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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 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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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瑟闯进阿尔托莉亚位于曼哈顿的住宅后瞪着客厅的崔斯坦。
兰斯洛特和维基百科已经先给他打了镇定剂，但此刻见崔斯坦穿着一身居家服——短T和牛仔裤，头发松松的在脑后束了一个马尾。亚瑟没来由的又开始愠怒。
比维基上面的图还能看……亚瑟不大情愿的承认。
崔斯坦也在打量他，然后有些惊讶，「……所以阿尔的兄弟是亚瑟.柯克兰？」
亚瑟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崔斯坦.莱恩尼斯是吧？」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坐啊，不要客气。」他拍着自己身边的位置。
崔斯坦挑了挑眉，坐下。
亚瑟勾住对方的肩膀，他平时锻鍊再加上电影需要增肌、更为真实的体态——没有刻意塑型下，肌肉线条并不明显——，他此刻就是个壮汉，比崔斯坦大了一圈，勾着后者足具威胁性，「你就是接电话的那位？你和我姐怎么认识的——不对，我们直接点吧，你要多少钱？」
「钱？」崔斯坦皱眉。
「别装了，你在想甚么我都知道。」亚瑟咬牙切齿。
阿尔托莉亚端着两只酒杯从厨房走来，一只给了崔斯坦，「你们两个感情看起来不错。」
崔斯坦笑而不语；亚瑟赶忙松手，坐到对面。
阿尔托莉亚自然而然坐到崔斯坦身边，虽然只是肩贴着肩，但却显得相当亲昵，「你为什么跑来了？崔斯坦说大厅有个自称是我弟弟的人在大吵大闹我还以为是有人酒醉闹事。」她上下打量亚瑟，「也怪不得警卫认不出人，你变化可真大……最近是不是都熬夜了你现在这种肤质会吓死你的影迷吧。」
我这是担心你才睡不着啊。亚瑟暗暗叫苦。「我最近休假。」
「你有问过你的经纪人兰斯洛特的意见吗？」
亚瑟心虚，却还是理直气壮的表示，「有啦!」他解释：「像这样一下变胖变瘦的实在太伤身了，所以我、我打算休息一下。」
阿尔托莉亚打量他很久，叹气，晃了晃酒杯，「你该给自己的人生做一下规划了，你要继续这么散漫下去吗？」
「我觉得演员不错……我的演技影评人是有目共睹的。」
「你确定？」阿尔托莉亚也不困扰，「也好，这几年你就别回家了。」
「等等、姐你这是在赶我吗？」
阿尔托莉亚点头，「我打算清理一下董事会，你就别添乱了。所以你来找我要说什么？说完就快回加州工作吧。」
「……」亚瑟觉得崔斯坦此刻的笑容相当邪恶，「你和他这是……」
「也对，」阿尔托莉亚指了指身边，「我男友，打个招呼吧，不过你们看来已经认识了。」
「没有!」亚瑟倏地站起来，迎来了阿尔托莉亚奇怪的眼神，他乾巴巴的坐回去，解释，「我之前不认识这……所以，是什么时候的事？我竟然、竟然完全不知道。」
阿尔托莉亚转头看向崔斯坦，「我记得一年多了……」他们相识一笑。
「再过三天就一年半了。」崔斯坦说。
「……」
「别这样看我，亚瑟，你连凯莉的生日派对都错过了，还有什么是你在拍戏时会在意的？」阿尔托莉亚淡淡地说。
「我这是为了入戏。」
「我知道，所以我才没有断了你的金源。」以亚瑟的情况来说，他花钱大手大脚，光是马里布一间豪宅、平时在豪宅里开的派对，还有他前年买下了拉斯维加斯以南的一座小岛，但演得多半是文艺片或百老汇音乐剧，收入和支出无法打平，所以还得靠阿尔托莉亚每个月额外给的零用钱应付，至于属于他的信托基金那部分，阿尔托莉亚牢牢抓在手里——当然主要还是阿格规文代管——，直到她认为亚瑟有正确的理财观念后才打算还给这个不省心的弟弟。
「那你们在哪里认识的？」
「酒吧，那天崔斯坦上台弹琴为他的朋友提前庆生。」阿尔托莉亚说。
崔斯坦笑，「碰巧隔天也是你的生日。」
「够啦！」亚瑟老早注意到大门右侧落地窗边的三角式白钢琴——他老姐阿尔大概只会弹小蜜蜂；还有那个颜色的地毯；挂钟；抱枕；木柜上的几本诗集……
他以前又不是没来过这里，那时候阿尔没在家里留下多少痕迹，这里头空的象是新房。
这些说是他姐主动买的他打死也不相信！
他站起身。
阿尔托莉亚皱眉，「你又在发什么脾气？」
「没有，我是说……我要出去透气。」亚瑟一面说一面快步走到阳台，他们从小被教育不会去碰触烟，所以这时候不会应景的掏出打火机和烟盒吸上一口。95层楼的高度在晚上的坏处就是阳台的风相当大，他背着风靠着栏杆拿出玻璃膜碎裂的手机拨通凯的电话，「凯？」
「嗯哼，」凯那头还能听到孩子们的说话声。
「我刚刚才听说阿尔和那个家伙……崔斯坦的事。」
「我在做梦吗？失蹤了这么久的人打电话给我啊。」
亚瑟尴尬，「不是啦、我不是故意的，只是那时候在苏格兰拍片，被断了网路、手机也没碰。」
「你该跟凯莉道歉，她很难过。」
「肯定的，我过几天就去看她!」
「你最好快一点，她快把你抛在脑后了。」
「什么!？」
「我当然知道你那时在拍戏，网上有人发了张你在河边洗澡的裸.照。」
「有网址吗……不对，阿尔和那个混帐为什么会交往一年？」
凯沉默半晌，「所以？」
「他们要是结婚呢？不立个婚前协议吗？离婚了财产可就要被他们分走了啊。」
「亚瑟，你知道知道这事你的反应像谁吗？」
「高文？」
「莫德雷德。他也不爽莱恩尼斯——我想其他人应该也是，只是没有他表现的这么直接，他打从心底鄙视“一个平民”接近阿尔，但他也不敢多说甚么，毕竟他这阵子捅了楼子，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那桩合作案其实牵涉了许多政要人士，但既然莫德雷德是负责人他自然要付95%的责任。除了莫德雷德，没什么值得一提的反对声……喔，阿尔是真的了解你，」短暂沉默后，凯说：「她传讯息要我安抚你，不要被小报的胡说八道影响。」
「但你难道不觉得——」
「掘金男孩？或许吧，不过我觉得你可以问问阿格规文怎么想的，他和崔斯坦高中就认识了，他也是能整天与阿尔共识的人。阿格规文不喜欢咱们女王喜爱的男孩，这段恋情毁了他们的友谊，对掘金男孩也没好脸色——好吧，他脸一直都很臭——但他没说过对方一句不是，我想是因为他觉得对方很好掌控。」
「高文呢？」
「你打电话和他聊啰，他表现得很成熟了，但必定愿意和你站在同一阵线。」凯那一头又传来孩子们的嘻笑，凯转头吼：「上楼洗澡，别让我说第二次!」凯又对他说：「好啦，我去忙了，你跟其他人聊聊吧。其实我认为你不妨放宽心，你把你姊妹当作修道院的修女了吗？这些都是她有权享受的。」
「可是——」
凯挂断了电话。
紧接着凯用Skype传了一条网址和一段话：「去看看吧，你这张照片感觉很适合做电影的宣传。」
亚瑟点开，是一篇贴文。
标题：我在xxx国家公园看到有人在河边洗澡……你们不觉得这几张照片的侧面有点像亚瑟.柯克兰吗？
网友：ZoeIII
楼主，其实你只是想拍裸.男吧。
网友： Macccunix
有完整版吗，正面的那种？
网友：Sandyandmarc
是亚瑟.柯克兰没错!他变胖了!
网友：Lulu Pan
@Sandyandmarc 他好可爱!胖了也好可爱!
网友：Joyface
@Lulu Pan @Sandyandmarc 官宣里亚瑟为了这部戏增肥10公斤喔，今天早上也公布了电影名《阿尔弗雷德大帝》，有人要组队跟我一起去首映吗？
网友：Hold the door
应该没错了，我们剧组最后一场大战是在这附近拍摄的，我只能说这么多，有兴趣就等上映后去电影院看吧，你们会看到更多福利。
……
亚瑟大致扫过留言，又回头看了下几张照片，应该是自己没错了，他依稀有印象自己听见了有人靠近，但当时他当作是剧组的同事所以没怎么理会。
他嘲笑一番后发现手机电量剩不到10%，只得点开通讯栏。
大学以前，亚瑟和高文算是比兄弟还亲的朋友，亚瑟同意母亲每年把自己丢到苏格兰的原因多半是因为能跟奥克尼的孩子们玩在一起，但情况到了阿尔托莉亚和高文升了大学后出现转变，进入常春藤联盟、不同学校的二人虽然校区距离遥远还是走到了一起——等他发现时，高文在阿尔宿舍附近二人手牵着手，接着他才知道这段关系持续一阵子了，高文每个礼拜都会把握休假的一点时间到波士顿去找阿尔。
亚瑟当下觉得备受欺骗，他以为高文是他最好的朋友，结果这个最好的朋友背着他去把他高不可攀的姐姐。
他和高文当街打了起来，结果就是他们的关系降到冰点，至今通话次数不超过三次。
而今晚，他主动进行了第三次通话。
几声待音后，对方接起手机，「……亚瑟？」
「我去年换了新号码，你怎么知道是我？」
高文干笑几声回敬，「你新号码里还存了我的号码啊。」
一阵尴尬后，亚瑟清了清喉咙，「……高文，我听说我姐和那个娘娘腔的事了。」
※※※
高文.奥克尼是一位苏格兰演員，他在馬里布海边冲浪時被星探相中並在不久电影《驯兽师》中得到了自己出场五分钟的配角，之後短暂参演了几部口碑不错的电视剧——包含《南非战事》、《安娜.坎培的阁楼》等——，回归电影圈后，他的星途因为两部仆街的商业片而蒙上了一层阴影，但凭借他亲和的性格和长相得到了大批粉丝拥踅。
在高文来说演戏算是突然开发的兴趣，随着他名气水涨船高、他的家世也成了粉丝津津乐道的话题，他们戏称高文与崔维斯.奈特是好莱坞“难兄难弟”——若是奈特导演拍的电影没有得到预期的口碑、票房，他只能回家继承Nike品牌事业；若是高文没有拿到一座奥斯卡，他只能回家继承爵位和位于洛锡安的8座城堡了。
这种调侃相当符合高文的人物定位，家庭和性格使得他开朗又知足，他不需要担心片约影响生计、不介意影评人对自己青涩演技的批评，他在业内口碑良好，跟大部分都合作对象都能打好关系，粉丝们昵称他为“高文王子”或“小王子”。小报记者因此也从不称“他疑似患有忧郁症”——不过会改成强迫症和精神分裂——，他也不必像同事一样需要靠狂欢、抽大麻来舒压。
最近高文却有点想抽一口试试。
崔斯坦.莱恩尼斯。
半调子的演员、网红和掘金男孩。
从高中懵懂的情愫、大学短暂的交往到现在，高文总理所当然的觉得他与阿尔托莉亚最后就是会在一起，长辈也如此支持，他的兄弟们都在阿尔的公司任职……结果他从没想过，阿尔和一个认识没多久的歌星在一起。
「……你还能忍得住？」亚瑟用吼的，让他忍不住把手机拿远些。
「嘿、冷静点，我和阿尔现在只是朋友，她当然有权利和其他男孩交往了。」高文云淡风轻的回，但内心酸溜溜的。事实上，这段日子以来他和崔斯坦的相处还不错。
高文觉得那些质疑自己演技的影评该来看看，他把友善的一面演绎的滴水不漏，可以说是他目前演技的巅峰。
「就这样？别装了，高文，你明明很不爽。」
「什么？」
「我们结盟吧，一起把那个家伙弄走，然后支持你追求我姐姐，觉得怎么样？」
「成交。你有什么计画？」
※※※
『咚——、咚——、咚——』子.弹射.进标靶的中央，节奏规律。
崔斯坦站直身，放下枪，揭下耳罩，「不熟悉重量，有点偏离靶心。」
「「……」」高文和亚瑟互看了眼，偏的那三只中了七八环，还说是偏离。
按照他们的预设，崔斯坦该在所有人面前出糗。
但主角可没打算照剧本走。
阿尔托莉亚惊讶，「好吧，你第一名，我竟然不知道你会打靶。」
崔斯坦腼腆的笑，「我在康沃尔有持枪证，不过好阵子没打猎了。要教你吗？」
阿尔托莉亚点头，「麻烦你了，崔斯坦先生。」
高文在一旁闷闷的看着崔斯坦贴着阿尔托莉亚校正她的持枪姿势。他小声说：「亚瑟，这个方法行不通。」
亚瑟皱眉，「你知道我姐讨厌无能，我们总可以找到他不擅长的，到时候让他难堪的自动退场。」
「冲浪怎么样？」高文问。
亚瑟耸肩，「你没看他履历吗？他以前在海滩做救生员，多半玩过一点。」
「骑马？」
「感觉不错。」
「那个……请问是高文和亚瑟吗？」一群亚裔女生礼貌的问他们。
阿尔托莉亚正好回头，「高文、亚瑟，你们快点过来，我们三个比一场，输得请吃午餐。」
高文指了指女孩们，「等等，」显然是粉丝，阿尔托莉亚摆手就和崔斯坦先玩起来了。
女孩之中显然有一位最熟练英语所以一直由她发言，她兴奋的说：「我们可以和你们拍张照吗？」
高文和亚瑟都无所谓，他们请一位工作人员来帮忙，有趣的是这些姑娘们跃跃欲试却又不敢第一个去抢最靠近他们两侧的位置。
亚瑟催促，「快点、别浪费人家的工作时间。」
拍了几张照后，亚瑟急着想去介入那对和.谐的情侣，女孩又问：「那位是阿尔托莉亚和崔斯坦吗？……所以你们大家感情都很好吗？」
高文假笑：「当然，我们大家都聊得来，有空会一起出来玩。」亚瑟看不下去了，也过来帮忙给女孩们一个笑容，让这个说法更具说服力。
「那他们、他们是情侣啰？」
「这个我们不能回答。」亚瑟冷淡的拒绝。高文打了个眼神，但亚瑟早想好说词了，补充：「这是他们彼此的事，我们不该随便议论。」
……
亚瑟又一次敷衍了兰斯洛特打来的电话。
「过阵子就回去了。」他说。
「过阵子是什么时候？」兰斯洛特叹气，「你要隐退早点告诉我，别跟我玩这一齣。」
「没有隐退，」亚瑟理亏的傻笑，「总之、我先忙了，阿尔在叫我。」他挂了手机，还熟练的关了机。
阿尔托莉亚确实在叫他，她问：「兰斯洛特找你吗？」
亚瑟警觉她的意思，辩解：「没有啦，兰斯洛特是在提醒我时间，我过阵子有个试镜要飞都柏林。」他确实没说谎，「在开工之前就让我好好的玩吧。」
阿尔托莉亚没多问，因为她和崔斯坦走在前面聊起这座马场的故事。
他们目前位在阿尔托莉亚名下的位于圣马乔的王冠马场，马场比起房地产是新兴的投资项目，阿尔托莉亚正是从一位资金周转不灵的华尔街投机客手中买来的。
除了投资，对阿尔托莉亚他们这一阶层的人来说，马术是个不错的休闲活动，她和朋友们也自然而然培养成爱好，所以与其说是投资，不如说是休息娱乐用地，就连凯、贝迪威尔、高文他们都在这里寄养了自己的坐骑。
「……你不会骑马吗？」阿尔托莉亚的话让高文和亚瑟竖起了耳朵。
崔斯坦注意到他们目光，神情有些无奈。
高文大度的表示，「没事，我和亚瑟可以帮忙，我剩下的几匹马也可以借你一匹。」虽然在亚瑟看来，高文简直虚伪到不行。
崔斯坦勾着嘴角，但显然在揣测他们要怎么使坏。
阿尔托莉亚打断他们，「高文、亚瑟你们好好玩吧，我可以自己教我的男友。」她转头对崔斯坦笑，「作为你纠正我持枪姿势的回报。」
「那就麻烦你了，阿尔托莉亚小姐。」崔斯坦回敬，气氛一派和乐。
那无法让旁人介入的交流让高文垮了脸。
亚瑟很头疼，「这次阿尔托莉亚可能觉得新奇，之后她肯定会受不了……不对，一定是你演技太差了，所以她才急着把我们隔开。」
「难道要像你一样明目张胆敌视他？」
「可以，阿尔眼那么锐利，我也没必要浪费心思去掩饰了，我讨厌他讨厌得坦荡蕩的，她才不好说什么。」
这一天依然一无所获，阿尔托莉亚和崔斯坦玩得很尽兴，他们在草地上躺着聊天，崔斯坦还默契的及时拿出他亲手做的点心来顿丰盛的午餐。
亚瑟在马廄的屋檐下远远看着，「这家伙其实做阿尔的情侣挺称职的。」
高文玩着地上的杂草，「你也支持他？」
「当然不，他可是外人!」亚瑟不大情愿的说：「如果我姐真要谈恋爱结婚，也该是你们几个。」
当天晚上，亚瑟秉着刺探的意图拿一个关注了崔斯坦推特的小号照常刷一下、围观新动态——不得不说这家伙也真是够感性了，几乎是每天都会一篇抒情诗。
至于今天的……
『路途的考验重重，但有你在我无所畏惧。』
然后是一张马场午后的斜阳照。
底下一堆粉丝、迷妹纷纷按讚留言：「我永远爱你!」、「崔崔去哪里玩了？夕阳真美」、「我真希望我也能像崔崔一样的勇敢!」……
除此之外，他发现一些比较理智的粉丝开始改变了态度，不再唱衰阿尔和崔斯坦。
「好吧，小看这家伙了。」亚瑟倒在床上，他这几天看下来，发现崔斯坦在社交平台上的粉丝不输一些影星。
……
亚瑟和高文的计画失败的进行了一段时间后被阿尔托莉亚制止了。
「你们最近真的太悠闲了，怎么动不动就到我公司晃？」阿尔托莉亚坐回办公椅看着中央那一叠文件，「自己找点事做吧，我还要工作的。」
亚瑟觉得目前唯一一件好事是自己努力控制饮食、健身下摆脱了前阵子拍戏造成的肥壮。
「我……我以为中午你要吃午饭，所以才来的。」高文对亚瑟眨眨眼。
亚瑟点头，「姐你有想吃甚么吗？」
阿尔托莉亚还没说话，有人敲门进来了，又是崔斯坦。
「阿尔，我应该没有迟到吧？」
「当然没有，非常准时……不过我想先知道甜点是什么。」阿尔托莉亚望着崔斯坦手中的袋子。
「蓝莓马卡龙。」
阿尔托莉亚一扫工作的紧绷疲倦，「你真该去蓝带学校考的文凭，你做的甜点不比其他大厨差。」接着想到还站在一边的亚瑟、高文，「我和崔斯坦约好一起吃午餐了，你们自便吧。」
「……」高文想了想，「走吧亚瑟，我们晚点顺便去酒吧喝几杯。」
「等一下——」
「走啦。」高文拖着朋友离开办公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