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当英灵的忍者不是好干员[综]》林中客

58、058幼驯染

　　间桐慎二，一个和瓦间一样在冬木市的第四次圣杯战争中身心受创的悲惨路人。

　　虽然慎二的受害程度比瓦间轻了太多，但当时只有八岁的他，就算事后完整的接受了委员会的人格修复流程，他的心智也难以像常人般继续生长，委员会为了维持慎二人格的稳定性，被迫将他永远的固化在了八岁这个年龄上。在某些知道“命运”的干员看来，也许慎二不要继续成长，不必承受自身在魔术领域的无能和对“家族荣耀”的执着和扭曲，说不定才会有一个更好的未来。

　　不过慎二在除了魔术以外的许多领域中，都有着远超常人的才能，智商也可以被归纳进天才的范畴中，在结束治疗以后，他很快便以比瓦间快得多的速度从实习干员转正，成为了委员会驻合众分部的后勤干员，一直在灵子黑客的领域上干的有声有色，甚至参与了许多和迦勒底亚斯有关的制作计划，专业水平得到了多位博士和资深干员的认可。

　　当初桶子向瓦间提起SE.RA.PH的月圣杯时，瓦间就想到了最适合和自己搭档的Master人选，便是在第四次圣杯战争后，和自己同样在委员会接受治疗、一起走过了多项重建人格程序的伙伴，某种程度算得上是幼驯染的间桐慎二。

　　如果在事后能说服慎二陪自己一起回冬木市去参加第五次圣杯战争，那就再好不过了。

　　虽然瓦间不懂灵子黑客和超级黑客之间的友谊，也能猜到慎二肯定参与进了建立SE.RA.PH相关事务，但瓦间还是很不满桶子“先斩后奏”，对自己隐瞒BB用了间桐樱形象的事实。

　　一想到桶子委托自己去帮他刷有着间桐樱的脸的BB的好感度，还要让BB在日后成为“桶子博士”的助手，瓦间就很想直接说，“我不干了，爱谁谁，我就这么莽着去冬木市嗑原石保伊莉雅小命也行。”

　　“但是虚数属性真的很有用啊，如果没有成功构建虚数空间，SE.RA.PH也不会这么快成型，AI管理员的形象也是为了纪念奠基功臣的付出……算了，我直接把冬木市第四次圣杯战争的后续资料传给你吧。”

　　“抱歉。”桶子揉了揉鼻子，“我以为你在忍界里呆了那么久，还吃了周食神的黯然销魂饭，没再那么回避关于冬木市的……”

　　他看了看瓦间还捏在手里的碎掉的个人终端残渣，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新的终端机递给瓦间，同时深深的向瓦间鞠躬道，“真的非常抱歉！”

　　“……算了。”瓦间不能骗自己说他已经放下了，但也不愿意真的跟桶子赌气太久，那样只会让自己之前的种种觉悟都变得可笑起来。

　　“以后别这样了。”

　　他接过桶子递给他的个人终端，无视了电脑屏幕上疯狂跑动的数据流，不理不知道又在干什么的神经病AI BB，仔细的看起了从前一直不愿意接触的关于第四次圣杯战争的后续事项。

　　没错，有着间桐樱的脸，还自称小恶魔的BB，在瓦间看来就是拟态人格设置成神经病的、不可理喻的、他最讨厌的类型。

　　如果有足够的龙门币做报酬，已经决定尝试克服心理阴影的瓦间，还能勉强自己和这种自说自话、自以为是的人工智能打交道，但现在到底还要不要去合众地区的SE.RA.PH里进行一次“英灵练习”，瓦间也不太确定了。

　　怀抱着这样的想法，瓦间点开了第四次圣杯战争的相关信息。

　　因为异界人和Caster组的合作，乃至后来短暂的取得了C组Master的资格，整个第四次圣杯战争变得面目全非。虽然战争中死去的人依旧死去了，但战争的后续影响却有了很大的不同。

　　被戏称为虫爷的间桐脏砚，一直在利用操虫术改造年幼的间桐樱的魔术回路，使她的魔术属性从极为稀有的“虚数”往间桐家的“水”转变。不过这种程度的现代魔术，在碰到了更强的魔术时，便显得十分可笑了。

　　Caster吉尔.德.雷自身并非正规的魔术师，也没有什么高超的魔术素养，但他的宝具.螺湮城教本中记载了有关人类产生之前的太古邪神的禁忌知识，里面随便挑几条出来，都可以摧毁间桐脏砚引以为傲的魔术工房，而混沌属性的异界人，又恰好可以不择手段的将这些理性丧失的魔术仪式变为现实。

　　被“拯救”出来的间桐樱，在潜伏到远坂家的异界人内应的安排下，经由远坂时臣之手，送去了欧罗拉地区的艾德费尔特家，但破损的间桐宅里残留的混乱气息开始蔓延，并导致了冬木市大圣杯中承载的象征着“此世之恶”的黑泥，满盈溢出的时间比“剧情”记载的更早。

　　当时只是来极东地区甩锅七的三次方的天使亚茨拉斐尔和恶魔克鲁利，便是被冬木市散发出来的、沾染了混沌属性的不详气息所吸引过来的，也正因如此，才有了瓦间的出现。

　　作为委员会的资深干员，天使和恶魔在将冬木市的情况上报给三方上司后，便在天堂的指示下净化了冬木市的残留的混沌气息，把黑泥再次关回大圣杯中；在地狱的命令下带走了从螺湮城教本衍生出的魔术造物遗留；在委员会和他们自身的意志下，将受害最严重、还有拯救可能的某路人高中生、在死去的父亲身边呆了一天一夜的八岁间桐慎二、“拯救”过程中被混沌污染的间桐樱一起带回了极东总部。

　　委员会在事后发现，间桐樱身上极为特殊的虚数空间中，寄存了一部分由混沌、黑泥和英灵灵子构成的圣杯碎片，而这块通过特殊手段从间桐樱身上摘取出来的黑圣杯原型，便是后来灵子黑客们偷偷用来复制月圣杯信息、制作SE.RA.PH灵子海虚构空间的地基。

　　间桐樱本人因为精神被混沌侵蚀的比较严重，为了保证她未来的理智稳定性能恢复到常人的水准，委员会在她的人格重建程序中，把她从远坂家被送往间桐家，又从间桐家被送去艾德费尔特家的这段记忆，强行模糊化处理了，但间桐慎二却不是这样。

　　虽然心智被固化在了八岁，但间桐慎二还记得自己和间桐樱那段短暂的兄妹相处的时光。在他看来，失去了所有亲人的自己，也只剩下樱这个妹妹了。

　　灵子海管理者的拟态人格BB，是间桐慎二从间桐樱被模糊化的过去中提取的，被现在的樱.艾德费尔特舍弃的人格的另一面，是间桐樱Alter Ego在吸收了合众地区的网络知识后成长出来的独立AI。为什么BB在某方面的性格尤其恶劣，倒也算是有了一个合理解释。

　　瓦间飞快的将四战后续中关于自己的描述片段划了过去，又看了看关于回收言峰绮礼的异种心脏以及受肉英灵吉尔伽美什的内容，便抬头向桶子表示自己明白了慎二为什么会对间桐樱的脸有执念，以及BB和SE.RA.PH与间桐樱的虚数空间之间的因缘了。

　　“嗯嗯，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瓦间前辈跟他们可是幼驯染呢！”令人烦躁的声音再次从桶子的扬声器中传了出来，“怎么办，BB还是第一次被讨厌，却又很想跟前辈打好关系呀，前辈的过去真是……太惹人怜爱了！”

　　“你给BB设置的权限等级很高吗？”瓦间睨了桶子一眼，看他讪讪的朝自己笑了笑，便明白在自己浏览这份资料的同时，BB也在桶子的电脑里把他的档案给翻了个遍。

　　“现在你还想让我帮你做说客？”瓦间冷漠的看着又从显示屏里冒出来的BB的脸，“BB成为你的助手对我没有任何好处，光是你之前许诺的那些条件不够，给我先翻个三倍再谈后续，不然这件事就算了，我就当不知道SE.RA.PH的存在。”

　　“三、三倍！”桶子露出了晴天霹雳般的表情，“太狠了吧，瓦间干员！”

　　“桶子桶子，这笔钱小意思，BB可以帮你出哦！让瓦间前辈试试那个吧，那个灵子转移！啊，我已经迫不及待在SE.RA.PH中和瓦间前辈见面了！”BB在屏幕里转了个圈，甚至开始撒花。

　　“哦，看来你很勇嘛。”瓦间对着BB扯了扯嘴角，“桶子，我接受委员会内部的精英化训练，总共需要多少材料和龙门币？BB小姐，能帮我把这份账单付了吗？”

　　“太、太狠了……”被瓦间再次斜睨一眼的桶子，怯怯的坐回了电脑面前，听话的把资料调了出来。

　　“太、太狠了，瓦间前辈！呜呜呜……如果前辈答应以后再也不擅自挂断BB的联络信息，也、也不是不可以商量的……”就算是不差钱的AI，也被这张造价昂贵的清单弄得犹豫起来。

　　“嗯，可以。”为了精英化的瓦间是一个莫得感情莫得钱、但可以出卖自己的冷酷干员，“我之后会当一个合格的陪聊，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会听。”

　　“真的！那BB想跟瓦间前辈聊一些过去的关于冬木市的事情也可以吗？高中生的愉快生活也可以吗？地下室里的艺术人生也可以吗？如何在忍界组建和谐友爱的大家庭的话题也可以吗？”

　　“可、以。”瓦间的嘴角抽了抽。

　　“太好了！BB会好好珍惜这个机会的，瓦、间、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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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已经没脸说自己按时更新了_(:3」∠)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