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去洛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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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所以你想去洛阳看牡丹？”
“嗯嗯嗯！”
闻言，孟美岐很是惊讶。她觉得吴宣仪去洛阳看牡丹的愿望不亚于自己想去太平洋钓鱼。于是她摸了摸吴宣仪的额头，流露出一副担心的样子：
“哎呀，我们宣仪是不是发烧了？”
吴宣仪不满她的调侃，有些许愤怒的打掉孟美岐放在自己额头上的手：
“我是真的想去看。”
看吴宣仪那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就知道她不是开玩笑了。不过不对啊，吴宣仪这把仙人掌都能演死的人，为什么突然对牡丹感起了兴趣？难不成是洛阳那边什么大商场开业上了什么新款式的衣服口红包包鞋？这也不科学，上新了什么北京这儿也有，那她真的纯粹就是想去看牡丹？
看孟美岐没理她，放空好久了，吴宣仪忍不住开口：
“孟美岐，你到底去，还是不去？”
“我去，现在去还能赶上牡丹节呢！”
“你在骂我？？？”
“没有。”
孟美岐摸摸她的脑袋，由于太多次烫染而翘起的呆毛摸起来格外舒服，把孟美岐原本为行程烦恼的心也带着平静了下来。
吴宣仪听到她的回应之后，就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把头窝在她的肚子下方睡觉，像一只还未足月的小奶猫。
“我听干妈说有个牡丹节，就想去玩玩。”
“那就去吧。”
孟美岐一边摸着她的头发，一边盯着墙上吴宣仪用磁铁贴上去的小单子，上面用极其工整的字体写道：和美岐一起去日本东京看樱花。想必当时期待肯定不会少，后面还用粉色的马克笔画了一朵粉色的花。
换在过去，她们还是小透明的时候，孟美岐可以随时带着吴宣仪去。两个人可以不戴口罩，从这里飞到哪里，看完了东京的樱花，还可以坐电车去北海道吃煮玉米和番薯，去奈良喂小鹿。可现在不行了，行程上看见对方的名字似乎只有在团体活动的时候，相聚的时间少之又少，怎么打比方呢，就是吴宣仪的本子里写满了去看樱花的最佳月份，可最后只能一笔一笔的从中划掉，最后干脆一个月份也不剩。那个时候给吴宣仪带来的满满的失落感，似乎就相当于“什么都没做呢，今年就结束了。”
想到这儿，孟美岐的眉头轻轻的皱了一下。今年上半年的假期也没让人失望呢，就只有五一劳动节哪里有三天假。三天去日本是玩不尽兴的。
算了，就算是去购物的话也满足她吧。没陪她去看日本的樱花，那就去看看洛阳的牡丹，尤其外婆家后面那块牡丹，长得最好看，她应该会喜欢。孟美岐如是想着。
（2）
孟美岐用极其多的办法甩掉了不少粉丝。为了让自己和吴宣仪的“独一无二”旅行进行的愉快，她预定了七八个航班，订了十来个酒店的包间，当然了，这些都是要退掉的。而孟美岐也提早为这次旅行做了铺垫，在某个采访里面，主持人问她五一的安排，她说想去做指甲或者烫染头发。为了增加真实性，她还开玩笑似的把自己的头发摸了摸，用极其嫌弃的口吻说到：
“你们看看，这个颜色都掉了，现在我像一个染发剂没给摸均匀的凌乱水手。”
好吧，因为孟美岐的“添一把柴”战略，粉丝们成功的从七八个航班里确定了哪一个要选择“蹲守”的战术。而吴宣仪这边呢？根本没粉丝信她会去河南洛阳去过劳动节。
所以当孟美岐用袋子一袋袋收拾衣服的时候时候，她和吴宣仪都是十分快乐的。她发现吴宣仪也有很好的遵守和她的约定：过了25岁，春天和秋天都不穿短过小腿的裤子，冬天不穿露脚踝的裤子，夏天的时候，三天两杯冰奶茶，其余时间都得喝热的。今天打包的裤子都是清一色的牛仔裤或者休闲裤，最短的一条也很好的遮住了脚踝，这让孟美岐非常欣慰。
“我说了吧，你那么好看，穿什么都会好看的，咱们以后多穿这种裤子，知道没有？”
“嗯。”旁边沙发上，吴宣仪捧着一杯热的牛奶，闷闷的回她。还好此刻房间里面开了供暖，她才得以穿着宽松的大T恤衫，不然孟美岐又得念她。
“你什么时候穿这么老气的衣服了？！”孟美岐一边把一件浅蓝色的旗袍抽出来，一边问吴宣仪。仔细一看，这浮沉的暗纹，这花花绿绿的鸳鸯，都让孟美岐不得不颤抖了一下——千万不要是吴宣仪买给她的什么情侣同款！今年被迫抛弃了阔腿裤已经很是无奈了。
“给干妈买的啦，你那个样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吴宣仪斜瞥一眼孟美岐，用搭在她怀里的双脚轻轻的挠了一下，算是给孟美岐犯傻的惩罚。
“我妈说不带东西不礼貌，本来准备母亲节给她们两个作为礼物的旗袍都提前做好了，就顺便给捎回去啦。”
孟美岐点点头，又指着一副象棋问吴宣仪：
“这是给我爸的？”
“嗯。我也不懂这些什么，问了我爸才知道原来下象棋也有讲究的。这棋摸起来舒服的话，就是一副好棋。我就让我爸去找了家好点的店订做了一副。”
听罢，孟美岐对吴宣仪拱拱手：
“吴小姐破费了！！”
“没啥的，上回小孟跟我回海南也是这样破费的。”
想起上次回海南——孟美岐就很不好。从机场那些挤得水泄不通的粉丝再到跟车的私生，她就很不好。然后回到吴宣仪家里，被她弟和她爸敬了几杯酒就把自己对吴宣仪的那点小九九全盘托出，之后得到了岳父岳母的认可，她更是高兴到了极点。结果悲喜交加的是，连带着几天她都头昏脑涨，原本的玩游计划全都取消，那几天就只想抱着吴宣仪睡觉。虽然抱着吴宣仪睡觉真的很舒服，但是她一想到自己丢尽了面子，就更不好了。
据当事人吴宣仪描述，那几天孟美岐都哼哼唧唧的，只要自己一走她就要闹，搞得她身心疲惫。
“那段时间我天天要照顾你还要顾biki，我差点没猝死。”
在吴宣仪怀里的biki似乎也想对自己的妈妈表示不满，呜呜咽咽了几声。
“我们宣仪辛苦了。”还没等吴宣仪说什么，孟美岐的双手就撑上沙发，在她脸颊上留下了一个轻轻柔柔的吻，转过去收衣服了。
“真是……太可爱了。”
吴宣仪歪头看见孟美岐红红的脸颊，在心里笑出了声。
（3）
飞机是4月30日晚上九点多的，尽管孟美岐和吴宣仪有准备，掐着点来，但是到机场之后还是被告知飞机延误了一会儿。当然，机场的一会儿具体到什么时间，似乎从来没人知道。没办法啊，孟美岐就只好先把行李车交给一路前来的助理姐姐，拜托她去处理，自己拉着吴宣仪往候机室里面去。
“那个，美岐。干妈会来接我们吗？”
“会的，她还说爸做了好多你爱吃的和我爱吃的。连椰子鸡他都专门去学了一下。”
“哦，好的。干妈干爸对我可真好。”
似乎是因为要回孟美岐的老家，让吴宣仪有些紧张。她现在戴着渔夫帽，把头倚在孟美岐的肩膀上，两只手也去搂她的胳膊，显得极其乖巧。
“你要不要，喝点啤酒壮壮胆？”
“那我就喝一点点。”
孟美岐起身去自动贩售机买了一瓶啤酒，还从旁边的杯子里得到了一根吸管。
“咔。”
250ml的麦芽啤酒，塑胶吸管稳稳当当的插在上面。当然，也有因为瓶身比较矮的缘故，导致现在淡蓝色吸管和墨绿色的瓶身极其不搭。
“喝完醉了你要摁着我，你要看着我，你要馋着我，你要抱着我。在干妈干爸面前不能让我丢面子，否则回北京我让你睡沙发。你心里有没有数？”
“我有，你喝吧，喝完就睡觉，省的睁着眼等那么久，会很累的。”
“剧本我收了，你别看了，看的时间还多着呢。”
这似乎是火少解散后两年多了。孟美岐对时间这种概念一向是模糊不清的。但她记得这中间吴宣仪拍了几部戏，发了几首新歌，又或是参加了哪些综艺，她都记得一清二楚。对于吴宣仪，孟美岐只记她这个人，不计时间。
吴宣仪腿上的剧本是gl的。这些年口风松了些，拍这种戏的感情戏也显得比较丰富。所以孟美岐有点羡慕那个剧里和吴宣仪谈恋爱的女生。想到这里，她心里就一阵泛酸：
她还没和吴宣仪一起拍过一部戏。
于是她带着小小的羡慕翻开剧本，结果第一眼看到的就让她很为难：第一天就有吻戏！
好吧，不看了。
小孟同学叹一口气，把剧本叠进包里。
“你吃醋了？”
吴宣仪眯着眼睛问她。
“嗯，吃了。”
孟美岐回答的坦然。这是她和吴宣仪这么多年下来总结的经验。吃醋就直说，对方会奖励你一个吻或是翻云覆雨的一个晚上。
“好啦，我们美岐不能吃醋的。五一回来，我就补偿你，好不好？”
“好。”
酒精开始起了用，吴宣仪的脸染上一层绯红，耳垂也跟着红了一大片。酒精带来的影响使她那双猫眼染上了困意，昏昏欲睡的感觉。孟美岐见状，赶紧收了啤酒，让她靠在沙发上睡觉。
吴宣仪睡了一会儿，就有机场的乘务人员来提醒她们登机了。孟美岐让助理去把行李托运，自己则架着吴宣仪上了飞机。
整个飞行旅途都很正常。中间吴宣仪曾被孟美岐拽起来灌蜂蜜水，其余时间都在睡觉。
抵达北郊机场的时候快十二点了，吴宣仪的酒还是没醒。她架着吴宣仪，拖着一个大箱子，有点不方便。但很快，她就看见来接的父母，忍不住招了招手。孟母和孟父很快就迎上来。孟父接过了行李箱，就很快的去取车。
“她刚刚喝了一点酒，见到你们紧张，睡了好一会儿了。”
“那你晚上可别折腾她，让她好好睡。”
“妈～”
孟母看到女儿被自己调侃后微微害羞的模样，不禁笑出了声。
“今天跟宣仪回去好好的休息，明天你外婆和舅舅要来。”
（4）
吴宣仪是被闹钟吵醒的。
她还没睡够，很烦躁的把头埋到枕头里，左手一拍旁边：
“孟美岐！”
结果没摸到人，拍到了一团空气，吴宣仪这才有点懵。
“今天家里要来人，我外婆和舅舅，你快起来。”
虽然孟美岐昨天睡得比吴宣仪还晚，但她还是凭着生物钟起了床。而且显得比吴宣仪更加精神。
“你快点起来，去洗漱，衣服给你找好了，早餐在桌子上。”
“你舅舅外婆要来？！”
吴宣仪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我也不是昨天晚上才知道……”
孟美岐看着吴宣仪飞快的换了衣服，冲进厕所洗漱，然后三下五除二吃好了早餐，此过程不到五分钟。
“孟美岐，你家附近有没有银行？”
“有，你问这个干什么？”
“马上换鞋子，跟我去银行取钱。”
“取钱干什么？”
“第一次见长辈要给点钱啊，你不知道吗？”
“哎呀孟美岐，你快点，怎么那么墨迹呢？”
孟父孟母早上出去买菜，现在还没有回来。于是孟美岐就把家钥匙放到了家门口的地板上，还拿了把扫帚盖住了钥匙。
“孟美岐，的士站在哪里？”
“时间还早，坐公交。”
吴宣仪有些惊讶，她从出道到现在，坐公交车的次数屈指可数，不超过五次。眼前孟美岐对她说坐公交车的提议，显得更是天方夜谭。
“哎呀，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呀？”
孟美岐挨得更近了些，她的右手慢慢的裹上吴宣仪的左手，本来只是普通的牵着，但孟美岐把它变成了十指紧扣。吴宣仪今天早上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外面是一件棕色的针织外套，黑色的小脚裤很切合她的身材，但在北方的早晨，这身打扮似乎有点单薄。又加上天生体凉，她的手冰的吓人。孟美岐的手就不一样，暖和，又不是干燥的暖和，手心很软，握着很舒服。
两个人的手贴在一起，就是冷热交融。
公交站就在孟美岐家楼下。现在七点多，没什么人坐这路公交。据孟美岐介绍，这路公交车会经过很多小学，中学，真正的上班族一般不会坐。再加上今天是五一，学生们放假，坐的人就更少了。
“那一定会经过你的学校吧。”
“是啊。”
“孟美岐，不要让我遇到你暗恋的，或者是暗恋你的对象，否则你就死定了。”
吴宣仪在心里这样说道。
“你什么时候去看牡丹？”
原本出了神的吴宣仪听她这么一问，注意力又集中回来，有些吞吞吐吐的说：
“就……就哪里的牡丹都可以。”
“嗯，那就回我外婆家去看吧，她家后面有片牡丹，我觉得长得最好看。我小时候经常去哪儿玩的。”
“好。”
公交车上人很少，孟美岐把费力从裤兜里翻出的两个硬币投了进去，拉着吴宣仪坐到了最后一排。她从外套的口袋里面翻出一副蓝牙耳机，分别给吴宣仪和自己戴上。很快，有舒缓的音乐灌进了两人的耳朵里，是《卡农》。窗外的风景都一扫而过，绿化带里时不时会点缀几朵花儿，有点像雏菊，白白的，看着很舒服。吴宣仪就这么盯着窗外，时不时有阳光洒落进来，但孟美岐在看她，即使是戴着近视眼镜，也阻止不了那似水般温柔的眼神，看似波澜不惊。
（5）
孟美岐也没能给吴宣仪介绍她的学校。因为没过多久，她就睡着了。脑袋耷拉在吴宣仪的肩膀上，把整个力量都托付予她。感受到了身上的重量，吴宣仪柔柔的笑了笑。一边把孟美岐的耳机摘下来，一边去拉车窗上的帘子，遮光。在拉上帘子的几秒前，她似乎看见了一个留着齐耳短发的女生，戴着红领巾，穿着浅蓝色的校服，站的直直的，眼神直勾勾的望着她，左臂上还戴了三条杠。
“是小孟美岐。”
吴宣仪可算是十分断定。
取完钱之后，吴宣仪往公交车站走，孟美岐却拉着她到了共享单车前。
“你想骑自行车？”
“嗯哼。上次没达成的愿望这次实现一下。”
“你太招摇了，孟同学。”
“我们走小路，没人发现的。”
“你真是……”
真是合我心意。
“坐稳了，咱们走～”
“啊！你怎么不早点吱一声？你要吓死我吗？”
“嘿嘿。吴小姐，欢迎乘坐首席驾驶员孟师傅的车～请问您要走哪儿去？”
“去你们这儿的商场，我要买东西！”
“好嘞～咱走稳了！”
两个人拎着大包小包到家门口时，孟母先拿了拖鞋，再拿了条毛巾让她们到她们的房间里去洗脸，对着孟美岐一顿数落：
“你怎么能带着宣仪去乱疯呢？你们俩是公众人物，应该时刻注意才行呀，不然又让人逮住黑怎么办？”
“哎呀妈，我们都多大人了，你别操这么多心。”
“孩儿她妈，来帮我打打下手！”
父亲把母亲支走后，孟美岐就关了门，向吴宣仪展示她的小世界：两个很大的书柜，上面码满了各种读物还有她获得的证书奖杯。奖状被叠在一起，放在书桌下面的架子上。书桌上面还有一个笔筒，里面的笔都是清一色的晨光水性笔。旁边还罗列了一些书，最上面的一本是五年中考三年模拟，练习册的纸张已经有一些泛黄了。吴宣仪坐在孟美岐的椅子上，把练习册翻开几页，看着工整的字迹和一道道红勾，心里无比欣慰。
转眼又去打量她书桌上面的相框，是她12岁那年拍的写真：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小女孩顶着鼻尖的黑痣，冲着镜头微笑。
“你的毕业照呢？”
孟美岐认认真真的从某个屉子里翻了出来，附带的还有一大本同学录。
吴宣仪往照片上打量，没有发现什么有趣的，就把同学录捧在手上，脱了鞋往孟美岐的床上一躺。
“你们一个班那么多人？”
“没有，好像还有其他班的同学给写了的。”
“呵呵。我们小孟还挺受欢迎的。”
于是吴宣仪把同学录合上，扔到行李箱里面，没去理孟美岐诧异的眼光。
“我带回北京慢慢欣赏。”
其实是吴宣仪怕在这儿看到那个男生有对孟美岐心怀不轨的意思自己会拎着刀去跟他干一架。
孟美岐一向是顺着她，也由着她去了。床上好多玩偶，让吴宣仪觉得孟美岐小时候一定很可爱，应该抱着妈妈的手，在公共场合留着鼻涕和眼泪，撒着娇：妈妈我要。
行，都给你买。
吴宣仪脑补着画面，笑得呵呵乐，搞的孟美岐摸不着头脑。
一上午没摸的手机这时候响起来，孟美岐才去摸，一看联系人：杜华？
“喂，杜妈妈。”
“嗯？”
“好。”
“就这样，拜～”
“她跟你说什么了？”
看着孟美岐逐渐放肆的笑容，吴宣仪开麦发言。
“就是，下半年我要和你一起进剧组了。”
吴宣仪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后的第一个动作就是冲上去，揪住孟美岐的领子，以致于孟美岐重心不稳倒在了床上。
“真的？她让你拍了？”
“嗯。导演觉得我和你气质挺搭的，就问行不行。杜妈妈嘛，你知道的。她秉持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人生追求，就准了。”
“真好。”
“宣仪美岐外……”
推开门的孟母怎么也没想到是这样一副光景，吴宣仪原本放在孟美岐肚子上的手有些无处安放，空气中弥漫着尴尬。
“你们继续！”
“砰！”
门关了，门关的死死的。
（6）
好在饭吃的很顺利，吴宣仪也很讨孟美岐外婆的喜。为了满足吴宣仪看牡丹花的心愿，当天下午孟美岐就决定带着吴宣仪回外婆的老家住住。
吴宣仪很喜欢孟美岐的外婆。她觉得她身上有自己奶奶的影子。老一辈的人似乎都很像，花布衣裳，梳的很干净的头发，以及随时都喜欢笑的，一张布满皱纹的脸。但孟美岐的外婆似乎显得更温柔，更和蔼，面对她和孟美岐只有一副笑脸，按美岐妈妈的话来说“她是真的喜欢宣仪的。”
外婆的家在郊区，是老式的两层小洋房，后面有一片牡丹。红的，黄的，紫的，凑在一起，陪着大大的绿叶，姹紫嫣红。吴宣仪竟然没有觉得俗，她认为，似乎就是要这么过日子的。
外婆炒的辣椒肉丝好吃，煮的酸辣汤好喝。
有时候会和孟美岐去隔壁邻居家的鱼塘里钓鱼，还有的时候会去帮外婆收菜，但大部分时间都是在那片牡丹的亭子里，和孟美岐躺在床上，耳边萦绕的是外婆讲老故事的声音。
但每次吴宣仪睁开眼睛的时候，孟美岐都在她眼前，在一片国色天香的映衬下，那张不失少年气的脸。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人比花娇花无色，花在人前亦黯然。
想到这儿，吴宣仪就又昏昏欲坠了，外婆的声音好像有魔力似的。
见她们两个睡得那般熟，外婆也不忍吵醒她们。
她回家去准备胡辣汤了，她孙媳妇是最爱喝的。
吴宣仪脑边多了一个鼓鼓囊囊的红包，那是陪嫁。
作者有话说
第124章 去洛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