落在了坐在戈德里克不远处的黑发女子身上。他有些混乱。
“啊！不要再嘲笑我唱歌跑调了！”戈德里克像是抓狂了似的，揉了揉自己的金发，眼中却盈满了笑意。
周围人笑得更欢了。
“虽然我唱歌不行，但在这欢乐的节日中是不能拒绝可爱的孩子们的邀请的！我来表演一些我拿手的吧！”戈德里克站起了身，“罗伊娜，你来弹琴吧！赫尔加，你帮我弄一下舞台效果之类的！”
哈利看见一个栗色头发非常温和的男人点了点头，在礼堂中心开辟了一小处空地，变出了一个舞台。然后一个海蓝色头发的美丽女人微微笑了笑——哈利不由得多看了她几眼，因为她那头独特的漾着海水与天空的美丽色泽的头发，也因为她身上那种睿智而广博的气息——魔杖轻点，礼堂中突然出现了许多件乐器。那些乐器自己开始试音调弦。哈利觉得很神奇，他是第一次见到传说中很有个性的巫师世界的乐器。
那边戈德里克继续说道：“谢谢你们两个了。至于萨拉查，你就负责挑刺吧！”他说完调皮地眨了眨眼睛。
哈利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只见一个黑发男子坐在不远处，端着一杯酒，细细品尝，那优雅的动作直叫人想立刻整理仪容立正站好，不敢有任何不合礼仪的动作。那黑发男人的身旁也坐的大多是一些别着斯莱特林院徽的学生，同样的举止优雅，在这样放肆吵闹的环境里始终平和而沉稳。可他们在这样的环境之中却没有任何的不和谐！哈利觉得这一幕简直难以相信，却又那么自然而然。他突然冒出了这样一个念头：现在的霍格沃茨，现在的斯莱特林，能不能有一天，再度变成这样呢？
也许是欢腾的气氛的原因，哈利觉得那个被称为萨拉查的男子眼角眉梢都柔和了许多。不，其实萨拉查并不是一个十分难以亲近的人，只是他那样完美的贵族风度让人不由望而生畏。
听到戈德里克的话以后，萨拉查微微点了点头，眼中有笑意。
他是一个很好看的男人。哈利突然强烈意识到。而且这种好看是很容易让人迷恋的。迷恋？哈利觉得这个词不太妥当。也许是仰望？痴迷？
以后哈利回想起这个让他印象深刻的经历时，都常常会考虑到底怎样形容才准确。然后他有一天惊觉，这感觉和他初见那位不能说出名字的人的震撼本质上是相同的，和爱尔诺维曼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惊人的却柔和的美丽是想同的。
那是一种深藏于血脉、自远古便代代相承，因其强大与优雅而愈发不可磨灭的，魅力。
“OK，各位，静一静。”戈德里克面向众人，简单做了一个手势，礼堂便渐渐安静下来了。
“下面呢，为了在这个欢乐的夜晚给大家增添点乐趣，我这个才艺贫瘠的人也忍不住表演一个节目了。”戈德里克对着众人俏皮地眨眨眼睛。
大家都善意地哄笑。
“但是我也深知自己的实力是没有办法让所有人满意的，所以！”戈德里克一顿，目光锁定了某个警惕地盯着他的黑发女人，“我希望能够邀请到一位美丽的小姐帮我站台……”
所有人都顺着戈德里克的目光看去，一时间欢呼声更大了。
站在哈利旁边的人对他耳语道——其实在这种吵闹的环境中想要让对方听见自己说话是只能大吼的——“你说格兰芬多教授是不是在追伏朗蒙德教授啊？”
“你说伏朗蒙德……”哈利一惊，想要问得更仔细些。
“我觉得一定是！他们两个很配啦！”周围人都过来凑热闹，七嘴八舌地议论着两人关系。
“不可能！格兰芬多教授在追另外一个女人！”
“啊？不可能吧？”
“这消息千真万确。”那人说得斩钉截铁。
“不会吧……”周围人都好像有些失望的感觉。
“格兰芬多教授不选择伏朗蒙德教授迟早有一天会后悔的！”又一个人愤愤地说。哈利留意了一下，是一个斯莱特林。
“嗯！”周围人使劲点头，以格兰芬多为首。
“小姐，您的美丽简直让日月失色，让我几乎疯狂的迷醉其中。所以我斗胆邀请您挑一支舞，请求您千万不要拒绝一个深深为您的美丽所折服的男人。”戈德里克站在爱尔诺维曼面前，帅气地行了一个礼，向对方伸出手。
当戈德里克想要当一个花花公子的时候，他的杀伤力绝对可以和萨拉查匹敌。
爱尔诺维曼也许真的有些醉了。她微仰着头，有些嗔怪地瞪了一眼戈德里克，配着她绯红的双颊，一时间竟显出几分媚态来。离得近一些的男生悄悄开始脸红。
见她没有伸出手的打算，戈德里克弯下腰，靠近她的面庞——几乎所有人都以为戈德里克是要俯下身亲吻面前的女郎——然后薄唇微微擦过芙蓉面，在距离精致的耳垂不到一厘米处，悄声说了什么。
“居然没亲上！”一众学生发出失望的感慨。
“笨！这种似是而非的调情才最勾引人最有味道！”一个拉文克劳的女生转过身鄙视地看了他们一眼，“懂不懂！”
众人为其女王气质所折服，不由自主地开始点头。
那边爱尔诺维曼明显经过一番纠结，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挽住戈德里克的手，走向赫尔加临时搭制的舞台。
罗伊娜见此一挥魔杖，乐器们开始弹奏优美的舞曲。
爱尔诺维曼和戈德里克两人在舞台上站定，对彼此致礼。
当两人视线相交的时候，哈利拼命想要看清爱尔诺维曼眼中是否有爱情的光芒。
可是两人一触即分，一切都无处找寻。
爱尔诺维曼优雅地旋了一个圈，展开的裙摆像一朵暗夜中安静的绽放的睡莲。
戈德里克摆出起始的舞姿，唇边衔一抹淡笑，宛如冬日最纯净的阳光，温和的，明媚的，令人眷恋的。也许戈德里克在歌唱方面的不足都在舞蹈上补回来了吧……不，也许是几倍以上的补回来！
爱尔诺维曼曼妙地探出一步，看着戈德里克，笑容终于层层绽开，再美丽的花朵都无法比肩！
亲爱的朋友，能够和你尽兴地跳这一支舞，我很荣幸……
“您知道，其实我是一个有点自卑，有点羞怯，不善言辞的人。”
阿尔加布微微叹了一口气，不再用那贵族常用的骄傲的长调。
爱尔诺维曼停下脚步。她觉得自己的情绪起伏有点太大了。是因为在这幅画里的原因吗？她站在角落中，静静地看着戈德里克站起身张罗着什么，那双墨色的双眸中，似乎承载了那不可逆转的、令人倍感悲怆的时空。
“但是我要继承整个布莱克家族，我一定要做到最完美。我从小就不得不压抑自己，拼命、拼命地去做，不能有任何退缩的念头。我有时候真觉得自己快疯了。”
阿尔加布轻声笑了一下。
“所以您就像是太阳神一样给我带来了光明。我……我这一辈子，第一次有了能够倾听我说话的人，能够帮助我指导我而不是一味的指责我的人。第一次有了一个……我，不自觉就投入了满满的感情的人。”
阿尔加布的声音很轻，像是风一吹就会散掉，但话语中的感情几乎呼啸而出。
那边罗伊娜和赫尔加开始施魔法，戈德里克转而调侃萨拉查。
爱尔诺维曼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由莞尔，说：“少年时代的感情啊，最单纯也最刻骨铭心。看着这幅画，我就全部明白了。”
阿尔加布站在爱尔诺维曼身后，没答话。
这幅画里唯一不协调的就是阿尔加布。爱尔诺维曼还在霍格沃茨的时候，他应该不到十八岁，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是个成熟的贵族家主。
阿尔加布叹了一口气，声音中居然有一点宠腻：“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啊。这幅壁画，是我在你消失后第十五年画的。他们都说你死了，我才不相信呢。我不停地找你，从未间断过。可是我后来回到霍格沃茨的时候，发现一切关于你的痕迹都被抹去了！你的画像，你的书稿，甚至是霍格沃茨的史书中关于你的记载都被人刻意销毁了！我去问四位院长这是怎么回事，他们刚开始都避而不答，后来磨不过我，斯莱特林教授对我说……”
爱尔诺维曼屏息。
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抹去她所有的痕迹！犹记得陪着Voldemort回霍格沃茨的时候，她连该怎样跟那个敏感多疑的少年解释校园里居然会有她的画像都想好了，可是万万没想到，居然一切都好似不存在过！
阿尔加布忽然从身后抱住了爱尔诺维曼。
爱尔诺维曼惊讶地发现她根本就无法挣扎！
阿尔加布将下巴放在爱尔诺维曼的颈窝处，像个抢到了糖果的孩子一样高兴。
“以前见到格兰芬多教授这样从后面抱住你的时候，我真是羡慕极了。没想到，我真的有机会这样做。”阿尔加布的语气中，有眷恋的味道，“你看你看，我是不是把你画得很像？”
“画得很传神噢。”爱尔诺维曼不由得放柔了语气。
“斯莱特林教授说，你的人生，会重新开始于很久很久之后。他们不希望给你造成麻烦，而且也希望你能把握现在和未来，而不是沉溺于过去。”
爱尔诺维曼盯着那个优雅的黑发男人，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可是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啊！我不甘心，可我又没有办法无限制的延长生命。所以我画了这样一幅壁画，小心翼翼地藏起来免得被四位院长抹去。我想，总有一天你会回到霍格沃茨，到时候，就算晚了很多很多年也没关系，我一定要让你知道我的心意。”
爱尔诺维曼面前出现了一个绒布的礼盒，小巧精致。
“我想……”
爱尔诺维曼一下子按住了阿尔加布的手。
“这幅画的触发机关是我的灵魂波动吧。可现在其他人也进入了……”顿了一下，爱尔诺维曼继续，“你是在吸收他们的魔法和生命力来维持自己，对吗？”
阿尔加布低低地哼了一声。
“为什么不听我说完。”
爱尔诺维曼沉默了一下，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小笨蛋，你难道不明白我这是在害羞吗？有人向我表白啊！”
啊？阿尔加布怔住了。
爱尔诺维曼转过身，含笑亲了亲阿尔加布的面颊。
“我把这枚戒指内扩充出一个魔法空间好不好？”爱尔诺维曼拿过小礼盒，小心翼翼地打开，随即不可忽视的光芒点亮了她的眼睛，“让这一整幅壁画都进入戒指，这样我就能找一个更好的地方安置你们，每天都能看见你们了。”
阿尔加布有些害羞地点了点头。
“斯莱特林教授说得对，我不能沉溺于过去，既然有机会开始新的生活我就一定要把握住。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爱尔诺维曼看着眼前的青年，始终凝滞如死水的眼底缓缓地注入了新的活力，像是希望与信心能够从那里破土而出似的。
阿尔加布忽然就明白了斯莱特林教授的良苦用心。
那个人的感情，往往很久之后才能明白。
可现在的爱尔诺维曼，恐怕还没能理解。如若不能理解，又怎能解开她最大的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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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的时候，忽然感到了一股巨大的拉力将他拉离。
接着就是一阵天旋地转。
哈利忍不住栽倒在地。
他又跑到哪去了？他坐起身四处张望，看到了一个眼熟的小木门，他再一转头，不远处一个庞然大物睡得正香。
他又回到了四楼走廊。
“哎哟。”德拉科揉着脑袋坐起身，似乎有些迷惘地看了看周围。在他旁边赫敏正撑着身子要爬起来。
“我们回来了！回到真实世界了！”
三个红发的格兰芬多一蹦三尺高，兴奋地相互击掌。
不正是哈利心心念念要找到的韦斯莱三兄弟吗？原来他们也进入到那幅画里了吗？
哈利再一转头，看到他们之中唯一一个不怎么狼狈地站在原地的少女，此时正将什么东西戴在脖子上，并放进衣领里。
哈利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学校里出现了山怪，万圣节晚宴开到一半大家就匆匆回到寝室了。哈利发现你们三个人不见了，担心你们出危险，就跑过来通知你们。”爱尔诺维曼冲着哈利微微一笑，转而向着开始对山怪起了兴趣的双胞胎解释道。
“……怎么回事？”德拉科和赫敏觉得自己做了一个非常快乐的梦，还有点转不过来，而且他们想知道的不只是这个。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个气喘吁吁的声音有几分尖利地问。
哈利赫敏德拉科三人下意识地想要扭头回答一句“我还想问呢”，可嘴巴张到一半就僵住了。
教授们姗姗来迟。
在场的几个小鬼们都有一种“完蛋了”的感觉……
“山怪！”麦格教授看到了倒在地上的庞然大物忍不住惊呼一声，本来准备好的训斥话语也没说出口。
所有教授都以一种惊疑不定的眼神望着几个调皮的学生。
这短短的几秒钟足够捣蛋王韦斯莱双胞胎想好说词了。
“教授。”
他们先发制人的开口了。
“我们错了。”低着头，乖乖认错的模样。
“我们听说学校里有山怪，于是就跃跃欲试地跑过来没有跟大部队回宿舍。遇到山怪以后才知道我们实在是太不自量力了，被逼到了这个死胡同里。”
“要不是哈利他们突然出现，我们很可能已经在这里丧命了！”
心有余悸的表情，做的真像……权衡利弊之下，跑出来找山怪的罪名应当比故意闯入禁地的罪名要低吧……
连哈利都忍不住开始怀疑他们其实是遇到过山怪的。
“哈利想要把脱离队伍的韦斯莱学长们叫回来，罗恩就跟了上去，赫敏想要阻止更多人脱队却机缘巧合的被带了过来。”爱尔诺维曼开口把理由圆得更完美一些，“我看到哈利脱队，担心他是被热血冲昏了头脑想去找山怪——那个，斯莱特林的学长们总是这样形容格兰芬多的，我有些担心……德拉科想要阻止我却也不小心被我带了过来……”
很好，合情合理！韦斯莱双胞胎几乎双眼闪闪发光地看着爱尔诺维曼。
“后来我们几个遇到了被山怪逼到这里的韦斯莱学长们，情况很紧急，我们几个慌里慌张的，什么咒语都往它身上扔，然后它就莫名其妙的倒下去了。”
论这无辜的表情，爱尔诺维曼也差不了多少。
教授们静默了一会儿。
“两位韦斯莱先生，因为你们的鲁莽我不得不给自己的学院扣掉10分。每人十分。”麦格教授严肃地说。
两个韦斯莱心痛地“嗷”了一声。
“但是因为你们聪明机智的表现，我不得不给你们加上五分，在场的每个孩子都是。”麦格教授表情放柔了一些。
这样算起来格兰芬多加了五分斯莱特林加了十分。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这样不用担心明天被同学们炮轰了。
“好了，赶紧回寝室吧。其他教授还在城堡里搜索有没有漏网之鱼呢。”
孩子们被教授们送回了寝室。
然后便含着一点兴奋和后怕早早休息了。
对孩子们来说，这总归是一次有惊无险的值得回味的冒险不是吗？挺值得回味的。
第二天格兰芬多们便团团围住参与冒险的几人，兴致勃勃地听他们的冒险故事。罗恩尤其讲的神乎其神。
可是在斯莱特林，这意味着一些事情不得不摆到台面上来说说了。
作者有话说
第28章 11 万圣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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