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只讲规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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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连忙安排人去采购脑电波测试仪。
偏这仪器唐人星平时用不上，根本没卖家。
毕竟有需求才有市场，一个不允许出机甲兵的星球当然也不需要脑电波测试仪。
需要的单位在其他星球采购，俗称进口。
最后还是在星海学院机甲系仓库翻出一台蒙尘多年的脑电波测试仪。
江莱跟黎司直到的时候，助理还在拿着一块抹布擦灰。
院长也在，指着刚露出本来面目的测试仪对江莱道：“你试试。”
江莱很想拒绝，但一屋子七八双眼睛巴巴地看着她，她只能心里万分嫌弃地老老实实走到仪器前。手才碰到需要往头上戴的感应器，只听咔一声，测试仪突然断电一样黑屏。
再无法重新启动。
江莱眨眨眼，觉得这一幕有点眼熟。
被程诺忽悠着报名那天好像也是这样。
江莱再不懂机甲也察觉出不对。
她目光在房间中或眉头紧皱或满脸吃惊的众人脸上扫了一圈，证实了内心的想法。
江莱垂下眼，是这具身体本身就有问题呢？还是她的脑电波有问题。
控制机甲需要的是意念，而意念是她的不是这具身体的。
所以是她有问题。
江莱心思飞速转动时，众人也互相对视。
院长神色凝重。
黎司直一脸惊喜。
助理看院长，院长点头，助理离开房间，顺带叫着江莱。“你先回训练室。他们还要开会。”
江莱抿了下唇，一言不发跟上助理。
出了门，江莱快走两步跟助理并肩，“杨助，我是不是有问题？”
院长助理虽然年轻，但是个人精，很会察言观色，安慰江莱：“你别想太多！那测试仪是我从星海仓库找出来的，十年前的产品，可能恰好故障。”
赛场门口那台仪器可不是十年前的产品。
杨助理大约也知道这说辞无法安慰人，补充了一句“就算真是你的问题，也不见得是坏事。脑电波异常到这样的地步，你很有可能超能力者，说不定能一步登天去护卫队呢！”
“超能力？”
杨助理点头，“你打过交道的陆清衍微生项禹都是超能力呀！”
江莱：“……”
那为什么一屋子人那表情那么凝重？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了什么绝症。
江莱不知道表情凝重的那些人在她离开房间后表情更凝重了。
因为死活无法重启的脑电波测试仪，在江莱离开后未经任何修理就“起死回生”。
黎司直深吸一口气，自己戴上感应头盔，仪器上显示的脑电波数据和他自己之前测试的相差无几。
院长见状亲自戴上感应头盔，仪器提示院长脑电波测试不合格，不具备当机甲兵的资格。
院长气得重重拍了仪器一下。
他不是不知道自己不具备资格，但是每次仪器这么提示还是让人十分恼火。
脆弱的仪器被院长一巴掌又拍黑屏了。
不过到此刻，房间里所有的人都几乎确定，有问题的不是仪器是江莱。
但，没测出结果，谁都不知道好坏。
院长摆摆手，“先散吧！等助理把新测试仪买回来再说。黎教练你留一下。”
黎司直点点头，等最后一个人离开把门关上。
“你怎么看？”
黎司直摇头，“江莱在机甲这事上太外行，实在看不出来。”
所以才一直没有人起疑。
大家都下意识认为是系统问题。
院长原地转了两圈，测试仪不到，江莱又不懂机甲，一时间确实没好办法。
“我们正在训练，本来我想让这几个人磨合下，现在可以稍微改下训练方式。把贴身对抗改成意念对抗练习。”
院长点头，“挑不伤脑子的训练。毕竟测试结果还没出来。”
黎司直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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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莱回到基地就被程诺和陈皮围住。
“他们叫你干什么了？”
“不会找你麻烦吧？”
江莱摇头，“只是做脑电波测试。”
陈皮松了一口气。
程诺眉头紧皱，“出结果了？”
他还没忘记赛场外的测试。
江莱脸色有点不好，“跟上次一样。测试仪黑屏了。”
程诺：“……”
陈皮：“……”
“喂！江莱，你不会临阵脱逃吧？”魏来站在不远处出口挑衅。
江莱正好有点烦躁，见他送上门来，“逃？说你自己呢？！赌注不是还没说？这样谁输了谁裸……”
她想说谁输了谁围着操场裸奔三圈。但，转念一想，二十几个人就自己一个女生。不管输赢，尴尬的都是她。当场改口，“输的学三天狗叫！不能说人话。”
陈皮竖起拇指，“够狠！”
魏来想也不想就点头，不信江莱的邪门能无处不在。
黎司直就是这时候回来的。
他拍拍手把包括替补在内的十一个队员都叫到跟前，宣布：“这样，咱们改下对抗方式。不贴身肉搏了反正你们技术也不行，打起架来跟街边泼皮无赖没什么区别。咱们接下来玩个游戏。”
游戏规则是意念控制无人机起飞，看谁飞的高飞得远。
分成两队，接力形式，依旧是1V1对抗。
六名正式队员还是按照之前的分组。
替补队员是五个人，多出来那个跟黎司直比。
江莱特意问了魏来一句：“还赌吗？”
魏来咬牙点头：“赌！”
星际无人机体积是江莱上辈子见过的无人机的两倍，机身材质看着更坚固。
“无人机上都带着摄像头，会全程记录。”黎司直提醒，“开始！”
青瓷队员们：“……”
这么突然的吗？
程诺比李响反应快一点儿，先拿过一个发带样的感应器往额头上一戴，就目不转睛的盯着地上待机的无人机。
紧接着李响也拿过另外一条感应器发带戴上。
江莱往旁边挪了一步，晓有兴致地看。
程诺面前的无人机先是机身开始晃动，慢慢晃悠加剧，机身抖得越来越厉害。
一秒，两秒，三秒
……
终于飞了起来，在空中晃悠几秒后，逐渐稳定下来，平直的往前飞去。
李响的无人机有点随主人，缓慢但是平稳地升空。
等两架无人机都升空后，黎司直才不紧不慢地补充规则，“看见空中的导航灯了吗？”
十一个人齐齐抬头，然后齐齐摇头。
“不好意思，忘记开了。”黎司直没半点不好意思地按了下遥控器。
众队员：“……”
教练了不起呢！
空中亮起四盏红光闪烁的导航灯，在空中圈出长方形赛道。
“程诺，李响，你们控制无人机沿导航灯外围飞一圈回来，换下一个人。皮埃斯……”黎司直故意拉长声调，等所有人都看向他，才继续道，“比赛可以只讲规矩不讲武德。”
“什么意思？”陈皮问。
“意思就是，不能破坏基本的比赛规则，比如抄近道这种是不计算比赛成绩的。但是，你可以控制自己的无人机去撞对方的无人机。”
陈皮脸立时垮了下来。
他本就不擅长意念力控制机甲，如果控制无人机飞行还要打架的话他怕会拖三人组后腿。
江莱也挺苦恼，她还不会使用意念控制机甲呢！
钱程眼珠子一转，“既然是分组比试，要不然干脆组跟组赌怎么样？输的人一整组都要罚。”
李响皱眉，“这样不好吧？”他们这队的三个人明显总和实力更强，赢了有点胜之不武。
江莱点头：“好呀！”
程诺：“……”
陈皮：“……”
他朝江莱竖起拇指，“女神，我就佩服你这一点。”
该说无知者无畏呢？还是大佬不怕菜鸟？
江莱没搭理陈皮的调侃，兴致勃勃地问钱程，“赌注是什么？”
钱程怔住，他只是想借机挤兑下江莱他们，万万没想到江莱是真敢答应。
赌注什么的根本没想。
“你说赌什么？”
“输的人连续三天开直播吃鲱鱼罐头！一整盒的。”江莱打了个响指。
程诺陈皮：“……”
李响钱程魏来：“……”
“好！我同意。”黎司直拍手，“这注意不错。”
机甲队所有人：“……”
教练，有您事吗？
显然黎司直并不在乎他们的想法，只看着江莱问，“江莱同学，我就好奇，你有没有考虑过你会输的可能性？”
“报告教练，没有！”江莱声音大且自信。
所有人：“……”
黎司直：“……”
“行！”黎司直，点头，“继续比赛吧！”
五个替补也不排队比赛了齐齐围过来。
程诺一直领先，不过拉开的距离也不算大，也就两个多机身的位置。
见李响迟迟追不上来，他也不费劲等着卡李响，想着多抢先点时间也好。
第二棒是陈皮。
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实力问题，陈皮迟迟不能控制无人机升空。
江莱纳闷地问程诺：“他不是控制机甲挺好的？”
“这是训练用无人机可以设置难度。比赛是初级控制。咱们这回比赛是高级控制。全凭意念控制机甲，那根发带的主要作用是保护大脑。”程诺解释。
江莱点头，目不转睛地看着无人机。
她和黎司直他们一样，也想知道自己是不是真有超能力。
之所以敢赌，不是真自信，纯粹想逼自己一把。
毕竟老话说，潜力都是被逼出来的。
钱程的直升机都过第一个灯了，陈皮的无人机才摇摇晃晃起飞。相当于输了四分之一赛道的距离。
江莱挑眉，难道人生第一输要贡献在这里了？
作者有话说第12章 只讲规矩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