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Ch.9 有心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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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南玥这别扭又傲娇的家伙，绝对想不到戚子珺会过来。在看见对方手提纸袋，显然是赶路有些匆忙的模样后，心像是空了个口子，又似乎被什么填得很满，有股子饱胀的酸涩要溢出来。
戚子珺见她半天没反应，将纸袋放下后，走到她身边低头看到一大堆□□，以及那杯喝了一半、明显已经冷掉的咖啡，“再忙也得吃饭，靠咖啡续命是打算修仙吗？”
一点点责怪，小小的关切，听在苏南玥耳朵里，痒痒的，又很暖。
苏南玥抓抓耳朵，慌慌张张地站起身，跟着又去摸耳朵。
“子珺你怎么来了？”
“在电话里就跟你说了，来找你一起吃饭。”戚子珺已经在从纸袋里往外拿餐盒，苏南玥愣愣的看着她的动作。
原来她没听见的话，是这句。原来············戚子珺丢下男朋友来找她了。
不知道是卑微的欢喜还是被重视、在意的雀跃，苏南玥现在真想去抱抱戚子珺，蹭着她的鬓发，告诉戚子珺她有多好。
然而，理智叫她拼命克制住了。
苏南玥摸着发痒的心口，慢慢走近戚子珺。
“子珺，你············”
“怎么了？”戚子珺递一双筷子给苏南玥，抬眸对上她的眼睛。在苏南玥的眼睛里，找到小小的自己。
这人的眼睛，总是那么干净。
苏南玥傻乎乎的，摇摇头，“没怎么。”就是············就是开心，无法言说的开心，克制不住的开心。
不住上扬、简直犯规的嘴角，出卖了苏南玥此刻的心情。
可惜戚子珺没有注意到，还在和苏南玥介绍她带过来的菜式。
“听你提过这家店，没想到就开在商贸广场旁边。都是你说过一定要尝尝的菜，没错吧？”
“没错没错。”
无意中说过的话被记住的感觉太好，苏南玥跟个小傻子似的，只知道点头，笑的眼睛都找不到。现在就算让她吃咸鱼白菜，她也能品出山珍海味的味道。
戚子珺失笑，“傻了吗？”
苏南玥也不反驳，拨了一大口米饭进嘴里，腮帮子鼓鼓的，傻气又可爱。
给她碗里添了块排骨，戚子珺感觉到的只剩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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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子珺没再失约，兑现了给苏南玥的承诺。当她站在街口，目睹不远处从公交车上下来，被暖阳一圈圈包裹，裙摆蹁跹的人朝她走来时，不期然就被晃了眼。
那是一副很难用修辞形容的画面，美得如同这世间最原始的生命力——心脏的跳动。苏南玥一直觉得，心跳的线条最美，它刻画着对一个人的靠近与悸动。
只有心跳，最难说谎也最不会说谎。
而从遇见戚子珺，苏南玥的线，便始终缠绕在戚子珺身上。
她愿意将全部的美好，都捧给戚子珺。
“子珺。”苏南玥小跑了两步，最后半步的时候，在戚子珺跟前站定。面颊樱红，眼尾上翘，依旧是笑容明媚的“少年意气”。
戚子珺不自觉心跳漏了一拍，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从包里翻出纸巾递给苏南玥，戚子珺叫她，“擦擦汗，走这么急干什么？”
“怕你等着急了。”苏南玥拿纸巾往额角胡乱蹭了蹭，就挽住戚子珺的胳膊，带着她朝对面的公交站走。
苏南玥说来接她，谁知道，是带她一起挤公交。戚子珺倒不是不喜欢，只是觉得意外。
细心如苏南玥，像是能看进戚子珺的心里去，却不急着解释，将全部的注意力都用来关注前后方来车。
苏南玥几乎要将戚子珺整个圈进怀里了。
戚子珺失笑，“你干嘛？”
“过马路得小心，一看二停三慢走。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人多脆弱啊，哪比得过全身钢铁包裹的汽车。”
这人是把她当小孩了么？
戚子珺笑出声。
苏南玥偷出一点空隙望了戚子珺一眼，“你笑什么？”
“笑你说的话，就好像我不会过马路似的。”
“会不会和注不注意是两码事，反正只要我在，肯定得保护你。”
苏南玥的心思，简直要昭然若揭。
戚子珺那满溢的笑意淡了几分，目光落在苏南玥布满谨慎的侧颜，心口被挖空了似的，往里灌着什么。
等到马路对面，公交站零零散散的站着老人，大多手里提着小推车，应该是买菜去的。
苏南玥凑到戚子珺耳边，小小声说：“你看，现在的老人家都还没有我们年轻人勤劳，这么晚才去农贸市场哪能挑到新鲜蔬菜啊。”
说罢，还皱了皱眉鼻子，那模样，十足的讨表扬。
戚子珺算是明白过来了，苏南玥是在邀功，为前些日子起了个大早和陈大妈往菜场赶买菜邀功。
这话里的我们年轻人，改成“我这个年轻人”可能更恰当。
戚子珺不晓得是什么心理在作祟，偏偏不如苏南玥的愿，伸出一根手指点在苏南玥额头上将她的脑袋推远，专注的看起了电子显示屏上各路公交车距离本站的位置。
苏南玥不死心，“子珺，你难道不想发表下意见？”
“不想。”戚子珺摇摇头，抿唇忍住笑意，她承认自己有点恶劣，可苏南玥欲言又止，焦灼又无奈的表情，实在太好玩了。
苏南玥撇撇嘴，还没来得及表达不满，已经被戚子珺拖上了公车。刷完卡，戚子珺将还在纠结的人按进座椅，然后坐到她身边。
傻子苏南玥乐呵呵的将窗帘的搭扣解下，拉上了窗帘。虽然已经九月底，阳光还是有些灼人。
“子珺，你是不是挺不理解我为什么没有开车来接你？”
戚子珺回望她，没有接话，而是安静的等着苏南玥往下说。
“我喜欢不用赶路的时候，公交车走走停停的感觉，可以看到沿路很多平常容易错过的风景。”
苏南玥骨子里就是个浪漫的人。当然，如今，在她喜欢公车的理由里，多了一个——戚子珺。
和戚子珺并肩而坐，一站、一站的去往下一路，就仿佛拖慢了时间，一起走过了并不漫长的人生。她太珍惜和戚子珺的每时、每刻。
而苏南玥的这番话，意外戳中了戚子珺心底的柔软。女人们都是感性动物，没有那个女人不喜欢浪漫，戚子珺也不例外。
只是在和程延的相处里，戚子珺习惯性忽略与淡忘罢了。
敛去那股子开始蔓延四溢的“酸楚”，戚子珺问苏南玥：“窗帘都被你拉上了，还怎么看风景？”
苏南玥眉眼间尽是“嘚瑟”、得意。
全世界最好的风景就在她身边坐着，她哪里还会在意窗外的风景？任何风景同戚子珺相比，毫无意外都会黯然失色。
少女心事甜蜜又苦涩，苏南玥没法告诉戚子珺，于是无从解释，只从背包外袋里掏出手机，插上耳机后，递了一边给戚子珺。
“呐，我还喜欢坐公车的时候听广播。”
路程不远也不短，分享两只耳机，听同一个频道，再适合不过。
戚子珺接下，塞进左边耳朵，便听到耳机里夸张的笑声，再转过脸，就见到苏南玥笑得脸颊的肉都在抖。
戚子珺也跟着笑了。
“好笑吧。”苏南玥换了个更加舒服的坐姿，其实是想离戚子珺更近一点。分明并肩坐着，可苏南玥还是觉得不够。
“这个调频每天都会放很多搞笑的小品相声，不开心的时候简直是快乐源泉了。”
“嗯。”戚子珺不自觉伸手揪了一把苏南玥的脸颊。她其实想说，还是苏南玥更好笑。
苏南玥倒是被戚子珺的动作闹得一愣，也不笑了，“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
“有。”戚子珺抿唇，“有肉，还是快掉下来的那种。”
苏南玥气结。
“戚、子、珺！”
三个字，喊得咬牙切齿，前后座都听见了，纷纷投来诧异的目光。
可恶的是，戚子珺这家伙居然能跟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面不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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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晃晃悠悠抵达商贸广场附近的公交站牌，戚子珺几乎昏昏欲睡。苏南玥则是截然相反，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劲头，就连目光都是灼热的。
似乎只要和戚子珺在一起，苏南玥就有用不完的能量。
而在发现戚子珺有些困倦的时候，苏南玥已经贴心地摘下了她的耳机，借了肩膀给她。
“子珺。”苏南玥轻轻推推戚子珺的手臂，提醒她，“我们到了。”
“嗯？”戚子珺还有点发蒙，迷迷糊糊地看了苏南玥一眼，点点头，“哦，下车吧。”
戚子珺绝对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有多犯规，至少在苏南玥眼里，简直让她恨不得把整颗心挖出来捧到戚子珺面前。
或许，可以问问她究竟是不是前世相欠，才换来了今生斩不断的牵连。而在这牵连中，苏南玥早已丢盔弃甲。
跟在戚子珺后头下了车，苏南玥在小碎步走到戚子珺身边的时候，摸摸耳朵，挽住了对方的胳膊。小小的窃喜，一点点满足，和着这秋季的日光，一同飘散在微风里。
“子珺，你渴不渴？”苏南玥的关切，总是来得那么恰好，总能在最好的时机，说出戚子珺的心中所想。
戚子珺点点头，“有点。”
“那你等我一下，我去买喝的，一会儿就回来。”像是担心戚子珺走掉，苏南玥在离开前，加重语气重复道，“等我。”
尔后，便一路小跑去了饮品店。
戚子珺轻笑着摇摇头，她还没说想喝什么呢。
苏南玥果然没让戚子珺等太久，当她捧着两杯温热的焦糖奶茶站到戚子珺面前，眼底里的笑一如既往的耀眼。
“三分甜的焦糖烤奶。”苏南玥将其中一杯塞进戚子珺手中，替她插上吸管，吸管破开塑封膜的声音，响在了戚子珺的心上。
“你怎么知道？”戚子珺惊讶。苏南玥简直要变成她肚子里的蛔虫。
苏南玥歪歪脑袋，给自己那杯插吸管，满足地吸了一大口。
“身为团队的优秀负责人，了解团队成员的喜好是基本功。”
这人倒是不忘给自己脸上贴金。
戚子珺嗔她一眼，“别指望我夸你。”
“小气。”苏南玥摸摸耳朵，“不过不用你夸我也知道我优秀。”
看把她能的，完全没有一点应该感到“羞耻”的自觉。
戚子珺不打算搭理苏南玥，谁想苏南玥乐呵呵的，总有种自得其乐的天赋。这也成了苏南玥最大的人格魅力，她的快乐太过于感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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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为了选衣服而来，正事儿还是不能忘的。戚子珺带着苏南玥辗转于各大门店，从有口皆碑的名品店到小众品牌，试了不少衣服，最终选定一件款式相对简单的收腰连衣裙。
苏南玥更适合小众品牌出挑的设计，不拘泥于规规矩矩的剪裁，洁白色调衬着她的肤色，收腰的设计又恰恰将她的身体曲线展现得完美至极。
戚子珺站在苏南玥身后，望着镜中的佳人，简直要嫉妒苏南玥的身材了。
她太适合穿裙子，各式各样的，穿在她身上都很难叫人说一句不好看。
导购员热情的在旁边鼓动苏南玥：“这位小姐身材很好，很适合这件衣服，完全就是衣服架子。您相信我，穿着这衣服走出去，回头率怎么着也得百分之············一百二。男人见了走不动道，女人见了羡慕嫉妒恨，都得来找您要号码要店址············”
苏南玥侧目，见到导购员夸张的表情，转回脸透过镜子与身后的戚子珺交换了眼神，彼此都是哭笑不得。
也许每一个导购员的身体里，都住着一个说相声的灵魂。
苏南玥不想再听导购员说“单口相声”，越来越离谱，于是打断道：“听您这么说，我倒是有点不敢买了。”
要按导购的意思，她不得被万千女性嫉妒的目光杀死？不被眼神射杀，也得收到点实质性的攻击。
苏南玥摸摸胳膊，光是用想的就起了一层小鸡皮。
而在她的世界里，不需要任何人的侧目，只要戚子珺一个就够。戚子珺啊，是她的全世界。
如此想着，苏南玥的眼神柔和下来。那忽然深情的眼神，也闹得戚子珺心头一跳。本来还因着苏南玥故意拿话噎导购觉得她幼稚，这下什么心思都变得乱七八糟。
导购还在极力找说辞，“别啊，我这不是夸张的说法嘛，您别放在心上。咱就说这裙子，是真适合您，要是错过确实挺可惜的不是？”
导购的表情简直要维持不住，太害怕言多必失，又不得不继续劝慰，一件衣服的提成，可关系到她下个月的生活质量。
苏南玥没回答，转过身问戚子珺的意见。只要戚子珺说“好”，比谁说千万句都有用。
“子珺，你觉得怎么样？”
“很好看。”戚子珺伸手替她理理腰部的一点小褶皱，“等会儿让导购给你烫一下。”
“嗯，那就这件了。”苏南玥抿唇，嘴角泄露了笑意。
而听到苏南玥这么说的导购员终于松了口气，开始热情的张罗要准备给苏南玥熨衣服。
苏南玥有点烦她。
进更衣室换衣服的时候，苏南玥碰到了目前为止最尴尬没有之一的事情——后背的拉链卡住了。
苏南玥在几次尝试无果之后，将帘子拉开一道缝，透出小半张脸，两只带着纠结情绪的眼睛，小媳妇儿似的唤了声戚子珺。
“子珺············”
戚子珺原本在低头看杂志，循声抬眸望去，对上苏南玥的眼睛后，大致猜到了，“需要帮忙吗？”
“我············我拉链············卡住了············”苏南玥揪住帘子的手指紧了紧，不自觉的咬了下唇。
其实是很自然的事情，同为女人，关系又是如此的“亲密”，拉个拉链并没有什么好避讳的。当然，这只限于如戚子珺这样没什么其他想法的人。到了苏南玥这里，性质就变了。
于是，她的犹豫、纠结也能理解。
“我帮你。”戚子珺点点头，直接放下杂志便朝更衣室走。
进去后，苏南玥已经背对着她。裙子的拉链停在一半，应该是夹住了布料，所以不上不下。
戚子珺伸手尝试了下，“好像夹到衣服布料了。”
“嗯。”苏南玥手指紧握，咬紧下唇。
同处在狭窄的空间，灯光又是如此暧昧，若是彼此都不说话几乎要听见对方的呼吸。何况戚子珺还站在离她那么近的位置，温凉的指间从她的背部轻扫而过。
此情此景，怎能让苏南玥不紧张？
“子珺。”苏南玥咽了口唾沫，尝试用对话来缓解，“可以了吗？”
“还不行。”戚子珺不敢有大动作，生怕弄坏衣服。小众品牌店的衣服大多都是一种设计只有一件，她们走了好多家店才选中合心意的。戚子珺可不想留下遗憾。
“南玥，你稍微蹲一点点。”戚子珺想看得更清楚，苏南玥比她高一点点，不方便。
“哦。”苏南玥很听话，也终于稍微适应了一些，不再像方才那般别扭，甚至能和戚子珺胡侃、吐槽。
“子珺，我觉得这件衣服不行。”
“怎么了？”戚子珺专注于拉链，没有余地思考，脑袋慢了不止半拍。
“呐，你看啊，现在是有你在拉链就算卡住也没有关系。万一要是只有我自己可怎么办？难道我要远程求救吗？”
苏南玥说得有理有据，戚子珺于是顺坡就下。
“说的也是，我可不想千里迢迢跑去救你，太累了。”
“哪有千里迢迢那么夸张。”苏南玥不满，着急反驳，一下子忘了戚子珺还在替她弄拉链，想转身的时候被戚子珺按住了肩膀。
“别乱动。”戚子珺的体温一直偏低于她，所以掌心附在肩头的时候，传递的温度有些凉。
可苏南玥却觉得，格外的舒服。
她笑得像小傻子似的，“知道了，我不动。”
苏南玥再也不问戚子珺是不是快好了，她突然觉得，这样也不错。至少，离她的子珺很近。
可偏偏越坦然的时候事情就越顺利，戚子珺轻呼一口气，“好了，起来吧。”
戚子珺担心苏南玥蹲太久会腿麻，事实上，苏南玥紧张加上始终维持一个姿势，站直的时候一下没稳住。
“小心。”戚子珺扶住苏南玥的胳膊，将她往自己的方向拉了把，两个人原本就靠近的距离，一下子变成了几乎是戚子珺背后半拥住苏南玥的姿势。
苏南玥转过脸对上戚子珺的眼睛，那眼里的迷雾，在暖色调的灯光里，如同一个漩涡，卷着戚子珺的呼吸。
彼此对视了几秒，还是戚子珺最先反应过来，与苏南玥拉开点距离。
“换衣服吧，我先出去了。”
“好，好。”苏南玥愣愣的，连说了两个好。直到戚子珺走出去一会儿了，胸腔里狂乱的心跳才慢慢平息。
而戚子珺，显然要淡定太多，走出更衣间就将那“暧昧”的气氛给合理化了。怪只怪女生间的相处，素来就容易“亲密”得过分。
等苏南玥换下衣服，刷完卡，已经接近十二点，还没用餐的两个人都饿了。
“子珺我好饿，我们去吃东西吧。”苏南玥象征性地摸摸肚子，“你想吃什么？”
贴心如苏南玥，总是习惯性把戚子珺的想法放在第一位。戚子珺必须得承认，她其实很感动。没有谁不会沉溺于细致入微的温暖，戚子珺也不例外。
“你呢，你想吃什么？”戚子珺这回把选择的权利交到了苏南玥手中。
“我不知道，子珺你替我选吧。”苏南玥苦着脸，摸摸耳朵环视一圈，没有什么特别吸引味觉的餐厅。
苏南玥倒是很嘴馋戚子珺亲手做的饭菜，可这样的想法放在此刻明显不太现实。苏南玥有些挫败的同时，心底的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已经开始找借口什么时候再去戚子珺家，好缠着她的“师父”教做菜。
这一次，一定比上回更出色。
她还想等什么时候出师了，就由她来“照顾”戚子珺。纵然，戚子珺似乎并不缺她的“照顾”。
有些事是越想越难过的，苏南玥索性适时打住。
而在这时，戚子珺已经有了方向。
“不如去尝尝私厨的菜式，应该不会踩雷。”戚子珺给出提议。
苏南玥立即附和，“同意！”
“那走吧。”戚子珺很自然的挽住苏南玥的胳膊，带她去找往下的扶梯。私厨餐厅在二楼，他们现在的位置在五楼。
小傻子苏南玥被戚子珺挽着走，乐得几乎要蹦跶起来，哪里有点“富婆”的自觉和形象？
戚子珺简直有种牵了个小朋友的错觉。可她哪里会懂苏南玥的心，那颗因她而沉沦，只要与她有关便全然没有了原则的心，容易满足也容易雀跃。
只要，戚子珺一个简简单单或许在戚子珺眼里不带有任何实质性意义的动作。
“你小心点，怎么跟小孩儿似的，请问你今年几岁了？”戚子珺终于在苏南玥下扶梯时差点被绊到的时候忍不住了。
苏南玥乐呵呵的，“28，戚老师有何指教？”
戚子珺瞪她一眼，顺坡就下、给点阳光就灿烂的家伙！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Ch.9 有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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