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1、在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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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力不是无限的。
永恒万花筒也并非无懈可击。
宇智波的血继病，是一双万花筒的瞳力支撑不住庞大的力量消耗，则开始以腐蚀□□生命力为代价来填补这巨大支出，而两双万花筒融合的瞳力实现质的飞跃，完全体的须佐能乎撼天动地，填海劈山。
可强大的术需要强大的付出，这依然是不变的定理。
别天神强大，但是止水需要准备五到十年才能有足够瞳力启用一次，神赦操控时空对瞳力的消耗则更是无底洞，当年永川只是倒回了四代目夫妇的时间，已经耗尽生命力，如今，他控制了整个日向家几百人的时空，对瞳力的消耗又岂是几何倍增长的概念。
与此等改变现实，相当于【神】的能力相比，须佐能乎对瞳力的消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
止水最后一个从火影楼离开时，村子里灯光都已经熄灭，连日向家那边都寂静一片。他取下面具，走了一段路后，在路边的长椅上稍作休息，这时才恍惚意识到自己有多么累。他努力要站起来，但是这有些难，就坐在那儿，朝大路那边望去。
眼前一直浮动着黑点子，他静静歇息了一会儿，起身朝族地的方向走。
回到家，他解开肩上的皮扣把武器卸下来，摸黑找到一个水瓶，喝了口水。随后躺倒在床上，脸朝下趴在毯子里，胳膊伸直，眉紧皱。
早上，永川朝窗户往里看时，他正睡着。日向家的事很快就被压下了，她睡了个晚觉，心里不安，便早早来到这里。永川看见止水沉沉睡着，嘴角紧抿，眼睛底下全是干涸的血迹，禁不住哭了起来。她悄悄离开去弄来一些热茶，一路上哭个不停。
火影楼全是来来往往的暗部和日向忍者，看见她纷纷点头致意，永川用手臂抹着脸往里走，一边回礼，她不在乎别人看见自己在哭。后续的事宜安排，需要团结族内未被损伤的力量，建成一个新的日向家族。
这一切都需要她来疏导组织，永川还不能离开。
“永川队长，剩下的顽固派已经全部被关押，接下来有什么指示吗？”一个日向家忍者恭敬的说。
“好好看守，两天后会举行公开审讯。”她简短的下达命令，越来越像一个领导者，而大家信服她。
没过中午，永川便见到止水出现在火影楼。她在暗部大厅门前截住了往外走的止水，递过去一杯热奶茶，“先别走，”她说，“把这个喝了。”
止水很惊讶，没多说什么，接过来喝了。
“今天有我在这边就够了。”永川说。
止水跟她一起靠在走廊边，手里端着热奶茶，笑道，“那不行，我可没有带薪假了。”
永川不说话，只是伸手去碰他的眼睛，他愣了愣，然后感受到温暖的查克拉如水包裹了自己的眼睛，便安静下来等待。她一边检视眼睛的状况，一边用阳遁查克拉修复。人来人往，大家偶尔会往这边看，但是永川不在意，止水更不在意。
“养好眼睛，”永川说，“现在哪里都离不开你。”
“我知道怎么保养眼睛，你也是，大家都拿你当榜样，可不能疏忽大意。”止水说。
“我才不管别人怎么看，等处理完日向的事，我想和你一起去前线，在这之前能在村子里多待几天么，”永川说，“你得快点好起来，止水。”
止水惊讶的睁大眼睛，这才看到她的表情，“村子里离不开你，四代目……”
“那些事我不干，会有人去干的。”永川朝他咧嘴笑，“这样我们又能在一起工作了。”
“嗯，是啊。”止水不再多说什么，只是笑起来。
数日后，水门看见永川请求去前线的提案，微微笑着，毫不犹豫的盖章通过。
“日向战力的统计与后续分配，我都交给了白石，几名恢复完全的分家成员，都是可以信任的人，分别负责情报，守卫，村内职务融合，以及剩余族人的情绪安抚，笼中鸟咒印不复存在了，后续的族规制度我已经跟几位核心人员拟好了大致的雏形，接下来一一实现便好……”永川一条条说着，最后却被水门打断了。
“去吧阿川，村子里有我们在呢，不用担心。”水门温和的笑道。
“谢谢水门大哥。”她忍不住小跑过去拥抱了一下年轻的火影，水门则像她小时候那样揉了揉她的脑袋。
永川与止水汇合，两人一起搭伴去雷之国，正好快到人烟兴盛的小镇，就雇了一辆车，也好休息休息，两人并排坐在车尾赶路，永川又给止水检查了一下眼睛，索幸是永恒万花筒，非常强大，在她的治疗下正慢慢恢复。
思索了一会儿，永川提出意见：“止水，你对【神赦】怎么看？”
止水沉吟片刻，“非常强大的术，与其说是忍术，不如说是某种超越现实的……禁忌。”
“是的，”永川点点头，非常严肃的看着止水，“毕竟是我以前的万花筒，我对它也算有所了解，止水，我建议你还是将这个能力封印，轻易不要动用，就算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最多去影响一到两个人，超过三个，它的副作用就会开始反噬你……之前你那样使用太乱来了。”
止水沉默了一下，准备说什么的时候，永川又打断他。
“不过，谢谢你，如果没有你，日向家难以存活下来，我之前的计划也不可能完成，从一开始就不可能。”
止水盯了她很久很久，最后噗嗤一声笑出来，用手使劲揉了揉她的脑袋，把头发全弄乱了。
“你这几天，压力太大了吧！”他明亮的笑脸贴近说，“在我面前，一个多余的字都不想说，一路上冷着脸，净说一些让人觉得疏远的话，不会是因为之前的事，有点抑郁了吧。”
永川捂住脑袋，青筋直冒，给了他邦邦两拳。
“呜……”止水揉脑袋，发出吃痛的嘶嘶声。
“真是白痴。”永川不再看他，生气的低下头。
后来，氛围陷入了难得的平静，如今赶往雷之国的人不仅仅是他们俩，还有从各国源源不断汇集起来的忍军部队，作为四代目火影的左膀右臂，永川几人分别被赋予重任，一旦开战便轻易不会相见，她想至少趁现在最后一段时间，帮止水照看一下眼睛，以防战争中出现什么问题，所以跟过来。或许是知道这时间一定很短，永川格外珍惜，清风徐徐，天空一望无垠，放松之下积压的疲惫都涌了出来，她累的紧，没一会儿就沉沉的睡过去了。
醒过来的时候她靠着止水的肩膀，止水侧脸枕在她头顶，感受到她醒了，止水也动了动：“到了。”
天空变成了漂亮的橘金色，她依在止水肩旁，困钝的揉眼睛，到雷之国了。
“我睡了多久……？”永川打了个哈欠，茫然的问。
“小半日而已，还困的话先去镇里找家旅馆吧。”
“嗯，好……”
两人下车，并肩走在夕阳下，金色的影子拉的老长。
未来，不论是战争也好绝望也罢，只要是你，相信命运……都不会迷失方向。
此后……完结！
作者有话说
第161章 在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