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4 她们都是闹着玩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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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帮我？”短发女孩眼神茫然中又带着几分欣喜，“顾、顾小姐，这是什么意思？你能带我去见航哥吗？”
“当然可以。”西烛唇角带着毫不掩饰的笑意，“不过，虽然我很想不计报酬地帮助你，但我定下的规矩还是不能破坏。”
“规矩？什么规矩？”
“只要你愿意以灵魂为代价，我就能帮你实现生猴子的愿望。”西烛顿了顿，“不过，看在你愿望这么独特的份上，用一百块高品级的血樱灵石来交换……也不是不行。”
小粉丝：……
灵魂？灵石？
这都是些什么跟什么啊？！！
现在的女明星精神状态都是这么不正常的吗？！
见女孩惊讶地盯着自己，迟迟不做回答，西烛不满地蹙起了眉头。
“你不愿想方设法、不惜代价的去实现自己的伟大愿望吗？放弃灵魂又如何呢？你刚才不是说自己是认真的吗？”
短发女孩：“我、我对航哥当然是认真的了，可是——”
西烛举起一只手掌，看进女孩的眼眸中：“为了能够给卓航生猴子，你愿意拿出什么来做交易？灵魂？灵石？”
短发女孩抿了抿唇。
追星女孩们在馋偶像身子的时候，各种豪言壮语下三路的话也不是没说过。此时此刻，面对着顾西烛，她莫名就觉得自己不能认怂。
更何况，这女明星明显只是在开玩笑，虽然神神叨叨、奇奇怪怪的，但肯定不可能是真的，毕竟顾西烛不可能做得了卓航的主。
看着顾西烛举在自己面前的手掌，女孩缓缓抬起了胳膊。
“我愿意用——”
一个男声忽然插了进来：“你们在聊什么？”
“啊啊啊啊啊！卓航！卓航！”
“航哥！啊啊啊！好帅啊！”
卓航的突然出现，让聚在一起的粉丝们直接就疯了，尖叫声陡然响起，高度直飙珠穆朗玛峰。
而顶流偶像应付疯狂粉丝，可谓是驾轻就熟。
卓航微笑着将粉丝们递来的两个玩偶抱在怀里，宠溺的目光扫过女孩们的脸，仿佛要把她们记到心里去。
“哎，大家小心，都小心点，别摔倒了。”他温柔地叮嘱道，脸上的笑意如春暖花开，直接把姑娘们的心都给酥化了。
“你们别把时间都花在我身上，都要好好学习、好好工作，明白吗？等红毯结束就早点回去吧，不要接下班了。现在治安不好，大家都注意安全。”
这短短几句话，将粉丝们感动得稀里哗啦，那个短发女孩甚至忍不住抽了抽鼻子，眼眶也跟着红了起来。
趁着粉丝们被迷得晕晕乎乎，卓航挥手告别，果断拉起身边的顾西烛，将她带回到红毯正道。
“哎，等等！”西烛回头望去，“我还没跟那女孩约好呢！”
“约好？你跟我的粉丝约什么？”卓航问，“你们刚才在聊什么？”
原本他和魏知行等人已经走到了签名板前，没想到一回头，发现顾西烛竟然跑到自己的粉丝堆面前去聊天了！
卓航诧异，她跑去干什么？
而且，看她那兴奋的表情，实在像是憋了一肚子坏水，打算干点坏事的样子。
歌手出道的卓航和顾西烛早年有些渊源，而在拍《诗人与刀》的时候，两人也有几场对手戏。
那时的她，是一个敬业认真的女演员，漂亮端正，却总是带着淡淡的愁绪；可眼前的顾西烛，倒像是回到了七年前刚刚夺冠出道时，那个生动鲜活得让人难以忘怀的样子。
看着看着，卓航便鬼使神差地脱离队伍，在众目睽睽之下逆着红毯的方向，朝顾西烛走了过去。
【卓航你在干嘛！为什么要在红毯上往回走？！】
【不是，航哥是去找顾西烛的吗？】
【卓航人真不错，还专门去管掉队的人。】
【顾西烛这女人可太精了！故意掉队搏关注，故意跑到卓航粉丝团面前去说话，就是为了把航哥引过去吧？】
【红毯逆行！这也太不吉利了吧！】
【啊啊啊啊，宝贝你管那个心机女干什么？就把她留在那里好了！】
【好奇顾西烛跟卓航粉丝都聊了些什么呀？居然说了好半天！】
【怎么就没在粉丝那边安装一个收音设备呢？真是的。】
【我靠！气死我了！顾西烛太不要脸了！没见过这样搏眼球的女明星！我们i航粉丝团居然有被蹭热度的一天！】
【啊啊啊！顾西烛为什么要挽着卓航？！把手拿开！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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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毯现场。
西烛嫌周围环境吵闹，便挽住卓航的胳膊，凑到耳边回答他的问题。
“你那个粉丝说，她要跟你一起生只猴子呢！唉，没想到人间界的小丫头这么敢想！敢挑衅天道，真是太可爱了！”
湿润的呼吸在耳畔拂过，淡淡的青苹果一般的香味萦绕鼻尖，卓航不由得怔了两秒，才回答说：“她、她们都是闹着玩的，我又不睡粉。”
“不，那女孩说自己是认真的。”西烛严肃地纠正，“你们凡人可真是形形色色，千奇百怪。明明是一个人，却希望生出一只猴子来。这么独特的想法，就连我都没想过呢！”
卓航皱眉，意识到有什么地方不对。
“不是，你等等，那个生猴子的意思，其实——”
“是，这个愿望要实现起来难度挺大，”西烛拍着心口保证道，“但不要紧，我可以帮她实现的。放心，一会儿我就去找她。”
卓航：……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不是，”卓航忍不住吐槽道，“你问过我的意见了吗？这是一个人的事情吗？我说了不睡粉，你怎么就能帮她实现？”
西烛撇了撇嘴。从手段上来说，她确实不需要问卓航的意见，既然他这么问了……
“那你愿意吗？”西烛问道，“肯定愿意的吧？这种逆天而行的事情多有趣啊！毛茸茸的小猴子多可爱啊！对了，你喜欢哪种猴子？金丝猴喜欢吗？”
“我当然不愿意了！”卓航瞠目结舌地瞪着西烛，内心抓狂。
神特么的金丝猴！
她这是在开玩笑吧？！
她这就是在开玩笑吧？？！！
西烛的话实在太过匪夷所思，让卓航不得不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她，低声问道：“你是不是认识了什么不三不四的修灵者？”
“修灵者？”西烛扬起眉梢。
修灵者即是修持灵能的人、妖、魔的统称，虽然绝大部分都生活在人间界，但从古至今都遵循着一套独立于世俗的规则。
“有的修灵者的确有真本事，但骗子也非常非常多。”卓航说，“你不要听他们满嘴跑火车的胡说。还有，我粉丝说的生猴子，其实是指生孩子。”
西烛：“生孩子？”
“对。所谓生猴子就只是一个谐音玩笑而已。这种话很多追星女孩都说过，她们都是说着好玩的，纯口嗨，不能当真。”
“说着玩的？不能当真？”
“……不然呢？”
西烛脸上的笑意渐渐淡了下来，原来是“生孩子”，原来压根就没猴子什么事啊！
她本以为遇到了一件挑战造物法则的事，结果却是凡人的愚蠢玩笑。
实在是扫兴啊！
卓航解释完也没空再管西烛那明显失望的表情，只拖着她快步回到签名墙前面，跟剧组其他人汇合。
红毯主持人对主创人员的采访也差不多完成，只剩下最后的合影了。
西烛被卓航拉到电影主创队伍的最边上站定，紧绷着唇线，眉眼微压，气呼呼地捏住裙摆，往身后顺手一甩……
媒体区立时响起一阵咔嚓咔嚓的拍照声。
西烛身姿玉立挺拔，流纱质地的裙子轻薄如烟，腰部收紧显出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身，裙摆上的碎钻流光变幻，明暗交替，宛如夏夜星空熠熠生辉。
红毯网络直播区里，网友们开始议论纷纷。
【哇，顾西烛裙子上的是真钻石吗？怎么这么亮！】
【有一说一，虽然顾西烛很作，但是她的星光裙也太美了吧！一闪一闪的，真的像是星星在眨眼睛！】
【顾西烛刚才甩裙子的那个动作，居然还挺帅！配合她那一脸不高兴的样子，轻飘飘的纱裙，居然被她搞出了女王大氅披风的感觉！】
【顾西烛一直长这样？那我以前是瞎了吗？为什么以前没发现她竟然这么好看啊。】
【星光裙的造型不少见，但是能驾驭住的却不多，尤其是顾西烛这条裙子，点缀的碎钻很闪，气势弱一点的话就成圣诞树了。但顾西烛的气质能压住那种闪耀，这套应该是今晚的最佳红毯造型了。】
【其实顾西烛和卓航站一块还挺养眼的，他们在电影里不是CP啊，为什么站一起还挺有CP感的？】
【切！顾西烛一个没作品的十八线糊星，满身黑料，还要蹭别人的热度，不能独立行走，就算红毯穿得再美十倍也没用啊！】
【我不是谁的粉丝，看红毯就只看造型。到目前为止，个人觉得最佳造型就是顾西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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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看直播的网友们因为顾西烛争吵起来的时候，于娜娜站在红毯起点处，看着顾西烛的背影，咬住了嘴唇。
“现在，有请《湖渊山庄》剧组入场！”红毯主持人大声说道，“他们在本次神鹿奖的评选中入围了……”
“娜娜，你脚还行吗？”《湖渊山庄》的男主角邢锐泽低声问道。
虽然脚底还是又酸又痛，但比刚才也好了不好。于娜娜深吸一口气，挺直肩背，将笑容挂到脸上：“唔，我可以。走吧。”
“啊啊啊啊！娜姐又美又飒，太好看了！”
“娜娜最棒，娜米不忘！”
“娜娜，娜娜，我爱你！！”
粉丝的热情让于娜娜心情舒展了很多，她忍住疼，挽着邢锐泽的胳膊在红毯上一路慢行，摇曳多姿，边走边向粉丝们挥手致意，让媒体拍照。
【等等，于娜娜和顾西烛这是撞衫了吧？】
【哎哟我去，于娜娜今晚的造型……跟在顾西烛后面走红毯，看起来有点吃亏呀！】
【于娜娜今晚的这身还是挺好看的，但和前面的顾西烛一比，就总觉得差了点什么。嗯，显得逊色了些。】
【嗐，我直说了，这就是灰鸭子vs白天鹅的区别呀。至于谁是鸭子，谁是天鹅？嘿嘿，大家自由心证吧。】
于娜娜虽然不知道直播评论区的讨论，但也注意到了现场不少人的视线，还停留在即将进入内场的顾西烛身上，有些着迷地望着那女人的背影。
她的眼神冷了下去，但还是竭力克制着心里的怒意，努力保持微笑。
忽然间，于娜娜脚趾剧痛，像有一根针扎进指甲缝里似的，顿时失去平衡，尖叫着摔倒在地！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就连旁边的邢锐泽也差点被于娜娜拽倒。
“啊！！”人们发出一阵惊呼，而现场更多的目光也关注了过来。
邢锐泽稳住自己，弯腰去扶于娜娜：“你没事吧？”
但于娜娜却并没有回应邢锐泽的问话。
她满脸的难以置信，跪坐在红毯上喃喃自语：“不可能，我怎么会倒霉摔跤的？这、这不可能啊！”
“娜娜，”邢锐泽安慰她，“只是小意外而已，不是什么大事。你还能站起来吗？”
于娜娜仍旧不理他，愤恨地看向红毯尽头。
而此时，已经走到内场门口的顾西烛也似有所感的回过头来。
两人四目相接，西烛红唇微弯，投来嘲弄的一笑。
于娜娜咬牙：……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04 她们都是闹着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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