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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 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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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我汇报完毕，发现科松元帅一脸复杂的看着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科松元帅开口说：“以后不要用那个姿势在摆弄投影设备。”
什么姿势？不能躺着？
我有点懵逼。
科松元帅咳了咳，着重强调：“在我面前就算了，千万不要在别人面前这么弄。”
我恍然大悟，原来是科松元帅嫌我躺在会议桌上影响不好，不能被别的军官发现。
科松元帅继续补充，说：“还有，不能这么坐在会议桌上。”
我赶紧把屁股从会议桌上挪走，在半空中甩动的双脚碰到坚实的地面，好好站好。
似乎懂了什么。
我向元帅解释说：“我不是经常这么做，只是终于可以搞搞何塞这个家伙，有点激动。”
元帅知道我家里因为何塞而发生的变故。
那是在远征军团正面对上自由军主力军的其中一次战役。
我记忆犹新，似乎这件事情就发生在昨天。
十年前，远征军团终于破解了自由军的通讯波段，找到了自由军的其中一处据点。远征军团驻守在孔恰星。
孔恰星是边境上最荒凉的居住星球，也是帝国势力范围的边缘。
元帅当天给所有将士放假，让他们在大战以前放松一二。
也是在那一天，我做了一个非常隐秘的梦——在酒吧里，我和科松元帅相遇了。他似乎喝醉了，他似乎很高兴的答应了我的表白，他似乎和我在酒吧背后的宾馆开了房，他似乎特别喜欢咬我的脖子。
我觉得很痒，使劲推开元帅，脖子是我的敏感地带，被元帅亲吻过后特别痒，我挠了挠，说累了，想睡觉。
接着元帅的脸变成了何塞的脸，何塞在睡梦里说：“把你哥哥送给我吧。”
“！！！”
我直接吓醒了，还不到六点钟集合的时间。
看着床上的斑白，我指挥着机器人赶紧毁尸灭迹，幸好是醒得早还赶得及。
一早元帅就公布了那个好消息，所有人都放假了。
我大着胆子问元帅要不要来一杯放松一下。
办公室里几名高级将帅，——以所罗门上将为首，可都是酒鬼，和元帅共事不能喝酒简直是要了他们的命。
元帅欣然同意，甚至跟着这一群层层伪装的将官跑到了其中一家酒吧里面，由所罗门上将带路。
孔恰星是所罗门上将的故乡，他对这里了如指掌。
这是一家安全性相当高的私人酒吧，灯光昏暗，和梦境里的酒吧简直别无二致。
我心不在焉的喝酒，独自坐在将帅们旁边的卡座，心里盘算着过去的梦境。
忽然出现的何塞是什么一回事，还在想着自己是不是脑子出了点什么问题。
扫了一眼吧台，我瞳孔收缩了一秒钟。
那个在吧台上点了一杯长岛冰茶的人，绝对是何塞！
我别开眼，只用余光瞄去，在何塞拿到调酒环视酒吧周围之前向元帅打了个手势：“有敌人。”
何塞很喜欢喝这一款酒，也经常请别人喝这一款。所以当这个端着长岛冰茶的人走到我面前问：“请问我是否有幸邀请你和我一起喝酒”时，我顶着伪装好的娃娃脸，尽可能的将变声器的娃娃音弄得更加沙哑而强硬的拒绝了他。
表现的像是一名打了伪装剂扮成beta的Omega。
元帅隐秘的瞥了我一眼，下一秒我闻到了元帅的清新的信息素，带着一点侵略性。
可惜何塞跟我一样是一名beta，对信息素不敏感，还凑上前说：“我可是很喜欢你这一款呢，跟着我天天大鱼大肉，哪还非得待在这儿找个自己不喜欢的alpha呢。”酒色迷茫，我维持着刚立好的人设：“我要是不呢。”
暗地里是明示了自己是伪装的Omega。
何塞伸出咸猪手，准备拍在我肩上。
我小心的躲开那只手指间一点反光，后发制人在何塞胸前点了一只强力麻醉，当他倒在我身上时，我还伸出另一只手搂着他的后颈。
只要不是从元帅这一桌的角度来看，我就是和何塞搂在一起。
喝下催眠药剂的何塞迷迷糊糊说出了真相——帝国实际上只是破译了自由军打算放弃的密码波段，自由军利用旧波段发送错误的战场情报，然在孔恰星附近埋伏主力军，在晚上大部分将士进行战前狂欢的时候进行偷袭。
幸亏暴露的早，不然现在远征军团是否存在还是两说。
当所罗门上将等人问起，我如实回答了何塞和我家的曾经——没有避开元帅。
因为揭露了自由军想要将计就计趁帝国在大战前必放松的传统偷袭的阴谋，我成为了第一个荣获银河勋章的平民beta，在授勋典礼上，元帅亲手给我戴上了勋章。
随后他做出了一个令我意想不到的举动——元帅当着直播飞行器、当着在场上千名官兵的面前给了我一个长达三分钟的拥抱。
全场静默。
全国观众都知道了元帅和元帅副官的时长达到三分钟的拥抱。
放开我的时候，我照着帝国传统礼节向元帅敬礼。
元帅哑声道：“我为你骄傲。”依照传统习惯，在受勋者行礼之后，授勋者应该回答的是“帝国为你骄傲”，不知道为什么，元帅说错了。
这句话只有我和元帅听见了——当银河银河勋章挂在我胸前，在场所有军官士兵都开始欢呼，声音震耳欲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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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每当我肖想元帅总是会想起那一句“我为你骄傲”。
但我是知道科松元帅是有一个坚持不懈的追求者。
这位追求者是如今帝国科学研究院的最年轻的Omega院士戴莉。
得到过好几届诺奖，在AO抑制剂领域成果丰硕。
而且两个人又是青梅竹马，皇帝也曾有意撮合。
科松元帅看上去似乎无意。
每次戴莉给科松的每一条星博点赞，无数吃瓜群众在评论区撒泼打滚求两个人当场结婚。
但是科松元帅从来没有给戴莉的星博点赞转发。
这跟我应该也没什么关系，因为我也是无数吃瓜群众中的一员，而且还是肖想着两个人毫无瓜葛的那种。
连他们两个见面的频率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平均一年一次，戴莉院士每次过来都只是为了给元帅送alpha专用的抑制剂。
这一次也不例外。
戴莉进了元帅的办公室——又是我给她开的门。
我体贴的关上门，在门口站岗。
元帅办公室的隔音向来都很好，我站在门口什么都听不见，恨的牙痒痒。
门口萦绕着若有若无的Omega信息素像是一把火烧在我心上。
当戴莉院士从办公室里头出来，我下意识偷偷瞄了一眼手表——戴莉院士在元帅办公室里头逗留了45分钟，比上次多了15分钟。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女神在上，我没有故意亵渎两位贵族。
我只是有点疑惑，科松元帅办事效率也不免太高了吧，每次搞完事情收拾好了时间都不会超过1个小时。
是他出来的太快了吗？
需要我这个体贴的副官问问老中医哪来的壮阳偏方吗？
戴莉院士自然是不知道我到底在想什么龌龊的东西。
只是她出门以后我难得没有体贴的把她送到科研院门口。
因为我在准备送送她的时候，元帅的声音从办公室里头飘出来。
“嘉西亚，进来！”
我歉意的向戴莉院士行了一礼，进了科松元帅的办公室。
作为一个对信息素特别迟钝的beta，直到站在元帅办公桌前在忽然感受到周围无孔不入的alpha信息素。
像是高浓度的负离子一样清新。
我忍不住加重了呼吸。
科松元帅眼定定看着我问了一句：“好闻吗？”
这话问的没头没脑，我知道他问的是他alpha信息素的味道。
什么时候副官还得回答这种问题了。
我很诚实的说：“像是雨后深林的味道。”
问题是，元帅办公室的信息素浓度简直爆表，我眼角余光瞄到老尼尔这个alpha捂着鼻子飞奔而走，掠过办公室门口将身为alpha的敏捷度加到了满点。
看来科松元帅和戴莉院士真的来了一场持续时间异常短的办公室play，干柴烈火到现在信息素还没有消散。
科松元帅深深的望了我一眼。
我以为他要求我为他的男性疾病保密，说：“我不会暴露元帅任何事情。”
科松元帅：“？？？”
科松元帅：“！！！”
我不知道光屏搜索框里头的检索内容是“假如一名beta喜欢alpha的信息素，是否意味着这名beta喜欢这个alpha？”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