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奇怪怪的故事》诠才末学

17、尴尬的又一次碰面

　　“嘿，戈登，有时间吗？”阿尔瓦雷斯从台阶上走过来，“能等等吗？”
　　戈登放下了电话，侧着身拿起自己的手表：“我正要走……”
　　“有巡警抓回来个罪犯”阿尔瓦雷斯没有听戈登的话，自顾自说道，“自称认识你。”
　　戈登皱着眉头，“是吗？什么罪名？”
　　“擅闯上城区的高档商店。干的挺不错的，那孩子都没触动警报。”
　　“孩子？”戈登在听到这个词语之后，终于正眼瞧了阿尔瓦雷斯。不过他想起的却是几天前被一个自称看见凶手的孩子耍的团团转，“男孩还是女孩？”
　　“女孩，还让我问你最近有没有下过下水道。”
　　戈登深吸一口气确定这个孩子的确是自己要找的目击证人之后，立马走向大厅的长椅处。果不其然，见到了一个一头栗色卷发的女孩儿，打扮地极为利落，脖子上还挂着一副眼镜。
　　“你好啊警察，想我了吗？”塞琳娜挑着眉毛说到。
　　戈登看着眼前这个唯一的小目击证人，一时便没了法子。他已经答应过法科尔内再也不去追究这场凶杀案了。毕竟business is business，但是当真相一步步向他走来时，他真的能放弃吗？很显然是不能。
　　戈登带她去了芭芭拉的公寓。
　　“芭芭拉！”公寓里面并没有人给戈登回应。
　　“哇哦！”塞琳娜也走了进来，“挺不错啊。你还真是个有钱的警察。”
　　“这是我女朋友的家。”戈登默默地说了一句。
　　“她人呢？”塞琳娜边走边瞧。
　　“我不知道。”戈登回答了之后又喊了一句，“芭芭拉？”不过很快他就看见了芭芭拉留给他的一个黄色的便条。
　　“所以……接下来怎么样？我一个人呆在这里吗？”塞琳娜流落街头久了，很难适应这里的一切。她见戈登没有理会她，打了声招呼便自己从冰箱里拿了一包吃的。
　　戈登拿起便条：
　　Dear Jim
　　I thought I could be strong and brave for you, but I can not. Every place I go, I see Falcone and Zsasz. I am nervous and needy and screwed up, and I know that is not what you need or want, so I am going away for a while, to get myself together.
　　（大致意思就是说芭芭拉很害怕法科尔内他们，她现在很乱，想自己离开去克服这些事情。）
　　戈登放下了便签，心底开始慌了。他堂妹现在还在法科尔内手里，女朋友就又离他而去了？
　　这时一个电话打了过来：“我是戈登。哦，好的，我们在顶楼上来吧。”原来是早就约好的人像速写师。
　　“看来你女朋友是不会来了，是吧？”塞琳娜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着便签一边吃着谷物食品，“她为什么害怕法科尔内？”
　　戈登一把抢过便签，没好气的说到，“这不关你的事。”
　　“那么现在怎么办？你要撤销对我的起诉吗？”塞琳娜倒也不在乎，她翘着二郎腿。
　　“我会的，但你是韦恩案件的唯一目击证人。”戈登把便签放在自己大衣的内衬口袋里。
　　“你要再把我拷在排水管上吗？”她眯着眼睛问道。
　　“不，我不会强制关押你，GCPD，少管所，你都能轻易逃脱。”
　　“这么说我能待在这儿了？”
　　“不行，我找了别的地方。”戈登迅速打消了塞琳娜的念头。
　　叩叩叩——
　　“人像速写师来了。”戈登转过身来看塞琳娜，“我要你跟他描述qiang击韦恩夫妇的人的外貌特征。”
　　“等等，我要去哪里？”
　　“韦恩庄园。”
　　等到了这个意外的回答，塞琳娜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不过估计凯特琳在这里可能会急得跳脚了把？毕竟芭芭拉的黑化已经如愿而至了……
　　戈登带着塞琳娜去了韦恩庄园，一路上非常顺利。
　　“她说这就是杀害你父母的凶手。”戈登拿着根据塞琳娜描述而创造的画像说道，“她说她看见了他的脸。你能认出他吗，布鲁斯？”
　　“不能”布鲁斯对于一个不知内情只是为了钱才被雇去杀人的人自然是不认识的，“她叫什么名字？”
　　“塞琳娜 凯尔”
　　“你相信她吗？”布鲁斯皱着眉头看着戈登。
　　“相信”戈登毫无犹豫地回答道。
　　“你想让她跟我们住在一起？”阿尔弗雷德看见戈登正要说什么，于是抢先问出了这个问题，“一个街头小偷？”不过阿尔弗雷德看起来似乎并不愿意。
　　“她比布鲁斯大不了多少。她只是个看到了不该看的事的孩子。这是为了她的安全。”戈登有点着急，“GCPD内鬼太多了……”
　　“ok，你想让她和我们住多久？”阿尔弗雷德打断了戈登的话。
　　“我不知道。”戈登诚实这点倒是会噎死不少人。
　　“不行，我不同意。”阿尔弗雷德态度十分坚决，“她在这里会给布鲁斯少爷带来危险。”
　　“阿尔弗雷德。”布鲁斯的目光从画像移到管家的脸上。
　　“她是凶杀案的证人，布鲁斯少爷。你知道其中的利弊吧？”阿尔弗雷德还是无法赞同，他只能旁敲侧击地提醒布鲁斯。
　　“她也是我们找出杀害我父母凶手的最好的机会。”布鲁斯见阿尔弗雷德说不出什么，便继续说道，“那她可以留下，想留多久都没事。”
　　布鲁斯放下了那张画像，走出了客厅。
　　“听着，我知道这个要求有点过分。”戈登也站了起来走向阿尔弗雷德，“但我也是在尽我所能。蒙托亚，艾伦和我在今天下午要和他们信任的助理地检官见面。”
　　“呼——一个值得信赖的律师还是在哥谭？”阿尔弗雷德对于戈登的说辞有些不屑。
　　“假如找到了凶手，我们就会需要她，她得去作证，在法官面前作证，那不会是件容易的事。”
　　“那我们就得好好对待她不是吗？”阿尔弗雷德实在想不出法子反驳。
　　另一边
　　布鲁斯走在长廊上，看见一个女孩子颠着自家的花瓶，“这是中国明代的。”
　　塞琳娜没想到后面会有人，转过头去看来的人是谁。
　　“五……”布鲁斯看见眼前这个女孩的容貌，心下觉得一喜，“五百年了。”
　　“随便一条大街上花五块钱就可以买到个一模一样的。”塞琳娜把花瓶放下
　　“我叫布鲁斯韦恩。”小男孩透着青涩但又十分礼貌的气息让塞琳娜无法拒绝他伸出来的那只手。
　　她也握了上去，“塞琳娜 凯尔。People call me cat.”
　　布鲁斯很难得露出了符合这个年纪男孩的微笑：“Nice to meet you ,C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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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凯特琳就催促着维克多带着她跟着科波特。果不其然发现这个跛脚男人进入了莉莎的家中。
　　而躲在楼梯间的两人因为无法跟着科波特进去便开启了唠嗑模式。
　　“凯特琳……有这点时间，我还不如去街角喝杯奶昔。”维克多非常无聊的拉着自己衣服的装饰物。
　　“啥呀，你的人生追求只有奶昔吗？”凯特琳把弯久了而酸痛的背给挺直，“不对，这句话不应该我来说吗？我的周末就浪费在这种地方！”
　　一想到浪费时间，手握剧本的凯特琳当然知道这期间发生了什么——布鲁斯一见到塞琳娜就把她这个女配抛到一边，不过人家官配倒也正常。真正令凯特琳痛恨的是没有办法去找杰罗姆从而改变他！！！按照现在莫名奇妙的时间问题，凯特琳16岁，杰罗姆应该，嗯……如果按照和布鲁斯同岁的年纪计算的话，杰罗姆应该是14岁。想到这里凯特琳不由得长舒一口气，还好还有四年时间留给她，要不然真的等到18岁，杰罗姆会不会杀她都是个定数呢。
　　“哼，如果你的老哥配合我们，像之前的警察那样各管各的，你也不用在这里抱怨。”维克多嗤笑一声。
　　“嘿！你以为我！唔！”凯特琳突然被维克多捂住嘴巴按在怀里重新隐蔽在楼梯间的角落里。这个姿势像极了护崽的母鸡。
　　原来正当科波特拿着莉莎的一件睡衣走出房间打算扬长而去时，楼下突然响起了高跟鞋的声音，科波特没有办法，只好匆忙往楼上跑去，不过这个位置怎么这么熟悉呢？
　　凯特琳看着越来越近的科波特，直到四目相对时，她可以感觉到这种无法言语的尴尬。
　　砰——
　　随着一声关门声，维克多才松开捂住凯特琳的手。凯特琳当即就从维克多怀里跳出来。
　　“呼——你知不知道这样真的会蒙死人啊！！！”凯特琳大口喘气道。其实她也看见了科波特开门出来的过程，只是没想到维克多一直捂着她。不过这又有什么用呢？科波特就站在他俩面前。谁又能想到科波特和凯特琳想到的躲的地方竟然会是一个地方。她能不能现在撞墙去死啊？！
　　“凯特琳？？为什么你会和他在一起？！”这里要说最惊恐的还是科波特。
　　“Well I don’t know.”维克多站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西装，盯着科波特，“你好，科波特先生”
　　“额……”凯特琳飞快地瞟了一眼维克多。要知道别的本事她没有，嘴瓢地本事大得很，“是法科尔内阁下！法科尔内阁下让维克多来监视你。”
　　“？”维克多有点懵逼。
　　“法科尔内阁下想知道事情进展如何。”凯特琳慢慢挪到维克多后边儿。
　　“哦，那可以请法科尔内阁下放心，额，我很快就可以告知阁下了”科波特还是觉得事情不太对劲，追问道，“额，凯特琳，那个，你是怎么和这个嗯……维克多在一起的。”
　　“法科尔内让我同时监视你们两个。”维克多替凯特琳解了围。
　　“额，好的，那么维克多麻烦代我向法科尔内阁下问好，嗯，十分感谢你。”说完科波特就一瘸一拐的走了。
　　“你这小丫头，狐假虎威的本事，到学的有模有样。”不知道是夸奖还是讽刺，凯特琳听了不太舒服。
　　“那可不，这可是哥谭啊。”
　　“不过，科波特是个变态吗？”看来维克多还对科波特拿走睡衣这一举动耿耿于怀。
　　“Well maybe.”知道科波特拿走衣服只是想确认菲什和莉莎身上的香水味儿是否一样才给出这么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不过她自己也敢打包票，如果像维克多一样第一次看到科波特这个举动，她肯定会冲上去暴打这个“变态”一顿的。
　　“那么接下来我们去哪儿？”维克多仿佛已经习惯了凯特琳的“指挥”，很自然就问出了口。
　　“额……你没有自己的想法的吗？”凯特琳无语地看着眼前双手怀xiong的男人。
　　“至少现在没有。”
　　“Fine.”凯特琳真是拿他没办法了，“哦，维克多，你知道哪里会有一个马戏团吗？”
　　“马戏团？”维克多摇摇头，“我不知道，凯特琳，怎么？你想看小丑？”
　　“差不多吧……不过既然不知道的话那就算喽。”凯特琳想着维克多在这里久了大概会知道一点儿，不过她倒是错算了法科尔内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如果她问维克多哪里有最大的飞禽市场，他也许就知道了。啊，她的小天使啊，你到底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