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不想花钱的第10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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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宿主！获得系统奖励：品牌公关部门。目前公司员工：4名。公司状况：百废待兴……」
」
“等等，这三个人都是我自己喊来的，怎么就成了系统奖励？”
系统答：「请宿主不要纠结这些细节，本赔钱系统是在提醒您，您的公司需要您大手花钱了。」
“闭嘴！”
许檬看到自己的三名老部下，都是细皮嫩肉，身娇体软的公关妹子，眼下全都窝在窗边席地而坐，写着狒狒视频的商业计划。
过去自己的工作室，装潢奢靡，应有尽有，这几个人也经常累到趴在天鹅绒的地毯上。每次许檬被外面骂到委屈，要怼回去的时候，她们都会说，“要是不允许你回击，还要我们这些人做什么”、“尽管怼，怼了我们再帮你拉回来。”
许檬如果记得没错的话，后来她的工作室换了个牌子和团队后，直接变成了朱圆圆的工作室。
过去她亲手布置的那些装潢、所有摆设，现在全都是朱圆圆和她的团队在享用着。
“奇怪了，怎么飘来一股烤羊肉串的味儿 ？”妹子们的鼻子灵，许檬也嗅了嗅，好像是从楼顶飘下来的。
糟了，谢星泽，许檬差点就把他给忘了。
这烟味不会是……服务器着火了吧！
许檬冲上楼顶，灰烟把服务器的区域笼罩住，她一边呛得咳嗽，一边看到某个机箱里还冒着火苗。
人不会也……
许檬是真慌了，咳嗽着想往服务器里冲，突然一个严厉的声音从浓雾中穿透出来：“站着别动。”
片刻后，谢星泽拨开浓雾走出来，手里扔下一根电缆，低头注视着她淡淡地说，“你该去买服务器了。”
许檬仰着头：“……”
四目相对中，谁也没有动。
两个人的眼眸中，仿佛有星系在周而复始的运转。
许檬透过谢星泽的眼睛，看到了即将要采购的服务器、桌椅、电脑、公司装潢、以及显而易见的招人、运营、物业费用……
互联网企业就是烧钱利器，眼前这个男人已经烧光了所有的积蓄还债，而自己忽然想要做的娱乐+互联网，好棒棒，正是倾家荡产首选。
「宿主，别气馁，您还有车可以卖，卖光了，您还有房……」
“闭嘴！”
谢星泽注目着她，透过她也在思考着什么。
只是对方没说话，看了她一会儿，就越过她，回自己的房间洗澡去了。
许檬则长吁了一口气，拨通了吴会计的电话。
先是让吴会计用那20万买服务器给公司顶上，稳固住流量，然后她打开了狒狒视频。
算法什么的，许檬看不出来，单单看这个主页，许檬是没什么闲逛欲望的。
空，太空了。
这一批带来的巨大流量，不可能为了仅存的不知名小主播们留下，也不会只为了几部僵尸片、相声小品和印度神片留下，所以眼下头疼的是，必须采购足够多的片子，可是采购版权，那都是烧钱啊！
他们暂时都在反复地看着自己和沈夫人的撕逼片段，然后回到微博去讨论，或者去b站做鬼畜视频……那自己就等于是给这些网站提供了素材，让他们把自己辛辛苦苦引来的流量带走了。
好在，时间是用来抢的。
许檬让自己的公关妹子们立即去联系营销公司，让他们请人制作多款鬼畜视频投放在自家app上，然后发到微博宣传。
紧接着以侵犯她和沈夫人肖像权为名，敬告其他视频app不许未经授权发布任何鬼畜视频，否则华氏的法律团队，将会和这些视频app进行法庭一条龙服务。
自己只是借华氏狐假虎威，但，华氏极有可能会告的，说不定会连自己一起告。
许檬想了想，还很注意地告诉营销公司，只能鬼畜她自己，不能鬼畜沈夫人，最好把沈夫人从鬼畜视频里裁掉。至于鬼畜她自己……也尽量把她鬼畜得美一点。
做完这些事，许檬伸着懒腰，听到自家公关大佬徐蓉，一边写着商业计划，一边开口问了一句。
“檬檬姐，谢老板，你们两个谁是CEO？”
CEO，首席执行官，公司管理层的最高领导，又叫行政总裁，简称总裁。
至于“谢老板”这个称呼，不是徐蓉杜撰，而是谢星泽在科技界公认的称号。
虽然许檬不知道科技圈子里有谢星泽这样一号人物，但是在过去，他是那个圈子里的神话。
徐蓉这两年在互联网媒体圈做公关，自然知道这些。她看到谢星泽很亲切，因为在互联网展会上，每次都会有很多很多的人拥挤在谢星泽的“狒狒直播”摊位前，看他面无表情地敲代码。
在科技人的心目中，谢老板是个尊称，谢老板是个传奇，就像许檬之于徐蓉一样。
徐蓉想，许檬大概不知道自己的魅力在哪里，能让她们这些为她工作过的人，只是静静地观赏她思考的模样，都觉得心满意足，充满了士气。
至于谢老板……他大概更不知道，听说科技展会结束后，他都不知道曾经有人围在他周围。
“她是。”一声轻盈的男声，和沈翊的浑厚低沉很不同。
许檬循着声音转过头去，看到了刚刚洗完澡出来的谢星泽。
谢星泽白的发光，换了一件棕色的圆领毛衣，周身自带一圈水蒸气，短发上的水珠清晰可见，脖颈更是嫩得很笋子一样。他用毛巾一边擦头，一边飘然走过。
许檬看得愣了愣，回过神来才说：“我好像只是投资人吧？你不能强迫我管你的公司。”
谢星泽将毛巾挂在脖子上，又是站在她面前低下头，“那不然呢，你已经被套牢了。”
许檬慌了。
“狗系统，这是什么意思，我不能好好地当一个投资人，或者董事长吗？这是他的公司，凭什么要我管？你是赔钱系统，不是要命系统吧？我只赔钱不可以吗？”
「额，宿主，这是您的公司，谢星泽不打算要任何股份。」
许檬愣了愣，“为什么？”
「额，谢星泽家里很有钱，谢家在镐京是真正的世代豪门，上一个时代的第一个火箭动能实验室，就是他爸，华夏第一代物理学家，在他家的客厅里搞出来的。至于谢星泽为什么不打算继承他家的百亿资产……他只是有一个伟大的梦想。」
自家公关徐蓉刚好问了出来，“谢老板，狒狒直播过去的愿景和使命是什么？我得写在商业计划里。”
谢星泽随口说，“让世界更美好。”
我去你大爷！！
许檬就差两只手掐住他的脖子，像柔道冠军一样把他撂倒了，但她最终双手悬停在他脖子前，什么都没做。
而且许檬的眼睛里浸着泪，咬着内唇，看起来十分暧昧。
徐蓉等三人互相看了看，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问。
谢星泽又不知道在从她的眼睛里找寻什么，许檬软了软气息，别过脸去，“蓉蓉，是联席CEO，我和他都是。”
呵呵，这个公司昨天之前就两个人，两个都是总裁。
徐蓉觉得这个方案很棒，“谢老板主管技术部门，出席科技界的论坛活动，檬檬姐负责人事公关营销还有……筹钱。”
许檬又说，“他的股份要占到51%，公司是他的，休想推给我，想当甩手掌柜，门都没有。”
徐蓉：“……”这两位是什么脑回路，互相都不想要自己公司的股份？
“好吧，”谢星泽淡淡，“只是一个变量而已。”说罢，坐到他喜欢的角落写代码去了。
他说的没错，股份是一个未来会微积分成无数等分，在资本世界里，用来抛来卖去、撕破脸皮、打架杀人的变量。
许檬只喜欢现金，软软的，厚厚的，可以躺着数的那种。划重点，躺着！！！
「宿主，管理公司不会要您的命，您如果觉得太累，可以在公司账上有钱后，聘请一个有经验的ceo。」
“终于说了句人话。”还好只是暂时的……许檬揉了揉眉心，不然她就准备锤爆自己，和系统玉石俱焚。
眼下还有更头疼的事。钱。
上次朱圆圆转让给她那10%的二手车直卖网股权后，二手车直卖网的老板冯喆就极力鼓动许檬挂几辆车上去卖。
许檬让吴会计及时收回卖车的钱，结果除了洗浴中心的那二十万，吴会计一直也没跟她提过有别的钱进帐。
现在需要钱，只能给吴会计打电话去问。
“一台车都没卖出去。”吴会计语气很无助，“他那个网站，半死不活，我去那网站看了看，日活跃的卖车帖子都是散客，成交的一天不到几个。”
许檬无语了，怪不得朱圆圆着急想脱手，又是一个快倒闭的。
“不是说‘没有中间商赚差价’？那这样的网站，靠什么盈利？”
“这我看不出来，按理说应该是靠挂在网页上面的广告。”
“别家二手车网站是怎么赚钱的？”
“从买家卖家那里抽成。”
“没有中间商赚差价，怎么还会有抽成？”
“这广告词说白了，就是用来骗流量的，注册这个网站就要交会员费，还有每一笔交易的手续费，所以相当于抽成吧。现在的套路，都是卖给二手车贩子，然后车贩子再转卖给个人，这样才能赚钱。就像你去租房网租房子，根本没有几个是真的房东，全都是房产中介一样。”
许檬琢磨，“那岂止是没有中间商，简直是两道中间商，赚取双倍差价。”
“我查过了，网上说，二手车交易网都是这么搞的，只有冯公子这个，是个奇葩。”
“怎么个奇葩法？”
吴会计喘一口气，“他坚持不收会员费和手续费，而且只卖给散客，还绝不跟车贩子打交道。而且他投入很多钱在服务上，争取让每一个买车和卖车的人，都有宾至如归的感觉。”
许檬明白了，冯喆也是一个梦想家。他不想赚钱，他只想让世界更美好。
许檬真的很想一手提着冯喆的衣领，一手提着谢星泽的衣领，把他们带到赚钱机器沈翊的面前，让他亲口对他们说一句：食屎了吗？！！！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不想花钱的第10天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