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12章：三个人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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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不会的吧，那天她明明前后左右都看过的，没别人呀。
她沉默片刻，觉得不应该自己吓自己，就没把这事情放在心上。
西餐厅价格高，人不算多，声音稍微大点的对话就能让隔壁桌听到。
她凑到冯雁楠身边，忍着牛排的诱惑，压低声音说：“指不定岑寒还有颗不为人知的少女心呢。”
她的声音是很小，但架不住444耳朵尖又八卦，444听到后又在岑寒脑子里叫嚣：“岑寒，凌琳琳说你有少女心，他这么说你你能忍？”
岑寒格外淡定，神情自若的跟服务生交代他点的菜肴里的各种注意事项，说完之后低声喃喃自语：“看来，还是应该把你继续关禁闭才行。”
于是，可怜的444没机会多说，又被岑寒关到了小黑屋。
444在小黑屋里叫嚣：“辣鸡岑寒居然敢关我禁闭，诅咒你吃方便面没有调料包，上厕所塞马桶，买易拉罐没有拉环，买奶茶没有吸管，吃西瓜都是西瓜子，排队永远被人插队，永远挤不上公交车，每天写bug，图灵测试一直最烂！”
444愤怒的在小黑屋里各种诅咒，好半响后才平静下来，觉得它一个系统孤孤单单的也很无聊，干脆打开投影功能，开始看它前几天用电脑下载的那几十个G的肥皂剧。
唔，似乎……做一个安静追剧的系统，也不错？
至于它的诅咒有没有成功？
岑寒好像，从来没坐过公交车，想到这里444呈现黑脸状态，但随即又被肥皂剧吸引了注意力，没再想许多。
岑寒耳根子清净了，感觉他前两天指点444下载肥皂剧这件事情做得很对，于是开始慢条斯理的吃东西，但刚吃两口就开始皱眉头。
连谡问了一句：“怎么了？”
“盐放多了……”岑寒慢吞吞地说。
连谡：“……”
他想回到几秒钟前，给那个嘴欠提问题的自己一巴掌。
“吃吧你，又毒不死你的。”连谡没好气的说：“这么挑剔，将来怎么找女朋友。”
岑寒慢条斯理的吃东西，没回答。
凌琳琳他们吃完后五六分钟的样子，连谡他们才起身。
岑寒拉开椅子，忽然淡淡地说：“我的态度是分人来的。”
连谡：“你的意思是对着我就这么事儿妈？”
岑寒没搭理他，直接朝餐厅门口走。
南胄跟魏陶面面相觑，都是一头雾水，实在是不知道他们的连哥什么时候跟岑寒关系这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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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琳琳熬夜赶工，中午吃完饭去宿舍睡了一觉，踩着下午上课的铃声进教室。
她下午顶着两个黑眼圈，又喝了杯咖啡，总算清醒不少，看到班长俞良琨把这次outing的介绍给她看，同时让她选择是否报名。
她接过介绍看了下，感慨这届高中生真会玩。
她上辈子的高中是个没有国际班的重点高中，她当时是托了关系走特长生名额进去的，他们年级没有国际班和普通班之分，规矩都一样，outing的地方一般都是爬山、公园徒步和博物馆参观，不像现在这个，这次outing的地方居然是高尔夫球场。
换而言之就是组织整个班的人去打高尔夫，真是大手笔。
Outing这种集体活动她自然没什么不去的，脆痛快的写上了名字。
俞良琨又找了几个人签名，之后走到岑寒的桌子前面，试探着问：“岑寒你去吗？”
岑寒拿起笔，在outing的签名表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俞良琨惊讶的看着他：“你这次居然去？你之前都没参加过呀，怎么这次忽然有兴趣了？”
“去看看。”岑寒温吞的说。
冯雁楠转过头，小声跟她八卦，“我看最近不止你不对劲儿，岑寒也非常不对劲儿。你忽然不追着连谡跑，还一副发奋图强要搞人工智能的架势，岑寒这个班上的隐形人，有名的不合群主义者，居然也开始参加集体活动了，你们两个莫非最近都进入了生理期？”
凌琳琳：“……什么见鬼的生理期，就不能我们两个都忽然想开了？”
“好吧。”冯雁楠小声嘟囔了下，“总算你俩没往什么妖魔化的方向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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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二下午是固定的选修课时间，她从化妆改选人工智能，拿着钟衍恒给的新地址摸到了五层的小教室里。
教室不大，总共二十来个座位，有半数坐了人，岑寒坐在教室的角落里，正低头看着一本书。
她犹豫了下，选了一个距离岑寒不远不近的位置坐下。
老师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名叫蒋程鹏，带着一副黑框眼镜，发量暂时还很健康。
蒋程鹏讲课非常直接，一上课就用投影打出一行行复杂的代码，凌琳琳完全看不懂，昏昏欲睡了一整节课，直到下课铃响起才清醒过来。
教室里的其他同学很快就收拾东西走了，凌琳琳磨磨蹭蹭的，在内心组织跟岑寒说话的台词。
她还没整理完，就听到教室里面有个男生正小声的跟岑寒恳求：“岑寒，帮帮忙吧，我现在正在申请世界top10的大学，如果我能在国内获得一个人工智能的奖会很好申请。你就让我跟你一起参赛行不行，我保证不会白占着名额，我会帮忙写程序写论文，跑腿宣传什么的都可以。你考虑一下吧，如果这事成了，我还可以给你……”
凌琳琳转过头，看到那个男生在岑寒面前比划了一个“金钱”的手势。
早就知道大佬身份的凌琳琳：“……”
该男生真勇士，点蜡。
果然，她听到岑寒冷淡且毫不留情的拒绝：“不行。”
男生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声音控制不住的尖锐起来：“为什么，一个队伍可以有三个人，留个位置给我都不行吗？”
岑寒平淡地说：“我不喜欢别有目的的人。”
他低垂着眼睑，长长的睫毛如同羽扇一样遮住了他眼底的神色，眼尾的线条很清隽，他抿着淡色的唇，表情中透着不近人情。
凌琳琳沉默的站在原地。
男生火了：“靠，不就一个比赛么，拽什么，还什么别有目的，我求你那是给你面子，你别给脸不要脸——”
她轻咳了两声，打断男生的话。
男生表情明显僵了下，显然没料到这教室里还有第三个人没走。
凌琳琳拿起书包走到岑寒身边，毫不客气地对着男生说：“不好意思，他队伍里的人满了。”
男生表情惊疑不定，“什么人满了，都有谁，他上次可是自己独自参赛的。”
“岑寒，我，还有……” 她微笑着，很直接的编了个让男生无法拒绝的人：“连谡。”
男生脸色微变，狐疑的看着她。
岑寒略略抬头看着她，表情似乎有些复杂，但随后他就沉默的垂下头，没反驳她，掏出手机发了几条消息。
男生在心中权衡了一会儿，还是不甘心，非常直接地说：“岑寒，让这个女生退赛，不然——”
学校保安很适时的出现，走到男生面前，半强硬的把他拉走了，“同学，实在很抱歉，有人说你试图暴力威胁——”
保安的声音和男生的反驳越来越远，她低下头，刚好看到岑寒收起手机的动作。
凌琳琳：“……”
保安九成是岑寒叫来的。
岑寒把手机放在桌面上，温吞的跟她说：“我似乎，没有答应让你加入我的队伍。”
“但你也没有反对。”她非常懂得如何打蛇随棍上，“我这次是真的带着诚意来跟你一起参加比赛的。”
她拉开岑寒前面的椅子坐下，从书包里摸出surface，“首先，我郑重地为我上次的散漫态度而道歉。我这两天一直在想着这个事情，想我能做什么。我看过你去年的参赛作品，也看过评委的评价，你别的方面都做得很好，但图灵测试却不太完美，我想了个办法……”
她把surface放在桌面上，刚想给岑寒说她的想法，却听到岑寒疑惑地问：“你知道什么是图灵测试？”
她表情一黑，咬牙说：“我当然知道，我特意查的。”
他沉默了片刻，跟着问：“网上买的资料？”
她瞪大眼睛反驳：“不是，我不是那种什么东西都去网上买资料的人。”
岑寒的表情里没有刚才面对那个男生时的冷淡和拒绝，他靠在椅背上，慢吞吞的跟她说：“其实，你去网上买这些资料更方便，整理的好，类别齐全。”
她深吸口气，努力按下想把岑寒按在地上摩擦的冲动，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可以先听我说吗？”
岑寒这次倒是老实的点头。
她这才平和了些， “我知道，图灵测试是一个关于判断机器是否能够思考的著名试验，测试某机器是否能表现出与人等价或无法区分的智能。你所设计的人工智能在图灵测试里面的阻碍通常来源于女生，所以我认为，你需要有个女孩子来帮你。”
岑寒不置可否。
她点开surface继续说：“而且，我认为你设计的程序的形象太单调，无法给评委一个好印象，所以我帮你设计了一个。”
Surface的屏幕上，展示着她刚刚完成的，而岑寒在这幅画未完成的时候就已经看过的一张手绘图。
他看到的第一眼就莫名的觉得这张手绘图上的小动物很像444。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第12章：三个人满了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