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白莲》水色一天

11、拿灵牌

　　早上我很早就醒了，一直等到下午才去拿灵牌的，去的时候，晓月和我一起去的。有点热，风吹过，扶起发丝，很大的风。到张硕那里，王伯的灵牌做好了，上面刻写着，王伯灵位。我看着还不错，晓月也觉得不错。就走了。晓月给了五十文钱，“这个烟子熏得坏么？”
　　王硕很可怜，他也是老实人，“肯定呀，烧也烧坏了，熏了你就洗一洗吧。”
　　晓月，“好吧。”
　　我们把王伯的灵牌放在客厅里，烧了三炷香，希望王伯能够回来。王伯需要立灵位是因为，他离开太久，只能当做死人来处理。我也是没有办法了，立了灵牌就是死人。如今法律管得多，规矩也严实。
　　我说，“就这样吧，最近死的人太多了。”
　　晓月说，“都说了是狐妖。你就不信，还阴阳相调，气血相合。那种东西，搁在妖身上怎么行得通。”
　　我说，“你想太多了，妖和人一样的，没有的，很难做出来。”
　　晓月说，“啊！可别人不这样认为，哪怕到头来一场空，她们也愿意。”
　　我说，“好，别说了，那玩意儿和武功一样，就是一个练。真打起来，那些小狐狸根本不会赢。哪一次不是道士打赢了。”
　　晓月说，“道士是为了妖丹。”
　　我说，“好，那也没用。最后人仍旧会死。妖也会死。万事万物都有终点。”
　　晓月说，“长生不死药，也有人做。最近什么都来了，毒药也来了。”
　　我说，“哦！只是传说，并没有凭证。知识是一个体系下来的，很多东西根本就做不到。”
　　晓月说，“很多东西她们都做到了，就是私底下做的。好吓人。”
　　突然树着火了，我跑出去一看，一直火鸟。它是本身就带火吧，动物的品种有很多，那种带火的，就有些特殊了。火鸟到处喷火，很烦的。你哪里有办法，村里很乱。捕快来得比较快，把火鸟射下来了。这多奇怪，怎么办到的。我都不说了，这就是现实，看吧，喷火也得被射死。村里到处都是哀嚎，惨叫，吓到了不少人。什么都来了，可怎么办才好。
　　最近头很痛，就是回忆不了任何事。还是不知道什么了，怪怪的。其实，这样的动物到处都是，并不奇怪。
　　听说衙门里也很乱，彤彤也来了，她气到了，“这怎么回事？”
　　我说，“我哪里知道，什么都来了，鬼什么时候来呀？这是造假，还是事故。按照道理来讲，它不可能来呀，它不修炼去了吗？”
　　茶茶说，“它能知道什么，都死了，就算了。最近怎么怪里怪气的，在向玄学发展呢。”
　　我说，“应该是武功。”
　　茶茶过去看看那只巨大的鸟，死透了。火都熄了，中了三箭。张大哥怒了，大骂，“这怎么回事？这放火的玩意儿，怎么出现的？”
　　我说，“它长翅膀，自己飞来的。”
　　张大哥不好发作，只好忍了，“好，拖回衙门，解尸。”
　　我没听错，是尸解。动物都要尸解了，这是怎么回事？
　　火被浇灭，房屋要修葺。各种灾害，粮食收入灾害也严重。还有旱灾，水灾。自然灾害很严重，不少人搬走了。她们受不了了，这做法不对的，这里这样，其他地方肯定是一样的。随便你去哪里，都这样了。逃命的地方都没有了，眼皮一沉，昏迷过去了。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你可醒了。”晓月的声音。好远，好远呀。
　　我那时才明白，是五感全矢。表面上是看得见，听得见，其实，没什么人搭理你，就是有问题啦。还是病，治不好了。
　　我爬起来，“别着急，我没那么容易死。”
　　晓月说，“那最好。”
　　我说，“我没事。等哪一天真出事，你再喊吧。”
　　晓月说，“嗄，不会吧。别说这些不吉利的，我实在是不喜欢。”
　　我说，“知道了。”
　　张大哥也来了，说，“这就给吓得，胆子好小呀。我带了两斤肉来，让晓月煮给你吃。”
　　我说，“没那么严重，我就是头痛。”
　　晓月煮肉汤去了，把肉切成一块一块的，再放黄豆进去，煮一个时辰。然后，就好啦。张大哥和我们一块吃的。
　　张大哥说，“以后呀，你们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最近太忙了。”
　　我说，“这都赶上鬼村了。”
　　张大哥一下笑，“我走了，有空再来看你们。”
　　我说，“好。”
　　实在是累，这样下去，这里会变成什么样子？我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