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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十四章 ...

  •   很快,相田友助携夫人凯旋而归。
      看见进门的父母,弥生甚是惊讶:“爸爸妈妈,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让我去接船?”
      友助笑着回她:“你不也是一声不吭回来的?”
      这么一说,弥生有些不好意思,遥想当初还真是,趁着父母熟睡之际,偷了护照悄悄返回上海,只为了仙道这个爱郎。于是弥生嗔怪父母:“还说呢,当初我就说仙道不会是杀人凶手,你们看,他现在无罪释放了,证明你们女儿的眼光没错。”
      “是啊,看见彰儿你没事了,伯父也替你高兴啊。”友助客气的回应一句。说完,他给妻子使了个眼色。
      相田太太会意后,立刻告诉女儿,她在英国买了好多皮草,围巾,要和女儿进屋一同欣赏。于是,把客厅留给了友助和仙道。
      “伯父,一段时间未见,您更精神了。”
      “彰儿真是会说话。”
      单独面对仙道,友助依旧客气,他请仙道在沙发上落座,然后恭维道:“有你做我的女婿,我真是求之不得。”
      仙道一听这话,心中高兴。
      “可是世事又岂能尽如人意呢。”说完,他瞥了一眼仙道逐渐尴尬的脸色,随即开门见山道:“我也不绕弯子了,你是个聪明的孩子,虽然法庭证实你是无辜的,但你始终是进过监狱的,我们相田家是名门望族,我和弥生的妈妈都不希望女儿嫁一个坐过牢的人,希望你明白。”
      仙道不知该怎么回答,最后吐出一句:“我明白,我先告辞了。”
      ……

      相比于在相田家的隐忍,回到家中的仙道大发雷霆,却不曾想,弥生竟然追着他的脚步来到这里,看到了这一幕,不禁让她心中愈发不舍,她一步上前,扑进仙道的怀中,紧紧抱着他说:“我知道,我爸爸说了很多很难听的话,你不要生气。我代他向你道歉好不好。”
      仙道松开弥生的怀抱,冷冷道:“不用,你爸没说错。”
      这倒弄得弥生心中更过意不去,她着急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解释,我是非君不嫁的。如果我爸妈继续反对,我们就私奔……”说到这里,弥生恍然大悟般自语一句:“我真糊涂,刚才我就该这么和他们说的。我现在再和他们去说。”语闭,弥生便转身要走,却怎知,被仙道一把拽回他的怀抱。
      仙道说:“不要,我不想你为难。你爸妈刚回来,你应该多陪陪他们的。”
      这一说,令弥生更觉得仙道是个宽以待人,不可多得的好男人……

      再说监狱这边,南烈的气性,监狱里的人就没有不知道的,霸道,专横,蛮不讲理,因此监狱里的人都怕他,有的服软尊他为老大,有的就干脆躲着他。唯独一个人例外,那就是红发小子樱木花道。
      话说这樱木也没来几天,就已经得罪了南烈两次。
      第一次是探监时,南烈和他兄弟岸本都是粗人,说话自然粗声大气的,惹的一旁的樱木没法和朋友交流,于是便吵了起来,继而差点惹出暴力事件,幸好被福田给制止了。
      第二次便是吃饭时,南烈又自说自话拿走了樱木餐盘里的鸡蛋。由于樱木有严重的心漏病,因此狱警们都害怕刺激到他。南烈倒好,照样和他斗狠,于是樱木一发狠,干脆捂着胸口装心漏病发,随后躺倒在地,惹得南烈差点蹲黑牢。
      两次斗狠南烈都占了下风,心有不甘,企图再次捉弄樱木,终于在这一天的下午,囚犯劳改时,他爆发了。
      下午,天气晴朗,一众囚犯在流川的带领下,来到监狱后院的土山坡种树。三个人分为一组,好巧不巧的抽签结果就是樱木和南烈分到了一组,还有一个便是藤真。
      就这样,三人来到空地上。
      樱木率先说道:“本天才有心漏病,干不了重活。”
      南烈一听不爽了,叫嚣道:“没有公子命,一身公子病,你少装病吓唬我。”
      樱木笑了,嘲讽道:“怎么?嫉妒啊?嫉妒你也得一个呀。”
      南烈气得就要动手,被一旁的藤真拦下了,他说:“好了好了,别吵了,我来种吧。”
      ……
      就这样,藤真一个人又是刨坑,又是施肥,又是栽树,又是浇水。一个人做,总是比不过三个人做。待其他几组都快完成时,藤真还没做完。
      这下,南烈不满了,他说:“你怎么这么磨蹭,人家都快好了。”
      樱木向来仗义,一听这话,同样不满道:“人家已经在帮你了,你个茅王还想咋样?你想快点,就帮忙施肥啊。”
      一听这话,南烈瞥了一眼一旁的大粪桶。
      这时,樱木又嘲讽道:“不知道有的人施肥会不会偷吃。”
      “你说什么?!”
      “说你啊,胃口那么大,那么喜欢吃别人的鸡蛋……”
      说时迟那时快,樱木还没说完,却见南烈端起那大粪桶,往樱木身上泼去。
      樱木怎么也没想到他胆子这么大,本能的用手挡住大粪的同时,不慎滑倒在地,这下可好,心漏病就真的犯了,他大喘气的同时,嘴唇越发变成深紫色,呼吸极具困难。
      众人见有人摔倒晕厥,纷纷叫嚣,流川匆匆赶来,一旁在树荫下乘凉的鱼住也跟着一起来了。
      南烈见大事不妙,叫嚣道:“这个病夫,重心不稳,端个粪桶还能把自己摔着了。”
      可是藤真不依,他说:“是南烈,南烈用大粪泼了樱木。”
      纵然鱼住收了南烈的钱,平时怎么由着他胡来,这一次,也是忍无可忍了,他一棍子打在南烈腹部,大声道:“南烈,你完了!”
      就这样,南烈和藤真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

      “混账!幸好那小子没事,不然囚犯在监狱里意外死亡,你让我怎么和法国领事交代?!”
      一场哄闹结束,狱长赤木刚宪怒不可遏,训斥着一干人等,打头的就是负责人鱼住纯。
      鱼住辩解道:“狱长,主要是南烈那小子,他平时就盛气凌人的,现在终于搞出事了……”
      “不是,我觉得这件事,鱼住你也有很大的责任。”说话的是流川。
      “我?”鱼住瞪大了双眼。
      这下,所有人都面面相觑。平日里,这鱼住和南烈也差不离,监狱里没人敢得罪他,眼下这教化官倒好,竟敢在狱长面前直接告状鱼住纯。
      且听流川又道:“你刚才说南烈平日里经常欺凌他人,那你为什么不制止他?你这是在纵容他搞出像今天这样的事。”
      说完,流川看向狱长,继续陈述道:“今天在场的狱警是负责看管不同组别的囚犯,而看管南烈那一组的,不就是你鱼住吗?但是你擅离职守,在一旁躲着乘凉,没有第一时间洞悉他们的争执,致使事态一发不可收拾。”
      “鱼住,你还有什么话说?”赤木开口了。
      鱼住依旧辩解道:“我真的只是离开一会儿。”
      “离开一分钟也是擅离职守!你身为他们几个的头儿,就应该以身作则,你居然犯下这种错误,你太令我失望了,明天早上,我要看到一份详细的检讨书在我的桌子上!”赤木狠狠敲了几下桌子说道。
      吓得鱼住头点得如捣蒜一般:“是,是,狱长。”
      年轻人终究是年轻人,此刻的流川全然不知,他已在不知不觉下得罪了鱼住,也未之后的遭遇埋下了伏笔。

      由于泼粪事件的发生,回到教室的流川,将假释令递给面前的南烈,他说:“你是因为伤人罪入狱的,但是你在狱中经常跟人打架,我完全看不出你有任何悔意,所以我决定……”
      说到此处,流川抬眼看向南烈,郑重其事道:“否决你的申请。”
      南烈瞬间火大了,大骂道:“死小子,你敢!”刚要动手,被一旁的狱警制服住。
      看着南烈死性不改的样子,流川又道:“光看你此刻的表现,我就知道我的决定没有错!”
      说完,在南烈的骂骂咧咧下,流川离开了教室……
      流川走了之后,便是监狱对南烈的惩罚,具体怎么惩罚,无非就是体罚。所以当狱警拖着南烈半死不活的身子途径操场时,藤真心中一惊,他了解南烈,恐怕刚才自己的告发,已经和他结下了梁子,怕是之后不会放过他。
      正当他沉思之际,且听樱木嘴角一翘,嘲讽一句:“该死!”
      这话倒被一旁的金平听了去,他提醒道:“你死他都未必死,你害得南哥要蹲黑牢还不能假释,你最好是希望他多蹲两天,要不然等他出来,你们两个都别想有好日子过!”
      这话着实吓着藤真,令他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樱木瞥见后,安慰道:“你看,人家说两句,你就害怕成这样,这些话,本天才在贫民窟天天当歌儿听。”
      “你以为你见过很多恶人?”堂本开口了。
      在这个监狱里,堂本是最不喜欢管闲事的,不过今天他却要说两句,他告诉樱木,南烈在码头是和人争地盘,把对头人的手臂给砍了下来……
      听着堂本不咸不淡,不冷不热的叙述着南烈过往的丰功伟绩,藤真只觉得自己的周身是越来越冷,越来越冷……

      当然,这个年头,除了南烈这样的恶霸,还有更恶毒的人,那就是池上。
      法国药商最近又研究出了新药给到池上,要他继续试药。看着那花花绿绿的钞票,池上心动了,此时仙道的关照,他早已忘却,又或者说,他根本也没放在心上过。
      就这样,次日上午,法国药商的这瓶新药就到了藤真的手上。
      “为什么这次的药和上次的不一样?”藤真问道。
      池上回他:“上次开给你的药,效果不太理想,我这次换了新药给你。”
      之后,池上看着藤真吞下药丸,然后他嘱咐狱警将藤真带到监狱病房,以便一会儿他去查看。

      只不过,来到监狱病房的藤真没一会儿就出现了头晕,眼花,呕吐,抽搐等症状。恰好被经过的晴子看见。
      晴子立刻命狱警打开铁门,然后进去替藤真检查,正在检查之际,池上来了。
      池上看见藤真如此痛苦,心下不妙,立刻找了理由支开了晴子,然后命狱警带藤真去他办公室检查。

      池上有心支开晴子,同事一场,晴子也不能再执意,但是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因此找到了流川,请他一同前往池上的办公室,却在办公室门口听到了池上和法国药商的一通电话。

      “皮埃尔,你给我的药很不对劲啊,藤真吃了之后,反应很大,已经出现了昏厥,之前他只不过有点风寒,我骗他有不治之症,其实他挺健康的,你药厂的药是什么药,有没有拿小白鼠试过?”
      听到此处,流川再也听不下去了,他一脚踢开办公室的门,上前扶起已经昏厥在地上的藤真,向来冷静的他再也忍不住,问道:“为什么要骗藤真有不治之症?”
      晴子同样质问道:“你身为医生,拿死囚试药,你还是不是人啊?!”
      此时的池上,知道东窗事发,事情败露,立刻拿起桌上的电话机朝站着的晴子砸去。为了保护晴子,流川起身与之搏斗起来。
      两人争执之间,晴子发现了地上的玉佩,她拿起玉佩,正面倒没什么特别,背面竟刻着四个字:“相田弥生。”
      晴子立刻叫住了想要追捕池上的流川。
      流川心中不禁升腾起一阵恐惧感:莫不是藤真这样和仙道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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