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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 2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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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云寒到底不能把苏彻怎么样,虽然没能给苏彻和花间意相上亲,但也让他对苏彻有了一点防备之心。楼云寒便示意苏彻回他自己房间去,自己率先走了。
苏彻看着楼云寒的背影,心里不知道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堵了一块石头,或许两者兼有,总之是烦闷之中带着一种肆意,两种矛盾的感觉让他不知道怎么处理才好。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苏彻便迫不及待地泡了个冷水澡,借以平复自己的□□。刚刚他真是作死,明知道自己碰一下师尊浑身就会燃起□□,还偏偏去靠近,结果被师尊怀疑了。
等到平复得差不多的时候,苏彻便站起身,水珠顺着结实的肌肉与腹肌滑进水里,伸手把额前被打湿的头发捋到脑后,跨出浴桶,身上的水珠不用擦拭便会被火灵力蒸发掉。穿好衣服,唤来影魔。
“魔尊大人。”那些影魔应苏彻召唤而来。
苏彻冷声道:“你们这段时间不要出来了,掌门白云鹤要彻查魔修,退下吧。”
“是,魔尊大人!”影魔对于苏彻的命令是绝对遵循,身体化为黑色的影子融入到了周围环境。
苏彻看着面前空无一物的地板,一向在外人面前温和的眼眸变得锐利阴狠,落座在书案前的椅子上,拿出暗格里珍藏的一副卷轴,展开卷轴,里面是楼云寒的画像,其双眼冰冷无情,那气质仿佛是由冰雕做成的人。
这是苏彻根据这些年来复苏的记忆,派遣影魔找到的羡鸿所作画像的巅峰之作,羡鸿一生画过无数楼云寒的画像,技艺精湛,但其画的最有灵魂的便是现在苏彻手中的这副画了。
那是羡鸿成为前任魔尊麾下一名大将军时,见到了及冠两年的楼云寒时所画的。那时的楼云寒,被断情丹剥夺了七情六欲,非乾宁也没有寻到解药,整个人异常冰冷,冰冷的让羡鸿心痛悔恨。
苏彻久久的凝望着画像,这一刻他似乎变成了羡鸿,每次看到这张画像,他对于楼云寒的感情和占有欲就愈发浓重,可是他控制不了自己不看这副画,因为他总不可能天天无礼的盯着师尊看,他只能看画像。
直到窗外的天空泛着鱼肚白,苏彻才收起画像,在床榻上打坐片刻,等待早课的钟声。苏彻为筑基期,身体不必进食和休息,只有像楼云寒那样懒的才会总是吃了睡。
楼云寒好好休息一晚,精神焕发,在弟子们早课结束后又再次忘记了自己的要离苏彻远点的事,自然的把徒弟做的东西吃完了,吃完之后才后知后觉的忧虑苏彻会不会在菜里下毒,运行了一下灵力,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安下心来。
早课后的一个时辰是早饭时间,供未筑基弟子食用食物和小憩。之后便是弟子们正式上课时间了。
楼云寒身为峰主,只需要偶尔来看看和讲解一下疑难,主要授课老师是在金丹徘徊许久难以突破的修士,他们由于为了寻找突破方法四处游历,拥有很多经验,教导这些未筑基和已筑基的弟子足够了,而叶风这些已经到达金丹期的弟子,不需要常常上课,多是接受门派任务,出门历练,或是由师父亲自教导。
而苏彻身为楼云寒的亲传弟子,也拥有不上课的权利,而且由于资质甚好,容貌出众,许多东西能无师自通,不上课也没人敢说什么。但苏彻为了给师尊一个勤奋好学的好印象,每天的正式课程都会去上。
今天的课是实战课,由一金丹剑修负责,另有两个助教。
楼云寒一边查看实战课弟子进度,一边用一手扒拉着另一手的护腕,把护腕给扣好。
扣好了护腕,看到旁边一名弟子动作不标准,压了压他的肩膀,示意他肩膀放松点,指点完了就走,毫不拖泥带水。
而作为模范的苏彻,由于动作太标准了,鸡蛋里挑骨头都挑不出来什么毛病,楼云寒压根就没往他那看一眼。对此,苏彻表示很委屈,很嫉妒,很不公平。
为了得到师尊的关注,苏彻开始整幺蛾子,故意做错了一个动作。
那个负责实战课的金丹剑修看见了,说:“苏彻,手抬高点,马步扎稳。”
获得师尊关注计划一失败。
苏彻看这一招不成又来一计,瞄到师尊快到身边来时,暗地里使花招让让自己旁边的人动作做错,撞到自己身上,而自己则顺势一倒,正好扑到了楼云寒的怀里。
而在外人看来,是那个弟子出错,连累到了苏彻。
满脑子的聪明都用到了怎样博取师尊注意上去了。
楼云寒正走着路,看到苏彻旁边的一名弟子动作出错,刚想去指点一下,就看见苏彻被撞到自己身上,可把他吓一大跳。
楼云寒就扶着苏彻,不知道是该把人捞起来,还是先说“同志,你可以松开我的腰带吗?我的腰带快被你拽掉了!”
“师兄!实在对不住!不知道哪来的东西砸到了我的腿。”那名被苏彻坑的弟子鞠躬道歉,要来扶苏彻,那想到人没扶到,反而自己摔了一跤,身子向前一个趔趄又撞到了正打算起来的苏彻。
其结果就是楼云寒的腰带被苏彻拽了下来,其他弟子这时也都看了过来,面对这丢脸一刻,楼云寒怀疑是不是男主故意的。
“师尊!弟子不是故意的!”苏彻看着坏了事,手上还拿着刚刚拽下来的腰带,幸亏楼云寒穿的不是长款的衣服,不然腰带被拽下来妥妥的要走光,而不是现在这样只是衣衫凌乱而已。
楼云寒面上镇定的抽出苏彻手里的腰带,一手笼着衣服,扔下一句:“继续训练。”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的妈呀!老子的形象啊!男主你是故意针对我吗!我是该感谢你没扯我裤腰带吗!
既然当事人都这么淡定,围观弟子也不好起哄,随着老师一句:“看什么看!小心你们眼珠子。”的斥骂,乖乖回去练剑了,吱也不敢吱一声。
发生了这种事,苏彻知道自己闯了大祸,便逃课去哄楼云寒去了。
苏彻在楼云寒房门去走来走去,两只手绞在一起,满脸忐忑不安。
楼云寒回了房间整好衣服,自然也注意到了苏彻一直在门前走来走去,但他就是不出去,你有本事拽我腰带,有本事进来啊。
楼云寒也没多想,以为苏彻过一阵子就走了,闲着没事去算是非峰的开支账。
这个世界的数学很不一般,它叫做天演,有着自己的数字系统和公式,计算很快,很实用,但缺点也很明显——没有详细的演算理论。
楼云寒自己就是个数学渣,怎么可能会突发奇想把21世纪的数学和天演结合在一起,就是真的想,也没那个能力,所幸他会的东西用来算算账也够了。
楼云寒不需要吃饭,这么一算,转眼间月亮已经挂在了夜幕之上,满天碎星像钻石一样闪闪发光。
楼云寒把账簿放好,走到前厅打开房门,就看见苏彻跪在门前,也不知道跪了多久,一看见楼云寒出来,脸上便立刻挂上了笑容,双眸明亮如星。
吓得楼云寒赶忙把苏彻扶起来,似乎是跪的久了,苏彻一时之间站不起来,必须依靠着楼云寒才能站起来。
“师尊,弟子上午真的不是故意的,师尊怎样处罚弟子都行,不要冷落了弟子。”苏彻可怜巴巴的说,让楼云寒感觉自己仿佛是个虐待弟子的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