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海贼王》亢老师

9、第八话【那个男人的名字】

　　第八话【那个男人的名字】

　　无论汤尼如何挣扎，也无法改变战斗已经结束的事实；当喧嚣再次归于沉寂，他勉强拖着摇摇欲坠的庞大身躯，心有不甘地瞪着眼前恐怖的存在——面具男在即将承受攻击时，徒手从甲板上拆下一块两人多高的钢板，那沉重的玩意在他手中就像普通的砧板，几乎没有任何僵持，振聋发聩的金属撞击声骤然响起，汤尼被径直击飞到黑金王座上，强大的冲击力使他身上的钢铁铠甲与王座悉数碎裂。

　　面具男冷笑一声，对所谓的绝技嗤之以鼻。汤尼的瞳孔有些涣散，他忽然发现倒映在王座裂痕上的自己居然如此残破不堪，旋即吐出一口鲜血，面目扭曲，歇斯底里地吼道：“不可能！没人能阻止我钢铁男爵！新世界在等着我！我会在四皇凯多的麾下功成名就！我会成为……”面具男显然对丧家犬的狗吠感到厌倦，一掌将汤尼硕大的脑袋按进他心爱的王座里，价值3亿2千万的男人就此一败涂地。

　　“钢铁男爵，浪得虚名。”

　　声音很粗，也很低沉，还有一丝不自然的沙哑。这就是路飞第一次听到面具男的声音，当时，他对眼前这个男人的事情还一无所知。

　　“船、船长居然被打败了……”面对汤尼的惨败，船员们丢盔弃甲，失声痛哭。

　　“看来胜负已决。”香吉说道，“不，应该是单方面的碾压……接下来，轮到我们了吗？”

　　“不是吧！那个海贼的赏金真的高于路飞吗？”娜美不懂高手间对决失之毫厘即已差之千里，何况草帽一伙尚且无人知晓霸气的存在，任谁都会觉得人高马大的钢铁男爵仅仅是徒有其表。

　　“别开玩笑了，那个钢铁人的实力不可小觑！”索隆睁开眼睛，“只不过，带着恶鬼面具的家伙比他还要强的多！”

　　几分钟以前，钢铁战舰就已经和阳光号保持并驾齐驱的距离。面具男纵身一跃，轻盈的身体稳健地落在阳光号上，路飞紧追其后，索隆和香吉也立刻挡在伙伴面前，三人互呈犄角态势把他围在中间。近距离接触后，面具男诡异的气息愈发浓重，尽管骗人布非常恐惧眼前的男人，但是在伙伴面前，或者说……在毫无退路的情况下，他也仅仅是和乔巴躲在弗兰奇身后。海王类似乎也察觉到危险，它们迅速地游向远方，时而回头张望，警惕着来自阳光号上的某种不安。

　　“我有事要问你！”路飞说道。

　　“对，路飞，问问他到底是什么人！”骗人布双腿打着哆嗦，弹弓的准星瞄着敌人的脑袋来回乱晃。

　　“你身上缠这么多绷带，不热吗？”路飞不紧不慢地挖出一粒鼻屎。

　　“喂喂！现在不是对这种事情感到好奇的时候吧？！”伙伴们吐槽。

　　面具男没有理会路飞，席地而坐，心不在焉地伸了个懒腰，吓的骗人布差点把火药星射出去。随后，他才缓缓地说道：“我来取回货物。”

　　“哦，除此之外呢？”香吉点燃一根香烟，直觉告诉他事情绝没有这么简单。

　　“漫长的岁月里，我注意到你们，区区数人，名不见经传的海贼，却敢点燃世界政府的旗帜。让我感到着迷的是，当你们到达香波地群岛，会如何面对那些自称是造物主后裔的家伙。”也许是厚度的原因，透过紫色的恶鬼面具，路飞只能看到两个黑漆漆的窟窿，根本看不见他的眼睛。

　　“香波地群岛？那是什么地方？有肉吗？”

　　面具男长叹一声，他终于察觉到一件事情：与眼前这个戴草帽的满脸傻气的男人交流，不能仅仅通过对话的方式。索隆身后，乔巴抖动着鼻子，他灵敏的感到空气中漂浮着某种特殊药材的味道，但他一时想不起那究竟是什么，只好提醒路飞多加小心。

　　“喜欢棉花糖的宠物。”面具男的声音比刚才还要低沉，“一只驯鹿？”

　　“我、我是男子汉！我不是宠物！”乔巴抱住弗兰奇的小腿，笑眯眯地吐着舌头，“就算你说我是驯鹿我也不会高兴的，你这该死的混蛋！”

　　看到氛围稍稍缓和，骗人布刚松一口气，就听到刀剑出鞘的声音——索隆早已绑好黑色头巾，双刀在握，不耐烦地问道：“打，还是不打？”面对挑衅，面具男不怒反笑，那种不自然的沙哑愈发强烈，好像喉咙里爬满了成百上千只虫子。

　　“他人皆恐惧于我，你们却能如此面不改色的不自量力，大概之前也是这样过来的吧？每次面对强敌都认为自己有必胜的理由，或是实力，或是信念什么的。”

　　“索隆，你为什么要挑衅他啊！”骗人布感觉不妙，不免责怪索隆多事。最能理解索隆的是香吉，他认为强敌当前无论战与不战，至少不能被人牵着鼻子走。

　　“也许你们还剩下很多好运，不过若以现在的傲慢程度，一旦放你们进入新世界，势必会成为那个男人的阻碍。”

　　“你这家伙很没有礼貌，我们甚至都不知道你的身份！”弗兰奇扬起飘逸的蓝发，对于他讨厌的家伙，即使是强敌也绝不会在气势上松懈。

　　“恕我失礼，”面具男顿了顿，大家以为他终于要自报家门，却忽然话锋一转，起身道：“那个男人只是我们的领航人，我所效忠的是不被时间改变的怒火！”

　　香吉忍无可忍，气急败坏地吼道：“所以你这混蛋到底是谁啊！”

　　“果然，这才是正确的交流方式。”面具男突然放出强烈的杀气，路飞卷起手臂咬紧牙关，率先发起猛烈的橡胶枪乱打！面对潮水般袭来的拳头，面具男轻松穿梭于其中，那泰然自若的架势仿佛在嘲讽路飞：说到底不过是两只拳头，你奈我何？索隆和香吉没有轻敌，三刀流斩击和凌厉的踢技接踵而来，面具男却与之前和汤尼战斗的方式有所不同，他没有使用武装色霸气迎击，而是依靠轻盈的步伐轻松躲避着三人的轮番进攻。

　　“你们就这点能耐？”你来我往的过招中，面具男语气谦逊地叫嚣着。

　　“三刀流——豹！”索隆的气场忽然改变，俯身模拟猎豹扑杀的姿态，旋即腾空跃向敌人，依靠腹部的力量让身体产生旋转，震颤的刀锋发出尖锐的蜂鸣，“琴！”

　　面具男敏锐的意识到，这种刀技可能产生难以躲避的二段攻击，终于将少量霸气缠绕在布满绷带的手上，这算是对索隆的认可吗？

　　“玉！”

　　索隆的三刀流“豹琴玉”呈螺旋状直抵面具男心窝，在骗人布眼中那根本不是刀技，而是一台横冲直撞的绞肉机。面具男没有丝毫迟疑，侧身避开攻击，同时扫视后方香吉和路飞的位置，紧跟着使出一记迅猛的手刀，不仅防御住索隆的二段攻击，还折断了他两根肋骨。索隆吃痛摔倒在甲板上，鲜血渗透了绷带和肚兜，他的额头布满汗珠，死死地咬住和道一文字的刀柄；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感觉了，眼前有道白光一闪而过，不知何时就会失去意识。

　　“原海贼猎人罗罗诺亚·索隆，仅仅是价值1亿2千万的人头？”面具男一边架起双手挡住香吉的踢技，一边讽刺着勉强站起身子的索隆。

　　“粗碎！”香吉的双足被熊熊燃烧烈焰包裹着，那是他最拿手的恶魔料理。只见他腾空跃起旋转数周，灼热的双足犹如燎原之火，到达至高点以后，失控般地坠向面具男的头顶！

　　“啪”的一声闷响，面具男依然只用少许霸气缠绕手臂，毫发无伤地接下了香吉的攻击！此时香吉仍保持着攻击的姿态悬浮空中，他暗叹不妙，而敌人也确实没有留给他喘息的时间，那条根本来不及回避的鞭腿几乎擦着香吉的鼻尖扫过去，若不是路飞用二档的速度把香吉击飞，后果不堪设想。香吉很清楚他和面具男实力上的差距，但索隆还在硬撑，路飞也不会后退，他想反驳面具男：索隆不是那种软弱的男人，是因为在魔鬼海域受的伤没有完全恢复……但他说不出口，因为他比任何人都了解被自己称为绿藻头的路痴，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男人。

　　索隆的胸口还在剧烈的起伏，他感觉自己就快失去意识了，但他还是强撑起坚毅的目光，甚至带着不满，回绝了路飞的疑惑。是了，路飞始终都不知道，在与莫利亚对决后为什么自己受的伤那么快就好了，索隆却伤的那么重。

　　索隆笑了。那不是迎接死亡的笑，而是视死如归的剑客的傲慢：“呵……我的人头究竟……值不值钱……你马上就知道了……三刀流奥义！”

　　混蛋！那家伙再打下去搞不好真的会死！香吉啐了口鲜血，希望以最后一招决出胜负：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他再次以极快的速度旋转双足，他要化身成地狱的恶鬼，用熊熊燃烧的魔焰将面具男吞噬殆尽！“恶魔风脚！”

　　“变档，三！”路飞解除二档咬破手指，将右手鼓成巨人族拳头，整个阳光号顿时笼罩在阴影之下。

　　“三百烦恼风！”“画龙点睛！”“巨人回旋弹！”路飞、索隆和香吉一齐使出最强绝技，阳光号险些承受不住冲击，躲在远处无力插手的骗人布拼命祈祷攻击可以奏效。

　　就在面具男即将承受打击时，弗兰奇感觉有什么东西飞进眼睛里，忍不住揉了一下，就在这一睁一闭的时间，战斗结束了——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就像第一次与海军大将青雉交战，或者说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们甚至都不知道眼前这位异常强大、诡异的男人究竟是什么来历。在罗宾看来，那是一种险些超越认知范畴的恐惧。

　　太强了，实在是太强了！凭现在的我们根本无法打败这样的对手！娜美这样想着，索隆之前的伤口几乎全部裂开，心有余而力不足地靠着船舱，嘴里的和道一文字已经滑落到脚下；香吉的脊柱受损严重，他摔落在娜美的橘子树旁，殷红的鲜血顺着嘴角流淌在绿色的草坪上，他想点烟，却感觉不到手上的知觉；路飞也在连续使用三档后变成小孩的身体，卡在二层护栏的缝隙中动弹不得。

　　因为冲击带来的气浪而未受影响的人是布鲁克，因为他不需要眨眼。所以他清楚地看到那个瞬间发生的事情：面具男仅仅用脚掌就改变了路飞巨人族拳头的轨迹；几乎同时，又用缠绕霸气的手掌挡住索隆飞翔地斩击；紧接着，面具男用纯粹的武装色霸气硬生生弹飞了香吉最强的踢技……对于面具男而言，草帽一伙最强战力的合体绝技可能连热身都算不上，而他真正的实力依然深不见底。

　　“啊，糟糕，我被卡住了……”路飞用小孩的手掌抓住护栏，脑袋被挤压成一块富有弹性的胡萝卜年糕。

　　“这是噩梦吗？连他们三个都不是对手……”娜美捂着嘴，这是她感到绝望时的习惯性动作。她曾经有过类似的经历：第一次，路飞把草帽按在她头上，和伙伴们一起揍飞了东海的恶龙；第二次，路飞生气地告诉她，作为未来海贼王的船员没必要惊慌失措，然后狠狠揍飞了空岛的艾尼路。

　　这次，恐怕真的不行了。

　　“必杀·火鸟星！”骗人布浑身抖个不停，也还是鼓起勇气发起攻击，他觉得自己必须做些什么阻止敌人靠近受伤的伙伴。然而此举却意外激怒了面具男，那张紫色的恶鬼面具突然出现在骗人布眼前，拳头上甚至还缠绕着霸气！凭他本身的力道，即使是普通攻击也足以让骗人布身负重伤，如果再加上霸气必然是粉身碎骨！

　　“大丈夫该出手时就出手，鼻哼三丁·箭羽斩！”布鲁克快速突进，几乎是受到攻击的瞬间抽刀挡在骗人布面前！伴随着金属与骨骼断裂的声音，布鲁克勉强保住骗人布的性命，但他的剑刃和胸骨也一同折断了；尽管他避开了最坏的结果，骗人布还是受到缓冲后的攻击，口吐鲜血。

　　“骷髅？！为保护同伴连命都不要了……”面具男收起霸气，余怒未消，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再对我用一次那招，我就杀了你！”

　　骗人布两眼翻白，涕泪横流，悔不当初。

　　“再下乃草帽海贼团的音乐家，早就已经没命了！”布鲁克挣扎着还想站起来，徒劳地想用双手撑起脑袋，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做到。

　　面具男冷笑一声，不再理会布鲁克和骗人布，继续靠近卡在护栏上的路飞。罗宾试图用果实能力阻止，奈何杯水车薪，两人的力道根本不是一个级别，能做的仅仅是把路飞从护栏拽出来。看着伙伴们接二连三的倒下，乔巴视死如归地拿出三颗蓝波露，刚要吞下，被弗兰奇一拳打倒在地。

　　“弗兰奇你干什么！我也是男子汉啊！我也要战斗！”乔巴哭喊着捶打弗兰奇按住他的手掌，却怎样都无法挣脱。

　　“男子汉？匹夫之勇和男子汉根本就是两回事！那家伙绝不是你用这种方式就可以战胜的对手！难道你想再让我们为了救你而白白断送性命吗？”弗兰奇的一番话让乔巴掩面而泣，他想起医生的那句话，有时候，光有信念是无法拯救任何人的。

　　面具男走到路飞面前，一脚踩在肚子上，路飞涨红着脸剧烈地咳嗽起来。危机关头，弗兰奇举起右手的迷你风来炮，瞄准钢铁战舰上的货物，大喊道：“面具混蛋！本大爷自知不是对手，也不屑用这种无聊的手段取胜！但现在为了保护这些家伙，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如果你不收手，我就立刻让那些东西付之一炬！”

　　有那么一会儿，面具男僵持在原地，让弗兰奇以为事情还有回旋的余地；但接下来的几秒钟，弗兰奇才意识到自己犯下了致命的错误：面具男将霸气缠绕在脚上，只一击就将钢铁战舰的侧翼打穿一个窟窿！顷刻间海水灌入船舱，那艘船没救了，剩下的船员不敢跳海逃生，也不认为救生艇可以离开无风带，他们思前想后，在船体即将倾斜时，带着昏迷的汤尼和比诺斯逃到阳光号上避难。

　　没过多久，汤尼的钢铁战舰就缓缓沉入海底——包括他最得意的黑金王座，还有那批准备送给四皇凯多的货物。要不是面具男用力稳住阳光号的重心，钢铁战舰沉没时卷起的漩涡，多少也会波及到阳光号的安危。

　　时间稍稍回溯，在钢铁战舰即将沉没前，面具男已经回到目瞪口呆的弗兰奇面前，一记普通的勾拳打直抵下颚骨，弗兰奇吃痛跪倒在地，险些失去意识。恍惚中，他一边努力平复着震荡的视野，一边听到粗哑的声音：“我讨厌被人威胁。”

　　至此，草帽一伙几乎全军覆没，香吉费半天劲才能平躺着点燃一支香烟，可他就连转动脖子都会痛苦万分。他们唯一的希望是，路飞的身体终于恢复了，他毫不犹豫的再次使用二档，让娜美带大家用救生艇逃走，接下来的事情以后再说，自己拼死也要阻止敌人。

　　“你以为能够挡住我？”面具男望着海面上不断升腾的气泡，那些零散漂浮的绳索、木板碎屑或生活用品，被一只巨大的鲶鱼模样的海王类吞进嘴里，海面上除了细小的气泡和波纹，再没剩下别的什么东西。

　　索隆硬撑着用头巾将右手跟和道一文字的刀柄绑在一起，倔强道：“路飞……也算我一个……”

　　“也许我们都要死在这里，或是葬身海王类的腹中。”没人能理解腹黑女罗宾的想法，她站在娜美身边，虽然双腿还能行动，但双手的七根手指已经在阻止面具男的时候纷纷折断，现在就藏在身后，肿的有乒乓球那么大。

　　路飞深吸一口气，向面具男再度发起攻击时，听到他身上传来电话虫的声响：“波噜波噜！波噜波噜！”面具男灵巧地躲避攻击，从容地拿出电话虫，很难想象这么小巧的东西刚才就放在他身上，而且毫发无损。接通后，电话虫传来年轻女人的声音：“时机成熟，立刻动身。”

　　听闻此言，面具男不再躲闪，飞起一脚顶在路飞的拳头上，尽管路飞已经用尽全力，还是被弹飞到船尾，差点跌入海里。面具男收起电话虫，对路飞说道：“现在的你们太弱了……我会把这次劫持货物的账算在你们头上，就当是还你的人情。”

　　“那些东西根本就是你自己弄沉的吧！”骗人布好了伤疤忘了疼，刚刚差点被杀，现在又忍不住吐槽。

　　“你少瞧不起人了！人情又是什么意思啊！我可不记得见过你这样的家伙！”路飞不服气地叫喊着，他的身体早已精疲力竭，但还是努力维持着二档，因为敌人还站在伙伴面前。

　　“算了，路飞……”香吉用虚弱的声音劝道，“至少，留下名字吧？”

　　面具男欲言又止，就在此时，天空飘来一朵硕大的云彩，香吉眼尖，发现那竟是一艘罕见的小型飞艇，圆鼓鼓的机身绘着飞鸟图案，目测至少装有三组螺旋推进装置。很快，香吉发出一声刺耳地惨叫，他的眼睛变成飞射而出的心形图案，激动的想要站起来，却忘记自己身受重伤。香吉的视力虽然不比骗人布，但他能清楚地看到身材火辣，金发碧眼的女人悬浮在空中，抖动着白色的羽翼，一双性感的□□也随之上下摆动。香吉不知道翅膀究竟是天生的还是果实能力；他曾翻阅恶魔果实图鉴，却不能记住所有种类，但他唯一能确定的，如果翅膀是恶魔果实能力，那将是全世界仅有的五种拥有飞行能力的果实之一。

　　“艾……维吉克！已经到手的货物为什么又要把它们弄沉？”女人的声音很好听，和刚才电话虫传来的一样，惹得香吉在痛苦与爱河中翻来覆去地挣扎，最后流淌着鼻血昏死过去。

　　“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任务。”面具男，不，应该是叫维吉克的男人，最后看一眼路飞，旋即腾空跃到飞艇一侧的闸门平台，和长着翅膀的神秘女人很快消失在茫茫云海中。

　　“路飞，”飞艇消失以前，罗宾注意到机身两侧除了可爱的飞鸟图案，还印有两种不同的标识：一面是她没见过的，印有虎头、骨翅和骷髅的图案；另一面则清晰地印着伟大航路上，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海贼家族徽记：

　　“唐吉坷德·多弗朗明哥”，罗宾轻声说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