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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第 8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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焱流光不知道储神厌为什么会这么问。
他伸出双手，轻轻地抚摸着储神厌的脸。
“你知道，我曾厌恶过你，甚至恨你。”焱流光缓缓道，“可是……”
说着，他勾了勾手指，一副诱惑非常的模样。
储神厌一愣，不知道焱流光的意思。
焱流光微微一笑，一把勾住储神厌的脖子，将储神厌拉近自己：“已经三百年了，你猜……我会后不后悔？”
储神厌瞬间明白了焱流光的意思，咧嘴笑了起来：“你……”
焱流光歪着头，看着储神厌的眼睛：“你可知道，一个被你生生掰弯的男人，想直可是直不起来了。”
说着还挑了挑眉。
储神厌轻轻笑了笑，吻向焱流光挑起的眉头。
“你能来这里，我不知道应该感谢天君还是感谢你。”储神厌道。
“我可没想过要过来。”焱流光不以为意地撇了撇嘴，“你只是我看到的小说里的一个反派BOSS罢了。只是我没想到会在梦里遇到你。”
“梦里？”储神厌眨了眨眼，“可是对我来说，你就是我的过去，现在，和未来。”
焱流光笑了笑。“是啊。你也会是我的现在和未来。”
“过去呢？”储神厌瘪着嘴。
“按原著来说，我的过去应该是华商的……”焱流光缓缓道。
“华商？”储神厌一脸委屈，“那小子，我一开始就应该杀了他。”
“华商……”焱流光似乎想起了什么。
他一下子坐起身，大呼：“华商！对了，华商！”
储神厌皱了皱眉头。
焱流光道：“你不觉得整件事都很奇怪吗？”
他扯了扯被储神厌拽开的衣领：“我们现在可没有这些闲心在这里卿卿我我。”
储神厌笑了笑。“我知道你的意思。”
他一把将焱流光再一次按到床上。
“那又如何。”储神厌伏在焱流光的耳边吐息着，“他不过是为了报仇。庚方舟也好，人间的那个小屋也罢，都是那孩子做的。”
储神厌的话让焱流光瞪大了眼睛。
“天君以冰夷神的身份诓他。他便反过来利用了天君。”储神厌道，“我们不过是被他拉来除掉天君的工具罢了。”
“你……你都知道？”焱流光不禁对储神厌说的感到惊讶。
“若不是措云带走华商，我也不会想到这些。”储神厌道。
“想到什么？”焱流光歪着头，想了想，他也突然想到了些什么。
原著里有提到过措云。
身为女娲的女儿，她的职责不仅仅是保护人间的平安，更要寻回散落在人间的噬殇。她虽然性格有些腹黑乖张，但是为了母亲的遗愿，她不可能负了自己的职责。
“措云？谁把她找回来的？”焱流光道。
若没有把她找回来，说明前因后果，措云不可能这么轻易跑出来。所以，她突然出现多少是让人怀疑的。
“是……”那个名字就在焱流光的嘴边呼之欲出。
储神厌点了点头，却没有将那个名字说出口。
华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储神厌没有说，焱流光也多少能猜出大概。
天君以冰夷神的模样诓骗华商砸碎了神骨。这种剜心碎骨之痛没有几个人能挺过来。
回想他当年落在极渊时浑身是血的可怜模样，焱流光都不由得心疼他。
“那孩子也是苦命的人……”储神厌突然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以储神厌的性子，他能这么感叹，着实不容易。
焱流光轻轻地抚了抚储神厌的额头，抬头看着他：“想不到小储也能去试着理解得别人了。”
“理解？”储神厌扑到焱流光的身上，把他压在身下，“当然，我最想要理解的就是你。”
储神厌钳住焱流光的双手，将他死死地压在身下。
他俯身到焱流光的耳边带着极其诱惑声音吐息着：“我要让你和我在一起，我们重振龙族！”
焱流光瞪大了眼睛：“那你能轻……轻点吗？我……我怕疼……”
储神厌挑了挑眉，莞尔一笑，吻上焱流光的额头，轻声道：“当然。”
焱流光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递到储神厌面前：“这个匕首快，你用它。”
储神厌一脸懵逼的表情直起身，茫然不知所措。
头上几乎是肉眼可见的黑线。
“你没事吧？”焱流光问道。
储神厌怔了半天，才想明白焱流光为何会有这样的反应，一下子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原来……你……哈哈哈哈哈哈……”
被储神厌这么一笑反倒是让焱流光没了主意。
当年，女娲娘娘用她的心头血造就了凤尾莲华，目的就是为了保住龙族，甚至可以为龙族续命。
只要一滴他的心头血，便可以活死人，肉白骨。龙族虽然早已灭族，但是他知道，储神厌一定为了龙族的复兴保留着他族人的龙骨。更更何况，月华剑里还有龙族的元魂，只要让焱流光剜心取血，让龙族重返人间也不是不可能。
可是，储神厌似乎对于焱流光的回应却表现得太过异常，似乎他对于这事反倒没有那么积极。
真是热脸贴了冷屁股，一片真心喂了狗。
储神厌笑了好半天，直到意识到焱流光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才安静下来，慢慢擦了擦眼角笑出的眼泪一把将焱流光搂在怀里，在他耳边轻声道：“你是我的，不是龙族的。我不会为了龙族伤害你……”
他将手心按在焱流光的心口，温柔且有力。
“我不会再让你为了任何人剜心取血。”他的指尖微微的颤抖着，“我自己也不行！”
“那你……”焱流光有点不太明白储神厌的意思了。他抬起头，看着储神厌的眼睛。
他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温柔，一丝色咪咪的放荡。
储神厌歪着头，轻轻地笑着，在焱流光的脸上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在他的耳边轻轻呢喃：“我想和你再创造一个龙族……属于我们的龙族！”
“属于我们的……龙族？”焱流光听着储神厌，有点不太明白他说的意思。
储神厌挑了挑眉，一脸坏笑，在焱流光的下巴上撩了一下：“怎么？不想给我生孩子？”
焱流光听他这话懵了。
“我……我一个大男人怎么生孩子！”焱流光有些急了，“我可不记得在这个世界是ABO的世界，你把我一个堂堂大直男掰弯了一也就算了，你还想让我生孩子，你到底在想什么！”
储神厌笑了笑，在焱流光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又附耳道：“别忘了，你可是凤尾莲华，你是一朵花！”
花？
焱流光愣了一下。他突然间想到，如果他就是花的话，那不就是分成雌蕊和雄蕊。那么储神厌的意思不就是说他雌雄同体吗！
“放屁！”焱流光坐起身，一把推开储神厌，“你才是阴阳人，你全家都是阴阳人！”
储神厌有些委屈，瘪着嘴蜷缩着：“我……我没说你是阴阳人。你不要忘了，你的肉身可是天君用我的执念揉进凤尾莲华的化成的。你本就不是人身。你知道碧瑶是天河灵石，她又是怎么把青郁生出来的？”
听到储神厌的话，焱流光不禁怔住了。
“尊上！”这时，蓝烟笙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储神厌兴致缺缺，极不情愿地爬起身，理了理身上有些凌乱的衣服，扯下床上的帷幔，挡住早已被扯掉衣服的焱流光，坐到桌边。
焱流光从帷幔的后面探出头，看向储神厌。
“小储，蓝先生又有什么事？”焱流光问道。
储神厌回过头，微微皱着眉挥了下手，将帷幔重新拉好：“呆好，要不就把衣服穿上！”
“还不是你搞的！”焱流光白了白眼睛，叉着双臂不乐意道。
储神厌只是笑着摇了摇头：“进！”
蓝烟笙推门进来：“尊主，华商他……”
蓝烟笙犹豫了一下，似乎想要打听华商的消息，却又怕得到他的消息一般。
“他没事。”储神厌脱口而出，“已经被措云带回天宫了。”
蓝烟笙却并没有松一口气的模样，而是更加纠结。
他踟蹰半天，终于递上一个金贴。
“他已在措云的推举下，做上天君……并邀请您和焱君去天宫参加大典。”蓝烟笙道。
储神厌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蓝烟笙继续道：“据我所知，天君继位大典向来简单，从来不进行什么大典……”
“我知道。”储神厌的眉头几乎锁在了一起，“不过以措云的性子，没有什么她做不出来。”
焱流光从帷帐里探出头：“去啊，为什么不去！能见证天君登基，也是破天荒头一回不是。更何况，华商那孩子……”
“你觉得他还是孩子？”储神厌淡淡嗤笑了一声，一挥手，又将焱流光推回床帷里，“穿上衣服。”说着，将地上凌乱的衣服也塞进了床帷。
焱流光怔了一下，长长叹了一口气，从那一堆衣服里翻出一件中衣，一边穿着，一边道：“是啊，他早就不是孩子了。可是我的印象却永远是他刚来极渊时的模样。”
储神厌没有说话。
蓝烟笙也低着头，站在一边。
直到焱流光穿好衣服，从帷帐里出来，储神厌才歪着头睨视着他。
似乎生怕他穿得哪里不妥被蓝烟笙看了去。
蓝烟笙也不抬头，纠结地绕着手指。
焱流光道：“我跟你打赌，就算他有了诸多心机，他这个天君就是个摆设，真正掌握天宫的，其实是那个措云大小姐。”
听到焱流光的话，储神厌没有反驳，倒是饶有兴致的翘着二郎腿，歪头看着焱流光挑了挑眉：“哦？”
半天，他才点了点头：“你这么说倒是很符合她的性子。”
见蓝烟笙默不作声，储神厌又问：“你说呢，阿蓝？”
蓝烟笙怔忪了半天，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对于天宫的事，蓝烟笙应该比他们任何人都懂。可是一涉及到他好兄弟的孩子，他便犹豫了。
焱流光撇了撇嘴，走过去，拍了拍蓝烟笙的肩膀：“华商已经长大了。你也不用再担心他了。”
“不是……我只是……”蓝烟笙吱吱唔唔，似乎有什么话不好说出口，“想说，那……那个措云大人，她……早已回人间了……”
储神厌皱了皱眉。
焱流光心里也有一丝不安。
“华商……黑化了……”焱流光喃喃。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