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11 万圣节（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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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在不经意间流逝的很快。
哈利开始进行魁地奇训练以后，每天都异常充实——求胜心切的伍德还有逐渐变多的作业，是够他头疼的了。他能够腾出时间去找爱尔诺维曼的时候越来越少。但他和罗恩、还有因为作业建立起坚定的革命友谊的赫敏却快速的熟悉了起来。
而爱尔诺维曼这边也是风平浪静的。唯一有些无奈的，大概就是潘西了吧。这个小女孩总是对爱尔诺维曼抱着敌意——至于原因，大概全斯莱特林都心知肚明。
万圣节很快到来了。
礼堂中充斥着五光十色的小玩意儿和缤纷的装饰品，天花板布满了一团团浓重的乌云，时不时有阴风吹得南瓜灯里的蜡烛忽明忽暗。
爱尔诺维曼淡笑着取用食物，却是有几分心不在焉。
伊西斯会按照命令在今晚放出山怪，事情的走向大概会按照原著。
只是……他不会也像原著一样废柴的在大礼堂中晕倒吧？
想想伊西斯常常抽风搭错筋的性格，她突然觉得是有几分可能性的……
不要啊……
“礼堂的装饰好像有些变化？”从开席到现在还未出过声的血人巴罗木讷地如此说道。
“嗯，因为今天是万圣节。”爱尔诺维曼为他解答疑惑。对于生命漫长且大多数时间都沉浸在个人世界的幽灵来说，对外面环境的反应迟缓也是可以理解的。
“万圣节。”血人巴罗重复了一遍。
“是啊，万圣节。在今天幽灵们会举行什么庆祝活动吗？”
血人巴罗僵硬的将头转向爱尔诺维曼，突地觉得很无趣。
眼前的女孩，只是一个稍微特别一点的在读生而已，怎么可能与海伦娜有关联？再说，若是海伦娜的话，必不会这样热情地和他搭话……
“你在开学晚宴上唱校歌时，用的是什么曲调？”血人巴罗突兀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嗯？”爱尔诺维曼不明所以。她在唱校歌时，用的是什么曲调？她从未在意过这个问题。只是一个她很熟悉的曲调，不知不觉就用上了，现在突然问她到底是什么来源于那首歌她还真想不起来。
血人巴罗冷冷地重复了一遍问题。
爱尔诺维曼眼神始终维持在有点迷惑的状态上，心中却是一寒。
她居然忽略了这么重要的问题！
在整个霍格沃茨，她的画像和事迹都被人有意无意的抹去了——这还是在Voldemort上学时她确认过的。所以她不再过度担心有人会发现她掩盖的过去，毕竟一个人在千年前就存在过的事实实在是让人难以置信。
可是她忽略了幽灵！
霍格沃茨还存在着千年之前的幽灵啊！
眼前的血人巴罗却也对四巨头时代的事知之甚多！更不要说海伦娜……她记得那个沉静哀婉的拉文克劳幽灵是罗伊娜的女儿吧？那么绝对听说过她的事情！也绝对听说个她这个人！
而她居然就这样大大咧咧地用“爱尔诺维曼”这个本名跑来霍格沃茨，她难道是安逸的日子过多了……
“那是我在麻瓜世界里学的一首歌。有什么问题吗？”爱尔诺维曼十分平静地反问。
血人巴罗那双渗人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爱尔诺维曼，让所有人意识到了一个被忽略的事实：血人巴罗，是一个已经拥抱过死亡的男人。
那个曲调，是罗伊娜悠闲时偶尔会哼起的小调。时间久了，所有人都记住了这个曲调，有的时候还会被大家拿来一起演唱。但这调子到了戈德里克的嘴里，就实在是惨不忍睹，连原创者罗伊娜都听不下去了。戈德里克被郁闷的罗伊娜抓去“特训”，而一向戈德里克遇“难”都会被抓去“共渡”的爱尔诺维曼此次也不能幸免，反反复复之中她也深刻地记住了这曲调——戈德里克唯一不跑调的歌。
“没什么事。”血人巴罗再次深深地看了一眼女孩儿，刚才那种无趣的感觉一下子消失了，“万圣节火鸡鸡胸的切片部分最好吃了。”
“啊，谢谢。”爱尔诺维曼微微笑着取用了一些。
“有山怪！有怪物！”
大礼堂的门突然被人撞开，一个赫夫帕夫惊慌失措的狼狈跑进来，歇斯底里地在人声鼎沸的礼堂中呼喊，那凄厉的声音硬生生压住了所有的嘈杂。
礼堂中静了一瞬，然后一下子炸开了锅。
“出什么……”赫夫帕夫的级长不得不停顿一下，给自己施了一个声音洪亮，“大家镇静，不要慌张！到底出什么事了说清楚！”
还没等大家问清楚，那个学生已经白眼一翻昏了过去。
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马上就要开宴了却没有一个教授过来。
大家都慌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所有级长都开始有所行动。四个学院各留一名级长安抚本院同学，控制局面，然后剩下的另四名级长聚在一起，商量该怎么办。
斯莱特林是最安静的一个学院。但安静并不等于镇定。小蛇们虽然面上保持着贵族的临危不乱，但手底下都在掏着家族给与的护身之物。
爱尔诺维曼颇有些诧异地发现留守的是安德鲁学长，而库塔因学姐去参与了决策，并很有女王气势地在和格兰芬多级长铂西争执。
爱尔诺维曼回头，发现血人巴罗处在一如既往的恍惚中，想了想，终究什么也没做。
“所有同学，现在立刻跟随本院级长回寝室！不要慌乱，不要掉队！立刻！”
现在哪有争执的时间？库塔因果决地给自己施了声音洪亮，径自对全体学生下令。
本来坐立不安的同学们立刻行动起来。
铂西气得脸和头发一样红。他本来坚持留在礼堂，等待教授们出现，并且也不太相信会有山怪出现，但是已至此他也不得回去带领格兰芬多的同学们了。
“罗恩呢？”撤退的时候哈利焦急地问身边的人。
赫敏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
“他该不会去四楼的禁地了吧？！”
“什么？”
“他的双胞胎哥哥昨天晚上跟他打赌。现在韦斯莱双胞胎和罗恩都没出现！”
“什么？！”哈利在心中咒骂着，立刻就要离开队伍。
“哈利你要去干吗？”赫敏声音尖利，一把拽住哈利，“你疯了吗！你只是一个一年级生，对方是一点都不了解的怪物！”
“放手！赫敏你先回去，我一定要去找罗恩！”就算是普通的一年级生也比大多数人有用，他起码有美杜沙之眼！
就在争执的时候两人落到了队尾，并且楼梯转向了！
他们彻底被大部队落下了！
“赫敏，对不起！你现在这里等一下，楼梯马上会转回来的，我要去找罗恩！”哈利歉意地说道，然后坚定地离开了。
赫敏在原地一跺脚，咬牙跟上了哈利。
两个人总好过一个人留在原地面对未知的危险！
下面是小朋友的冒险时间！
爱尔诺维曼远远地看了一眼走在队尾的哈利，准备回宿舍睡觉。她现在的身份做什么都会引起邓布利多的注意，为了她的养父大人，她还是消停点吧！
就是可惜了伊西斯制造了这样有趣大的混乱，她却什么都不能干。
德拉科的目光所关注的和爱尔诺维曼一样。
爱尔诺维曼注意到了这一点，拍了拍他的肩膀，冲他微笑。
【真是讨厌的山怪，又臭又脏】
墙壁有细微的振动，闷闷的传来细小的嘶嘶声。
但在混乱的环境中爱尔诺维曼却立刻捕捉到了。
算算时间，也到萨罗捕食的时候了。
不过，总觉得自从她出现以后，萨罗有意无意的变嚣张了呢？
【咦？前面怎么了？】
爱尔诺维曼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破了一个洞耶！好像可以出去玩！~\(≧▽≦)/~】接下来传来异常欣喜地欢呼以及快速游动的声音。
这是她的乌鸦嘴起作用了吗？
萨罗你要是敢在我赶到之前出现在别人面前，就一定拿你炖蛇羹！爱尔诺维曼郁闷极了，不着痕迹地离开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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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传来脚步声，很轻，但集中精力绝对能听得到。
“大人。”有人如此呼唤，清朗的少年之声却刻意造出几分低沉的感觉。
马尔福家的人永远是这样进退有度。
爱尔诺维曼脚步未停，低声说了一句“跟上”。
德拉科应了一声“是”，便跟在爱尔诺维曼身后半步，同样无声无息地快速赶路。他强压下心中那份躁动不安，右手不自觉握紧魔杖。少年初涉世事之时，都会有这般的心情吧，一点点不安，一点点迟疑，还有绝大多数的激动。
“哈利！那是四楼走廊！是禁区！”赫敏紧张地拽住哈利的手，硬生生阻止了他的步伐。
“可是罗恩他们就在那边！都已经走到这里了，难不成咱们还回去？！”哈利反手拉住赫敏，迈上了最后几节台阶。
这是赫敏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她觉得自己的心已经跳得不能再快了！
四楼禁区完整地呈现在两人面前。
但是丝毫不见罗恩和韦斯莱双胞胎的身影。
“罗恩——乔治——弗雷德——你们在哪？”哈利压低了声音呼唤着。他们不见踪影，且不知道山怪和诡异的费尔奇会什么时候出现，这让哈利格外心慌。
“也许他们已经走了。哈利，咱们也走吧——”
赫敏还未说完，离他们不远处传来了“咚咚”的撞击声。
她吓得僵在了原地！
有什么可怕的东西要出来了！
哈利也很紧张，但还是向前走了几步，看清前面有一个木制的小门，那奇怪的声音正是从那里面发出来的。
“罗恩——你们在里面吗？”哈利稍稍提高了一下嗓门，再度问道。
【嘶～罗恩不在但萨罗在呦～】
萨罗可以对上古羽蛇发誓，它当时真的只是自言自语而已，没有指望任何人任何动物回应它。
【谁？】哈利异常警觉，回答的时候简直要跳起来。
萨罗一个优雅的回环型爬行就这样僵在原地。
完了完了完了……
哪只蛇来告诉它为什么会有人听得懂蛇语啊啊啊喂！
“哈利？”赫敏不明所以地出声。
“你没听到吗？”哈利很是奇怪。
在这种面对未知危险神经高度紧张的状态，这一句话所造成的惊悚效果，恐怕比直接说“你后面有只山怪”还要大。
赫敏一瞬间脸庞都有几分扭曲。
不明所以的“咚咚”声，突地再次响起。
赫敏吓得凄惨的尖叫起来，猛得扑进哈利的怀里。
哈利也条件反射似的尖叫起来。
两个人就这样脸对脸眼对眼、抱在一起失声尖叫。
该死的！萨罗你死定了！
那两声尖叫让爱尔诺维曼心中升起了不好的猜想。
她立刻加快脚步。
德拉科被两声尖叫惊住了一瞬，察觉到爱尔诺维曼毫不迟疑的加快脚步以后，在心中微微懊悔自责了一番，快速跟上。
爱尔诺维曼到达四楼以后，视线习惯性的先从左边开始搜索。
几乎是同一时刻，她便挡在德拉科身前，低喝：“低头！”
德拉科毫不迟疑地照办。
“爱尔？”右边走廊内传出一声略带迟疑又略带惊喜的呼唤。是哈利。
“是我。我马上过去。”爱尔诺维曼应了一声，转而压低声音，严肃地对德拉科说道，“现在，保持低着头的姿势，转过身去，然后以最快速度赶到哈利那边。拖住哈利他们，在我过去以前绝对不要让他们离开原地。”
“是。”德拉科也同样严肃的回答，强压住好奇心，离开了。
（哈利，我从现在开始说的话你都要当成没有听见，绝对不能回答。）
美杜沙之眼微微发烫，同时哈利的脑中浮现出这样一句话。
这是什么意思？
“哈利！”
快速走来的居然是铂金小贵族！
哈利和赫敏都很惊讶。
“德……”
“哈利，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难道不知道现在很危险吗！在这种时候乱跑你真的把自己当成救世主了？”德拉科见到两人居然是抱在一起的莫名不爽，以上的话脱口而出。
“不……不是的！是罗恩和韦斯莱双胞胎应该都在这里，我是来通知他们回公共休息室的！”德拉科实在是太有气势，以至于哈利下意识的解释，而不是反问“你不也在这吗”。
【你为什么在这？嗯？】
他刚刚不是解释过一遍了吗？他是来找罗恩和……哈利突然意识到这是爱尔在说话，而且只有他一个人听见了。
“找到了吗？”德拉科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开始转换话题。
【其实，萨罗是在梦游】异常认真的语气。
“啊……还没有！”哈利刚才有一小会儿在走神。
【萨罗在梦游的时候居然能够见到爱尔诺维曼大人，真是上古羽蛇保佑啊！萨罗实在是太高兴了！美丽无比绝世无双风华绝代超级厉害超级强悍超级彪悍……啊呸……超级温柔无与伦比的主人，萨罗能在梦中见到您，简直热泪盈眶啊！不行，萨罗要赶快回去，继续萨罗的美梦，让爱尔诺维曼大人长眠在萨罗的心中……啊呸……长存……长存？就长存吧……萨罗回去以后一定会好好读书、好好做值日、好好做梦的……嘶嘶……呜呜……】
哈利强忍嘴角抽搐。
“那我们就快点找吧。”德拉科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如此提议。
“不找了！我们回去！”赫敏好像终于找回了理智，拼命拉哈利的手，把他往楼梯的方向拽。
哈利被拽的一个踉跄。
“不要去那边！”德拉科一把抓住哈利另一只手，语气中充满了不满，还有些惊慌，“你们能到不想找到罗恩他们了吗？放弃朋友是格兰芬多的习惯吗？”
“哈利，回去！”赫敏完全不理睬德拉科，始终没放手。
这厢德拉科却是有些急了。
“该死的！不要再拽哈利了！放手啊，泥巴种！”
来自麻瓜界的赫敏此时还不知道泥巴种是什么意思，但换成是任何一个人都能明白德拉科说的决不是褒义词。
“你不是也在拽着哈利吗？有什么资格说我！你才要放手！”
赫敏再次发力，没想到德拉科却突然松手。她和哈利一下子摔倒在地。
德拉科站在原地，还保持着伸手拉哈利的姿势，瞪大了眼睛，一向高傲的银灰色的眼睛里此时却充满了激烈的情绪。
应该是惊恐吧……
应该是后怕吧……
但绝对没有人能够忽略那其中像火一般熊熊燃烧起来的狂热和崇拜。
爱尔诺维曼看着这样的德拉科，慵懒且无谓地笑了，流水一般的长发轻轻拂过脸颊，衬得肤若凝脂，在这昏暗的环境下却像是能发出柔和的光来。
在娇小的人儿身旁，一只山怪轰然倒下。
倒在地上的两人齐齐回头。
“看起来孩子们都还很有精神啊。”爱尔诺维曼有些苦恼地歪歪头，露出少女所独有的娇憨，“但现在先不要吵了，好不好？”
赫敏眼睛瞪得像灯泡一样，伸出手指颤抖地指着山怪，然后又移向爱尔诺维曼，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爱尔诺维曼善解人意地开口了：“你想问这只山怪？啊，刚刚看到时吓死我了，但突然就莫名其妙地倒下去了……”
这种解释，怎么想都不太可信好不好！
赫敏回头，将质疑的目光投向德拉科，正好看见了德拉科的表情——似笑非笑，眼中充满了赫敏看不懂的东西，却是足以让任何女孩心跳加快。但这表情太快了，几乎是立时德拉科就一本正经地回答道：“是这样的。”
真的是这样？
“拜托，你在怀疑些什么啊？今天的情况这么奇怪，先是学校中突然出现莫名的怪物，然后又是罕见的所有老师都不在场，现在突然昏倒了一只山怪也应该在接受范围之内吧……”德拉科此时心情非常好，所以在编造这套说辞的时候，眼睛一直直视着他始终没给过一个正眼的来自麻瓜界的小巫师。
这一举动彻底动摇了赫敏。
“现在学校里还是很危险，山怪说不定有好几只。而且这只晕倒地莫名其妙，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醒来，我们还是去安全的地方吧。”爱尔诺维曼说着扶起坐在地上的哈利。哈利又拉了一把赫敏。
在这个间隙，爱尔诺维曼冲德拉科点了点头。
德拉科同样矜持地点了下头，努力保持面部的严肃，就像是他父亲卢修斯一样，让人觉得他完成任何事情都游刃有余。但嘴角却不自觉地勾起。
“还有一件事。你们一点也不奇怪吗？刚刚完全没有察觉到山怪的靠近……”爱尔诺维曼看着三人，“我觉得有人给山怪施了消音咒，所以山怪们行动都是悄无声息的。这一点大家一定要注意。”
居然有人给山怪施了消音咒？赫敏真是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好了，我们还是快点回到各位的公共休息室吧。那里是最安全的。”爱尔诺维曼如此建议。
“我们要找到罗恩。”哈利下意识地反驳道。
“你们不已经来到这里了吗？可是没找到罗恩他们不是吗？说不定他们三个已经回去了。”
“这个……”哈利开始犹豫。
“可是刚刚那个木门里传出怪声……”赫敏不自觉地喃喃。
“对！我们起码要去查看一下吧。”哈利说道。
一直希望回到安全的宿舍的赫敏，此时真想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
爱尔诺维曼瞥了一眼哈利，觉得他应该是第一次来到这里——剧情已经出现了偏差，于是她点了点头，率先走向那可疑的木门。
四人站在木门之前，哈利第一个伸手试着推了一下。
“锁上了。”怎么办？哈利回头看了一下站在身后的四人。
当然是你自己看着办喽。爱尔诺维曼的眼神中明确的表达出这个意思。
但哈利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他瞪大了眼睛，脸色很奇怪地说道：“山怪。”
无论是谁，见到那样一个臃肿的庞然大物拎着一个大棒子、虎头虎脑地往前走，明明每一步都像是要把地板砸穿一样用力，却一点声音也没有，都会恍惚觉得眼前的一切只是被按了消音键的电影而已。
刚刚听爱尔诺维曼说山怪被施了消音咒，却并没有多大的感知，此时亲眼所见才让赫敏和哈利两人感觉到这景象有多么诡异。
赫敏一下子冲到门边，拼命的想要推开那扇门。
这扇门处在走廊的末端，他们的路已经被山怪堵死了。
“白痴，你是个女巫！难道不会用魔咒吗？”德拉科在旁边看得干着急，想要拉开赫敏对门施咒。
“你才是白痴！”赫敏纹丝不动，手下的动作很快立刻抽出魔杖，却是不忘在施咒之前骂回去，“阿拉霍洞开！”
门推开了一条小缝，四人赶紧跑进去。
门关上的一刻，哈利看到了山怪巨大的棒子将他们站的地方砸出一个坑。
他确信不会有什么比山怪更可怕的东西了。
赫敏拉了拉他的袖子，他转过头去打量这间屋子。
然后他僵在原地。
德拉科倒吸一口凉气，难以置信地说：“为什么学校里会有这种玩意儿！三个头的狗！”
“而且也昏倒了。”爱尔诺维曼在一旁凉凉地补充。
三个头的大狗瘫在地上，随着呼吸身体起起伏伏。
蓦的打了一个鼻响。
四人立刻紧贴着木门警惕极了。
出去？还是留在这里？梅林显灵告诉他们怎么办吧！
“地板上有一个活板门！”赫敏压低了声音说道，“而且还被打开了，证明有人下去了！”
“难道你还想跳下去吗？谁知道那里面有什么东西！”德拉科立时反驳。斯莱特林在可怕的状况以及未知的未来中，宁可选择前者。
“说别人是白痴的家伙往往都很白痴！”赫敏算是和德拉科杠上了，她实在是看对方不爽，“为什么学校会明令禁止进入四楼走廊？又为什么会在四楼走廊放一只三头狗？这明显是在守护活板门下的东西！但现在门被打开了，一种可能是有人要去偷那件被守护的东西，另一种就是罗恩他们下去了！这只三头大狗绝对只是第一层护卫，谁知道那下面还会有什么！他们很危险！”
“那你准备下去吗？当一个鲁莽向前冲的白痴？”德拉科虽是讥唇反击，但也是接受了赫敏的推测。
赫敏本来只是说出自己的推测而已，并没有想到下一步该怎么办。按照她平时的个性，八成会选择找老师来帮助他们。但德拉科的一番话彻底激起了她心中的叛逆，所有的理智都只能为此让步。
“鲁莽向前冲的白痴也比因为害怕未知而畏缩不前抛弃朋友的胆小鬼要好！”赫敏连控制音量都忘记了，一长句话连个逗号都没有。
“没大脑的格兰芬多！”这句被斯莱特林们在心中默念过无数遍的话，德拉科脱口而出。
“阴险狡诈的斯莱特林毒蛇！”开学了这么久，赫敏自然也听过格兰芬多们暗地里对斯莱特林的称呼，她当仁不让地叫了回去。
好一个机敏又伶牙俐齿的小女孩。爱尔诺维曼看着有一头蓬乱的褐色卷发的格兰芬多，如此想到。
“赫敏！”哈利开始阻止赫敏和德拉科的争吵。他们两个可是把没有参战的两人都骂进去了。
“要进去吗？”爱尔诺维曼没有生气，依旧是那副眉眼带笑的样子，将征询的眼神投向哈利。
嗯？哈利却是没想到爱尔诺维曼将决定权交给了自己。
拜托哈利你……德拉科想要出声劝阻，赫敏也同样如此。
爱尔诺维曼微微抬手阻止德拉科想要向前的脚步，并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赫敏——那一刻仿若她眼角是春花般烂漫，却硬生生地让两人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哈利咽了口口水，只觉得现在比刚才的任何时刻都要紧张。
“嗯……”他刚发出了一个模糊的音节，就见德拉科和赫敏都用熊熊的的目光看着他。
他干脆谁也不看，径自走向活板门。
赫敏立刻跟上，帅气地一转身还不忘投给德拉科一个胜利的眼神。
德拉科快炸毛了。
作者有话说
第26章 11 万圣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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