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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晨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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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朋义本想将圆圆扔进散魔队伍里,可转念一想,这毕竟是尊上钦定之人,而且和尊上的关系还不清不楚的,便带着他去了自己的房间。将手里的猪脚放在桌上,才看向他:“你现在修为到哪一步了?”
“我也不知道啊。”
“废物,白痴。”
“我会转告尊上,你说我废......”
“赶紧开始吧!”焦朋义一拍桌子,一双沧桑的眼睛顿时有了几分生气,恨不得将这丑八怪拎出去打一顿!
焦朋义用神识打探了一番后,微微诧异地看着他:“尊上的灵力竟然都给你了?”
穆予安撇嘴:“我还不想要呢。”
焦朋义皱眉,也不知到这灵力是怎么给的,若是......这样那样后自然渡进她身体里的话......
他赶紧止住脑海里的想法,摇了摇头清醒一下,才说起正事:“你能不能用神识看到一颗莲花种?”
穆予安仔细回想了一下,一拍桌子:“好像还真有!有两次我见到一个小种子,还以为是做梦。”
“那是白色的,还是黑色的?”
“这个我倒没注意。”
焦朋义沉思片刻:“你现在已经聚气了,接下来要炼体凝元,将气与体合二为一,化为己用,凝练出属于你自己的内丹。”
“听起来就很厉害的样子,可我完全不明白。”
“废物。”
“我明儿告诉尊上......”
“闭嘴!”焦朋义怒道,恨恨地看了着他,随后取出一本经书,递给他,“这是凝元心经,不管懂与不懂,都必须每日看完一遍!每日还需来我这里修炼一个时辰。”
穆予安拿着那本心经回到住处,倒在床上,正巧云屏回来,见他这副死样子,幸灾乐祸道:“怎么,被魔尊榨干了?”
“可不是,我太难了,真的是太难了!”
“怎么个难法?说出来我也高兴高兴。”
穆予安生无可恋地摇头:“这就是传说中的姐妹情啊~你知道我一天得干多少事吗?!”
他猛地坐起来,数着手指头:“早上要去伺.候魔头起床,去鬼老虎那打下手,还得去焦朋义个糟老头子那修炼。更重要的是,我每天还得看书!不如鲨了我吧!”
“既然你有此要求,那作为姐妹的我,自然是要满足于你了。”云屏眸光一闪,刷地一下抽出手中的宝剑。
穆予安瑟缩了一下:“哇靠,最毒云屏心!”
莫老黑赶到时,就见到云屏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剑,向圆圆刺去!
“住手......嗯?”
他愣了一下,就连云屏都不禁睁大了双眼。
穆予安紧闭着双眼,没听见动静,悄悄睁开一只眼,发现自己竟不费吹灰之力就用两根手指夹住了那把利剑。
“......哇靠?”
他赶紧松开手,低头看了看手,又看向云屏:“你能给我讲讲,刚才我是怎么的英勇帅气吗?”
莫老黑走进来,喜悦之前溢于言表:“圆圆,你这是修炼了?!”
穆予安挠挠头:“可我还没正儿八经地练啊,就感觉我刚刚一闭上眼睛,就看见了剑的方向,甚至还没来得及细想,它就自己动手了。”
......毕竟他可是很怕死的呀!
云屏收回自己的剑,撇撇嘴:“算你厉害。”
闻言,穆予安叉腰大笑:“哈哈哈!本女侠可要成为丑人三人组的最强王者了!尔等还不快来拜山头!”
“我拜你个锤头!”云屏习惯性地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别得意,我刚刚可没注入灵力,不过是逗你玩玩而已。”
穆予安自然是知道她不会真的下手的,然而他却真实地感受了剑的方向,就好像......身体比脑子还先行。如果他的功力不止于此,那他的出招是不是会更狠?
这莫非就是需要炼体的用意?需要意识控制身体,而不是被控制?
晚上他点着蜡烛看那本心经,一会一个呵欠,最终只能了那个法子——头悬梁锥刺股!
这要是被他那些老师知道了,岂不是要笑掉大牙?
他何德何能,竟然也有这么励精图治的一天!
但是没办法啊,他感觉自己被逼上了梁山,如果不认真修炼的话,保不齐就真的成了个连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的魔头。
想到这,他忽然很好奇,像宁凭渊这种号称绝世大魔头的人,能完全控制住自己吗?
他刚一低头,头上的绳子就拉扯着他,瞬间就清醒了,只好继续看着书。
翌日,他还没睡醒,就听见铃铛声响起。他伸手在床上到处摸索了一下,才意识关掉“闹钟”。
下一秒,他就瞬间清醒了!忙披上衣裳就往寝宫奔去。万幸昨晚睡得晚,连衣服妆容都没来得及卸下。
看来以后是都不用了!这铃铛是要他年少青春的命啊!
他刚一冲进寝宫,就听宁凭渊说:“晚了。”
“嘤嘤嘤。”
“别给我玩这一套!”宁凭渊拍了拍床榻,随后慵懒地摸了摸脖颈。
穆予安很有眼色,立马起来给他捶背:“尊上的背真挺拔,一看就是挑起这座大山的脊梁之背啊!”
“你闭嘴。”
穆予安噤声,两人沉默了一会,宁凭渊微微侧头,欲言又止。
“尊上,有何吩咐?”
“......还有呢?继续说。”
穆予安黑人问号脸,但马上就反应过来了,忙说道:“尊上的脸也是绝美的,小人已经无法用语言形容了。”
“那你用行动形容一下。”
“......”穆予安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该如何解答,眨了眨眼,马上站到他面前。
随后微张着嘴,色眯眯地看着他,不消片刻,鼻子就缓缓流下一道鼻血,一脸痴汉样。
宁凭渊:“......”
“这样可以吗?不行的话,我还可以控制一下流出两道来。”
“给我好好捶背!”宁凭渊别过眼睛,也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将他的鼻血变得无影无踪。
“喳。”
许久,宁凭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张开双手,一动不动。
穆予安还以为他这是早晨起来,拥抱太阳?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更像是......
宁凭渊等了半晌,道:“还不过来。”
穆予安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敌不过对方的眼神,咬咬牙,一下子就抱了上去。
宁凭渊面如寒冰:“你在干吗?”
穆予安马上就弹开,扭头不看他,双手捂着脸羞怯道:“你也太主动了,就算你对我有意思,也得给我一个缓冲的机会呀,毕竟强扭的瓜......”
“老子让你给我更衣!”
穆予安一愣,尴尬地转身看着的这个都开始爆粗的魔头,眼睛翻到天上去,伸手往前胡乱摸,装作瞎子两眼无神道:“我是谁?我在哪?”
“你马上就可以下地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