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游戏正在载入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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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局，雷利自己压了“小”。
开骰后，雷利输掉了自己最后的筹码。
没有钱的雷利，就如同没有钱的X坚X博，欣然答应了上前和他谈生意的乌鸦的邀约。
你跟着两人回到酒馆，雷利奇怪地看了眼还保持着成年体的你：“杏，你怎么还没变回去？”
你沉默了一瞬，扭头转向吧台向夏琪控诉：“夏琪桑，雷利桑刚才让我下注！”
雷利解释：“那是因为我没认出是杏你啊。”
你提醒他：“我现在和刚才是一个样。”更何况在见闻色之下，你就算变成香克斯他都能认出你的气息。
雷利不说话了。
乌鸦在旁边附和道：“让未成年的孩子赌博，确实很过分。”
你开始怀疑起来之前催你下注的人和面前这个正气凛然的人是不是同一个人了。
雷利辩解称：“杏可是要成为海贼的人，海贼是不会在意年龄的。”
“可我现在还不是海贼啊。”你面无表情。
夏琪倚着吧台叹了口气，手指敲了敲木制的吧台桌面，催你们两人快去工作。
你看着雷利跟着乌鸦出去看船，不禁好奇地问夏琪：“为什么这人一定要雷利桑来镀膜？”要知道几个月前雷利的镀膜船直接在深海碎了啊。
夏琪深深吸了口烟，缓缓道：“大概是，都见不得人吧。”
岛上多着的是镀膜的海贼，你不能理解夏琪的“见不得人”是什么意思，但感觉再问下去夏琪也不会说得太明白，而且已经有客人到了酒馆，于是不动神色地转移了话题。
来喝酒的是佩带武器的三人组，他们手上拿着一叠报纸，谈论着自己之前抓了多少海贼的功绩，看来是海贼猎人。
“嗯？这是什么？”说话间，其中一名穿着蓝白条纹衫的猎人从报纸中抽出一张悬赏单，缓缓念道，“密鲁菲奥雷.斯波，一千万贝利，居然没写身份吗？”
他旁边那人凑过来看了看，无趣地摇了摇头：“才一千万贝利，估计都到不了香波地。”
你接着送酒的机会看了眼那张悬赏单，白发紫瞳的男人一脸紧张地盯着镜头，你无端地觉得这张脸配上这样的表情十分诡异，但更让你无法理解的是——
谁拍下来的？
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悬赏，但你其实并没有此感到紧张，一来悬赏单上的名字和脸都不是你的，二来没有人能证明你就是悬赏单上的人。
就算是萨卡斯基站在你面前也不能证……还是算了。
就算没有证据证明你们两是同一个人，但只要他察觉到当日的那个人和你是同一种气息，你估计是跑不掉的。
你想起萨卡斯基在奥哈拉干的事，整个人委顿不少，决定再也不踏进一号区一步。
可能是昨天海军的大动作导致如今滞留在香波地的海贼们少了不少，一天结束后酒馆的营业额和往常比起来少得可怜。
你有些困倦地打了一个呵欠，走到门外将正在营业的牌子翻了个面。月凉如水，带着香波地红树特有味道的风轻轻吹拂着你耳边垂落的发丝，也就在这时，你在寂静的夜晚中听见了一声轻轻的破水声。
你犹疑了一下，走下楼梯向水声传来的方向看去。
酒馆昏黄的灯光从门窗溢出，接着这微暗的光芒，你看见光暗交界处的水面泛起一阵涟漪。
你心底隐隐有了一个猜测。
“小八？”你试探性地问道。
回答你的是轻轻探出水面的一只粉红色的手掌。那只手在水面轻微地晃了晃，然后又缩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年幼鱼人的脸。
你在岸边蹲下，笑着看向小八：“不上来吗？”
夏琪呼唤你的声音从酒馆传来，你扭头遥遥应了一声。
小八试探地问着，语气带着不确定：“可……可以吗？”
你低头思忖，背着光的你的神情在小八眼中显得十分模糊，接着又扭曲成了极为可怕的样子，吓得他忍不住在水中轻轻颤抖。
“既然雷利桑答应过，那就一定没有问题……吧？”你闷笑出声。
小八有些崩溃：“沉默这么久就这一句话吗！最后不确定的语气是怎么回事啊！”
你表情严肃起来，大义凛然地看着小八：“你放心，如果夏琪桑要把你卖掉的话，我一定会把你扔回水里的。”
“你这样让我更害怕了啊！”
你无奈地叹了口气，撑着膝盖站了起来：“就算不相信我，也该相信雷利桑吧。”
水中的鱼人沉默了半晌，只听得一阵划水声——小八上岸了。
“啊啦，十分少见的客人啊。”一推门，夏琪就看见了躲躲藏藏在你身后露出了半边身体的小八，疑惑地看向你。
你挠了挠头，解释道：“这是小八，之前救了雷利。”
雷利应该是和夏琪讲过小八的事，夏琪露出了了悟的神情，走到你身边，俯下身来看着小八，语气从所未有的温柔：“是来找雷利的吗？他现在去工作了，先休息一会儿吧，明天他应该就能回来了。”
……
你觉得自从到了香波地，你就一直在吃柠檬，吃雷利的，也吃小八的。
一直紧张的小八大概是被夏琪的声音安抚了下来，缓缓从你身后走出来：“可……可以吗？”
“当然可以啊。”
小八依旧有点恐惧地望了你一眼，你只得再次向小八点头，对他做出了“扔进水里”的口型。
小八终于露出放心的神情，开始向夏琪问好。
你听见小八拘谨地用一连串礼貌用语向夏琪打招呼，不由十分意外，回忆起了你们两见面时的场景。
……不提也罢。
等到把小八安顿好，你和夏琪告了晚安，回房等了一会儿，就从窗户偷溜了出去。
经过今天赌场的事后，你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你想去看看自己的运气怎么样，你暗暗在心中发誓绝对不会沉迷进去，一定会见好就收！
然后，计划在实施的一开始就夭折了。
你撞上了收工回来的雷利。
现场一度十分尴尬。
“好巧啊。”你嘴角抽了抽，有些心虚地看着面无表情的雷利。
雷利的身材本就比你高大，此时一声不吭地俯视着你，让你想到了传说中的班主任的凝视。
“在玩什么有趣的游戏吗？”雷利问道。
直觉告诉你不能说实话。你想了想：“小八来了，我打算去找您。”
“你一般情况下不会对我说敬称。”雷利探究地看你，“你在隐瞒什么？”
“……”行吧，你放弃继续隐瞒，语气诚恳，“其实我想试试看能不能把您输掉的钱赢回来，这样输掉您不觉得太可惜了吗？”
雷利露出了头疼的表情：“你现在的心态和老夫输钱后的心态一样。”
你适时地露出了仰慕的眼神：“您教得好。”
雷利毫不客气地拍了一下你的头，让你回去。
你捂着被打的脑袋，抓住了他话语中的漏洞：“雷利桑不回去吗？”
他看了你一眼，嘴角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老夫听你这么一说，决定去试试能不能把今天输掉的赢回来。”
“我会如实告诉夏琪桑的。”你趁机威胁，“如果您不让我跟着去的话。”
你试图让他明白工作还没完成就去“娱乐”是多么一件不应该的事。
他开始劝你：“你还小，这不是小孩子能玩的东西。”
你丝毫不退让，直视雷利镜片的眼睛：“首先，我成年了。而且你早上还说海贼不在乎年龄大小。”
“你还不是海贼。”雷利谆谆善诱。
“海贼预备役四舍五入也是个海贼了。”
“我只去这一次，输了就回来。。”你想了想，又补充道，“而且您钱够吗？”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不过你心里想的确实赢了就继续。
和每个以为自己是欧洲人的非酋心里所想的一模一样。
雷利终于在你的威逼利诱下屈服了。
但他要求你变成成年人的样子，并且不让你表现出你们两人有什么关系，说不想自己的名誉受损。
你无奈地随机给自己捏了张脸，听见他的话不禁质疑：“在赌场里能有什么名誉！”
他再一次拍了你的后脑勺，你见好就收，撇撇嘴，没有继续争论下去，轻轻说道：“香克斯以前就是这样被您教训的吗，他真可怜。”
雷利冷笑一声：“其他人想被老夫教训都不行。”
你敷衍地点头，连声应是，和雷利一前一后走进赌场。
找侍者换了筹码，你一个赌桌一个赌桌看过去，并不下注，暗自在心里记下规则。
最后在雷利那一桌停了下来。
这一次雷利在猜黑白，你在旁边围观了一会儿，发现雷利并没有一直在输。
相反，他的运气一开始是很好的，十次里面能猜中六次。
周围的赌徒们也没有像早上那些赌徒们那么疯狂，一直押雷利的相反方。
但又过了一会儿，你就发现不对劲了。
雷利的胜率在缓慢下降。
就好像是运气这东西是会流逝的一样。
而跟着雷利下注的人正逐渐变少。
你似乎知道了为什么雷利总是输钱却能赌下去的原因了。
也是，按今天早上那个可怕的运气，雷利是不可能在赌场里待上一晚上的。
你想了想，和雷利押了同一个选项。
骰子落到了白色区域，赢了。
雷利似有所感，抬头看见了你。
你冲雷利咧开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继续跟着他下注。
连续赢了五局左右，你开始押和雷利相反的方向。
连续几场下来，你又赢了。
你觉得如果是在游戏里，幸运值可以衡量的话，你的幸运值大概不低，和以往能随机到猩猩身上的运气真是截然不同。
你心满意足地在雷利的瞪视下换到其它桌去继续尝试下注。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游戏正在载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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