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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我给小虎送镰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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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蓝月儿,在望月村等王伯从京城回来。晓月和我一起住,李嫂经常来看我。自从山贼妖怪类的事故发生,我已经经不起什么打击了。所有的事情发展的太离谱,我也无所作施了。小虎挖药材去了,挖到了不少盒子,挺可怜的。对于报官,我也无望了。都是些鸡皮蒜毛的小事,哪里值得办案的。破案都是一种浪费,不过我这是我理解。捕快们还是很有毅力,把案子处理好。
关于小虎的个人霉气,我决定去看看他。我在王伯那里拿了一把镰刀去看他,早晚有一天镰刀会有用的,我就送过去吧,还带了一篮子鸭梨。路上很累,很远,又没有马车,出一趟门,命都不用带回来了。真吓人,何年何月是个头哇。外国人多,你问我古代什么人最多,现代乐队比较多。没什么意思,就那样吧。落在这岁月里,就只有这岁月的玩意儿了。没什么用,做有用,才有鬼。澄澄最近没有来了。不知道干嘛去了,捕鱼能做多大的事业?连这种人都没有了,三十岁发福的人,称作美女!简直是恐怖哇,不要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人要面对现实,如果不是,就只能不是。演员都跑到我们古代来种草了,没趣。打字总是无故多出一个字来,太没意思。可能所有行业独都往上做了,也没有什么用处。如果不是你的,命里也许也没有。
题外话,所有关于音乐的事情,劳驾不要骚扰我这里来。
收入也不如,捕鱼能有多少钱?卖衣服更没钱,我这没法子的,真没法子。老太婆许多都是假的,没什么人看。也不清楚出了什么事,这地方就这样了。你想一个人爱你,其实挺难的。澄澄早晚会被别人叼走,我就不再多说了。你输就彻底的输,我也不计较那些。老的,少的,都在抢男人。好没意思,我只想说,我有心,但真没力。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为难任何一个人。包括钱我都不为难。
左手一蓝篮鸭梨,右手一把镰刀。我就不辞辛苦的来看小虎啦。小虎看见我很开心,他把鸭梨和镰刀拿进屋子里去了。我就进屋坐一坐,喝杯茶水,彤彤在削梨子。小虎拿了个瓶子过来,小药瓶。
小虎说,“这是我做的清风雨露丸,专治青春痘。你来啦,就送给你啦。”
我说,“哦,那太好了。”
我拿过瓶子,打开瓶盖,看了看。不错,相当不错。红色药丸,圆圆的。晶莹剔透,他可真是有本事,这也可以做出来。
我说,“不需要做成晶莹剔透的样子吧?”
小虎说,“哦,最近别人的要求比较高,我也没办法。我们这里做的都是初级产品,根本不是成品。丸子都不是成品,不过效果还不错,可以服用。立马见效。你拿回去给晓月姐姐看看,她肯定喜欢。”
我说,“好。”我把药瓶装好。
彤彤说,“新人换旧人,旧人换到哪里了?新人早晚会变成旧人。”
我傻了,这是怎么了,“这么多感慨做什么,新旧都是他家的人,无所谓的。最近不太平,你们小心一点。怎么会有妖怪,和山贼?演唱会都办到古代来了,哪里有办法?我头痛,不想了。对于未来的事,我也不打算什么了。”
彤彤说,“最近写书的,抄书的很多。还抄袭,官府也在查。泥巴里都埋法器,不知道人怎么想的,太离谱了。”
小虎说,“你知道的,肯定只有你自己知道,别人是不会知道的。怎么学,他们也不知道呀。以前的故友,你就不要见了。你都掉到河里的人,还会有什么?人会死是一脉下来的,根本没用。护短护到最后,人的寿命更加的短。”
我说,“那是因为,四十岁的人冒充十八岁少女,生下的小孩子。总归死的快一些,我们也没有办法。你多老,生下的就有多老。别人十几岁就生了,你们哪里比得过。”
彤彤说,“药材也没意义,记忆力很差,就是个难症。学武的人,三十岁就死,很吓人的。还有很多地方的人,十岁都活不到,全部死了。”
小虎说,“是啊,小孩子都死,一个名字排着活,活了八十岁,期间死了百来人。”
我说,“你们说鬼片呢,哪里这么吓人,名字是假的没错。装死做别的去了吧。”
彤彤说,“不可能的,人没有办法装死的。你的永远是你的,到不了别人身上。你学别人的,都会和别人的不一样。”
小虎说,“衣服和名字也换不了。太诡异了,这么下去早晚不行。”
我说,“这也没办法,都不知道她们到底要什么。死人和尸体的问题很严重。”
彤彤说,“那些行当是学不出来的,就我这样的,也难有人了。”
小虎不服,“我呀,我也来了。”
彤彤轻蔑地瞟了一眼小虎,不客气地说,“就你,拉倒吧,早了十年。你怎么这么快就学会了,做了手脚吧。”
小虎不说话了。
行行,梨子分给我吃,明天早上我就走。这太累了,也太远了。
彤彤切梨子去了。我吃了一半,小虎吃了剩下的一半的一半,最后剩下的彤彤吃了。
吃完梨子,我倒在床上就睡,真的好累。来一次,得多大的毅力和勇气。明天走,明天就走。白天和晚上就这样睡过去了,早上醒的。唉,身体不行了,好累。彤彤依旧煮牛肉面给我们吃,加了几片蔬菜叶子,我好感动,她终于开始吃荤素了。
小虎还做了一只烤鸡腿给我带回去吃,我千般感谢,万般感激地收下了。临走的时候,我说,“我还会再来的,你们要保重,和周围邻居搞好关系。不要赚黑钱,知道吗?”
彤彤说,“知道了。”
小虎摆摆袖子,“再见了。”
我在他们的目送下,走了。好远呀!我的心在流泪,我何苦来一遭。累死累活就为看他们一眼?唉,慢慢走回去吧。最近失踪了不少人,死了不少人,王伯再不回来,也是死人了。我在找木材给他刻牌子。
回去的时候,路上下起了暴雨,浇雨回去的。晓月还笑我活该。
我说,“哪天我不在了,你就该哭泣了。明天我去找人给王伯刻牌子,不用等秋天了。”
晓月,“哦,还得焚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