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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十七章 ...

  •   苏衡悲剧发现,自己变不回人形了!

      雪白爪子、粉·色-肉垫、屁·股后面还垂着一条漂亮的尾巴……他怎么就突然变成了原型?

      苏衡思来想去,终于把目光放在了今天发生的事情上——玄武被劈开的时候带来了异变,导致原形毕露。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变回原型,苏衡心里面有着担忧,万一晏珀茗不喜欢小动物,直接把它扔出去怎么办?

      晏珀茗真的会是这种人吗?

      苏衡动了动耳朵,听到门“吱嘎”一声缓慢打开了。还不待苏衡躲起来,一人一狐来了个死亡对视,苏衡眨了眨眼睛,晏珀茗直勾勾盯着眼前的小家伙。

      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彼此间浅淡呼吸相互缠绵。兴许是演员通性,纵使此刻心头已经翻江倒海,仍旧能够保持面容上的无动于衷。

      也不知道这种尴尬情况有没有个什么“谁先开口谁就输了”的规定,两人愣是盯了半晌没说话。晏珀茗看着眼前熟悉的狐狸,心里头火烧一样,是与非的过往在此刻纠缠成一团,就是这个傻-逼狐狸,惹得他死了都活了。

      不过,明明应该在拍戏的苏衡,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还是用的原型?晏珀茗自认为自己天下无敌聪明,瞬间把两件事情串联起来,得出个没脑子结论——苏衡一定是想来见自己,却因为害羞,故而装萌化为原型。

      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负,这该死的老流氓八字一撇都没有,倒是突破了世界的智商下限。

      本来端着像个和尚的晏珀茗第一个开口了,这时候他可不管什么“谁先开口说话谁就输了”,他就晓得自己未来小娇妻不好意思了、害羞了,这脸皮都快羞没了,他得给苏衡留点脸皮。

      “小宝贝儿,你过来,脸脏了,我得给你洗一洗。”此时的晏珀茗也没有估计到自己能够将油腻发挥到如此地步,可这人还觉得不够似的,脸上堆了一层又一层拉皮条似的谄媚。

      也许,一个孤单了千年的老男人,在撩汉这条道路上所能展现的就是不成熟的油腻,并以此为傲。

      苏衡心中原本担忧,被人发现了原型会不会被送去动物园,但晏珀茗话语间温柔让苏衡对他的好感度瞬间上升。

      苏衡思想单纯,就觉得晏珀茗这人很不错,管吃管住,现在还要帮自己洗脸脸。

      他模样乖巧,也不凶晏珀茗。晏珀茗把狐狸抱在怀里,可劲儿温柔,就差造个蜜糖罐子,把小狐狸溺死其中。苏衡被晏珀茗抱着去了浴室,对方测试好了水温,把狐狸放进去,将沐浴露搓起泡泡,给狐狸抹上。

      晏珀茗抹得非常细致,争取不放过他身上的每一个地方。虽然人身看得到吃不着,不过这狐狸身子倒是在今日被摸了个遍。晏珀茗不愧是个下-流胚子,人脸不要了,手就更不要脸了,顺着狐狸身子摸着人家禁忌敏感的肚子,摸着肚子不行,还顺势下滑,有意无意撩拨着小苏衡。

      苏衡吓了一跳,那地方干净得很,还未曾被人碰过,经由晏珀茗有意无意撩拨,苏衡浑身微微颤动,鼻尖耳朵都红了,甚至“嘤嘤嘤”叫起来,快把晏珀茗心都叫软了。

      晏珀茗见湿漉漉小狐狸颤着湿漉漉眸子躲在自己怀中,心愣是被他切成两半,一半是软得一塌糊涂,一半是火燎焦灼,恨不得对这傻狐狸做点天地良心都看不下去的事情才好。

      好在晏珀茗作了一回人,把狐狸弄干了,扔到自己床上。可狐狸都这么送上嘴了,晏珀茗觉得做他妈什么人啊,于是把狐狸抱怀里,逼着狐狸头放在自己胸前,而他紧紧攥着狐狸腿,一会儿揉揉肉垫,一会儿把人翻过来揉肚子,甚至还不知羞给人家亲了个遍。

      晏珀茗软软嘴唇轻触狐狸嘴,苏衡“嘤”得一声,脸登时红了个遍,眼睛圈自动升起水雾,显得可怜楚楚。他把身子蜷了蜷,可晏珀茗像是对他的腿非常感兴趣一样,始终不肯放开,另一只手还放在苏衡心脏边上,苏衡慌乱心跳出卖了主人,晏珀茗心里头邪恶种子被滋养得很爽。

      这么纠缠一夜,苏衡不得不承认他睡得很好。第二天一大早,他便立刻转移去了剧组。有了伴生石的空间瞬移之力,确实很方便。待到苏衡回到剧组,才忽然疑惑起来——他昨日为何会被瞬移到晏珀茗家里呢?

      一大早,就是苏衡昨日思索未果的对手戏。大概是因为苏衡的刺-激,钟馔玉今日态度大变,变得认真了许多。

      昨日没有睡好,钟馔玉看上去有些疲惫,苏衡同他打招呼的时候,对方依旧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甚至隐约透露出来的厌恶更上一层楼。苏衡歪着头,表示有些懵。

      今天苏衡要拍的戏,是白衡之从花眠柳宿之地找回千金裘后,陪他一起读书习字的日常,其中最重要的场景,就是泼墨一事。

      苏衡在晏珀茗怀中睡得很好,显得气色很好,套上头套后做好头发后,又是一个翩翩谪仙公子,而在他旁边的钟馔玉真的是把不爽两个大字写在了脸上。

      “刘姐,头发没有盘好,过来给我重新盘!”刘姐是负责盘发的,此时正在给苏衡盘头发,听到钟馔玉故意找茬的声音,刘姐脸上显出一丝尴尬。

      苏衡混微微一笑,同面色难看的刘姐说:“剩下的发带,我自己绑就好了。钟哥那里比较重要。”

      刘姐说了声抱歉,在钟馔玉大嗓门吼过三次以后,终于移向了他那边,给他检查头发。说起来钟馔玉这人真的非常幼稚,他也不是不喜欢苏衡,只是昨日低下的身段没能找到一个发泄口,现在这腰也扭了,人也没见着,他心头多的是气。说好听点这叫傲娇,说难听点这叫死孩子倔脾气。

      钟馔玉心里头想的是,要我原谅也很简单,只要他低个头服个软,他也就不盯着他了。

      想到此处,钟馔玉偷瞄旁边的苏衡,只见苏衡葱段似的手指潇洒穿过黑色长发,轻巧又飘逸地扎好了银白色的发带。他眼神是那么寡淡,一点也不浓墨重彩,就好像他随时会成仙飞走一般。

      这个念头袭击了钟馔玉这颗少年心,他敏锐察觉到自己的心尖收缩得很厉害,他觉得苏衡就像是一朵白白小雏·菊,轻呵一下,花瓣就碎了。此刻他是那么清晰明确,他希望苏衡永远绽放在自己的手心。

      感受到有人在偷看自己,苏衡转头对上了钟馔玉不知道为何有些湿润的眼睛,苏衡又懵了,只能抱之歉意一笑。

      钟馔玉垂了垂眼眸,看着他的发带,忽然开口说:“苏衡,你的发带扎得不错,要不也帮我绑一下?”

      苏衡没有拒绝,径直走向他,顺手从化妆桌上抓起纶巾,替他认真系上。仅仅是微小动作,苏衡的认真放在钟馔玉眼中,就像是给了他一个合理的借口,告诉他,恨他做什么。

      明明是被钟馔玉强迫和要求的,钟馔玉却借此感觉到了时间静止,就好像是话本里面写的举案齐眉都搁到了现实之中,让他产生了一丝丝迷恋……不,疯狂的迷恋。

      钟馔玉握拳之际,叹了一口气。

      两个人准备好了以后,第一场也正式开始了。

      白鹿虽然是个新人,但是每一场开拍的时候,他都要先进行一番训斥或者教导,就生怕这些混小子小丫头糟蹋了他的戏。

      “你是主角,今天的戏,重点在你,千金裘的内心揣摩得如何了?”白鹿非常不放心钟馔玉这小子,就生怕他看不懂里头深层含义,可有些东西又不能直接拿到面上说,一切都靠演员本身的悟性。

      钟馔玉没什么文化,离看得懂这种词汇其实挺远的,可这种时候说没看懂,估计这主演位置轻松易人。

      “当然没有问题。导演你就放心吧。”

      白鹿心道:“放心我他妈是个死人吧。”但还是非常无奈把主场交给了钟馔玉。

      【千金裘提笔写字,白衡之收束衣袖,为他研墨。】

      苏衡气质卓然,研墨时一手垮垮收束着袖口,那模样禁欲端正,看得人心口痒酥酥的,又觉得此人颇为“勾人”,可一旦有了这种勾人印象,再去看对方眼睛的时候,又会被对方沉寂安宁的眼眸澄清掉一切不良心思。

      可真是矛盾的混合体。

      晏珀茗一来看到的就是苏衡这样禁欲撩人的样子,他此时伪装一番,隔着个保姆车,恶狠狠咬牙,拳头紧握,恨不得一拳揍到千金裘脸上,换自己来演。苏衡自小被他娇养,研墨这档子事根本没有碰过。而现在给晏珀茗的感觉,就是在这短短几年之中,苏衡变得陌生了。

      小何看着晏珀茗脸上无喜无波的样子,觉得眼前的影帝当真是陌生得很。以前这人喜怒无常,全赖正在拍摄的剧,为了入戏什么荒唐事情都能做得出来,但是现在这人喜怒全让你看不出来,这么久了一点也没有提到过要拍戏的样子,简直就像是忘掉了自己最深爱的事业,一心扑到爱情上了——这爱情还是个虚假的。

      思来想去,小何得出了一个惊人结论,要么是影帝真疯了,要么是苏衡魅力值太大。

      晏珀茗叫小何买了些点心,给剧组人送去,但是不能暴露他到来的事情,又故意挑了个心形红丝绒蛋糕给苏衡留着。只是看着苏衡那般温柔羞涩模样——哪怕是演戏,他也忍不了。

      这人分明是自己的“童养媳”,一颦一笑都该是自己,现在这乐呵呵笑着给谁看呢?

      而此时的苏衡只是尽心尽力演绎着白衡之,成全白衡之,哪里知道自己接下来会被晏珀茗如此对待。

  • 作者有话要说:  收藏冲鸭——
    更新时间为晚上六点零一秒,玄学时间。
    小天使留评,可以刺激加更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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