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奇怪怪的故事》诠才末学

28、告一段落的故事

　　“该死！”哈维开着车赶到医院的底下停车场，他想从安全出口偷偷接应戈登，只不过没想到的是，在安全出口都能听到里头传来的枪声，他掏出一把小左轮，警惕地走上去，走到一片狼藉的等候厅时，躲在柱子后面。哈维悄悄露出一个脑袋，只不过他刚露出来，戈登就拿着俩手qiāng指着他的鼻子。
　　“吉姆！吉姆！别开qiāng！是我！”，哈维吓得双手举起从柱子后面箭步窜出，“我们得赶紧走了，地下室有救护车！你救的人呢？”哈维一手招呼戈登快点行动。
　　“这个嘛，”戈登放下双手，喘着粗气，“咱们还得带上企鹅和吉尔兹。”
　　“企鹅和吉尔兹？”哈维哭都哭不出来，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
　　“我以谋杀未遂罪逮捕了他们，他们现在受我监管。”
　　“咦——呀！”哈维痛苦得捂住脑袋，他现在恨不得把眼前的这个东西给千刀万剐了，可是时间不允许他这样，“我都不想和你争了！咱们赶紧走！”
　　戈登和哈维把法科尔内三人安置在救护车上，开车冲出了刚赶过来的马罗尼的人手，向着法科尔内的安全屋扬长而去。
　　（分割线）
　　“I thought you were dead, cookie.（我都以为你已经死了，小饼干。）”杰罗姆趴在窗口笑着盯向坐在椅子上的凯特琳。
　　“你就这么希望我死吗？我真是太伤心了。”凯特琳这两周没有出门并且她都会收到来自戈登的电话，但是今天她却没有。虽然她不了解剧情，但是凯特琳推测戈登应该正在qiāng zhàn的剧情中。所以她才斗胆跑到了阿卡姆来。
　　“Oh, Of course not. You\'re my favorite one.（当然不了，你是我最喜欢的一个了，）”杰罗姆直起身子，一脸纯良地看着凯特琳“How can I let you die? And I have a hunch that we will do many things well in the future.（我怎么舍得你死呢？并且我有预感我们将来还要做好多事呢）”
　　“Well, it seems that I\'m lucky（好吧，看来我是幸运的）”凯特琳耸了下肩膀，想到不能把后面的剧情告诉任何人便说道，“I don\'t want you to die, too. I\'ll save you, no matter what you do.（我也不想你死。我会救你的，不管你做了什么）”
　　“不，管，我，将，来，做，了，什，么？”杰罗姆低头抬眼瞧着凯特琳，直到凯特琳背后发毛他才收回刚才的眼神，“You are so interesting（你真是太有意思了）”
　　“emmm , In short, don\'t trust anyone easily, okay?（总之，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好吗？）”凯特琳往后挪动椅子站了起来，时间到了，她该走了，她得为之后杰罗姆的第一次死亡做好充分的准备，可是她真的有那个信心对抗剧情吗？她不知道，凯特琳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分割线）
　　莱翻下马桶盖子坐在上面，播下了戈登的号码，不过出乎意料的是戈登并没有接起。很快她又拨打了凯特琳的电话。
　　“Hello? 莱？”凯特琳刚走出阿卡姆就收到了莱的电话，她很意外。
　　“Oh, thank God（哦，谢天谢地）”莱的声音有些激动地颤抖，但是莱又刻意地降低了自己的音量。
　　“发生了什么？”凯特琳觉察出一点儿不对劲，莱怎么了，平常她可不是这样的啊？
　　“凯特琳，我现在有点害怕，”莱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不那么模糊，“我在芭芭拉的家里。”
　　轰——一道晴天霹雳打在了凯特琳的头顶，“你去那里干什么？”她现在躲着黑化的芭芭拉还来不及，莱为什么会赶上去？！是这个世界疯了，还是她不对劲了？！
　　“芭芭拉要我为她做心里治疗，”莱轻声地说道，“但是我现在觉得芭芭拉有点不太对劲。”
　　不对劲，这不是当然的吗？！但是这会儿凯特琳可没工夫去扯犊子，她直接问道，“你现在能随便编个理由从那里出来吗？”不过这种概率很小，羊入虎口，哪有轻易放羊的道理。
　　“我觉得不太能行，芭芭拉她去准备蛋糕了，”或许是因为有了凯特琳的声音陪伴，莱渐渐恢复了平静，“我才找了个理由到厕所。”
　　“宝贝，你好了吗？蛋糕已经准备好喽~”芭芭拉的声音从门外，并且传进了凯特琳的耳朵里。
　　“好，我马上就来。”莱打开水水龙头制造出一点声音。
　　这，这不就是恶魔低语吗？！凯特琳打了一个哆嗦，“莱，你别害怕，我马上就过去！你尽量稳住她！”
　　“Fine，I will wait you.”莱挂掉了电话。
　　凯特琳攥着电话，呼——话是这么说，可是她也有点害怕芭芭拉……额……诶呀，不管了。主角特意打电话给她，她总不能不管吧？为什么她这个配角那么忙呢？！
　　“我们讲到哪里了呢？”芭芭拉看着刚从厕所出来的莱说道。
　　“我们正说到你失踪那天发生了什么。”莱带上了厕所门，微笑着看着芭芭拉尽量不让自己透露出一点怪异的样子。
　　“哦，是的。”芭芭拉招呼莱坐到餐桌旁，“快来，我们还有好多话要说呢~”
　　“Ok”莱入座了，但是芭芭拉却没有。
　　“他在那天离开了很长一段时间，然后我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走向餐桌前的落地窗，背对着莱，看向窗户之外，“他叫醒我了，说要带我出去。”
　　“当我们走到一半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我们是要去我父母那里，”芭芭拉说得很慢，生怕莱会漏掉什么细节一样。这时她才转过身看着莱。
　　莱双手环xiong，“接下来呢？”
　　“他把他们绑在了椅子上，然后他让我跟他们说话。”芭芭拉一步一步走近餐桌，她一直盯着莱，“我就说了，说了一些关于童年的事情，只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你想到了什么？”莱将手撑在桌子上。
　　“我小时候，我妈妈会说我是她的小猪。”芭芭拉绕到椅子前面，坐到了莱的对面，盯着莱咬牙切齿地说道“他们丢掉我的海报，从来不来不培养我的自尊。一点点，不停地，侵蚀掉了我的灵魂，想让我消失。”说到这时，芭芭拉眼里又泛起了一星半点儿的雾气。
　　“这并不是小孩子的问题。”莱的目光躲闪了一下。
　　“不过说句公道话，他们就是从来都没理解我。”芭芭拉又稍微笑了一下，只不过她的眼珠子从始至终盯着莱，“他们完全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即使是我杀死他们的时候，他们也只是呆呆地瞪着我，根本不理解……”
　　“芭芭拉，”莱皱了皱眉头，现在她只是觉得芭芭拉的不对劲来源于父母被人杀死的恐惧，“是杰森列侬杀死了你的父母，不是你杀的。”
　　“是我杀的，我捅了他们好几刀”芭芭拉面无表情，手指慢慢移向桌子上的餐刀，“然后割开了他们的喉咙。”
　　莱注意到了芭芭拉的手，这才察觉到真正的不对劲，她立马拿起外套就想往门口跑，可是拿着餐刀的芭芭拉却先她一步挡在了前面。
　　“我想走了。”莱看着举着餐刀的芭芭拉有些害怕。
　　“你不舒服吗？”芭芭拉盯着莱笑着举起手中的餐刀，“那么现在呢？”
　　莱见着没有退路，又转个头冲向厕所。
　　（分割线）
　　“Come on. Come on.”凯特琳按着大楼里的电梯，心急如焚。可是电梯却是一点儿眼力见也没有，慢悠悠地一层一层往下停。
　　叮——
　　好不容易等电梯来了，周围不知道从哪儿窜出来那么多人，都急着上电梯。同样上电梯也是一层一层停的。哦，我的天呐，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啊？凯特琳被人群挤在缝隙里忍不住吐槽到，为什么芭芭拉要住在顶楼啊？救命！
　　叮——
　　等到最后一声电梯开门，里面只有凯特琳一个人，她还没等电梯门完全打开就不要命似的往外跑（危险动作大家千万不要模仿）。凯特琳拐个弯直冲芭芭拉家，边敲打大门边喊道，“芭芭拉！”
　　这边，正在拿刀劈砍厕所木门的芭芭拉听到这个声音后，停下了手中疯狂的动作，透过刚刚被自己砍出来的细小的裂缝看向莱“看来小点心上门了，宝贝，等我一下哦。”说完便把刀藏在身后往门口走去。
　　莱手中紧握着电话，不知道为什么戈登还是没有接起，而更糟糕的是，凯特琳也被她拉进了危险中，她不能这样坐以待毙。莱等着芭芭拉的声音消失在餐厅后，轻轻打开门，脱下高跟鞋，踮起脚尖往外走。
　　芭芭拉打开了雕花大门，笑着盯向凯特琳“嘿，甜心，好长时间没见了，要进来坐坐吗？”
　　甜心？这是个什么鬼名字？凯特琳已经知道了芭芭拉黑化了，所以对于这样的名字很是警惕，更何况她上一次来芭芭拉还没给过她好脸色，这会儿又叫她“甜心”，是个人都知道这非常不对劲，“请问莱在你这里吗？我找她有一点儿急事？”
　　“莱？你们很熟吗？”芭芭拉脸上的笑容已经没有了，凯特琳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芭芭拉就知道了，某个不乖的家伙偷偷干了点事情，不过很快她的嘴角的笑意裂得更开了，芭芭拉趁凯特琳不注意迅速一把拉住凯特琳拖进来，亮出拿刀的手快速将门推上，“不如你自己来找找看？怎么样？”
　　凯特琳的意识被关门声拉了回来，她看见了芭芭拉手上明晃晃发亮的餐刀干巴巴笑着，“我突然想起来，我家里煤气没关，我需要——”
　　“啊——”凯特琳尖叫着用包挡住芭芭拉飞快刺过来的刀刃，刀尖离凯特琳的脸就差几公分，“你发什么疯啊？！”
　　芭芭拉用力拔出刀子，边往下刺，边说道，“我没在发疯，这可是你和我说的，遇到不如意的事情，把它删掉！”
　　什么东西啊？这不是她第一次和芭芭拉相见时说的话吗？为什么会这样啊？！凯特琳因为脑子一时没反应过来，被客厅前的阶梯绊倒，往后摔在了地上！艹，谁没事会在自家平地搞个台阶啊？！凯特琳看向芭芭拉面露核善的微笑，完了，莱没事，她倒先有事了！她的配角人生到此为止了！她害怕地闭紧双眼。
　　咣当——啪啦——
　　随着花瓶碎在地上的声音，芭芭拉闷哼一声，往前晕倒了过去，刚好倒在了凯特琳的肚子上。凯特琳觉着这刀刃触感不太对微微睁开眼，发现莱站在自己面前，又是一阵狂喜，她的亲姥爷啊？！人生的起起落落也不过如此吧，这也太他妈幸运了。
　　“凯特琳，你还好吗？”莱肯定是第一次下这样的重手，到现在手还有些微微颤抖。
　　就在凯特琳打算回答时，大门再一次被打开了，随即站在门口的便是戈登，哈维还有那个高高的绅士老头儿——法科尔内。
　　“莱，凯特琳？”戈登刚从菲什的手中逃脱，好不容易死里逃生，打开芭芭拉家的大门，眼前却看到，芭芭拉昏倒在自己的妹妹身上，凯特琳的包上cha着一把刀，地上散落着花瓶的碎片，而本该是解决芭芭拉心里问题的莱，则面对前面两人站着，他非常地不解，“发生了什么？”
　　“Well, it is a long story.（说来话长。）”凯特琳将芭芭拉小心地从肚子上弄下去。
　　莱看见戈登，总算送了一口气，她拉住凯特琳的手帮助她站起来，“吉姆，芭芭拉突然发疯了。”
　　戈登听见后立马走过去抱住了莱和凯特琳，他真的不该冒险让莱做这样的事情的。
　　哈维见状倒是早就预料到那样，转过头对法科尔内吐槽，“我早说那女人是个麻烦精。”说完便抬腿像个自家人一眼走向客厅捞起一瓶啤酒，打开喝了起来。他得好好庆祝今天，毕竟这也是他跟着戈登死里逃生不知道的第几天。
　　法科尔内则是沉默地走进屋内，略过了戈登三人，径直走向阳台，打开玻璃门，呼吸起新鲜的空气，闭目养神。
　　“OK”戈登轻轻拍着莱的后背，他听完莱讲完所有的事情之后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莱，你先和凯特琳回家吧，剩下的我来处理就好了。”
　　“那芭芭拉怎么办？”凯特琳把刀从自己的包上用力拔出去，这个包可是她那几天刚忍心下狠手买的真皮小背包，凯特琳简直快要肉痛死了！
　　“不用担心，她不会再伤害到你了，”戈登温柔地看向凯特琳，“我会找警察和真正的心理医生来做调查的。”
　　“也行，”凯特琳呼出一口气，她还能怎么办呢？
　　“那你们就先回去吧，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戈登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阳台，随后又略显歉意地看向莱“我，我还有事情需要……”
　　“我明白，戈登警探。”莱倒是很理解他，“我在家里等你回来。”
　　等莱说完，他俩立刻就来了一个爱的亲亲，丝毫不顾及凯特琳的感受。他们亲完之后甚至还恋恋不舍地看向对方。
　　“咳咳，”凯特琳很不好意思地打断他们，“我们能走了吗？”
　　“哦，当然”莱这才转过身和凯特琳走向大门，消失在拐角。
　　戈登看着她们离开之后，看了一眼哈维，果不其然，已经醉倒了。他果断地走向阳台。
　　“景色很美吧，我会怀念这里的。”法科尔内双手cha在裤子口袋里，当他听到戈登的脚步声，开口道。
　　“你不肯改主意吗？”戈登同样也是听着外面的风景，“哥谭需要你。”
　　“不，哥谭现在需要执法者，不是像我这样的罪犯。”法科尔内在闭目养神之际，想了很多，既然有那么多抗议，也许自己真的该退休了，他转头看向戈登，“一个坚强的执法者。”
　　“你是说我吗？”戈登看向法科尔内投过来的目光，自嘲地笑了一下。
　　“得有人狠狠整顿这座城市，”法科尔内目光夹杂着很多含义，但始终不变的是眼中的坚定，“这得你来，吉姆，我深信不疑。”
　　“很多有权有势的人不会同意的。”吉姆垂下了头，他有些迷茫。本以为被自己冒死救出来的人能阻止这场战争，但是他现在却要把烂摊子丢给自己。这不知道他，吉姆戈登，到底是不是一个笑话。
　　法科尔内看着戈登逐渐没了斗志，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把折叠刀，他把它弹开聚到空中让戈登看见完整的整个刀身刀刃，“这刀很漂亮吧。”说完他把刀递给了戈登。
　　“这是你父亲的，他很久以前给我的，”戈登结果这把刀后，法科尔内继续说道，“是一时兴起送我的生日礼物。我拒绝了，这刀很漂亮，但我又持qiang的人保护我，他还是让我手下。人没有朋友时，刀还会忠于你。”
　　“你们很亲密吗？”戈登看向法科尔内。
　　“曾经吧，”法科尔内转过身面向戈登，“吉姆，这故事的意义在于，你父亲是我见过最正直的人，但他还是随身带着刀。”他说完像是要交代什么一样重重拍了戈登的肩膀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