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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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趴在欧若拉的肩上，用她的长发遮挡住自己。看她给斯塔克做他指定要吃的虾仁馄饨。
欧若拉熟练利落地揉面，擀皮，挑虾线。一整套流程一气呵成，娜塔莎在厨房边给她打打下手，其他人则在沙发上坐等开饭。
我于此道完全不行，我的工作让我成为一个快餐党。至于做那更是别提，除了方便面之外，做任何东西都能让厨房成为一个垃圾场。
史蒂夫为了避免此事发生，以一个新手身份开始学习做菜。成效喜人，妇联的伙食大部分都交给他了。
灶台边的娜塔莎上手极快，只包了一个歪歪扭扭的馄饨。剩下的完全已经达到出师水平。
“怎么说你也是个客人，他怎么能让你来做饭？”
欧若拉笑了笑，“没关系的，我喜欢做饭。而且托尼 才不会在意这些呢。他随便得要命。”
娜塔莎也笑了，“这倒是。”
欧若拉快速搅拌馅料使它上劲。两缕头发从她的额上散下来，遮住了她的眼眸。
就容貌来说，她实在是一个很迷人的姑娘。这话听起来像是在自夸，但我的确是真心实意的。
娜塔莎盯了她半晌，又扫了一眼沙发上的史蒂夫 ，缓缓开口：“我觉得你不像是在撒谎。但cap好像真的不记得你。如果这样你打算怎么办？”
欧若拉搅馅的动作都没停，“如果他忘了我，那我就让他再喜欢上我一次好啦。”
一个典型的乐天主义者，就是不知道她如果得知自己的结局还会不会这么自信。
欧若拉在碗顶最后撒上一把虾米。冲大厅喊了一声。‘’嗨，大家，吃饭了。”
老实说欧若拉做的东西，完全不能跟五星级大厨相比。也根本做不到令人垂涎三尺的地步。大家吃她做的饭。只是能从中体会到一种舒适感，仿佛回到家了一般令人放松。
班纳博士帮他们把碗摆好，顺便提了一句，斯塔克还在上面修缮墙壁。
欧若拉环顾了一下四周，‘’托尼 还没有收拾好吗？要不要去叫他下来啊？”
大家闷头吃饭，并没有人想去叫他。鉴于他的龟毛，还是让他一个人吃比较好。
欧若拉只好端了一碗上去给他。
娜塔莎看向史蒂夫 ，‘‘我好像记得斯塔克 不喜欢别人递东西给他。”
史蒂夫搅了搅碗里的馄饨，“不清楚。”
五分钟后，他们这一层的电梯叮一声打开。
欧若拉捧着一个亮晶晶的东西冲他们跑了过来。
‘‘嘿，大家，我刚才在上面天台捡到了一把特别漂亮的小刀。托尼他说送给我了。你们看你们看。”
她把小刀伸到大家眼前。
史蒂夫检查了一番那把三角形的精致小刀子，‘‘这好像是洛基的匕首。”
娜塔莎有些抱歉地看了她一眼。“well ，小可爱。事实上外星武器的监管权都在神盾局手里。斯塔克他没权利这么做。所以……”
她从欧若拉手里把刀抽出来。‘‘这个东西上缴了。”
欧若拉顿时苦着一张脸，‘‘啊？怎么这样啊？”
我差点儿憋不住笑出来，钱财不可露白。尤其在神盾局面前，他们不把你从头到脚能利用的都利用够就不算完。
欧若拉本来还想再为此争取一下。看到她身边的班纳博士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有些奇怪。好像从刚才吃饭开始博士的视线就一直看向欧若拉 。
欧若拉试探着问：‘‘博士，你是不是有话想跟我说？”
班纳博士搓了搓手，‘‘抱歉，可能有些唐突，但我……我想请你帮忙检查一下我的身体。”
……
欧若拉伸出左手，从下方托起博士的右手背。手指弹了几颗绿色光粒子进去。
班纳博士似乎对这个颜色有些抵触，抖了一下。
一遍检查完，欧若拉似乎有些不可置信，手掌发起更强盛的绿光，在博士周身又游走了一遍。
‘‘我……没有在你体内感觉到任何不妥。你现在很健康，非常健康。你刚才说你的体细胞会在某些特定的时刻，转换成另外一种形状，但是在正常状态下，我探查不到任何异样。那就说明你口中的浩克……他并不是一种病症。他现在与你一体双生，先不谈伤害值。你们当中如果有任何一人死亡，那么另一人就同样不存在了。”
班纳博士苦笑一声，‘‘所以……我只能接受他了吗？”
欧若拉似乎见不得自己的患者这个样子，也有些难过。
“你也不用这样。是我才疏学浅帮不了你，以后肯定会好的。”
博士勉强笑了笑。娜塔莎倒是像突然想起了些什么似的。一把撩开了自己腹部的衣服。
“那这个呢？这个你能治吗？”
我这才发现娜塔莎的的左腹部有一个直径不小的贯穿伤旧伤疤。看样子像是冲锋枪造成的。不愧是黑寡妇，的确命大。
欧若拉凑上去摸了一把，‘‘疤痕的话，其实也已经代表你的身体状态已经恢复正常值了。要修复这个也不是不行，只是可能需要……把你的伤口再重新撕开。你能接受这个吗？”
娜塔莎挑挑眉，‘‘当然了，我还不至于连这点小痛都受不了。”
她顺手拿起刚才洛基的小刀，迅速朝着自己腹前和腰后就划了两道。
我们四人被这个操作惊呆了。不愧是黑寡妇，的确莽。
血顺着她的裤子淅淅沥沥的往下淌，娜塔莎却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仿佛刚才她划的是身边史蒂夫的身体一样。
她冲欧若拉做了一个wink ，“快点儿，小可爱，露着肚子很冷的。”
欧若拉给吓得不轻，哆哆嗦嗦伸出手去向她的腹部一摆。一阵绿光之后，刚才还外翻的肌理便纷纷收合了回去，现在左边与右边一点区别也没有。
班纳博士十分吃惊，“这简直就像是魔法。”
史蒂夫给娜塔莎递了块湿毛巾，努力在憋着笑，‘‘爱美的女人，你的名字叫狠心。”
娜塔莎呸他，‘‘要你管，我反正又能穿比基尼了。”
欧若拉现在却显得有点焦躁，她吞吞吐吐开口。
‘‘大家，关于这件事。我……想请你们帮我保密。我不希望让无关的人知道我的身份和能力。”
史蒂夫发现了这件事情的盲点，‘‘如果你希望彻底隐瞒这些事情的话，那你为什么要救斯塔克呢？”
她摇摇头，“这不一样。如果当时他的情况还能有别的选择的话，那我也不会救他。我在美国顶多救治一些小猫小狗之类的动物。托尼是我在这里治疗的第一个人。”
一个趾高气扬的欠扁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
‘‘这样吗？那我还真是幸运。”
趾高气扬声音的主人迈着同样趾高气扬的步伐快步向大家走来。
欧若拉眯起眼睛，“也很有可能会是最后一个哦。”
史蒂夫本来听到他声音就烦，还是由于战后他舍己为人的举动才对他有点儿改观。
“你怎么来了？”
斯塔克顺手拆开桌上的一包蓝莓干，“你们在这里搞魔术集会，我当然也要来凑个热闹喽。”
我听他鬼扯，他肯定也想从欧若拉嘴里套话。
“甜心，你真的是天生就会这个吗？”
欧若拉皱了皱眉，‘‘也不完全算吧。我们那里天赋异禀的人。一般三岁左右异能便会觉醒。我的哥哥到了五岁还是没有迹象。于是我就出生了，我比哥哥早上一些，但偏偏是我老爸最不喜欢的辅助类异能，我的能力上不了战场。皮儿薄血又脆，被嫌弃死了。”
班纳博士接道，“那你哥哥后来呢？”
欧若拉从斯塔克 手里抓了把蓝莓干。“后来？后来我哥哥就当兵去了。”
斯塔克嚼得上唇小胡子都一蹦一跳的，‘‘当兵？那你可能会跟Cap有点儿共同话题聊了。你说是吧？史蒂夫罗杰斯上尉？”
史蒂夫白他一眼。大家笑成一团。欧若拉此时却有点茫然。
‘‘史蒂夫 ？你不是告诉我你叫格兰特吗？”
大家的笑声戛然而止。我无了个奈，这反射弧线得有多长？有人叫他这个名字好几声了都。
斯塔克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样子，“哇偶，这可真是有的聊了。”
他本来还想继续听八卦。娜塔莎却突然转过身，一手扯住他们一个的肩膀，硬生生把他和班纳博士拽了出去。
史蒂夫眼见他们走进电梯才开口，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因为我根本没做过这件事情。”
格兰特是史蒂夫的中间名。虽然知道的人少，但也不算是一个秘密，不知道这个信息会让他增多一分对欧若拉的信任还是怀疑 。
欧若拉却并不想在此事上多作纠缠，“刚才我说的那些，之前我都对你说过的。”
她的眼圈儿突然有点儿红。
‘‘你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要紧，你事先告诉过我可能会有这种情况发生，没关系的。我可以让你再喜欢上我一次，你相信吗？”
史蒂夫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索性不回答了。
我正好奇接下来的发展，正准备换个姿势继续吃瓜。突然一脚踏空，从这个画面摔了出去。
我做了几秒自由落体，然后……重重摔在了圣殿地板上。
我头上的光圈滋啦作响，正是这个家伙把我抛下来的，它还自动把我的变身效果解除了。
我腰酸背痛，胳膊支着腰勉强站起来，冲离我三步远的斯特兰奇抱怨。
“你下次可以把这个圈儿放在地上吗？让我被喷出来也好过这样啊。”
斯特兰奇极其敷衍地道了个歉，“事急从权，这是最快的办法。”
我倒是不介意在那里一直看现场实况电影啦，反正斯特兰奇也答应过我在什么时间点去就在什么时间点回，又不会变老。权当是给自己放的假，无所谓哟。
我拍了拍腿上的灰，觉得这人真是拿腔拿调，‘‘其实，你作为时间守护者，不应该干这种事吧。作为朋友来说，你真的算是是很称职了。”
斯特兰奇无所谓道，‘‘对于世界来说，无论谁生谁死，都是无关紧要的事。而且正是因为欧若拉的生死，对世界并无影响，我才愿意帮他们这个忙。”
我撇撇嘴，“是这样吗？”
斯特兰奇表情出现了一点松动，‘‘当然，最主要的是因为……她是我的朋友。”
他突然望向圣殿大门，‘‘他们到了。”
他又望向我，‘‘你要跟他们见面吗？”
我想象了一下我现在面对面跟史蒂夫接触的这种情形，忍不住浑身直冒鸡皮疙瘩。
‘‘不必，我全程隐身。”
斯特兰奇做了一个起手式，一眨眼的功夫，就有两个人几乎是从天上掉落到了我们面前。一个人还保持着敲门的动作。
是史蒂夫和娜塔莎 。
这两个人都穿着休闲装，模样有些憔悴。看来是一直在忙于欧若拉的后事。
史蒂夫把手放下，似乎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听说你成功了？”
他的声音有点哑，满脸都是胡茬，他平时最是整洁干净，与现在不修边幅的模样判若两人。
斯特兰奇没回答他这个问题，反问他一句，“你这个状态，真的能执行穿越任务吗？”
史蒂夫立即答道，“我没问题。我们现在就可以开始。”
斯特兰奇眼神扫向娜塔莎 。
他身后的娜塔莎眼下挂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缓缓走上前来。长呼了一口气。
‘‘我不会去，cap。”
空气似乎凝结了。
娜塔莎的声音也有点儿哑。
‘‘我这几天一直在想，我是不是做错了一些事。我当初或许不该鼓励她的，这样她说不定就不会有今天这种结局。如今，死亡是她做出的选择。那么我就会尊重她。我不会去试图改变这个结果，斯塔克 也是一样。他还要我转告你，绝对不允许你做出改变我们对她记忆的举动。抱歉，cap 。你这次要一个人了。”
史蒂夫嘴角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后也没有说出口。
他一个人站了出来。走向圣殿的一处空地。我看着他的背影，感觉有点凄凉。
他冲着斯特兰奇点了点头，斯特兰奇朝我瞄了一眼，我马上意会。搓了下戒指。变成一只虫子向史蒂夫飞了过去。
斯特兰奇双手结阵，唰的一声，我们两个就消失在了这个阵法里。
这一次我总算没有摔的七荤八素。
史蒂夫以一个完美的落地姿势降落。我扇扇翅膀跟在他后面。
我大致浏览了一下此处的街道建筑。基本判定这里是————
加州圣地亚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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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第四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