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3 新员工的正确用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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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宁陟还是没当场开除新员工。
原因无他，认真看看，四个道士长得还都真不错，尤其是最小的那个，可可爱爱，就像画里金童，没去当童星真可惜了。
四通观的几名道士常年看相算命，察言观色水平一流，瞅着新老板似乎对他们不是很满意，立刻开启疯狂推销模式。
唯恐新任老板不要他，宁老板可是出手就一大批灵气蔬菜的金大腿！
四通观首徒：“我们算卦很厉害的，老板！在鹤兰市的圈子里都挺有名气的，不少老板都高价请我们出手的！”
道士甲：“对对对！老板，那些老板……呃——富商！请我们都得排队的，大师兄轻易不出手，那都得看钱……呃，看缘分的！”
道士乙：“老板，大师兄很厉害的！真的！一卦好几万呢！”
宁陟：“……”贫穷老板，在线眼红。
请问，他能把道士们放出去算卦挣钱，回山上交吗？
【不行！】
蹲在树叶上围观的系统团子，在宁陟脑中疯狂尖叫。
【用除山海城以外的方式挣钱，全都是违规！违规！！！】
年龄最小的道士丙抓着宁陟衣角，可可爱爱地仰着头说：
“老板，我们算卦可准了，真的！前几天，住四通观旁边的陈老太太家的猫丢了，就是大师兄给算出来的，还抓了三个猫贩子呢！
我拍了派出所给的表彰信，看看吗，老板？”
宁陟：“……”你们业务范围还挺广。
儿童手机怼到宁陟鼻子下，照片上是一封盖着红印的表彰信，只是……信的遣词造句，隐约有种“我是被逼写出来”的感觉？
“嗐！”道士甲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发，“干我们这行的，有点官方认证在手，比什么都有说服力，身价也能高点！”
宁陟：“……”警察叔叔真是辛苦了！
夏天冬不是说，法修都是biubiu甩小法术，把他们医修打的抱头鼠窜的那种吗！
四通观这几位是怎么回事？
出门前先算一卦，今天宜不宜与医修battle吗！
对此，夏天冬无话可答，徐乘风有话可说。
“四通观在国内还是很有名气的，他们代代相传法术还是很厉害的，只不过这代情况特殊。”
徐乘风摆出噫吁嚱嗟叹的架势，眼睛里闪着八卦光芒。
“四通观上一代观主早逝，好在意外过世前收了这个柏延山颇有天分的徒弟……哦，对了，柏延山就是四通观首徒，带头打上门找你茬的那个……”
柏延山默默挪到几个师弟身后，低头捂脸。
徐乘风继续八卦，绘声绘色地讲述了一个#年少天才，不幸师傅早逝，靠着师门传承自学成才，还养大几个师弟#的励志故事。
详细程度，仿佛他过去十多年啥都没干，就蹲在人家四通观偷窥了。
末了，徐乘风还不忘总结道：“能自学到这个程度，柏延山的天赋正经挺不错，就是吧…不知道是不是拿错了书，没学他们四通观祖传法术，技能全点到算命卜乂上了，在白夜山派不上什么用。”
宁陟一言难尽地看着徐乘风。
果然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这员工才入职，就搞上勾心斗角排除异己了。
可可爱爱的小道士丙很不服气地反驳，“大师兄也是为了我们！要不是大师兄给人算命看卦，哪来的钱把我们养大！”
新员工还没正式进门，就有了口角，宁老板有点头痛，伸手指指不远处的一棵树，把徐乘风发配了过去。
徐乘风很是乖巧地蹲了过去。
不等宁陟开口安抚，柏延山就很是狗腿地表示羞愧，自我批评说学艺不精、知识贫瘠、涉猎不广，也就每月能挣个几十万垃圾钱，都不能帮上老板什么忙。
宁陟：！！！
快别说了！
再说他真的要拼着违规，也要把你们组个算命天团，出去挣钱反哺建城事业了！
柏延山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蹭到宁陟身边，小声问道：
“老板，那个用工合同……”
宁陟忍不住捂了捂心口。
签了合同，不仅不能用员工的特殊技能挣钱，还得给他们发工资、交五险一金。
就穷的很真实，很扎心了！
“放心，肯定会签合同，三年一签，工资五险一金都有……”
宁陟有气无力，说这话时，他心头的血都滴成了瓢泼大雨，很资本家的琢磨着新员工不能浪费，不如让他们……
“不不不！老板！我不是这个意思！”
柏延山把脑袋摇成拨浪鼓。
“我们不要工资，老板！五险一金我们自己交，绝对不会让您犯法，也不用跟徐乘风一样包住，回头我们自己在下边村里租个院子住下，就近给您干活！”
“就是……有一点点小要求。”
柏延山掐着小拇指指尖，示意真的是比芝麻还小的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小要求。
“你看，员工伙食啊，能不能一天有一顿那个……您种的含那个什么的菜啊？我们会交餐费的，老板！另外就是……这个用工合同，能直接签一百年吗？”
宁陟：“…………”
我的良心都忍不住脸红！
并且非常想给柏延山颁发个“史上最体贴老板的员工”奖！
*
另外一边。
系统团子轻飘飘地蹲在树叶上，津津有味地观赏宁陟那边#倒贴员工VS无良老板#的沙雕大戏，只差一把瓜子就装备齐全了，忽然听到树下传来“啧——啧啧啧”的声音。
就是村里常见的那种唤狗的声音。
系统团子缓缓低头，就对上了徐乘风黑白分明的眼睛。
拿唤狗的声音叫我？！
系统团子“嘣”地气胀一圈，跳起来就想砸下去，让徐乘风尝尝高空坠物的威力，却忽然想起一个非常致命的问题——
“你能看到我？！”
徐乘风笑眯眯点头。
系统团子吃惊得差点把自己吞下去，“怎么可能？这不科学？！”
要是宁陟在，绝对会吐槽他一个出身极度不科学的统，怎么好意思吐槽别人“不科学”。不过在场的只有同样不科学的徐乘风，指着鼻子自我介绍道：
“如果你没想起来的话，重新自我介绍下，徐乘风，无妄剑派首徒，据说是华夏当代最有天赋的修道者，想起来没？”
系统团子想起来了，不仅想起来了还很受惊吓，一个咕噜滚下树叶，砸到徐乘风鼻子上，完成了高空坠物的梦想。
“是你？！”系统团子尖叫声都变了调。
徐乘风一把捂住系统团子的嘴，其实系统团子也就巴掌大，说是捂住嘴，实际上把整个团子都攥住了。
“嘘！嘘嘘嘘！”
系统团子吃力地从徐乘风的拳头缝里钻出一点点，警惕道：“你怎么找过来了？你想干嘛？我告诉你，不要动什么歪主意无论你想干什么都是不可能……”
“嘘嘘嘘！你小点声，别被他听到了！”
徐乘风摆出一张诚恳脸，低声说：
“我什么都不相干，没恶意，真的！本来只是路过，遇上了就顺手帮个忙，顺便当保镖蹭点吃喝。别的不说，小宁老板的菜是真的好吃，还有灵气对修行有好处，我是傻的吗，现成的金大腿不抱，非要搞事？”
系统团子：“……傻不傻的，不好说哦……”
你个傻统有脸说我？
徐乘风克制住翻滚的白眼，强行微笑，“你看看身上的破衣烂衫，我都懒成这样了，是会搞事的人吗？”
系统团子认真一看，徐乘风的衣服灰扑扑还有破洞，就很令统怀疑到底是懒了多久没换过。
“也是哦……”
自黑成功得到想要的答案，徐乘风满意起翘起嘴角，“那么，帮我保密，好不好~？”
特别大尾巴狼，可惜傻统看不出来，还特别傻白甜的警告：“那你不能搞事哦！”
徐乘风：“那必须不能！再说了，不还有你看着呢吗！”
“你们……”
宁陟的声音忽然出现在一人一统身后，徐乘风吓得原地起跳，直接跳到了树上，跟个猴儿似的。
系统团子蹿到树干后，只小心探出一小角，暗中观察.jpg。
“你们……”宁陟很困惑，说好的除他之外其他人都看不到系统团子了，难道功能失效了？出BUG了？
那么问题来了，天庭出品的系统出了BUG，要怎么修？
系个窜天猴能把团子送回天庭检修吗？
“我们在聊天。”徐乘风从树上跳下，风掀起衣角，侠气又洒脱，“团子是你的对吧？我修为比较高，堪破了他的障眼法，就顺手逗了逗。”
宁陟：“……行叭。”
你把话都说完了，我还能有什么好问的？
顺便在脑中吐槽系统团子的障眼法比纸还薄，一戳就破，好意思说你是天庭的吗？
系统团子：【嘤QAQ！】
才不是障眼法，但不能解释，超委屈der！
*
签完合同——村里也没打印店，柏延山无比积极地手写了五份合同，签名按手印，恭恭敬敬地递到宁陟手上，非要亲眼看老板签字才放心——后，柏延山带着几个师弟恋恋不舍地离开。
临走前非常积极地表示，他们就是回去收拾点行李，明天就立刻过来当差，请老板千万务必不要因为他们刚签完合同就请假而开除他们！
宁陟扶着额头，哭笑不得。
“当差”这词用的，他差点以为自己梦回千年成了个地主老爷呢！
随后，夏天冬也带着遗憾告辞离开，走的时候一步三回头，哀怨又凄凉。
宁陟没答应他长期供菜的要求，一方面的因为李叔的提议，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有了新员工，宁陟对挣钱忽然有了新想法。
“呼——”徐乘风伸个懒腰，不知道为什么缺了一块下摆的上衣掀起，露出劲瘦的窄腰，“老板，吃完饭吗？”
有腹肌！
宁陟低头摸摸软乎乎的小肚子，羡慕又惆怅。
“吃……”
夏天冬过来时就已经是半下午，又有新员工自动送货上门，折腾到现在，天色将黑未黑，也确实该晚饭了。
但宁陟缺犯了难，白夜山可没有无处不在的外卖拯救他，总不能带着徐乘风一起去村里蹭饭吧？
“你会做饭吗？”宁陟就没抱什么希望，双手已经很诚实地上网查菜谱了，没想到徐乘风就很随意地回答说：“会啊。”
态度非常轻松。
“真会？”宁陟不太相信柏延山口中的修道天才练过厨艺，难道不该是餐风饮露的小仙男吗！
徐乘风笑的露出两排大白牙，在微暗的天色中格外两眼，“当然。”
很快，宁陟就为他怀疑徐乘风厨艺的心态进行了深刻检讨。
“唔！好吃！好吃！太好吃了！”
宁陟嘴里塞满食物，感动得眼泪都快下来了。
徐乘风做的菜真的太太太好吃了！
只恨读书时没好好练作文，书到用时方恨少，临到夸人憾无词！
宁陟觉得他的想法跟李叔口中抢购菜的人微妙同步了。
这么好吃的菜，换他也愿意挥舞着钞票去抢购啊！
所以，他的垃圾厨艺压根就不是把90分的菜变成80分，而是变成0分！
他以前到底是多糟蹋菜！
“也不能这么说。”
徐乘风吃得比宁陟还狼吞虎咽，还风卷残云，活像几年没吃过饱饭的样子就跟他破破烂烂的衣服特别搭。
“灵气蔬菜虽然鲜美程度远超普通蔬菜，但有特殊的烹饪需求，正确的手法才能最大程度地发挥它们的优点。”
“你就是不知道怎么料理灵气蔬菜……”
徐乘风夹起一块子酸辣土豆丝——桌上唯一一盘出自宁陟之手的菜，土豆丝还是徐乘风切的——送入口中，几秒后他面无表情地放下筷子，无比诚恳地问道：
“请问，你介意保镖兼职厨师吗？”
那必须不介意！
宁陟又扒了一大口干煸豆角，慢吞吞地说：“如果你不需要加工资的话……”
“不需要！”徐乘风斩钉截铁，钱哪有一口吃的香！
“以后小酒馆后面的厨房就是我的地盘了！”
“阔以……”
宁陟一心狂吃，压根没在意徐乘风到底说了什么。
“我是说，”徐乘风强调道：“以后，你有事没事都不要进厨房了！”
宁陟：“…………好叭！”
掌管伙食大权的人说了算咯！
吃饱喝足，宁陟瘫在椅子上，舒服地打了个饱嗝，问徐乘风今晚想住哪。
村里的宁家老房子可以住，小酒馆楼上的阁楼里也有床，可徐乘风就看上了宁陟小木屋，说小木屋“选址颇有章法，暗合天地自然、天人合一”。
宁陟无话反驳，然后坚定地拒绝了他。
“不行，小木屋就一张床，我是个基佬。”
“想夜袭？”徐乘风高高挑起眉梢，似笑非笑，“难道，你以为在床上就能打得过我了？”
说着，上下打量宁陟比他矮了半个头的小身板。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哦！
“不是，”宁陟无比诚恳地说：“我怕自己对你心怀不轨，暗自出手，然后被你打死。”
“……我住酒馆阁楼。”徐乘风举手投降。
老板不愧是老板，脸皮厚度比不过，比不过！
消食完毕，宁陟回了趟村里，从老房子里抱了一套被褥给徐乘风，又顺手拿了两套自己的衣服给他。
徐乘风的衣服实在太破烂了，浑身上下除了□□之外哪都有洞，下摆还缺了一块，说不好打狗棍传承人都穿得比他体面。
而且来的时候两手空空，宁陟估计他也没行李，更没换洗衣物。
徐乘风自己倒是不怎么在意。
“老板你问上衣怎么少了一块啊？嗐！昨晚睡觉不小心占了流浪狗的窝，被追了三条街才脱身……出门游历悟道吗，就不那么讲究条件……”
宁陟送他一对大白眼，“那我把衣服拿回去了？”
“送礼哪有拿回去的，那多丢老板您的脸，对吧？”
徐乘风嬉皮笑脸地抢过衣服，麻利钻进洗手间。
几分钟后，身着“紧身衣”和“九分裤”的徐乘风粉墨登场，给予不提供合身衣服的无良老板一记哀怨目光。
“噗——！明天……哈哈！明天去镇上给你买衣服……哈哈哈！”无良老板当场笑喷。
*
清晨，宁陟在闹钟锲而不舍的震动中强撑开眼皮，迷迷瞪瞪地爬起床，去村里给每家每户送上一瓶酒。
自称是修道天才的徐乘风昨晚鉴定过了，酒馆里的酒全都含有灵气，喝了能养生。
村里人对他照顾颇多，宁陟一直没什么合适的机会表示感谢，专门送礼的话太过可以，用小酒馆即将开业的借口送上一批酒就正正好，村里人肯定都乐意接受，喝酒养生两不误，多好。
一路上，宁陟哈欠连天。
他实在太太太困了，昨晚他睡得正香，在梦里当个右手撸狗、左手捏团、屁股下坐着人民币山的人生赢家，忽然被系统团子在他脑海里拉响的警笛给惊醒了。
真·惊醒！
没直接吓到心梗算他命硬的那种。
系统团子把人弄醒后，噼里啪啦不带标点地丢下一句“文曲星发来个补丁我要休眠打补丁预计需要三天不要太想我”，就直接失联。
留下宁陟独自坐在床上，裹着小被子，捂着砰砰狂跳的心脏，清醒的好像刚被泼了一桶来自北极的冰块，入睡无望。
哦，还有神君，趴在垫子上——神君在淘宝上嫌弃了无数款狗窝后，宁陟福至心灵，买了个超大号垫子回来，家里的汪主子终于纡尊降贵地接受——用“你们好吵你们好烦你们好无聊”的眼神谴责宁陟。
我好冤！
我只是个被统吵醒的无辜宿主！
宁陟委屈唧唧地在床上也不知道枯坐了多久，才终于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于是，晨光微熹中，睡眠严重不足的宁陟走在去村里的土路上，，差点连人带酒一起翻到路边的沟里去。
还是神君仗义出手……哦，出尾，把他从坑边缘卷了回来。
“谢……谢谢！”
宁陟心有余悸地道谢，很想扑上去给神君一个热情到窒息的感谢之拥，顺便揩把油……哦不，撸撸毛。
然而神君的眼神太过犀利，感谢之拥只能遗憾胎死腹中。
宁陟的送酒行动进行的悄无声息。
还没到农忙时节，村里人一般不会在晨光微熹时就起床，即便偶有几家的窗户已经冒出炊烟，活动范围也只限于厨房里，不会到院子外面来。
宁陟安静地把分装好的酒放到每一家院外，再附上一张便笺，悄无声息地来，又悄无声息地走，完美避开被大婶奶奶们揉脸捏脸的命运。
哈欠连天晃晃悠悠地回到白夜山脚下，肚子忽然咕噜噜叫起来，宁陟脚步一顿，随即调转方向，往小酒馆走去。
还没踏进小酒馆，宁陟的鼻子就沉溺在了清淡又浓烈霸道的香气的。
没错，就是清淡又浓烈霸道。
宁陟知道这种形容就像“五彩斑斓的黑”一样胡说八道，但他真的想不出更合理更贴切的说辞了。
总之，就是闻起来清淡鲜美得让口水自行跑出来，却又霸道的占据了你全部嗅觉，其他任何味道在它面前统统黯然失色！
宁陟二话不说，闯入空门，直奔厨房，就看到缭绕的氤氲水汽中，一个高大的身影正从锅里挑起一筷子细白面条，放入海碗中，撒上几粒白胡椒和香菜碎，再浇上一勺清亮汤汁，香气瞬间就被激发出来。
“清汤面。”
这一刻，徐乘风在宁陟心目中的形象，已经高大成衣食父母。
一碗热乎乎又鲜美十足的清汤面下肚，宁陟默默把给徐乘风买衣服的预算稍微调高了一点点，从路边摊标准上升到小服装店。
贫穷老板人设坚决不崩。
然后，优良员工徐乘风就让贫穷老板宁陟，体验了一把靠脸省钱的爽感。
宁陟眼睁睁地看着徐乘风一边试衣服一边跟服装店女老板侃，把女老板逗的花枝乱颤，爽快地给他打了七折。
明明手握财政大权的宁老板，却只配在付钱时才拥有女老板一个眼神。
好像get到了某人出门游历不带钱，是怎么活下来的……
宁陟很是不忿地摸摸自己的脸，“我长得也不丑啊……”
明明从小到大，叔叔婶婶爷爷奶奶们都可喜欢他了！
徐乘风耸耸肩，合身的衣服更显得他肩宽腿长，走在街上十分吸睛。
“是不难看，但问题是……娃娃脸只能激发女性母爱，OK？相比于眼神在你身上打转，她们可能更想把你当成娃娃，给你穿衣打扮，OK？”
没想到传统道士还会洋语，宁陟很不OK地拒绝与徐乘风深入这个话题。
不过，宁陟成功get到了新员工的正确用法，比如——带他去采购！专门挑老板是女性的店！
采购完毕回到白夜山，徐乘风已经变成了双目无神行尸走肉的模样。
他彻底被榨干了。
只是嘲笑一句“娃娃脸”，他就被宁陟当成人肉打折机器用，出卖色相，照亮老板的钱包。
资本家的心都是黑的！
贫穷资本家的心更是黑成五彩斑斓！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13 新员工的正确用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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