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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失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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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件事，简略的说下。
一，洛以东正被改造。
二，洛以东清醒的知道他正被改造。
转动眼珠能看到无影灯，医生戴着口罩忙碌在他周遭，几个护士频繁的递送手术器具，拍的医生手掌啪啪直响。
从他们的外观判断，不论医生还是护士都是男人。
很怪，这个星球在外貌创建时似乎没有偏向女性的五官设定。
除开眼球和意识，耳朵也在发挥作用。
能听到时不时从自己身下传来黏糊糊的声音，咔嚓咔嚓像在剪断什么的声音，以及咕嘟咕嘟无法言说的声音。
一群人围着洛以东拿着刀和钳子在他身上划里划外。
他张嘴喊叫。
他试图挣扎，动手动脚。
可以一切都在坠落，他感觉不到自己的背部。
“病人醒了。”一个护士说。
不是对洛以东说的，她只是汇报。
医生做了什么，洛以东又睡着了。
……
迷惘中他见到柔柔。
总是这样。
柔柔的影子总出现在洛以东需要的时候。
她说尽人事然后听天命吧。
柔柔这人其实很装，好像这么一讲就能显得她多么成熟一样。
她是洛以东的青梅竹马，左眼下有颗小痣。
步入大学前两人一直念同一所学校。
小时候两个人尿尿，柔柔擦干自己的然后用纸的另一边帮洛以东擦。
洛以东从没考虑过追她，但他讨厌她谈过的每一个男友。
尽人事然后听天命吧。
柔柔的影子说。
……
醒来的时候洛以东在一间洁白的病房。
挂钟表盘下的日期显示他昏睡了整整一周。
蹬一蹬腿，没有哪里不舒服。
洛以东犹豫了一下，还是摸了摸那块代表男人的重要地方。
平的。
已经什么都不剩了。
“……”
洛以东不再是男人。
当然也不会是女人。
他猛坐起来，殴打病房里所有可以被殴打的东西。
他嚎叫，赤着脚跑向病房的窗口，拉开窗户往外面跳。
这里是一楼。
他用额头摔砸地面。
他咬舌头，咬了一秒，因为太疼所以放弃了。
护士们闻讯赶到，洛以东将他们一一踹倒，直到被众人压在地上注射了什么。
……
再次醒来。
仍旧是同一间病房。
洛以东的手脚被拘束带绑在床上。
“醒啦？”
右边有一个声音，带着粘滞的绵软感，像还未进入变声期的男童。
洛以东以为是个孩子。
他保持着被拘束的姿态，艰难的转头，看到右边病床上向他搭话的对象，一个和他一样穿着病号服盖着白被单的男人。
男人没有被拘束带捆绑。
男人也侧过脸，对上洛以东的视线，长中分，好些头发落在他的眼睛上，他让嘴努成俏皮的形状，吹开散发，露出一张和稚嫩的声音完全不搭的成熟面庞。
这里是双人病房。
看脸的话，这家伙起码30了，唯独声音嫩的像个小学生。
“你也没有吗？”洛以东问他。
“没有什么？”
“……”
洛以东沉默了。
过了会，
“你踢了很多人。”男人说。
“我操*他妈。”洛以东回答。
“ma？”男人问他。
男人似乎不能理解这句脏话。
尽管如此他仍然找寻着话题让一切继续往下。
或许他很无聊吧。
男人盯着洛以东的脸。
洛以东说你能别看我吗，我心情不好，没被绑着的话我连你一起打。
对方的嗓音与面相的奇妙反差让洛以东非常不爽。
“你叫什么？”中分男又提问了。
“关你屁事。”
“我叫阿卡罗。”男人说。
“……”
“我是个老师。”
“……”
“我教数学。”
“那你的学生一定不喜欢你。”
“你叫洛以东对吧。”
“怎么知道的？”
“你床那边有牌子。”
“那你他妈问我干嘛？”
叫阿卡罗的不说话了。
他掀开被子坐起来。
洛以东想这家伙有一米八五了。
阿卡罗用床头的梳子梳头发，中分的过肩发，很不适合他。
……
洛以东的手再次摸到空无一物的腿间。
他开始长达半小时的嘶吼与吠叫。
……
当天晚上，因为尿意，洛以东按下手边的按铃。
护士来了。
“我要小便。”洛以东说。
“？”护士不懂。
“我要尿尿！”
“？”护士歪头。
“老子要上厕所！”
这三个字护士懂了。
他一把扯下洛以东的裤子，从病床下掏出一个盆子，往洛以东屁股底下一塞。
确定接好后——
洛以东尿出了……嗯，混着屎的糊状液体。
毕竟下面只剩这一个洞了嘛。
……
洛以东问护士知不知道给他手术的医生叫啥。
护士有点怕，问他知道了要干嘛。
洛以东说我要好好谢谢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