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四十一个暗堕婶 ...
-
142.
*加州清光二号机碎刀回忆杀预警
“啊，我是川下之子，加州清光。虽然不好上手，但……”
精致可爱的打刀甫一出场，便被打断，女审神者直接拉住他的手，转身就走。
“——清光，跟我来。”
因为已经做过自我介绍，虽然没能说完，但名字却好好传达给了审神者，加州清光便没有多想。
所在之处是部屋的外廊，看上去并不像是锻刀室。
有时也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呢。
“是要我做什么呢？”
审神者的脚速很快，像是急着要做什么，浑身却没有太多急迫的情绪。
加州清光的机动再怎么说也不会比不过娇生惯养的大小姐，配合着她的脚速，走起来像两人牵着手，赶着去做两个人的秘密。
走过拐角，加州清光余光瞥到了什么，他被唤醒时旁边的部屋拉开了一个缝隙，透出一双熟悉的眉眼。
加州清光恍惚了一下，发现审神者直接将他拉到了时空转换器旁。
是要他出阵吗？
加州清光有些受宠若惊。
诚如他所说，他是一振并不太好上手的打刀，又是河川下游的孩子，会担心主人是否会给予足够的宠爱，是否会拿在手中在战斗中发光发热。
“——清光。”审神者的语气很郑重，加州清光便也态度端正地认真听，却听到让他不能理解的要求。
“去吧，在战斗中触发真剑乱舞。”
“不要……浪费……”浪费什么，审神者没有说。
她只是含糊地、有些暴躁受到烦扰地小声嘟囔了一句。
时空转换器亮起之前，加州清光再次瞥到了什么，奇怪，为什么心神不宁，总注意到审神者之外的事情？
巨大的转换器调整时代的按钮上方的屏幕闪过一道提示，大意是刀剑尚未装备刀装，会有碎刀风险。
他的审神者眼也不眨，提示还未定形就被她按下开关，那道文字闪出了雪花，就那样消融。
加州清光，单骑出阵。
目标：真剑乱舞。
143.
加州清光重伤归来。
回到本丸，审神者还是走之前那个姿势，站在时空转换器前。
时空转换的金光混淆了加州清光的视线，他心中一暖，为审神者对他的关心。
遗憾的是他没能完成审神者的任务。
手入后再来一次的话——
“啊啊，指甲都变成了这个样子，真是讨厌……”主人帮我涂一下新的吧？
和之前一样，加州清光再次被打断。
这一次，他看清了审神者的表情。
“——在说什么呢！？”女人一脸不耐，透着股忍耐很久的，压在良好教养下几不可查的厌恶。
然而对于对这方面非常敏感的加州清光来说，已经过于明显了。
……诶？
加州清光茫然地想，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不要、不要……
“指甲、指甲。那么在意指甲会磨掉装饰，就不要抹啊！为什么战斗也要装饰指甲，什么时候都要抹上那层红，还总是拜托我——”
审神者意识到她失言了，刹住了锥心之言，面上的表情也停滞了一下。
她表情变换了几次，最后看了眼时间，还看了眼他们来时的方向。
加州清光又想起了那双眼睛。
审神者压低了声音，怒气隐藏在其中。
“这么简单的事情一次都做不好吗——你不是加州清光吗——”
“再去一次——”
可我……还没有手入。
加州清光：“……好。”
这次的时空转换器换了新的提示，许是审神者并没有看到过这句话，动作也没有上次那么快，于是看清了提示。
——刀剑处在重伤状态，碎刀后刀剑不可返回本丸。
加州清光第二次看到了“碎刀”。
他抚上了脖颈，对于这曾经的命运感到一阵伤怀，到头来还是要再这么来一次吗？
不，不一样。
这一次……他没有被爱着啊。
审神者重重地按下了时空转换器。
她的眼圈红了，好像还带了点泪花，近乎气恼地喊道：“不能点亮图鉴的话，碎刀……”
她咬着唇，红着眼。
“——不如碎了好！”
加州清光再次低沉地：“……好。”
144.
加州清光缓过神。
他并没有独自一人出阵，没有人祝福，只有霜华执拗偏激的命令。
那只是他记忆中的闪影。
他坐在同伴中间，安定也好好保护住了，新任审神者在听他们说话，表情懒懒，却很真挚。
没有隐藏在温情中的恶意。
他的肩颈处还残留着莲姬的温度，很温暖，驱走了往事带来的寒意。
可能因为这个放松了下来，加州清光也终于问出了口。
“莲小姐，为什么会突然抱我呢？”还抱了那么久。
莲姬眨眨眼，大和守安定把加州清光拉走，她就只剩四珠一个靠垫，她也无所谓，换换姿势，继续靠着。
“奥利亚说，你很悲伤。”
“因此他没能忍住，对那个审神者动了手——不然按照他的风格，他会让你们自己来。”
动手的人不一样，意义也就不一样。
莲姬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并不能太好理解你们的情绪，虽然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但是……”
她没想到怎么形容。
于是换了个说法。
“小时候，尼桑经常就那样抱着我，他说拥抱是有力量的。我想你那么难过，一定想让人抱一抱。”
“虽然不能理解你的悲伤，但是我可以给你听一听我的心跳。”
光明正大偷听的奥利亚悄悄冷哼一下。
那，小莲姬现在怎么不过去，让他也听一下她的心跳。
作者有话说
第41章 四十一个暗堕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