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奇怪怪的故事》诠才末学

44、血色婚礼的前夕

　　突击队赶到阿卡姆时，戈登已经破坏了实验室里的核弹，他带着布鲁斯、卢修斯还有赛琳娜成功逃了出来，当然雨果也被GCPD抓进城外的研究院被监视起来。而且他也没透露关于和凯特琳的交易。这些消息在凯特琳听来是非常不错的，最起码没有偏离电视剧，算算时间，她终于可以又过上之前舒服的日子喽！该上班的上班，该去图书馆的去图书馆，生活总要继续不是？
　　六个月后——
　　“嘿，听我说，你不能再这么一声不响地出现在我家门口了，哪怕你提前打个电话也行啊？”凯特琳睡眼惺忪地拉开家门。今天是周六，她好不容易可以睡个懒觉，结果却被没来由的敲门声打碎了美梦，“你知道扰人清梦是很可恶的事情吗？”
　　“我很抱歉，我只是，想吃顿合胃口热乎的菜了……”戈登手上还拿着罐啤酒。
　　撒谎，说话吞吞吐吐，撒谎！手上还拿着酒，大白天喝什么酒？但是凯特琳也无法将她这个哥哥拒之门外，她拉开鞋柜拿出一双干净的拖鞋，就转身进了厨房，“先进来再说吧。”
　　“谢谢。”戈登灌了自己一口，便乖巧地像只大金毛，换上拖鞋坐在沙发上，虽然他不太适应这个习惯。他看着进入厨房的凯特琳开口问道，“你买了两个冰箱？”
　　戈登这么一提起，凯特琳打了个激灵，瞬间就清醒过来，“是啊，因为赛琳娜平时会来我这儿拿些吃的，特别是牛奶，所以我就多囤了点。”
　　“好吧，挺好的……”戈登说话的功夫，那一小罐啤酒已经被喝得一干二净。
　　正在炒菜的凯特琳回头看向沙发上的人，戈登将酒瓶扔进垃圾桶后就不知道在想什么，表情呆呆的。好样的，家里除了小猫，企鹅之类的又多出了个醉鬼！
　　“咳咳，你在想啥呢？”凯特琳端着一盘菜出来又转身进了厨房。
　　“我……”戈登似乎想说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你拒绝回警局，自己当起了赏金猎人，抓了六个月的变异人，还没抓干净吗？”凯特琳手上娴熟地翻动着锅铲，“还是，还没过够这种生活？”人家不愿意开口能咋地，一步一步撬开他的嘴呗。而且她也不得不佩服，六个月之前，菲什也从阿卡姆逃了，逃走的时候把整整一辆卡车的变异人全放出来了。就在前几天，她甚至劫走了被关在城外的雨果。害，鱼妈不愧是鱼妈，真牛b。
　　“这种生活起码比在警局要好，我也不用听命于巴恩斯，很自由，想大白天喝酒就喝。”戈登从沙发上站起，走到厨房。他打开了一个冰箱，想捞点什么再喝喝，emm，冰箱里真的如凯特琳所说的都是牛奶，好吧，他也没别的选择。戈登拿起一盒牛奶。只是这个冰箱隔板怎么凸出来了？他帮忙重新放放吧，这个妹妹也真是……
　　当——凯特琳端着两盘菜回头一脚把冰箱门踹上，“你个醉鬼！拿了牛奶就回桌子那坐好，别在厨房来回晃悠！”她的心快跳到嗓子眼了，要知道这个隔板一拉，里面藏着的秘密就会被戈登发现。
　　“哦！对不起！我只想找些东西喝喝。”戈登的酒意似乎也被吓醒了，他撕开牛奶，喝了一口就回桌子边坐好了。
　　“行吧，”凯特琳跟在戈登后面将菜放到桌子上，又拿了两副碗筷，“饭还有一会，你先吃点菜吧。”
　　“好……”戈登木讷地端起碗筷。
　　“你这是咋了？上次看你这副样子还是去找莱，并且得知她已经重新开始生活的时候。”凯特琳边说边去卫生间洗漱了。
　　“没错，今天我去警局领赏金……我看到她了……”戈登总算把心里话给吐出来了。
　　凯特琳拿着毛巾擦完脸，坐回桌边，“这不是好事吗？”
　　“她的未婚夫被邀请来哥谭总院的脑伤外科，他们打算在哥谭定居了……”戈登说着放下了筷子。
　　啊哈，原来是这样，所以才在大白天喝酒不去抓那些变异人，跑到她这儿来吃饭，“六个月了，你还没放下？”
　　“我只是……”戈登从来不会情感表达，而且他也确实还没放下他们之间的感情，他还爱着莱，他一直认为是那份警察的工作才拆散了他们，所以他现在撇过脸不想再进行这个话题，“那是什么？”
　　顺着戈登的视线看过去，那是一张摊在茶几上的红色海报，海报上的人是科波特，看来莱的事真的给了戈登很大的打击，戈登刚刚坐在沙发上都没发现那张海报，现在却又这么僵硬地利用它转换话题，凯特琳听到厨房传来电饭煲的声音，起身给自己盛了一碗饭，“那是奥斯瓦尔德打算竞选市长的海报，他那天亲自上门送来的，想让我投他一票。并且尼格玛出院了，我想这应该是奥斯瓦尔德的功劳。”
　　“good，现在hei bang头头也能当选市长了，还是疯子配疯子，nice！”
　　“嘿，老哥，你得学会结束，你知道吗？莱……她有自己的生活了。”虽然知道以后戈登和莱还是会在一起，但是现在要先把意志消沉的戈登好好劝说一番，要不然现在戈登嘴里吐出来的都是钉子。
　　“要是学不会，接受不了呢？”戈登边吃嘴里边嘟囔着。
　　“你知道吗，结束也有不同的含义，你可以向前看，也可以选择放弃。而这一切都取决于你。”凯特琳放下碗筷，她刚起床，所以吃的不是很多。
　　“maybe you are right. Life is going on.”戈登先是楞一下，像是自己想通了，“我也吃好了。”说完，他倒是很自觉，麻利得端起盘子向着厨房走去。
　　凯特琳看着在厨房里忙忙碌碌的戈登，觉得这日子是一天比一天安逸了。
　　“嘿，凯特琳，盘子洗好了，我得出门工作了，有个人让我帮他找妹妹，事不宜迟，我已经浪费了一两天了。”
　　躺在沙发上的凯特琳听到自己不用干活，没说一句话，懒洋洋地摆摆手就算打过招呼了，听到门合上的声音才慢慢翻个身。找妹妹？谁会在这种时候在满是怪物的哥谭找妹妹？脑子不大好使吧？等等……找妹妹，凯特琳悚然爬起，这种时候找妹妹，不就是那个带着帽子能把人催眠的疯帽匠吗？！她才刚安逸了半年，就又开始这种爆炸剧情了吗？真的太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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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戈登拉开阿卡姆的大门，如果不是为了探案，他是不会走进这里一步的，没错的确是探案，因为他冲破了自己的心魔，选择回到警局工作，但是他却无法逃避他还爱着莱的内心，“你好，杰维斯。”
　　“你好，吉姆，真是意外之喜。”泰奇见到吉姆好像心情还不错。是的，泰奇这个会催眠人的疯帽匠在利用血液捣乱一场晚宴的时候被巴恩斯逮了个正着关进了阿卡姆，而也正是这个血液让巴恩斯被感染也进入了阿卡姆，老实说过去这些天，发生的事情要多精彩就有多精彩，可是咱的凯特琳可丝毫不关注，她只在乎自己的生命有没有受到威胁。
　　戈登坐到了探望室的椅子上，最近发生的一起凶杀案让他怀疑除了巴恩斯还有别人被爱丽丝的血液感染了，而那个人正是莱的未婚夫马里奥，如果真是那样，他绝对不会允许他们成婚的，“又有人被你妹妹的血液感染了。”
　　“是嘛？”
　　“我在想，或许她不是有意的。”
　　“或许吧，或许吧。”泰奇泰然自若，仿佛心中早有答案。
　　“但你的反应告诉我，你早就知道，所以是你偷走你妹妹的血后感染了那个人，但你没有声张，等着那人出现状况。”戈登说出了自己的猜想。
　　“那我可真是卑鄙呢，是吧？”
　　“我需要知道那个人的名字。”戈登的表情变得极其严肃，此时泰奇的态度让他更加确信了心中的猜想。
　　泰奇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他嗤笑一声，脑袋摇摇晃晃，“哈哈哈哈你需要一个名字……我一直没有声张，现在为什么要帮你，因为我们是朋友吗？”
　　“因为我能让你在这儿待得更痛苦。”戈登身子往前坐了些。
　　“比听着巴恩斯警监在隔壁整晚不停地喊‘有罪’还痛苦吗？！”泰奇瞬间也双目狰狞地向前探着身子。
　　戈登一把揪住泰奇的衣服，“告诉他的名字！”
　　“呵呵，詹姆斯，我真想看看爱丽丝病毒会对你起什么作用！你心中的野兽就在那儿，拼命想要挣脱……”泰奇被人揪住领子威胁，不怒反笑，“我知道那个人的名字。是的，没错，我扎了他，刺了他，让他流血！但不管你说什么，都别想从我这得到任何线索！因为这游戏属于我，我说结束才能结束。但是现在我玩得正高兴呢。”
　　“你想玩游戏是吗，杰维斯？行，我们就来玩个游戏。”戈登放开了泰奇的衣领，“你感染的这个人有自己的计划，我要你告诉我他的名字。”
　　“哼，詹姆斯，我只能对你的努力打个‘F’，你能想象……”
　　“现在两个人已经死了”吉姆打断了泰奇的话，“还会有更多，这不是游戏，告诉我他的名字。”
　　泰奇双目圆圆地瞪着戈登，不一会儿说出一连串的话，“直到无法挽回，你才知道他的身份，而你心爱之人，早因仇恨香消玉殒。”说出这个话，泰奇忽的一惊冲门外喊道，“警卫，带我回房间，警卫！”
　　“什么叫我心爱之人？”戈登慌了，更多的则是愤怒，他再一次揪住泰奇的衣领，“告诉我他是谁，泰奇，不然你也有罪！”
　　“不说！不说！我不告诉你！他的名字不能说！他会大开杀戒，届时会血流成河！不过从救人到杀人并非易事！”泰奇说完，他又十分懊恼地捂住嘴巴怒吼一句。
　　“‘救人到杀人’？他是个医生？”戈登突然想起莱和他说过马里奥的职业，他暗叫不好，迅速掏出手机拨通电话，“这里是吉姆/戈登，立马找到马里奥/卡尔维医生！”
　　“你阻止不了他，詹姆斯！他会大开杀戒”泰奇后悔自己说了太多话，但是他算算日子也差不多到马里奥觉醒的时候了，所以也没在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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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局内接到戈登的电话后，立马将马里奥带到了警局内的鉴证科做血液检测，而为他做检测的则是卢修斯，他在经历过阿卡姆事件后，与其说是觉得韦恩集团的工作不太适合他，还不如说是因为他对于韦恩集团的失望所以他辞职来到了GCPD。
　　“你疯了吗？在法科尔内阁下儿子结婚当天逮捕他？”哈维站在鉴证科的门口小声地对戈登表示质疑。
　　“我没办法他感染病毒了，”戈登隔着一扇门，透过门上的窗户看着马里奥的背影。
　　“你真以为，莱，没错，莱斯利/汤普金斯医生会不知道自己的未婚夫感染了病毒吗？”哈维觉得戈登重回警局之后，每天脑回路都变得奇大无比。而且这也没道理啊，当初莱也参与了那个血液研究，要真有问题，她应该早就看出来了才是。
　　“巴恩斯感染后隐瞒了多久？”戈登继续说道，“泰奇肯定是在医院给我下药那晚感染了他，这样一来好些事都说得通了。”没错正是因为泰奇给他下了药才让戈登突破了自己的心魔。
　　“比如呢？”哈维再一次重拾代理警监这个位置平常的琐事已经够烦的了。
　　“马里奥在订婚晚宴上给了我一拳。”戈登说出平常这个医生不会做出的出格的事情。
　　“你知道还有什么能解释那个事情吗？”哈维反问道，“你让他的未婚妻差点被泰奇杀死。”
　　“你真该看看他去拿结婚戒指看到刺客袭击他时的表情。”戈登说出一些只有他自己才注意到的细节，“他的怒火。”简直和巴恩斯一模一样。
　　“他当然会生气，他正在被人刺杀啊！”哈维真是觉得戈登的脑子已经因为莱要和别人结婚而变得不正常了。
　　“那我该怎么办，哈维？当他大开杀戒，等他伤害到莱吗？！”
　　“你应该等到你有足够的证据……而且泰奇又为什么要感染马里奥？”
　　“为了伤害我。”戈登把泰奇的路数摸了个透，泰奇将妹妹的死全都怪罪于自己身上。
　　“好吧，就算你说对了，假设马里奥确实被感染了，他杀了一个人，闯进实验室，攻击了你，在你手上写下‘阿卡姆’，you导你去找那个带着帽子的疯子。那么他为什么要让你找到他呢？”哈维现在只觉得脑仁疼。
　　“我不知道。”
　　就在戈登说完这句话时，卢修斯打开了门，“他没感染病毒。”
　　“什么，不对，不对，再测一次。”戈登略显着急，明明马里奥感染了病毒，现在过去那么长时间，怎么会测不出来呢？
　　“我测了三次了，不过官方确认也好。”马里奥看上去似乎有些得意。
　　“卡尔维医生，我代表哥谭警局想为这一切给你带来的不便和难堪而感到抱歉。”哈维脱掉自己的帽子表示致歉。说到底马里奥毕竟是法科尔内阁下的儿子。
　　“没什么，和莱在一起之后，我了解你们承受的压力。不过没事的话，我还要去参加婚礼。”马里奥拿起在一旁的西服外套，“吉姆，我知道今天你心里会很难受，不过，别见怪。”
　　“测试，所以你才闯进实验室，就是为了找到作弊的方法，但是为什么呢？我知道你感染了病毒。”
　　“吉姆。”哈维看见戈登越说越离谱，打算制止他的话，但没什么作用。
　　“我会证明的，我保证，你休想和莱结婚。”戈登面露凶光看向马里奥。是，他的确还爱着莱，所以一切会伤害到莱的人或事，他都不会放过。他发誓，如果马里奥胆敢伤害莱，他才不会管马里奥是谁的儿子，他都会杀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