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奇怪怪的故事》诠才末学

33、黎明前的黑暗

　　在长达几个小时的参观之后，凯特琳终于是跟着保安把整个学校都逛完了。即使是在这学校生活过几年的她也从来不知道这个贵族学校居然有这么大，光是花园就有三个，哈、哈、哈，她那个便宜老爹还真是有钱……只是现在除了科波特的母亲被盖勒文抓住之后发生的剧情好像和她一点儿关系都没有，这是为什么？要知道前面几次的事情差点就让她丢了小命，不过这样也好，她可以好好为杰罗姆的第二次死亡做准备。只是怎么能让一个大活人从警察眼前消失呢？毕竟那个警察还是吉姆/戈登，而且之后杰罗麦还会挖开杰罗姆的坟墓……
　　“戈登小姐？戈登小姐？戈登小姐！”保安正走出大门要交代几句时，看见凯特琳陷入沉思，便提高了音量。
　　“额，什么？不好意思，我在想明天上课该准备什么？”凯特琳在哥谭也不是白活的，撒这种小谎，简直信手拈来。
　　“也不是什么大事，这是您的课表，”说罢，保安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张白色的纸条，“校长这会儿还在开会，他托我把这份课表给您，他说您只需要在有课的时候来就行了，自从前段时间的动荡，外语课已经停课好久了，现在这学期的空档也不是特别多，所以您的课也挺少的。”
　　“原来是这样啊。”凯特琳假笑着接过纸条，“拿正好我还可以去帮King收拾收拾图书馆。”好家伙这校长算盘打得倒挺响，这下学校可以拿已经聘请外语老师堵住那帮家长的嘴，而且给她的工资也可以因为不是外教而减少许多。算了有总比没有好。只是她从来都没教过小孩，想学着现代老师上英语课也不成，人家母语就是英文，emmm，难不成她去上中文课？应该也可以的吧。凯特琳告别了保安，一边自己嘀嘀咕咕地走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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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洋葱把味道都融合起来了，又甜又酸，对吧”哈维举着往常最爱吃的汉堡在戈登面前把锡纸慢慢拆开。
　　戈登瞥了一眼，就十分警惕地看向窗外，试图发现任何异常，“我讨厌jiān shì。”
　　的确，有一个纵火团体在一个晚上就烧了韦恩集团的五处地方，这实在是令人费解，他和哈维找到了资料又根据被烧坏地方的共同点推测出最有可能的事发地进行蹲点jiān shì。戈登眉头紧锁，他捏了一下鼻子，兴许是被哈维汉堡的洋葱味熏得够呛。在进行选举市长的期间，两位候选人惨遭科波特的毒手，这太说不过去了。戈登的眉头还是没有放松，明明企鹅在自己的地下世界管理的好好，根本没必要在人前伸出爪子。而且自己也去找过他，当时科波特不想往常那样，他似乎有些被愤怒冲昏了头……
　　“好警察一半的能力在于干坐着等，随叫随到。”哈维倒是把咸鱼的本质发挥得淋漓尽致。
　　“如果真是那样，你都该当局长了。”戈登回头看着哈维打趣道。
　　哈维也紧跟着笑了起来，随后感受到身后多出的光束，一边看向后方的车辆，一边把汉堡折回去并说着，“注意了。”
　　那是一辆灰色的面包车，等车辆开过在前面的巷子里稳稳停住时，戈登拿起了车里的对讲机，“各小队注意了，随时待命，可能有情况。”对讲机里立马传出收到的声音。戈登与哈维这才开车门，警戒地向那辆面包车走去。
　　面包车里坐着两男一女，两个男人自是做惯了这类勾当，轻描淡写地谈笑着，继而转过头对着坐在后座的女孩说道，“里面都是旧书很简单，把汽油撒开，引燃就行了，毫不费力。”
　　“这东西让我害怕，”女孩身穿自制简陋的防护服，抱着一个长管喷嘴，抬起头对着所谓的哥哥们说道。
　　“嘿！那是喷火器！本来就该吓人！”貌似这个哥哥并不喜欢女孩，“穿好衣服，把事情搞定！还有三个地方要去呢！”
　　女孩没有办法，要不是因为之前行动她的一个哥哥死了，他们也不会让她来代替做这种事情，要不是因为纵火团体没了身材娇小能轻松钻入通风管的成员，她也不会在前一次的行动中，把自己的腿给烧伤。她的哥哥们都说这是家族生意，可她却怕火怕得要命，连小孩拿来玩儿的鞭炮都能让她吓得哆嗦。她无奈地戴好面罩，扛起喷火器下了车。她知道，她不照做，回去之后免不了一顿毒打。
　　已经摸到墙边的戈登见状，立马拿起对讲机，小声道，“各小队现在立刻赶往我们的位置。”说完便放下，掏出腰间的qiang，走出躲藏处，“GCPD！”
　　“快走！快走！”当然女孩的哥哥们听见这声音，不带一丝犹豫就将女孩抛下，自己扬长而去。
　　戈登和哈维举着qiang慢慢逼近女孩。女孩手颤抖着举着喷火器，“请你们退后！拜托！”
　　“放下武器”很显然女孩害怕的语气并没有吓到戈登这种见过大场面的人，他和哈维已经把女孩逼退到了一个狭长的巷子口。
　　女孩没有办法，她只能打开喷嘴，胡乱在地上发出火焰试图威慑戈登，只可惜，喷嘴就在这时候卡住了。在女孩手忙脚乱地反复开关时，一名年轻的警察已经从后方包抄过来，从背后抱住了女孩。女孩尖叫着摇晃身躯，想把警察给甩下来。由于女孩还背着一个装汽油的装置，这名警察很快就被甩开了，戈登和哈维被火焰挡住了视线也很难开qiang。女孩想都没有想，拿起喷火器就往警察身上放火。警察痛苦的声音立马从火焰那头传了出来，戈登连忙收起qiang，脱下自己的外套往从火海里跳出的警察身上扑棱几下，火苗很快就没了踪影。
　　这都是戈登和巴恩斯从警察学院几经挑选的年轻战力，戈登带着他们出警也很小心，但还是遭不住来了这么一遭，他拽下对讲机，“我需要救护车！有警员受伤！”
　　女孩看着眼前的景象不安的拿着喷火器四下乱看，很快一个声音便在她的上方响起，“布莉姬特！布莉姬特！”这个声音原来是赛琳娜！
　　赛琳娜放下一旁的梯子，催促着站在底下的女孩，“快点，跟着我”
　　“我们要去哪儿？”布莉姬特摘下面罩看着赛琳娜。
　　“回家。”赛琳娜蹲在上面的楼梯间。
　　布莉姬特听罢，便爬上了梯子，她们就这样消失在了黑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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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戈登就来到了警局，坐立难安，他不知道这个被火烧伤的年轻警员怎么样了。哈维拿着两杯咖啡走向戈登的办公桌，他把一杯咖啡递给了戈登。
　　“有消息了吗？”戈登接过咖啡问着这个一向来消息灵通的家伙。
　　“还没呢，不过那孩子很坚强，我和你打赌他肯定能撑过来。”哈维说出这番话，其实自己也有点不安，他看着从门口走进来的大人物顿时心生烦躁，“你哥们来了，一直在跟人握手，真会搞公关。”
　　戈登听到这话，回过头便瞧见盖勒文一边问候，一边握手慰问的场景。并不赞同哈维的他回怼道，“这里又没有摄像头。”
　　哈维饶是再想回几句，巴恩斯就从警监办公室里走了出来，“请听好！”
　　在一旁焦急等待着的队员也凑了上来，他们也非常关心这个警员的情况。
　　“卢克/加勒特在今早5:23去世了……”巴恩斯缓了一口气，将这个沉重的消息吐了出来。
　　“他本来会成为一个好警察的……”其中一名警员看上去非常愤恨。
　　“他就是个好警察。”这句话巴恩斯说得斩钉截铁，“我们会哀悼他，但是不是现在。那个警察sha手还逍遥法外，这我不能容忍，我们要找到sha了我们弟兄的人，采取一切合法手段，阻止他们。”
　　戈登在巴恩斯说完这番话后，思索了一下，说了句失陪，便走下台子，朝着盖勒文走去。
　　“你那位兄弟死了，我可以从你表情中看出来。”
　　“是的。”戈登回答非常迅速。
　　“我很遗憾。”做戏自然要做全套，盖勒文拍了拍戈登的肩膀，表示安慰。
　　“这个城市的坏人在改变，他们不再遵守旧规则了，或是任何规则。”戈登从以前对盖勒文抱有疑心到现在已经完完全全地相信了这个外来的贵公子，“我们需要采取一切手段，并且我谈的不只是需要更多武力。”
　　“你得去一些你需要去的地方联络一些人，好让城市支持你。”盖勒文没想到之前几次三番被戈登拒绝的提议现在戈登竟然自己提起了。
　　“没错，我不知道将来情况会有多糟，但如果你能向我保证，承诺我们不用单独面对，我就会为你读宣言，做担保。”
　　“我保证，你会得到一切支持”盖勒文心里乐开了花，他说着伸出一只手友好示意，这是戈登无法拒绝的。戈登自然也反握了上去。
　　盖勒文满意地点点头，又非常大排场地从门口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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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企鹅就疯了，我从没见过他那么疯狂过，”布奇的左手被黑布包着。他说着科波特教他的说辞，不过他也认为那只被人揪住后脖颈的企鹅疯了。科波特昨晚竟然用酒精麻痹自己，然后砍下了他的整只左手！！但是他也没办法反抗萨斯之前对他的tiáo jiào只能乖乖顺从科波特的计策，来到盖勒文这儿当卧底。布奇咽了一口唾沫继续说道：“他说突袭钞房是我在背后搞鬼，说我是叛徒，是内鬼……”
　　盖勒文回到自己的家中，看见布奇，非常意外，招呼来了塔比莎和芭芭拉边便坐下来慢慢听着布奇嘴巴里能说出什么花来。
　　塔比莎双手拿着武士刀，很明显不相信布奇的说辞，她皱着眉毛盯着布奇的左手：“你是怎么逃走的？”
　　“我流了很多血，很多血，他还准备继续砍我，但他滑了一跤，我就抓紧时间逃了，”布奇那只断手即使受到了良好的治疗，此时还隐隐发疼，“我跑啊跑，不知道什么时候晕倒了，醒来就在医院了……”
　　“嗯哼？”盖勒文到现在一句未说。
　　“请给我一个机会，盖勒文先生。我能证明自己的能力。”
　　“唔，我也想帮你一把，布奇，但我这里已经有不少办事得力而且双手健全的手下了。”盖勒文很显然不想把这个断手的弃子留在身边，说的话也似有似无带着嘲讽。
　　“他们没我了解哥谭，我很聪敏，去打听一下就知道了。”布奇涨红着脸，若是盖勒文不想收他，科波特的计策就会失败！他就白白少了只手！
　　“女士们觉得呢？”盖勒文初入哥谭，布奇说得话倒是在点上。
　　塔比莎的手摩挲着刀背，而芭芭拉则是歪着头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之前还在自己公寓威胁过她的断手男人。“我觉得他挺可爱的，像只伤心的大熊。”塔比莎一直都是直来直往的。
　　“我想他说的是实话。”贵公子的傲慢也在盖勒文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上次见那个小子时他就快崩溃了。”
　　这俩兄妹谈得是挺好，芭芭拉不乐意了：“他有次对我态度不好，在我的公寓里挟持我，说了些很难听的话，是这样的对吧，矮胖子。”
　　“你也知道，生意归生意，我走投无路了。”布奇睁大双眼，想让自己显得十分可怜。
　　塔比莎倒是想的了什么打断了这压抑的气氛：“哦！对了！我们可以按好玩的假肢！”
　　“woooooo！”芭芭拉喊了一声，双手拍打在盖勒文坐的沙发的靠背上，“或者迷你链锯！”
　　“没错！”塔比莎和芭芭拉很合的来，简单的一句话就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那么就这么定了。”盖勒文摊着双手，“欢迎加入，布奇。”
　　而在客厅门口被绳勒住脖子吊着站在一摞摇摇晃晃的书堆上的男人差点失去平衡。
　　“哇哦！好样的议员先生，刚才好险。”盖勒文像是才发现那个男人一样，站起身走向那个男人，“个头这么大，身手倒是挺敏捷，你重新考虑过你的立场了吗？这次选举你会支持我吗？”
　　“会的，我会的，我会全力支持你的！”被吊着的男子，满脸通红，他的双手紧紧抓着绳子，生怕自己失去平衡被吊死在这里。
　　“太感谢你了。”盖勒文听到了满意地答案，十分高兴，他走到一旁让出位置。塔比莎一个箭步上前就用刚刚还在手里的武士刀割断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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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莉姬特被赛琳娜救下之后，就睡在了赛琳娜脏脏的小隔间里，她没有地方可去，而她自小被使唤惯了，如今让她什么都不做倒是浑身难受。布莉姬特拿出从桌子下摸出畚斗和扫把就开始打扫赛琳娜的“猫窝”。
　　“你在做什么？”小猫被吵醒，有些不太耐烦。赛琳娜抬起头瞧布莉姬特在干嘛。为何在大清早惹人清净。
　　“我不知道现在该做什么好。”布莉姬特嘴上回答着，手上的动作倒是没见的慢多少。
　　“诶——”赛琳娜重重地躺下，又再次坐起身看着布莉姬特，“这就是自由！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布莉姬特放下手中的工具，“我昨晚sha了一个人，我不能回家，我不能找警察。”
　　赛琳娜低头细想了一下，“你得离开哥谭。”
　　“怎么离开？”布莉姬特怒瞪圆眼，“我没有钱。”
　　赛琳娜笑了一下，钱这样的玩意儿她可是熟门熟路的很，“这不是问题。我们会搞到钱的。”
　　“你的意识是，犯罪？”布莉姬特的情绪似乎平静了一些，“你为什么要帮我？”明明自己还在几天前对赛琳娜说过重话。
　　“也许是想到了我自己，如果我也这么蠢”赛琳娜穿上了鞋子
　　“所以这个犯罪该怎么做呢？”布莉姬特看着赛琳娜，她们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