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要下棋吗？》小琪

5、第 5 章

　　哪都没出问题，自然查不出来，只是…这样就更在意了，征臣花了更多心思在弈的日常生活中，由管家代自己多多留意。
　　仔细的结果是，管家自然而然发现墨水的不正常消耗和草稿的不正常增多数量，借着替换的工夫刻意收集，某天下午，整齐的一大叠纸摆在了办公桌上，征臣特意挪了一个下午的时间来处理这些，看草稿的内容，对应自己的知识库和记忆，部分内容，多年来丰富的阅读经验使征臣准确找到源头，再看划掉的词和下面的语句。
　　征臣沉思。
　　这是在尝试翻译？
　　还是在尝试变体？
　　他有些难以置信。
　　他知道弈的学习进度快，知道家庭教师对弈的称赞有多少，偶尔也见过弈上课时的表现，但这些未免超乎预计了太多。
　　所以，弈说自己蠢的原因？
　　是因为她还不能全部读懂？
　　还是因为她觉得能力不够？
　　除此之外，管家还发现，难得的空闲时间，弈最近经常往书库跑，但没从书库带书出来的行为，再对应草稿上的内容……征臣难得的沉默了下，起身，拿上其中几张，找出书，对比内容和段落，结果就摆在眼前。
　　一目了然
　　不容错辨
　　那么……
　　她是在书库就背下来了？
　　还是看一眼就记下来了？
　　征臣不确定的想。
　　前者倒还好说，说明弈在日常学习和词汇累积方面没有偷懒，基础扎实，后者虽不是没可能，但以弈目前的水平来说，有些不太现实。可多翻翻几页，征臣不难从中找到对应段落，很多段落和语句都是相连或相近的，笔迹连贯，没什么停顿，看得出来对记忆比较自信……那他是不是要确认一下？调整下弈的课程安排？
　　以及，弈的想法？
　　她对目前的课程安排和一些其他安排，有没有自己的想法？有没有自己的喜好？这些也是征臣想要考虑进去的。
　　这些想法，是弈不知道的。
　　弈没有那个空闲时间，时不时的去翻下身边人的大脑，顺着他们的思维去琢磨什么，只是在学习空档，闭目休息时，顺势回忆起之前学习的内容，再在脑子里过一道，反复记忆，加深印象的同时架构起思维发散连接。
　　不断扩充，越拉越大的网，浮现在内心世界的上空，变化速度极快，看得矶抚和守鹤两个看家的瑟瑟发抖，只求猫又早早回来。
　　“休息时间到，我们继续。”
　　“好。”
　　“今天讲到的是主谓宾结构，常用对话中的主要结构，”家庭教师在白板上写出，对应的资料发放到弈的面前，很多都是常用的，“这是较为正式的用语，也是我们在电影，书本中常见到的格式，但日常用语中，外国人会省略很多用词，用更为简单的指代词来代替大量内容，因此，在音频的学习和口语中，我们要更为注意。”
　　“嗯。”
　　“像这样的语句很多，比如……”
　　家庭教师继续给弈上外语教习课程。
　　这样的课程通常会占据大半天时间，三分之二的时间用在学习不同的外文上，除外便是国语的学习，辞藻的应用，欣赏俳句和经典文学等，与外面宣传的平成快乐轻松的减负教育截然不同，高压高效，要求严格，务实到位。
　　弈一直对此适应良好，表现的也很好。
　　征臣和本家的两位老人都觉得很满意，认为这样的表现对得起‘赤司’的名头。但诗织总有些担心她压力太大了，怕她承受不住，私下里多次和征臣提及，是不是要空出更多的时间给孩子消化，让她有个美好的童年之类的。听着诗织的劝解，看看诗织快生了的肚子，征臣实在没好说他的发现，就怕刺激到心思纤细的妻子。
　　再个，征臣也怕诗织心理压力太大。
　　弈的出色表现固然好，征臣也担心未来儿子的表现不及弈，本家的长辈会如何对还未掌握全部权利的他施压，或是绕过他，向诗织施压，这都是有可能的事。而父母并不能全替他们裆下，故而，征臣并不希望诗织想得太多。
　　“别担心，弈很优秀。”
　　征臣也只能这么劝她。
　　诗织犹豫的应了，但心里还是惦着。
　　弈呢？
　　没心没肺的继续过日子，放任猫又在外祸祸，惹得新来的矶抚和守鹤眼红，他们也想出去搞事，奈何能力不合适，事虽有弈把关，但弈也不是无时不刻都有时间关注他们的，疏漏是难免的，还不如就此打住，在家看家。
　　猫又以弈给出的代号在外活跃，与各家都有合作，与森的合作更多，就像之前说的那样，两方合作，她帮忙提供材料，森和尾崎提供人和势力，双方合手吞并，在最大利益的基础上，划分利益，分红到位，一一传给弈。
　　庆祝时，森主动提及干部的位置还未满，如今没有合适的人选，若梅陇有意向，完全可以来此就职，为此，他愿给出更多利益。
　　梅陇犹豫都没犹豫的拒绝，
　　“我已经有主了。”
　　“哦？”
　　森林太郎，或者说是森鸥外有些意外。这些时日，他看梅陇的行为，一直都是一个人单独行动，凭借鬼魅的身手和出色的能力撒野，并不曾与人合作接触太多，这样滑不溜丢的人居然会在第一时间承认，她背后有主了？
　　“与你们的交易也是她提出来的，”猫又喝着酒，想起还在布局上犹豫，不知下步该针对谁的弈，眉眼柔和了许多，“她倒是想亲自来，奈何身份不太方便，只能借助我的手与您合作，与您交个朋友。如若未来方便，自是会与您相见的。”
　　“那真是可惜了。”
　　森鸥外本以为梅陇是为她本人打工，却不想背后还有个不方便出来的人，只是，难免更好奇起幕后者的身份和意向了。
　　“呵~我倒觉得一点也不可惜。”猫又侧过身子看了眼他身边的爱丽丝，忍不住以看人渣的眼神，嫌弃的瞥了眼他，“你个幼女控！”
　　这要是见面了那才叫糟糕呢~
　　要是让绳子姬知道，自己女儿的转世未来不仅会被挖眼，现在还被个幼女控盯上了，会不会让宇智波斑提火焰团扇杀来都不好说。
　　那也是个护犊子的！
　　“唉？！”
　　森鸥外怔然。
　　这话的意思，怎么听着那么像…嫌弃他本人？嫌弃他的举措？也像是幕后人的年龄不大，带过来见面怕被他骚扰？
　　“妾身若是未弄错，那位在上学？”
　　尾崎红叶不确定道。
　　“嗯，快开学了。”
　　这点，猫又倒是承认了。
　　“…需要帮忙吗？”
　　看在对方主动伸出橄榄枝的份上，看在□□还没洗牌干净，手里急缺人和筹码的情况下，森鸥外也递出了自己的友好，
　　“若是有什么不好解决的，可以说说看。”
　　猫又歪头仔细想了下，弈的计划和走向都并未将赤司圈进去，甚至可以说是避开了赤司。这样看来，她对赤司应该是没什么想法的，“目前倒没什么需要帮忙的，我家那个也没打算继承家业，只是未来有段时间，怕是需要人照料下。”
　　“联姻吗？”
　　“不，是更严重点的事，但…”猫又歪歪头，长发顺肩划下，眸中困惑丝毫不减，“也不是什么问题，她应该能解决的好。大概。”
　　听这不确定的语气，尾崎都跟着心里没底了。
　　那位是预计到了什么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