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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 1 章 ...

  • 作者有话要说:  接档文《当笨蛋受嫁给暴躁攻[重生]》求个收藏呀~
    暴戾恣睢后真香攻×软萌笨蛋可怜受
    1.
    江淮从小就比别人笨一点,是别人口中的小傻子。
    他这个小傻子,前世被家族联姻给了一个人渣,婚后两年被折磨至死。
    重活一次,再次面对联姻的选项,他选择了看上去还行的“那个人”。
    在婚后第一天,他就后悔了。
    2.
    “那个人”位高权重,谁都不敢得罪,要命的是,他脾气暴躁。
    嫁进去的第一天,他打碎了那个人珍藏的花瓶。
    那个人冷眼旁观,“摔得好,瓶子是八二年的,您这边是现金还是支付宝?”
    嫁进去的半个月,那个人发烧,他擅自解开了那个人的衣襟散热。
    那个人冷冷瞧他,“怎么不脱你自己的?”
    嫁进去的半年……他攒够了钱,想离婚。
    那个人漫不经心道:“好啊。”
    “敢踏出这个家门一步,明天我就把你养的小花小草掐死。”
    3.
    后来,曾经为求自保,把江淮给献祭的江家人发现——江淮被养的白白胖胖,而江家日渐衰落。
    想接江淮回来,“那个人”居高临下,目光阴翳。
    “谁敢把主意打他身上,我要他的命。”
    4.
    江淮离婚无门,只能按捺住等待时机。
    与此同时,他发现,自己的肚子竟然大了起来。
    那人哄反胃的他吃饭:老公喂好不好?
    #老婆真香#
    #离婚是不可能离婚的,死都不离#

  •   梁凯禹没想到还能再见到宁砚。

      还是在自己公司楼下。

      这天下雨,他没等天黑就提前从公司下班,车刚从车库开出来没几步,前边的十字路口就被堵住,好像是出了什么意外,本来不是人流高峰期,生生被堵成了高峰期的效果。

      梁凯禹拿出烟来抽,烟雾朦胧中,似乎看见了抹熟悉的侧影,他立刻就把烟掐死了。

      也不知是怀着什么心思,他开门下车,雨几乎要没过脚踝,趟河似的,上万块的皮鞋就此报废,他撑着伞,在十字路的中心看见了宁砚——摔倒的宁砚。

      这几年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过的,把自己养得又瘦又小,脸看着还没巴掌大,他受伤了,手捂着细瘦的胳膊,血从指缝里流出来,颜色刺目。

      日思夜想的人突然出现在眼前,梁凯禹发现他连激动的情绪都失去了。

      远远的,宁砚似有所感,朝他的方向望过来,接着变了脸色。

      两人隔空相望,心底俱是惊涛骇浪,宁砚几乎是狼狈地把头转过去——然而已经来不及了,梁凯禹冲着他走过去了。

      被他用电动车撞到的轿车车主还在喋喋不休,宁砚有种想钻地缝里的窘迫,梁凯禹过去,把宁砚护在身后,打断车主,道:“你要多少钱?我替他赔。”

      那人看他一身名牌,怕得罪人,没多做纠缠,让梁凯禹支付宝转了几千块钱。

      转完后车主就走了,梁凯禹帮宁砚把掉地上的外卖捡起来,拉他去路边。

      拉完后才想起来车还在路中央停着,可是他怕宁砚跑,直接拉着他进了车里,宁砚顾念着电动车,挣了几下,没挣动,他的手像铁钳一样,牢牢夹住他。

      梁凯禹以为他很冷静,实际上并不,车开出去两公里,他才想起来没问宁砚去哪。

      巧的是宁砚也没吭声,于是他干脆把人带到了自己家。

      车停下,谁都没说话。

      窗外暴雨倾盆,雨刷器刷出了残影,背景分明如此喧嚣,他们却不约而同的感到死寂,和无话可说的悲哀。

      终于,宁砚先忍不住道:“我还有外卖没送完,所以……”

      他伸手想开门,梁凯禹却猛地看他,目光锋利,还有丝忍无可忍的愤怒,他说:“谁让你下车了?”

      宁砚僵住,手默默缩回去。

      许是意识到太过激动,梁凯禹深呼吸,片刻后才再次压着情绪问:“不是不回来了吗?”

      听到这句话,宁砚僵住的身体瑟缩了一下。

      这是重逢后第二次,他敢正视梁凯禹的脸,第一次是无意,惊讶之下没敢细看,第二次带着打量,梁凯禹变得成熟了,青涩的脸长出棱角来,又英俊又帅气,穿着西装,好身材一览无遗,尤其是他宽阔的臂膀。

      那曾经是宁砚的避风港、温柔乡,是他午后可以蜷缩进去睡觉的地方。

      如今却不知能有谁享受这种待遇。

      看他不想解释,梁凯禹烦躁地扯领带说:“算了!”

      “不走了吧?”他又问,语气里傲慢掩饰着不愿意承认的期待和小心,“你要是不走……”

      “你还没放下吗?”宁砚突然打断他。

      “都五年了,”宁砚终于肯和他说话,只是声音又低又轻,一不注意就揉进了雨声里,他喊他,“哥哥。”

      梁凯禹的瞳孔一缩。

      说来荒谬,曾经他们一起生活了十年,宁砚叫他哥哥的次数屈指可数,如今久别重逢,这声哥哥却要把他心揉碎,宁砚在暗示着什么?

      他知道的。

      雨还在下,他已经没了再往前触碰的勇气,颓然往后靠。宁砚有双温情的猫儿眼,注视着他,左眼角与鼻梁交界处,有颗不明显的雀斑,像痣。

      *

      2006年,夏。

      这一年梁凯禹家发生了两个大变动——他爸携款潜逃了,他妈方婧诗迫于无奈,和一位大款成婚,大款帮他们家还清债务,接他们进了家门。

      进家门那天,是梁凯禹和宁砚第一次见面。

      母子两人在富丽堂皇的大别墅里如履薄冰,管家面带微笑,让他们先坐,宁善兴——也就是大款,因为开会还没回来,所以家里没主人招呼他们。

      梁凯禹正襟危坐,心底紧张。

      他才十二岁,正值小孩子敏感多虑的青春期,方婧诗看得心疼,悄悄捏他的肩膀,让他放松。

      来之前,方婧诗告诉他,宁家有个小他三岁的弟弟,性格比较骄纵,让他多忍耐,说着说着眼泛泪光,怕忍不住哭出来,摸了摸他的头,没再继续说。

      梁凯禹看懂了她的无奈,跟她做保证,不管弟弟怎样,绝不发脾气。

      正坐着喝茶,客厅旁的楼梯间传来一阵吵闹,先是一个篮球弹飞下来,接着是一条大型犬,最后是几个人,几个人围着个小男孩,叽叽喳喳地劝阻着什么,但小男孩不管不顾,喊那条狗:“蓝莓!把球给我捡过来!”场面鸡飞狗跳。

      方婧诗怕狗,受惊地抱紧梁凯禹。

      篮球好巧就弹到了母子两人脚下,梁凯禹护住他妈,试探地看着那条金毛巡回犬,他不认识这种狗,可看品相就知道它贵,听说有钱人多怪癖,家里养那么大一狗算不算?

      金毛到他跟前,尾巴摇了几下,要不是宁家小公子又喊它一声,估计就要在他面前蹲下了。

      宁小公子在楼梯间居高临下地看母子两人,问旁边帮佣:“那是谁?”

      在场除了梁凯禹,都知道他是故意的,又不能明说“那是你爸给你找的继母和继兄”,帮佣安抚他:“家里的客人,要不我们和蓝莓去院子里玩?”

      彼时梁凯禹还不知道他的脾气,竟然壮着胆子找他示好,他捡起篮球,冲宁小公子一笑,“你叫宁砚是吧?你好,我叫梁凯禹。”

      宁砚眉头蹙起,倨傲冷淡:“我管你谁?把球还我。”

      九岁大的孩子,很难想象能如此娇横,梁凯禹怔住,不等他扔球,宁砚已经叫狗来抢,狗站起来有人高,方婧诗吓一跳。

      她小小叫了一声,却惹恼了宁砚,宁砚说:“叫个鬼叫!”

      梁凯禹见不得人攻击他妈,不发脾气的保证立刻丢之脑后:“球还你,能不能管好你的狗?”

      估计是没被人正面呛过,宁砚不敢置信,“你命令我?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

      梁凯禹成功被激怒,虽然他也不过半大,他觉得从一个孩子嘴里听到这种话很可笑,宁砚明显被宠坏了。

      可方婧诗拦住他,在事情闹大之前,冲宁砚和善笑笑:“对不起,阿姨也不是故意的,别吵架,好么?”

      她长的柔美,说话也温柔,很容易俘获小孩子好感。宁砚却不吃她那一套,撇撇嘴,喊狗:“蓝莓,我们走。”

      合着一屋子都不是自己人,跟他搞对立似的。梁凯禹看向他妈,在他妈抚慰的眼神中,忍耐下来。

      一场大战开了个头就被拉下帷幕,宁砚不恋战,扭头走人。

      等宁善兴回家,看见的就是母子两人在沙发上等他,虽说梁凯禹不是他亲儿子,可看见这两个人在那岁月静好的坐着,心中不免柔软几分。

      他过去揽住方婧诗:“等了多久?给凯禹看他的房间了吗?”

      哪能呢,管家屁都没放一个,全都把他们当外人。

      梁凯禹和他见过,这位白胖老板大他妈妈十岁,见人三分笑,是位成功的商人,他结婚早,二十多岁成了婚,三十几才有了孩子,宁砚算他半个老来子,自然是当眼珠子一样疼。

      他前妻三年前因病去世,最近才起了续弦的心,也就有了方婧诗。

      方婧诗摇摇头,冲他微微一笑,并不多说什么。

      “宁砚那混小子呢?”宁善兴问管家,语气亲昵,“臭小子作业也不写,我听说他早上把家教老师气走了?他人呢?”

      提起宁砚,他才放下虚伪的架子,有了份人气,此刻晌午,日头正盛,管家说宁砚还在院子里跟狗玩,他原本放松的脸色立刻拉下来。

      “算了,我们先开饭,把那小子给我叫过来吃饭。”

      佣人陆陆续续把菜端上桌,几人坐在欣长的餐桌前,方、梁母子没经历过这阵仗,不免局促。

      宁善兴注意到,安抚了下母子二人,又听说宁砚不肯过来吃饭,把筷子一放,亲自起身去请了。

      大概一刻钟,这小祖宗总算被三催四请来了,只是脸色不好看,往那一坐——他也是挑了个好位置,正好与梁凯禹面对面,两人两看两相厌,一个低头,一个撇脸。

      宁善兴还不知两人吵过一架,亲亲热热给两人夹菜,说:“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正好小砚以前说过想要哥哥,这不就有哥哥了?”

      宁砚却不给他面子,筷子使得叮当响:“谁说过这话?”

      “是,那时候年纪小,你可能不记得了,”宁善兴也不生气,转战梁凯禹,“凯禹今年十二了吧?正长身体呢,多吃点。”

      梁凯禹可不能落他面子,嗯声闷头吃饭。

      宁善兴是为了母子两人专门回来的,期间还有秘书来催,梁凯禹意识到这点,被怠慢一上午的不快总算褪去点,对宁善兴的搭话也没那么排斥。

      他俩说的欢,宁砚可气歪了脸,吃了没几分钟,碗一撂道:“我吃完了!”拉开椅子跑没了影。

      留下一桌人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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