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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庄内 ...

  •   白离看到我的怨恨的目光,竟然还对我笑了一下,我虽有不快,但是知道白离不做没有把握的事,应该在他的掌控之内。想到这里,我也象征性地回了一个微笑。

      徐桥月看起来是雷厉风行的人,但是竟然会因为要给我看病而把我们带进来,说实话,我是吃了一惊的。

      徐娇月走了过来,叫我张嘴伸出舌头,我想,白离一定有办法让徐桥月没病也能看成有病的。

      “果然,小兄弟你这是体虚啊,再加上上火,因而有了咳嗽之症,需认真调理一段日子。”徐桥月起身找了一张纸和一支毛笔,磨墨之后不知道在上面写什么。

      体虚啊,我幽怨地凑进白离,在他旁边小声说:“你怎么办到的?”

      白离云淡风轻:“障眼法而已。”

      徐桥月把纸拿给我,说:“这上头是一些调理的药方,你回去让你兄长好好养着,不要多做重活。”

      说完,徐桥月看向白离,表情有些奇怪,说:“你这兄长怎么当的?你弟弟体虚你不知道?还让他出这么一趟远门?诶,说起来,你们兄弟俩长得一点也不像。”

      我看到兰冰和江余庆在旁边一脸尴尬,反倒是柳江和李俊宏凑在一起不知道嘀嘀咕咕说什么,还轻声笑了起来。反观白离,真是淡定如他,站起来对徐庄主行了一个端庄的礼,说:“多谢庄主教诲,我回去定当好好照顾弟弟。”

      我偏着头看着白离,心想,又在脸不红心不跳地说谎了啊。

      徐桥月看了我一眼,就走过去问柳江:“你说你有一匹天下仅有的好布?”

      柳江立马把那匹布拿了起来,说:“您过目。”

      徐桥月拿过那匹布,用手指在上面轻轻摩擦,表情不禁流露起一丝惊诧,又定情看了看,最后说:“这匹布的工艺竟然如此精细,料子也是从来没见过,如此丝滑,花纹就好像天生长在布上一般,简直是绝世好布。我做衣裳那么多年,从挑布料到设计上,我从来没见过这样一块布,这上面的颜色也不像是染的,简直是,稀奇宝物啊。”

      我见她那么一说,心想事已经成了一大半。

      徐桥月抬起头,皱着眉头问柳江:“你说你父亲是谁?”

      “家父程远清。”

      “程远清?我竟不记得了。”徐桥月细细回味这个名字,最后说:“你说我曾经救济过你父亲?何时的事?我没有印象啊。”

      柳江迅速说:“啊,那是早些年时,家父途径长安,正巧这里遇上难得一见的干旱,当时我父亲口粮已经用尽,身上没有盘缠,在长安城内每日靠庄主施粥才得以活下来,碰巧那时全城疾病蔓延,我父亲恰好感染上,当时正碰上出去施粥的庄主,并为我父亲治病,为此家父非常感激,并想着有生之年一定再来长安报答庄主,我为了却父亲心愿,并带上自家兄弟来到长安。”

      徐桥月转身,坐在椅子上:“我记得那年干旱,我是有每日在城内施粥,但没想到无意中救了你父亲。想来你父亲竟然真的惦记这事许多年,一定是知恩图报的人啊。”她说完,又用手摸了摸那块白离变的现代某奢饰品牌的布料,又说:“这块布罕见,想来你父亲真是割爱,无论如何,替我想你家父亲道谢。”

      柳江行礼,说:“一定。”

      徐桥月对我们说:“那各位就留在庄中休憩几日再走吧,我定吩咐庄内的人好好招待各位。”

      我们几个人立马向徐庄主道谢。一个丫鬟把我们带到客房,一人一间房,一间就有现代普通家庭的客厅那么大。这庄主也是阔绰,钱这么多,在庄里面修建的染坊也是不计其数,我心里狠狠地羡慕了一把。

      傍晚时分,我们几个人在大厅内与徐桥月一起吃晚餐,桌上菜品丰富,五颜六色的都有。我见了之后都想要风卷残云一番,奈何有了体弱多病的人设之后,我吃的装模作样,吃一口饭,喝一口汤,时不时用袖子捂住嘴巴小声清了清嗓子。

      对面的江余庆见到我这样,几个白眼向我这里翻了过来,脸上的表情大概是觉得我戏多。

      我权当看不见,吃完几口饭,手扶在白离肩膀上,有心想调侃这位兄弟一句,凑着白离耳朵旁,轻轻说:“我演的好不好?”

      白离不动声色地在桌下用手指在空气上写字,空中立马出现了发着蓝光的字:食不言。

      我看了之后,闷闷地喝了几口汤,只觉得这个人依旧无趣。

      晚上我偷偷到江余庆的房间里,叫他把柳江叫过来一起围着锄大D。柳江到了江余庆的房间里,看着我手上拿的牌,惊讶道:“我靠,你丫手上拿的是啥玩意儿?”

      我有些得意:“你小声点!这是我藏起来的,当时在北京等航班我特地去买的,怎么样,我机智吧。”

      柳江围着桌子坐了下来,说:“真是有先见之明啊。”

      江余庆笑笑不说话,摸着牌,对我们说:“绝世好牌啊。”

      我看了一眼我手上的,欲哭无泪,合着好牌一张都没让我捞着。

      果然是几局下来,我都没赢过。几个小时下来,我看了一眼手机,京时下午十一点。我愤愤不平,把牌都收好,藏在袖子里面,说:“行了,不玩了,早睡吧。”

      江余庆说:“这么早,别介(这样)啊。”

      柳江也和我起身回去。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前,打开房门,看见白离就坐在床前,吓了我一跳,我立马关上门,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白离面无表情地说:“徐庄主让我好生照顾你,让我跟你一间房。”

      我一听就乐了,坐在床边,对白离说:“没事儿,我这间房有两张床,你睡... ...算了,我睡另一张吧。”

      白离点了头,就躺在床上。

      我走向另一张床,爬到上面,拿起手机,之前借了江余庆的充电宝,现在手机也有一点电,我觉得无聊,玩起了手机上自带的单机游戏。

      白离在旁边那头,叹了一口气,轻轻说:“明日早起,你早点睡。”

      我听完之后,把手机关了,放在床边,又问白离:“明天我们要干什么啊?”

      白离用不高不低,听起来毫无睡意的声音说:“拿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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