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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大结局 ...


  •   一个星期后

      D市私人医院病房里,苏且倾坐在椅子上,看着躺在床上迟迟未醒的人沉默着。

      她是两天前醒来的,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陆渠怎么样,有没有事。

      她只记得在小木屋的时候,夏子清拎着油桶朝他俩泼了过来,然后陆渠拉过她,将她紧紧护在怀里,再然后,她只听到一阵震耳欲聋的爆炸声,紧接着就是陆渠拉着她冲出门,滚到草堆里,再然后她头一晕,成功的晕了过去,等再一睁眼,就是在这里。

      夏子清当时就没了呼吸,送到医院之后,习曼禾当场就晕了过去。对于她,苏且倾现在已经没什么情绪了,她跟她的恩恩怨怨,如今夏子清死了,也就一笔勾销,烟消云散了。

      酥酥只是脖子有点皮外伤,问题不大。

      最严重的,苏且倾低下头,看着躺在床上双目紧闭的男人。爆炸的时候,是他替自己挡住了,到医院之后,她才知道他后背大面积烧伤,脑袋撞到了石头上,眼睛很有可能会留下后遗症。

      “……”

      苏且倾犹豫着,到底还是伸手抚在陆渠脸上,手指上的触感没有以前那么光滑,男人看起来憔悴了好多。

      头上还有几根白发丝,岁月啊。

      苏且倾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酥酥和蒲芥俩人站在门外,都统一的沉默着。

      又过去一个星期,苏且倾拿着新鲜的花换上,熟练的拿着帕子给陆渠擦脸。

      陆渠的事情,没人告诉陆母,陆渠现在这个样子,医生说很可能这样一辈子再也醒不过来,与其给老太太第二次打击,不如选择隐瞒,这样老太太至少心里还没那么难受。

      接着三个星期过去。

      一个月过去。

      两个月过去。

      这天,苏且倾照旧给陆渠擦着身体,习曼禾突然来到病房,敲敲门,走了进来。

      从包里拿出一个盒子,放到柜子上,看了眼躺在床上的陆渠,又看了看苏且倾,神色忧郁,但是又有一种看开一切的淡然,“倾倾,对不起,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了。”

      苏且倾抬起头,满脸疑惑,“……你要走?”

      对于习曼禾,她心里是复杂的,其实她非常渴望自己能有一个完整的家庭,有爸爸有妈妈,但是自从她被养父扔到孤儿院,她就不敢再有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但是这会听到习曼禾的话,她心里是不愿意她离开的。

      习曼禾点点头,“嗯,我现在一身轻,趁着我还走得动,到处去看看也好。我来这里,一是想在走之前再见你一面;二是……”习曼禾起身,朝苏且倾弯腰,鞠了一个大躬,“替清清跟你说声对不起!”

      “……”苏且倾没说话,神色复杂。

      良久,叹了口气,“过去的就过去吧。”

      习曼禾这才直起腰,松了口气,扭头看了看窗外,轻轻开口,“我活了大半辈子,看事情却不如三岁孩童,万事随心而过,却忘记凡事都有两面性。”习曼禾顿了顿,回头看着苏且倾突然笑了起来,“有些事,有些人,不要等真的失去才知道后悔。”

      “……”苏且倾愣了愣。

      品着习曼禾刚刚那番话的意思,等回过神时,房里空空如也,只有柜子上的盒子,仿佛揭示着刚才有人来过。

      苏且倾打开盒子,眼眶慢慢红了起来,那盒子里,静静的躺着一条钻石项链,正是当初她让习曼禾丢掉的那条。

      “唔……”床上的人动了动,发出了动静。

      苏且倾猛的扭头看向陆渠,一时之间没有动作,他醒了!

      “渴……水……水……”陆渠哑着嗓子开口。

      声音很小,病房里就她俩人,苏且倾回神立马倒了杯水,送到陆渠嘴边,陆渠渴得不行,也没管那么多,伸手摸着杯子就一咕噜喝了下去。

      苏且倾又给他倒了一杯,陆渠喝下去这才缓和了点。伸手就要去扯自己眼睛上的纱布,“这是哪?倾倾呢?她人在哪里?有没有怎么样?我的眼睛怎么了?”

      “……”苏且倾没能按住他扯纱布的动作,看着陆渠没有焦距的黑眸,捂着嘴跑出了病房。

      “妈妈,你怎么了?”酥酥疑惑的看着苏且倾,他是来给苏且倾送饭的,只是他刚来就看到苏且倾捂着嘴从病房里冲了出来,眼泪直流。

      难道是?

      酥酥猛的冲进病房,看到那在直直坐在床上的男人,心里激动起来,扯着嗓子跑了出去,“白阳!白阳!醒了!人醒了!”

      他这么一嗓子,不光办公室里的白阳听到,陆渠听到,就是刚出电梯的蒲芥等人也听到了。

      一大群人齐刷刷往病房里冲,陆渠虽然云里雾里,但是知道应该是白阳在给他检查身体,便一把拽住白阳的手臂,有些着急,“倾倾呢?她人呢?”

      白阳被陆渠抓着手臂,嘴角抽了抽,盯着站在人群后面的苏且倾,满脸纠结,无奈的摇了摇头,“她没事,你就放心吧!”

      至于为什么是白阳不是严正来检查呢,那是因为某人还是家里关‘紧闭’。

      听到这话,陆渠总算是放下心来,慢慢松开白阳的手,“那就好,那就好。”

      陆渠一放手,白阳就被韩威拉到了一边,紧紧护在自己怀里,紧盯着陆渠,沉默着。

      白阳看他皱眉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知道他是个醋坛子,小声在他耳边开口,“哎,人家现在是个病人,你要算账等他好了再说。”

      韩威低下头,惩罚性的在他耳垂上咬了咬,低着嗓子,“那我先跟你算账?”

      白阳瞪了他一眼,推开他,突然想起一个很重要的事,走到陆渠身边,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陆渠:“……”

      “能看到吗?”白阳试探着开口。

      “什么?”陆渠疑惑。

      白阳心里一咯噔,完了,他们最坏的结果出现了,陆渠的眼睛果然看不见了。

      犹豫着怎么跟陆渠解释,陆渠却像是猜到了一样,“是不是我的眼睛看不见了?”

      白阳看了韩威一眼,后者点点头,白阳咬了咬牙,“是!”怕他想不开,又急忙补充,“但也不是永久性的,还是有恢复的可能的。”

      陆渠不在意的笑了笑,“这样也好,她的眼睛,我算是赔上了……”

      “……”病房里突然安静下来,不约而同的看着苏且倾。

      苏且倾看着陆渠嘲讽的笑容,心突然揪了起来,扭头跑了出去。

      “倾……”蒲芥着急的追了出去。

      陆渠心里一跳,本能的扭头看着房口的方向,虽然他现在什么也看不见。

      但是,刚刚那是倾倾吗?她来看自己了?陆渠心里有点开心。但是一想到自己这个样子,陆渠沉默下来,他此生是再无缘和她在一起了吧。她,应该不想再看见他吧。

      白阳看着陆渠的样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假死的那三年干什么去了,他也不想问了,就这样吧。他现在活着,跟死了有什么区别?

      医院天台上,苏且倾靠在门边,蹲下身子,紧紧抱成一团,哭个不停。

      蒲芥跟着上来,门却被苏且倾锁住,蒲芥担心她想不开会做什么傻事,急得不行,“倾倾,你开开门,开开门好不好?让我陪着你……”

      “芥末……”苏且倾哑着嗓子,“我想自己待会。”

      “……好,”蒲芥看着铁门蹲在楼梯口,隔着一道门默默的陪着苏且倾。

      怎么办?她到底该怎么办啊?

      苏且倾将头埋在腿间,她舍不得陆渠,但是心里那道坎又过不去,心里乱糟糟的,不知道将来该怎么办。

      第二天,苏且倾打开门,刚迈出一步,蒲芥就冲了过来,一脸担心,“没事吧?”

      “……”苏且倾有些惊讶,看蒲芥的样子,应该是一夜没睡,不由的有些愧疚,对于这个好闺蜜,她实在是欠了太多,摇摇头,“没事……”

      蒲芥松了口气,“那就好。”刚转身准备下楼,就被苏且倾拉住了胳膊,扭头疑惑的看着苏且倾,“怎么了?”

      苏且倾冲她笑了笑,“芥末,等过一阵,咱们出去玩吧,就咱俩!”

      蒲芥先是愣了愣,自从俩人大学毕业,就很少见面,出去玩更是屈指可数,这会苏且倾邀请,怎么能拒绝,想也没想,蒲芥就点了点头,“好啊!什么时候?”

      苏且倾垂下头,“给我一段时间就好。”

      蒲芥看她的样子,虽然疑惑,但还是点头。

      接下来一段时间,苏且倾已经跟所有人下了封口令,每天办成小护士照顾陆渠。她想,既然舍不得,那就帮着照顾他好了,等他眼睛能看见,她再带着酥酥离开。这样一来,她俩也算是两清谁也不欠谁了。

      只是,她的如意算盘打得好,却疏忽了一个最大的‘叛徒’。

      酥酥虽然什么都没问,但是,却悄悄跟着苏且倾,看着她替陆渠洗脸,擦身子,整理衣物。结合其他人的反应来看,心里多少也猜到了个七八分。

      于是,某个叛徒当晚就全都告诉了陆渠,还让他好了也继续装下去,搞得陆渠是哭笑不得。心里暖暖的同时,想到苏且倾也纠结起来,他的眼睛现在已经能看到个大概了,虽然模糊,但是离恢复应该不远了。

      那个时候他该怎么办呢?是继续装瞎骗下去呢?还是如实告诉她,让她离开自己呢?

      于是,心情纠结复杂的陆先生,在煎熬了三个月之后,终于迎来了抉择期,他的眼睛恢复了。

      当白阳告诉他的时候,陆渠却没有半点高兴的样子。白阳表示不解,但是陆渠让他保密,他尊重他的意愿,隐瞒着连韩威也没说。

      陆渠焉焉的躺在床上,心里纠结着,他的眼睛好了,可是这就意味着,倾倾不会再照顾他了。早知道这样,这眼睛还不如不要。

      陆渠不想骗苏且倾,但是每次看到她细心照顾自己的模样,他就把头扭了过去,不愿再看见她心疼愧疚的模样。他是真的舍不得她,贪婪的想每天都能看到她。想着最后一次,这是最后一次,过了今天就跟她坦白,就这样提心吊胆的又过了一个月,直到陆渠的眼睛已经恢复被酥酥无意中发现。

      父子俩大眼瞪小眼的盯着对方,思考着对策。

      “瞒着,先装过这段时间再说。”酥酥摸了摸下巴,严肃起来。他心里是真的希望这次苏且倾和陆渠俩人能冰释前嫌在一起的,只是,酥酥瞥了眼陆渠,他这爸实在是有些没用。

      被儿子嫌弃的陆渠:“……”

      就这样,父子俩达成协议,又装模作样的骗过了一段时间。

      只是,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苏且倾还是发现了。

      躲在墙边,听着父子俩的对话,商量着怎么骗自己,怎么将自己留下来,怎么利用自己的愧疚。

      苏且倾不干了,生气的甩下饭盒就拉着蒲芥出去游山玩水去了。

      “臭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蒲芥张开双臂,在热气球上大声喊着。

      在某个角角里听着监听的凉加:“……”

      俩人玩得尽兴,天上,水里,玩得不亦乐乎。

      病房里一大一小干瞪着眼。

      酥酥沉着脸,“你真没用,装病都不会,还被发现了。”

      陆渠这段时间没看到苏且倾,也憋屈,“你有用,连她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酥酥顿了顿,得意的扬起脖子:“我不一样,我还是小孩子,妈妈不可能什么事都跟我说的,但是你都忙活了好几年,还是什么效果都没有,连手都摸不到。”

      酥酥挑眉,上次陆渠故意说自己手疼没力气,想让苏且倾喂他吃饭,趁机揩点油什么的,结果人直接掉头就走,还叫来白阳检查,搞得白阳懵逼了好久,以为自己的诊断有误,来来回回给陆渠检查了好几遍,最后还是陆渠悄悄给白阳说清了才算完事。

      陆渠:“……”

      这么坑爹的孩子绝对不是三年前那个可爱软萌的儿子!

      L国海边,蒲芥看着刚从水里出来的苏且倾,挑了挑眉,吹了个口哨,“嗨!girl!喝果汁吗?”

      远处穿着人字拖,一条大花沙滩短裤,一件白大褂,戴着一顶大大的草帽的凉加,将墨镜往下勾了勾,眼睛紧紧盯着蒲芥,听着耳机里的声音,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摸出随身携带的小本本,咬牙切齿的给蒲芥记下了这笔黑账。

      【第1001条:沙滩穿着性感随意抛媚眼勾搭美女!】

      苏且倾白她一眼,笑着接过了果汁,坐在沙滩上。

      蒲芥也跟着在她身边躺下来,“爽啊!好久没这么开心了!”

      “是啊!好久没这么开心了!”苏且倾难得附和她的话。

      这几个月,她和蒲芥跑南跑北,大大小小的地方都玩了个遍。确实放松了不少,整个人也没有以前那么忧郁,看起来精神了不少。

      “倾倾,”蒲芥支起半个脑袋,凑到苏且倾耳边。

      “嗯?”苏且倾懒洋洋的应着。

      蒲芥犹豫了会,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倾倾,……咱们都出来这么久了,玩也玩了,吃也吃了……那个,你接下来怎么打算的呀?”其实她也想一直就这样跟苏且倾玩下去,只是,这怎么可能呢,昨晚某个不要脸的货还翻窗进了她的房间。

      说到这,蒲芥咬牙切齿,像是有心灵感应一般,朝凉加的方向瞪了一眼,吓得凉加缩了缩脖子立马闪身躲到了一边。

      苏且倾没有立马接话,只是睁开了双眼,笑得猥琐,“芥末,你先回去吧,凉加应该想你了吧。”

      蒲芥脸一红,瞪了苏且倾一眼,在她身边躺了下来。“不许开玩笑。”

      苏且倾更笑得灿烂,但是慢慢就停了下来,“讲真的,芥末,你先回去吧。”

      “那你呢?”蒲芥有些担心。

      苏且倾顿了顿,“听说,Q国那边的冰山很美,我想去看看。”

      “你一个人吗?我陪你去!”

      苏且倾摇摇头,故作神秘的看着她,“不是一个人哦。”

      蒲芥:???

      倾倾有别的狗了?

      苏且倾也没想瞒着她,当即就拿出了手机,给远在华国的酥酥打了个电话。

      父子俩正大眼瞪小眼,突然,酥酥顿了顿,掏出兜里震动个不停的手机,看清上面的备注,顿时得意的冲陆渠扬了扬,

      看吧!我妈咪给我打电话了!

      陆渠黑着脸:“……”

      酥酥高兴的接起电话,声音立马变得委屈起来,“妈咪,你终于想起我了,我还以为你不要酥酥了。”

      苏且倾哭笑不得,安慰了酥酥几句,突然严肃起来,“宝贝,妈咪要去Q国,后天就过去,下午的飞机,晚上8点到那。”

      酥酥刚想抱怨几句,突然瞪大了眼睛,妈咪这是什么意思,这几个月她一直在外面也没见她打电话跟他说行踪啊,现在突然打电话来,倒显得有些刻意了。

      余光瞥见在床上伸长脖子往这边听的陆渠,眼神一闪,心里有个猜测,试探着开口,”妈咪,我现在在病房里。”

      言下之意就是,你说的话陆渠已经知道了。

      谁知苏且倾只是淡淡应了声,便没了下文。

      酥酥就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测了,美滋滋的挂断了电话,抱着手机笑个不停。

      能不高兴吗?他有家了,他妈咪愿意原谅他这个无良老爹了!

      见酥酥挂断电话就在沙发上傻笑的陆渠坐不住了,不自然的咳了咳,“那个,酥酥,你妈咪刚刚说了什么呀?”

      酥酥瞥了他一眼,幽幽的开口,“哦,没什么,就是妈咪刚说,她后天要去Q国,晚上8点到那,去看那里的冰山。”

      陆渠一愣,她还是走了吗?

      想到这,陆渠失落的垂着头,焉焉的靠在床头上。

      预想中陆渠的兴奋声没有传来,酥酥疑惑的扭头,就见陆渠耷拉着脑袋靠在床上,像一只被人抛弃的猫咪,显得孤立无援。

      酥酥顿时就来气了,这傻子不会还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吧!越想越气,酥酥直接冲过去掀开了陆渠的被子,朝他吼着,“你是不是傻!我妈咪什么意思你还不懂吗?”

      ???

      看着陆渠无辜懵逼的眼神,酥酥就知道他还不懂,叹了口气,有些疲惫,“妈咪从来不会跟我说行踪,更何况我还在你这里,唯一的可能就是,她是故意这么说的。”

      陆渠:“……”故意?!

      酥酥叹了口气,扶额,“就是,她是故意这么说,让你去找她的!”

      !!!

      陆渠先是懵逼了几秒,然后满脸不可置信,接着扯掉自己手上的药管就猛的冲出了病房。

      酥酥看着他狂奔的背影,听着外面传来的阵阵响声,无奈的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出来。

      转身走到窗前朝下望了望,楼下那人穿着病号服狂奔的身影,看起来,还蛮帅的。

      沙滩上,看着苏且倾挂断电话,蒲芥还是惊得合不拢下巴。

      “怎么了?”苏且倾好笑的看着她。

      蒲芥摇摇头,又点点头,“你原谅他了?”

      苏且倾点点头。

      蒲芥握住她的手,眼神坚定,“我支持你!”

      苏且倾看着她,哭笑不得,但是心里是真的暖暖的。

      谢谢你,我的好芥末。

      三天后

      Q国国际机场,苏且倾戴着墨镜,拖着行李箱,一步步的往前走着,视线在接机的人脸上一一扫过,就是没看到自己心中的那个人。

      顿时心里一慌,难道酥酥没告诉他?还是他压根就没明白自己的意思?还是说他出了什么意外?要是他没来她怎么办?

      苏且倾胡思乱想着,拖着行李箱,走了几步却发现自己拖不动,疑惑的回头,发现身后站着一个带着鸭舌帽的男人。

      顿时就红了眼眶。

      陆渠笑着接过苏且倾手上的行李箱,哑着嗓子,“这位小姐,可否能让我为你服务。”

      苏且倾笑着轻轻点了点头,转身往前走去,“不过我可没钱付你。”

      陆渠拖着行李箱急忙跟上去,小心翼翼的跟在苏且倾身边,轻轻开口,“没事,我不要钱。”

      我只要你!

      ——正文完——

  •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写完了。。。。想哭,多少次想放弃,但是都坚持了下来。现在终于写完了,开心。
    本来的剧情,应该死命虐陆渠的,但是每次都不忍心下笔,舍不得。所以,写出来的剧情没有那么精彩,但是是真的舍不得。所以,我放弃了,只是口头上放狠话,从周围人那里入手,所以败笔了。。。
    但是能写完,我就很高兴了,文笔不好,剧情没有亮点,用词单调,乏味。这是本文的败笔。。。以后三儿一定会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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